无数次的争吵,歇斯底里的呐喊,如同木头一样坐在客厅沙发上的男人,我看了看结婚十年的这个家庭,深感无助和痛苦。
破碎的镜子倒映着穆舒秋哭泣的身影,她靠在床边上。沙发上起身声音如惊动她的神经一般,穆舒秋迅速的跑到门口堵在那里,嘴里还在吵着“如果今天你走出这个门,我就死给你看”。
男人仿佛没听到她的话一样,径直朝她走来,一把推了她冷冷的说:“你这招对我来说已经不好使了”,“今天是我和你谈的最后一次,如果你再不同意离婚我就去法院起诉”。
说完,男人推门而出,这个门隔开了两个世界,一个安静轩逸一个吵闹不堪。
男人在门口驻足了一会,在门口抽了口烟。
几个邻居上楼看见他和他打招呼说:小徐回来了,这一听你媳妇又在闹了,你能不能管管她,我儿媳妇做月子因为你媳妇摔东西声音大现在都搬出去住了。
徐晨溪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另一个人接着说:你别为难小黎了,小徐也是真可怜,摊上这样的媳妇,三天一小吵两天一大闹的。小徐这么好的小伙子怎么娶了个这样的媳妇呢。俩人边说边往楼上走。
穆舒秋摊坐在地上,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她知道这次是没有复合的余地了,所有的路她都尝试过了,一次次被徐晨溪堵死了。
他原来这么想逃离这个家庭,俩个人亲手建立起来的家庭,一起生活20年的人,她到如今才发现自己一直都没有看清过他。
他们之间出现过别人,也出现过各种各样的原因却一直没想过俩人会真得分开,是亲人,是爱人却从没想过有一天要成为陌生人。
她起身看杂乱的屋子,柜子上的相片已经破碎,碎玻璃刮开一个口子。她急忙的捡起来碎玻璃渣子扎进她的手里。
她依旧仅仅握着那张照片,沉默着看向远方。
徐晨溪开车回到自己住的地方,他也是下了很大决心再次提起这件事,他很害怕她再次拒绝,他也很害怕去面对她。
俩人对彼此的爱都太沉重了,压得对方喘不过气,也在彼此中迷失了最原本的自己。
他想解脱出来,也想让舒秋放过她自己,这样的争吵他害怕最后连亲人都做不了。
穆舒秋拿着手机拨通了电话说:明天上午民政局见吧,他沉默好久终于在嗓子中挤出了一个“好”字。
说完这句话他便挂了电话
舒秋拿着童年俩人的合照,互相搂着对方,她翻过后面写着“我会守护你一辈子,有我在任何人不可以欺负穆舒秋”。
她得眼泪再次滑落滴在斑驳的纸上,十岁那年她们在仁爱孤儿院初识,穆舒秋因为父母遭遇车祸,整车是幸存了她一个人,出事前她妈妈把她仅仅搂在怀里,她才幸免于难。
她出院后就被接到这个孤儿院,医生说:车祸对她的影响很大导致她短时间不能开口说话,孤儿院的其他孩子笑话她是“小哑巴”,她只能一个人跑到大树下哭泣,唯一和她主动搭话是徐晨溪。
也是他的引导她愿意再次与人沟通,孤儿院的老师看出俩人是好朋友也为了让舒秋快一点好起来,把俩人安排在一起活动,他像大哥哥一样带着舒秋。
半年的时间舒秋终于自己开口说话了。说得第一句话就是“晨溪哥哥”,他认为自己有责任保护她之后俩人就更加的形影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