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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在工地被钢筋刺穿身体的时候,我妈正给老情人洗内裤。
医院打了无数个电话,都找不到我妈。
唯有我从学校跑出来,一路夜奔,可还是晚了。
等我妈终于接通电话时:
「吕笑笑,没事老给我打什么电话?你就不能把心思都放在学习上……」
电话里传来男人的声音,我妈像是掩着话筒和那人调笑了句什么。
「我爸死了!」
我妈漫不经心中听见了重要信息:「你……你说什么?」
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原来……家破人亡,是那样的简单,又是那样的难。
1
手术室门口,蜿蜒着一条长长的血痕。
我跑得太快,无意间踩中钉子,钉子扎破我的脚后跟。
着急之余,拔了钉子接着跑,一点都没觉得疼。
直到,我挂了电话才留意,竟弄成了这个样子。
值班的小护士拿着碘酒和绑带过来帮我包扎伤口。
清洁工阿姨拿着拖把正在一点点擦出那条血痕。
我下意识说了一句:「对不起。」
小护士和清洁工阿姨面面相觑。
大姨是第一个赶到医院的亲属。
她来时,看到了我光脚的包裹着的伤,忙蹲下身问。
「笑笑,你怎么了?」
我看见大姨,六神才算找到主,魂儿稍稍归了位。
「大姨,我爸死了,我妈还在和那人偷情……」
大姨忙阻止我说下去。
「笑笑,这影响可大了,你不许胡说啊。」
我把手机屏幕打开,我妈的朋友圈赫然是她和老情人,还有老情人的女儿,三人脸贴脸拍的相片。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才是一家三口呢。
他们的面前是我妈做的一桌丰盛的美味佳肴。
相片背景是我家的客厅。
相片一角的阳台上晾晒一条滴水的红色男士内裤。
内裤还迎风飘扬。
……
大姨脸都绿了,低低骂了好几句。
她在医院的走廊来回踱步,当着我的面给我舅打电话。
「吕亮,你赶紧带上几个哥们,上你二妹家去……
「打,往死里打!你二妹夫都死了,他们还在鬼混!
「……二妹夫没了,就笑笑『一个人』在呢!」
等她挂了电话,我恰时抬起茫然又苍白的脸。
「大姨,我没有爸爸了。」
2
那天晚上,在手术室外。
大姨抱着我,眼泪流得比我还多。
我不是不疼,也不是不想哭。
而是,要把真正的痛苦展现在最恰当的时候。
天亮了,我爸的遗体都转移到了太平间,我妈还是没来医院看我爸最后一面。
其实,我舅那天接了电话,就带人往我家赶。
用我家放在门口隐蔽处的备用钥匙打开了家门。
客厅杯盘狼藉,阳台的晾着红裤衩,在黑夜都格外显眼。
主卧里酒足饭饱的男女正大被同眠。
那男人的女儿李玥妍睡在我的床上做着香甜的美梦。
想到,我还在医院守着我爸的遗体,我舅当场就动手了。
那男人被打得也不重。
只是之后住了三个月的医院,肋骨断了好几根,腿也折了。
那张让我妈欲罢不能的英俊面孔,是鼻梁歪了,门牙裂了,乌青眼过了好久才消的。
我妈被我舅女友那棉被捂得死死的。
等人教训完了,才放她出来的。
我妈搂着那张猪头似的老情人,哭得像死了老公一样。
对着我舅和他带来的人,一阵痛斥。
我舅喊她闭嘴。
「你哭啥哭?这杂种还没死呢,在医院死的才是你老公!」
相比之下,李玥妍就聪明多了,把卧室的门反锁了。
纵然外面天塌地裂了,也坚决不开门。
我舅女友说:「笑笑卧室的门被小贱蹄子给锁了。」
我舅豪迈说:「砸了呗,大不了我赔我外甥女儿。」
门砸开了,女孩尖叫,厮打,拿美工刀划伤了我舅女友的手。
那就没人和她客气了。
我舅女友拽起她的头发,把她爸的臭袜子塞嘴里,再拧了她好几下,才算安生了。
我舅一把拽过她脖子上的项链。
「当爸的偷人老婆,当女儿的偷我外甥女的项链,贱不贱啊?」
3
我舅守着李玥妍。
让她把现在的家庭住址,他爸的工作单位,还有她学校的班级等情况,统统交代清楚。
李玥妍故意把城东的家庭住址,报去了城西,其他也是虚虚实实说了一通。
我舅点了跟他来的一人,问:「你家住那一片,认识她吗?」
那人笑说:
「不认识,不过我知道她是城东高中的,不是走读,肯定是住城东。」
我舅又问了一个:「她说的单位和你一样,认识那杂种不?」
那人也笑了。
「什么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