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人前清纯,人后放荡!不是喜欢我这样对你,才千方百计要爬上我的床么!”郑岸胥恨。
要不是发生这件事,母亲执意要求自己负责,他怎么会娶她!
连眠冰凉的手指攥在一起,用力掐着自己,不敢睁眼,也不敢与身上压着自己的这个男人对视,心痛的有些麻木。这是她从十七岁起就喜欢的人,这七年的光阴,她一直远远的在身后默默爱他。
难道这些喜欢都只能化成如今这样角落里不带丝毫爱意的呻吟么。
“说话!”
果然长了副好模样,明明是被自己捏着脸,闭眼的样子却无辜到引人低头去深吻。
嘴唇动了又动,连眠终还是没有出声。
呵呵,事到如今,她还能说什么?说自己虽然喜欢他,却没有想爬上他的床么?
微微睁开眼帘,她含着水光的眼,饱含情绪。这个男人不会信她,他只会恨不得自己去死。
“怎么,被我拆穿了真面目,无言以对?”眸色越加深沉,郑岸胥冷面上的冰霜,因为她百转千回的眼神,裂了一瞬。随即又更加恼怒,按着她的双手,轻而易举的将她翻过去。
“带人跟踪我,郑太太的名头还不能满足你?”
“啊…”
撩到腰际的裙子被他粗暴的扯下,她腿间一凉。
“你,你不要…”
手被他牢牢固定在身后。
额头的一处小伤疤也随着主人的情绪,变得更狰狞了几分。这是郑岸胥三年前从一场车祸中劫后余生留下的印记。
“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却那么诚实。”
“这么好的演技,可惜了。娶了你的人是我郑岸胥,你是怎样的女人,早在见你第一次我就明白。”
每一句话都带着羞辱,每一个字都是凉薄的冷意,她被这样激烈的动作弄的脸颊通红,心中又羞又恼,恨不得就这样死掉。
破碎着声音开口,试图解释:“我…我没有…要…啊跟踪你…”
一声又一声惹人遐想的娇脆,听在郑岸胥耳里,出了口便从原本的解释变成了勾引。
含着冷光的黑眸,扫过电梯口走出的路人。手指按下控制天窗的按钮,突然的声响引来了路人的回眸。
“不……”
连眠挣扎起来,车子就停在电梯最近的车位!他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