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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赶尸人后我无敌了

成为赶尸人后我无敌了

简介:
我叫白小轩,这是我的荒诞奇闻录...... 成为赶尸人后我无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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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赶尸人后我无敌了》第一章 尸沉如山

    ......

    人有三六九等,

    尸分三纲五常!

    有尸客死异乡者,遂以号令起尸者,被称为赶尸。

    古往今来,赶尸一词早已不在罕见,而湘西地界中更有专门的赶尸人名列非物质文化遗产,这一行自太古间存在的神秘职业,一直以来都在乡野妯娌间的闲谈中流传,充斥着荒诞而诡异的神话色彩。

    我叫白小轩,干的就是赶尸这一行的活计。

    不过我入这阴人行纯属是意外。

    因为自我祖爷爷那一辈开始算,我们老白家世代都是木匠出身,到了我这一辈儿自然也不例外。

    本来,我从我爹的手里接过了木匠铺子,也算是子承父业了。

    只是没曾想,一次贪心让我卷进了是非的漩涡当中,为求自保,我只能荒废了祖业,干起了这一行赶尸的买卖。

    事情,还要从三年前说起。

    那是一个闷热的夏天,吃过晚饭的我切了西瓜,刚准备享受一下饭后甜点。

    没想到八点钟的时候,我家的房门被敲响了,许拐子急的满头大汗,豆大的汗珠子顺着脖颈子往下淌。

    “许哥,你这是咋了,着急火燎的,啥捅破天的事儿只当你穿了八里路,从隔壁县冲过来,有事儿打个电话不就得了?”

    许拐子瞪了我一眼,也不把自己个儿当外人,拍开西瓜就啃了起来。

    “你小子清闲,谁能跟你是的没事儿人?听说了吗,昨天老王家的铁柱儿人没了,下午的事儿。我这不直接过来找你订棺材,老王家不差钱,要求多,电话里说不清楚,我不得不跑这一趟。”

    闻声,我怔了怔。

    不过这怔神儿倒不是因为别的,我们村儿就我们老白家一家木匠店,祖传的手艺,平日里鸡毛蒜皮的小活儿接,而这打棺材的买卖也得干。

    我就是好奇,前天我还见许拐子嘴里的王铁柱了呢,这人咋就说没就没了?

    我问了出来,许拐子却不答。

    “甭说题外话,也不该咱打听,不过听说王铁柱死的老惨了,传的有鼻子有眼的。你家有没有现成的黑底儿红漆的棺材,要七尺六的那种,最好用的是老榆木。”

    我一听这要求就乐了。

    “嗨,多新鲜呐,王铁柱满共个头就一米六顶天,要个七尺六的棺材干啥。咋的,他们老王家还准备把一家老小都装走不成?再说了,打棺材这我会,但咱又不是专门做这个,哪能随时备着。”

    “许哥,你不是不明白,棺材可不敢用黑底红漆的,那会闹邪性的。”

    闻声,许拐子瞪了我一眼。

    “操你的心,人家给钱,你管人家用七尺六还是八尺六,轩娃子,这可是好事儿。老王家不差钱,可是说准了这活儿你弄完,可有一千块钱呢。”

    “我也不多挣你的,咱俩九一分账,你九我一,到时候真金白银装在口袋里,你管人家要带几口人走,说不定是陪葬多呢?”

    一听许拐子的话,我的眼睛就开始放光。

    这年月,家家户户刚过了吃饱饭的年代,但没听说谁家多富裕,万元户还值钱着呢。老王家疯了一口棺材出一千块钱。

    这可能娶好几房媳妇呢。

    就算我爹留给我的这个木匠铺子满共加起来也值不了这么多,我连连追问了一句,待到确定无疑,顿时来了力气。

    觉也不睡了,人都精神不少,我连夜就去了铺子后头砍了树,大半个晚上都在忙活,天刚蒙蒙亮,我上好了漆皮,就套了从隔壁借来的驴车往隔壁村子赶。

    等到了地方,天都已经亮了。

    老王家的大门口,撒满了白纸钱,正咿咿呀呀的放着哀乐。

    我们驴车前脚还没停稳呢,就瞧见王铁柱他爹忙不迭的跑过来,脑门子上都沁着汗,我坐在驴车上壮着胆子朝着屋里一瞧。

    便见到,一脸煞白的王铁柱硬邦邦的躺在草席子上,也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缘故,那一张死人脸煞白煞白的。

    说实话,我还有点子纳闷。

    你说老王家财大气粗的,一口现打的棺材就肯花一千块钱,而陪葬的东西,却连个童男童女都不给烧。

    但我没多想。

    眼瞧着王家人卸车,我没跟着进屋。

    这活儿是许拐子揽的,自然由他算账结款。

    我坐在驴车上等着,忽然尿急,就借了卫生间一下,可刚扭头出来,便见到许拐子和一群王家人吭哧吭哧的抬着王铁柱的尸首往棺材里放。

    分明王铁柱满共就不到一百五十斤,可许拐子抬脚,王铁柱他爹搬头,还有几个老王家的亲戚扶手抗腰,好似出了多大力是的。

    就是十几步路的距离,硬是搬的他们满脑门子的汗珠子都下来了。

    “许哥,咋的,你这是昨天爬了哪家寡妇的炕,给整虚了?要不,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咋就连个王铁柱都抬不动。”

    只是我这话说出来,许拐子却沉着一张脸,抿嘴不说话。

    等尸体落了棺材,许拐子脸色更不好看了,他不由分的冲出来拉着我就赶着驴车往外边走,生怕多呆了片刻就要沾染什么晦气是的。

    “许哥,你到底咋了?这钱还没要呢。”

    我看的心里一个激灵。

    许拐子跟我认识也有不少年了,早年前我爹还在的时候,他就跟我们家当过一阵儿的学徒,不过怕辛苦放弃了。

    听说他后来跟着邻村的白殡知客学了两年,所以但凡这十里八地的白事儿一般都绕不过他去。

    说起来,许拐子也算是半个主持了。

    见我问话,

    许拐子看了我一眼,随即猛的扬起鞭子抽在驴子的屁股上,等到驴车赶出去老远,许拐子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轩娃子,你也别怪许哥我胆小儿,要钱可以,但也得有命花才行。”

    “王铁柱啊,这死扑街死的不干净,咱们还是赶紧回去,千万不能在老王家多呆,要是迟了,那可是要出人命的。”

    许拐子摸着手,好似非常嫌弃是的。

    于是我更奇了,连问许拐子到底是有啥问题,这年头,哪家不死人,而王铁柱活着的时候就是个闷怂包,死了还能有啥稀奇。

    “活人不可怕,死了的才容易招灾惹祸,你小子懂个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