熔丁蔓蔓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昏暗的房间。
“醒了?”黑暗中,传来了低沉的男声,丁蔓蔓这才看见角落里忽明忽暗的火星。
“你是谁?”她打量着四周,可是只能够看见小窗外点点的月光。
那边的男人没有开口,可是丁蔓蔓感觉他起身,大步朝自己走了过来,带着冷意和威胁,丁蔓蔓吓得后退了几步,撞在了冰凉的墙上。
手边的柔软的婚纱,她猛然想起,今天是自己结婚的日子,可是在去婚礼的路上,婚车被拦,自己被人从车上拽了下来,随即就失去了意识。
她无处可躲,只能睁大眼睛妄图看清楚面前的男人,“你想干什么?”
“干你。”
男人几步上前,狠狠的捏住了她的下巴,覆唇而上。
唇齿间是浓烈的烟草味,丁蔓蔓疯狂挣扎,咬破了男人的唇。
鲜血的味道不但没有让男人停下动作,反而越发的刺激了他的欲望,他扬手扯破了丁蔓蔓身上的婚纱,丁蔓蔓尖叫起来。
“放开我!”
男人对她的挣扎视而不见,拽住丁蔓蔓的头发,猛地将她按在了墙上,感觉到自己的额头有黏腻的液体滑下,丁蔓蔓张大了嘴,疼得说不出话来。
“疼么?”男人的声音再次在丁蔓蔓耳边响起。
“疼……”丁蔓蔓被他禁锢在墙上,背对着他,因为看不见他的神情而惶恐害怕。
火热的唇齿一口咬在丁蔓蔓雪白的肩膀上,“他……比你疼千万倍……这点儿疼,算什么?”
说罢,男人竟然是不管不顾地掀起丁蔓蔓的婚纱,不顾她的干涩紧张,直接提枪上阵,长驱直入,疼得丁蔓蔓眼泪流了出来。
她眼中充满了绝望,她在婚礼的当天被人掳走,被人在暗室里用最屈辱的方式强暴。
感觉到一层阻隔的时候,男人闪过一瞬间的错愕,“方皓竟然没有碰过你?”
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原本已经不再反抗的丁蔓蔓忽然剧烈挣扎了起来,“不许你提他的名字。”在自己这么耻辱的时候,被人提及自己的未婚夫是最让她难堪的事情。
最后一点怜悯在听到这句话之后烟消云散,钟邵亭狠狠将挣扎的女人贯穿。
“钟邵亭。”男人咬住她的耳垂,告诉了她自己的名字,“记住,这仅仅是个开始。”
——
丁蔓蔓再醒过来的时候,还是在那个暗室里,钟邵亭已经不知去向,空气中还残存着暧昧的气息,她胃里翻江倒海,飞快的缩在了另外的角落,努力让自己不去想先前发生的事情。
可就在这个时候,她忽然觉得脚踝一痛,她连忙看去,发现双脚上多了一根粗粗的铁链。
浓重的耻辱感疯狂涌上心头,钟邵亭是将自己当做奴隶了么?
门就在这个时候被打开了,钟邵亭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出来。”他命令道。
丁蔓蔓咬唇,没有一点动作。
那边传来了一声不耐烦的声音,“我的话,只说一遍。”丁蔓蔓攥紧了自己的拳头,未动。
钟邵亭眸光渐冷,大步上前去扯丁蔓蔓。
丁蔓蔓连忙往后退去,不想钟邵亭大手直接拉住了丁蔓蔓的头发,手上的力气十足,“听不到么?”
“放我走。”她如是开口,“否则方家和丁家是不会放过你的。”
“方家和丁家?”像是听见了什么有趣的事情,钟邵亭的唇角露出了残忍的笑意,“你觉得他们两家敢跟钟氏斗么?我只要打个电话,他们都得从A市滚蛋。”
瞳仁一缩,丁蔓蔓忽然明白为什么这么久也不见人找到自己了,眼前的男人势力滔天,不是惹得起的人。
见丁蔓蔓出神,钟邵亭越发不耐烦了起来,他扯着丁蔓蔓走出了暗室,一路上锁链的声音哗啦哗啦的响,就像是在警告丁蔓蔓自己的身份。
钟邵亭将丁蔓蔓带到了客厅,丢了一件宽大的衣服给她。
死死的盯住钟邵亭,丁蔓蔓不知道这次他又要怎么折辱自己。
“别妄想逃跑,你脚链的钥匙只有我有。”钟邵亭抱肩,居高临下的看着丁蔓蔓,“去给我摘五十朵玫瑰花来……只准用手。”
丁蔓蔓攥住衣角,她知道钟邵亭是故意的,可是周围的佣人只是匆匆而过,没有一个人正眼看她。
玫瑰花带刺,丁蔓蔓看着自己被花刺刺得满目疮痍的手,狠狠咬牙。
没有人救她,她就要想办法自救。
刚抱着玫瑰花回到客厅,就看见钟绍亭坐在沙发上,身边还依偎着一个妖娆艳丽的女人,女人看见丁蔓蔓手中抱的玫瑰花,起身就来拿。
“邵亭,这是送给我的么?”
她是故意掐着嗓子说话,嗓音多了几分娇媚甜腻,她的目光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圈丁蔓蔓,看见她脚腕上的锁链,笑意更深,手在接触玫瑰花的一瞬间将玫瑰摔在了地上。
“你这佣人怎么做事的,这刺都没有取干净!”
她这样说着,扬手就给了丁蔓蔓一巴掌。
声音清脆响亮,丁蔓蔓被打得侧过脸去,耳边嗡嗡作响,余光瞥见钟邵亭正看向这里,目光泠然,丁蔓蔓咬唇,狠狠转过头不说话。
“你是新来的么,怎么这么没有礼貌!”林西儿的声音陡然拔高,随即依偎进钟绍亭怀里,“邵亭,你看看你的下人,一点规矩都没有。”
钟邵亭揽住林西儿的肩膀,低声哄道,“好了,不要管她了,我们上楼去吧。”
他的暗示再明显不过,林西儿立刻娇媚的笑起来,越发柔软无骨。
见状,丁蔓蔓眼中闪过一丝鄙夷,一丘之貉,只是一瞬间,却被钟邵亭看见了,钟邵亭目光冷了下去,“丁蔓蔓,你跟着上来。”
虽然不知道钟邵亭要做什么,可是看见丁蔓蔓一动不动,林西儿顿时拿出了女主人的架子,训斥道,“你聋了吗?”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