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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昧爽

梦:昧爽

简介:
血气方刚少年郎,提刀欲把辱人亡。玩世不恭云雨弟,铁棒敌人头上敲。身后三千八百弟,谁人胆怯谁人惧。无知无畏瞒师长,欲为红颜断生死。 梦:昧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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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昧爽》第1章 梦

    “我男人呢?”一位穿着褶皱衣裳的女人正在质问眼前的一众人。

    “阿牛嫂,你听我说,事情是这样的……”这群人里面的一位男人还没解释完,就被这群人里面类似带头的一个人打断。这个人说到“对不起,阿牛嫂,是我没有保护好阿牛和跟我一起去的人,我对不起你们,也对不起他们。”说着就跪了下来,在这女人面前磕了一个头,这人准备要磕第二个的时候,面前的女人突然伸出她那布满老茧的双手,制止且扶起来了这个人,她没说一句话,只是转过头去流下了两行热泪,心里早已说不出一句话。众人看着这女人走进屋去,掩上了破旧的木门,门上的木板还激烈摇晃了几下,像是马上就要掉下来一样。

    第二天,昨天下跪磕头那个人一大早就走到了这个昨天快要掉落的木门前,他轻声敲了几下,然后说到“阿牛嫂,我们要回城里了,你愿意跟我们去城里吗?阿牛的事是我们对不起你,你如果愿意跟我们去城里,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半天,屋里没人回应,他也犯了愁,这件事确实让他犯了难,她男人跟我们去进山,说好的出来就保证他们荣华富贵,可是现在阿牛被不知名的东西夺走了生命,阿牛嫂肯定对我们失望透顶了吧?

    这个人又等了将近半个时辰,这期间又叫了屋里很多次,还是没有回应,这不免让他开始怀疑,阿牛嫂不会自尽了吧!想到这里,他猛的推门而入,地上的泥土被木门带起了一阵灰尘,在早晨的太阳下格外的显眼。从窗外照射进屋里的阳光来看,床上已经没有了人,屋里其他地方也没有看到人。

    这个人有点慌了,迅速冲出门去,召集了昨天的那群人和村民,把整个村子、山上、河里好多地方都找了个遍,还是没找到阿牛嫂。

    他们再次回到村子的时候,已经是接近黄昏了,这时,就有一个人说到“阿牛嫂会不会去了那个地方?”

    这个人说完这句话,所有人都沉默了,这不是没有可能。阿牛嫂虽然才三十有四,但是其人很有性格,自强而又内敛,她和阿牛的爱情也是村里的模范,虽然至今没有孩子,可是能像他们一样的爱情,可谓是没有。

    在听完这个人说完这句话后,领头的这个人站出来,对所有人说到“大伙先别急,我们一定把阿牛嫂找回来,王苏,李莒跟我走,其他人跟秦淑先回城。”

    就这样,村里人也各回各家,秦淑和城里来的众人打算再住一晚就走,而那三个去找阿牛嫂的人也即刻出发了。

    三个人又回到了这个满是迷雾未知又危险重重的地方。找了一旬,一个人影都不见,他们带的粮草已经不够了,这个地方很危险,水源和食物都有毒,不能吃,所以他们决定再找一天还找不到就回去。

    第二天,他们还是回去了,因为他们往深处走了几里地,就发现里面的雾气更浓郁了,更难以呼吸了,加上也找不到,只能打道回府了。

    而他们走出去的时候,迷雾里突然出现了一个身影静静的看着他们走出去,这个影子披着黑色的外衣,脸上满是伤痕,旁边也站着一个魁梧的男人,身后背着把大刀。

    十一天前的晚上,阿牛嫂因为悲伤过度,但是也没有丧失理智,决定自已去那座神秘的大山寻找自已的男人。

    当天晚上子时,阿牛嫂带上了吃的喝的和一把砍柴刀,还在身后挂了一把割草刀,手上拿了一根棍子,在这黑暗静默的夜里,出发了。

    辰时,天也逐渐亮了起来,大地也跟着恢复了光明,阿牛嫂也看到了这片在光明的照耀下依然黑暗的森林。迷雾、森林、大山,走进去,身前五尺也看不清,阿牛嫂内心也开始害怕了,走进这迷雾里,瞬间感受到了刺骨的冰寒,但是没有什么是比自家男人更重要的,她迈着沉重的脚步,毅然决然的走向了深山。

    往里不知走了多长时间,她的水也快喝完了,由于没有进山的经验,竹筒拿了一个不太大的,水装不了多少,加上赶了一夜的路,已经见底了,故此急切的想找到水源。在水喝完后的半个时辰左右,阿牛嫂听到了小溪流淌的声音,这声音对她来说,就像是救命甘露一样,急不可耐的想去到这条小溪旁享受甘露。

    她跑了大概一两里路,就看到一条从山崖中间流淌而下的瀑布,起初离得远以为是条小溪,没想到是小瀑布,虽然水看着小,但是清澈呀!而且对于好久没有进水的阿牛嫂来说,这就是山河,这就是江海。

    在喝饱后,还不忘把竹筒装满的阿牛嫂,还不知道,她即将走向的是一个连昨天那些人都不敢深入的可怕的地方,而她收拾好一切后,顺着小溪的上游,继续出发了。

    一刻钟不过,有一个全身黑毛的东西来到了阿牛嫂身边,此刻的阿牛嫂已经晕厥,口吐白沫,浑身抽搐,显然是中了毒。这黑毛怪物扛起阿牛嫂,就准备往自已的巢穴走,就在这时,一把不知从何而来的大刀,从小溪的对岸飞来,刀刃直向黑毛怪物的胸口而来,这黑毛怪物似乎也是感受到了身后有危险,把阿牛嫂使劲往外一扔,转身就用双手夹住了刀刃,这刀刃的力度之大,让这黑毛怪物都站不住的往后退了好几步。

    小溪对岸此时飞掠过来了一个黑衣人,戴着黑面罩和黑色帽子的人,犹如蜻蜓点水一般的踩着水就到了这黑色怪物面前,这怪物似乎知道自已不是对手,放下接住的刀刃,转身就往黑暗处逃去,一眨眼就不见了踪影。

    黑衣人把地上的阿牛嫂扛起来,也走向了黑暗处……

    阿牛嫂醒来后,发现自已躺在一张木床上,旁边有一个黑衣人在背着他鼓捣着什么,而自已的东西也不知道去哪了,但是身上倒是完好,并没有异常。

    “你是谁?”阿牛嫂问。

    “救你命的人,不想死就躺着。”黑衣用一种冷淡而又关心的话语回答着。

    “这是什么地方?”阿牛嫂又问。

    。进来干什么?不怕死啊?”黑衣人回答到

    “我来找我男人,你见过他吗?”阿牛嫂问。

    “没见过,但是进来这种地方的普通人,都死了,你别找了,在这种地方死去,尸骨都找不到,等你恢复,我送你出去吧!”黑衣人说道。

    “我家阿牛不是普通人,他是村里进山最厉害的,打猎也是最厉害的人,他不会死的,”阿牛嫂明显情绪开始变化了,有点急切的向面前这个人解释道。

    “有多少公侯王子都死在了这个地方,你男人算什么?”黑衣人无所谓的回答到。

    “那你是谁,你怎么还活着?”阿牛嫂有点害怕了,质问似的问到。

    “我,没你男人会打猎,但是能在这地方活下去”黑衣人还是无所谓的回答。

    “我男人肯定还活着,您是仙人,您帮帮我吧!我家就我跟我男人了,如果我男人没了,那我还有什么活着的意义。”阿牛嫂几近崩溃,但是还是咬牙说出了这段话。

    “我不是仙人,我也是外界来的凡人,哎!你说说吧,你男人是因为什么进这里面的,你又是怎么知道他失踪的,详细点。”黑衣人似乎想起了往事,看着眼前这个憋住还没哭出来的人,决定施以援手。

    阿牛嫂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对黑衣人说了,还说不知道为什么只记得自已只是喝了口小溪的水,然后后面的事情就记不清了,眼睛睁开就在这里了。

    黑衣人手中的活计突然停顿了下来,他想起了前几天那群人,那群走到了山巅的人,他们之中的随便一个单独领出来都是足以让他胆寒的那群人,这时,他都不用多想,跟着他们都能失踪的人,除了死绝对没有其他其他可能了。转念一想,他们那群人好像来的时候十几人,回去的时候确实只有几个人,看来深处,确实有了不得的东西,以后可得注意。

    “仙人?您怎么了?”阿牛嫂发现这黑衣人自从听了她的话,就一动不动了,难不成仙人出窍帮我找男人去了?

    黑衣人听到她喊,回过神来,第一次转身用他那深邃的眼眸盯着眼前的女人,然后问道“你男人已经死了,这个忙我帮不了你,抱歉。”

    说完起身准备出门的黑衣人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挺住身形说到“要再熬半个时辰就可以喝了,喝了就可以解毒,也能在这迷雾中行动五个时辰,你如果不相信,可以自已去找,如果你想好了要出山,我可以送你出去。”说完后背上了那把大刀往门外走去。

    两个时辰后,黑衣人回到了这间简单的山洞里,看着眼前的山洞,他有些惊奇,怎么变得如此整洁了,再看另一边,那个女人还在用一块布擦拭着那些武器。他赶忙走向前去叫住了她,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她的回答很干脆,我知道他死了,仙人也不知道我男人是怎么死的,所以我想在仙人身边做个婢女,总有一天要自已查清我男人是怎么死的,还请仙人如愿?

    黑衣人惊奇的看着眼前之人,似乎有种说不出恐惧感,这个人虽是普通,可眼神中流露出的坚韧、决绝,是我自已都做不到的。

    “你以后不用叫我仙人,我叫丁康,你留下吧!我也想知道那个地方到底有多神秘。”

    就这样,在那三个找不到阿牛嫂而回去的人离去那天的身后迷雾里出现的两人就是阿牛嫂和丁康,而阿牛嫂决定以后一定要把这些害死他男人的人全部杀掉。

    阿牛嫂跟丁康学习着一切丁康会的,直到有一天,丁康突然告诉她一个惊天秘密。这个迷雾大山,有一个名字叫做蜀山绝地,方圆不知多长多宽,而在迷雾深处有一处石崖,每五年就会有人在上面刻上五百个名字,都是以实力为排名,而我就在这五百人中是后三位,至于第一位,已经在石崖上存在数十年,已经成为了传说了。

    镜头一转,我看见了一块巨大且光滑的石崖,上面确实密密麻麻刻了很多个名字,但是当我看向第一个名字的时候,惊呆我了,这特么第一名叫张起灵,张起灵?小哥?小哥怎么出现在这里了。就当我还在震惊之余,看到远处的山巅上立着一根绿色的管子,管子上还有一串白色的字DF-41,我尼玛,东风?还没完?管子上方还有一架?飞机?这样子,这颜色,这机型,靠?歼20?什么?还有一条金色的巨龙,龙头上还站着一个人?中山装,大背头?这身形,毛???

    躺在床上的明修然,睁开眼睛,发现眼前并没有石崖、导弹、飞机,只有白色的天花板和懵逼的自已,我这怎么一个梦里面啥都有啊?是看我满十八了,条件也达到了,暗示我参军入伍吗?这似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哈。

    现在天刚微亮,往外看去也是灰蒙蒙的,什么都看不到,所以他打算再睡会,翻身过去,背靠墙壁脸对着窗户,习惯的用左腿伸出被子外面,夹住被子。这一夹就不对劲了,怎么,感觉,硬邦邦的,昨晚是我一个人睡啊?也没喝酒,他好奇的眯眼一看。

    只看见在他左腿下和自已的脸旁一指距离,是一个人,一个熟人,熟睡?还是……

    这可把他吓一跳啊!这人前几天同学聚会不是回家了吗?昨晚也没有来我家玩呀?怎么跟我睡在一起了,这让他被吓出了一身冷汗,他推了一下这个人,并且叫了一声“崔远?”

    刚才推的时候,明显试出来眼前这个人是僵硬的,而且还推不动,他又使劲推了一下,把整个人都抬起了半个身子,发现这个人是出奇的笔直,而且身子还极其的冰冷……

    事情发展到这里,明修然也发现了一些不同寻常,穿着短袖睡觉的他此时已经背心全是汗水了,头发也因为害怕直挺挺的竖了起来,两只耳朵红的发透,双手也是颤抖的伸向此人的鼻孔处……

    “啊!救命啊!死人了!”明修然来不及穿上外衣裤子,只是穿着睡裤和短袖,就冲出了房门,疯狂的在房门的门前敲打并且叫喊,一边敲打还一边不断的回头看,生怕这个人突然活过来跟过来。

    外面黑暗的天空,加上他因为极度的害怕而没有开灯,这屋里能见度极低,又是冬天,外面寒风依旧,另外一间的窗户没有关被寒风吹的嗡嗡作响。而在他房间里,突然响起了闹钟的铃声,加上冬天容易结冰的水管而特意开了水龙头,让水慢慢流出来在水盆里面的声音此时,任何声响都能让他精神紧绷,恨不得撞破这个门,冲进父母的怀抱。

    此时的门内,父母也听见了他在外面呼喊,一听到死人了,立刻也是翻身下床,明爸随便披了一件绒大衣,就去开门,一开门,就看见明修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站在门前,惊恐的冲进他爸的怀里,还在不停的抽泣。

    明爸抱着他,先安慰着他,然后就问发生什么事了?他就说他房间里面有一个死人,这可把明爸也吓着了,明修然房间还没停的闹钟,房间灯也没开,确实给人一种诡异的气氛。

    明妈穿好衣服出来后,就和明爸一起走向了那间诡谲的房间,明爸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带着手套就走到了床头,这尸体还很正常,既没有腐坏,也没有散发恶臭,就是脸色惨白,头发也被剃光了,眼睛睁得很大,嘴巴也还来不及闭上,七窍流血。

    明爸叫明修然赶快报警,这件事很复杂,这个人就是他们村的,而且现在也不清楚这尸体是从什么地方来的,昨晚明修然十点半就睡觉了,明爸明妈也在随后的半小时内去睡觉了,这期间并没有人来过他家。

    明修然说“要不要给崔叔也打个电话,叫他来看看?”

    明爸说“不行,现在这种情况,崔石来了只会更糟,只能等警察来了,再由警察去找他,不然会很麻烦,等会吧。”

    明爸秉持着不破坏现场的原则,吩咐母子俩都不要碰这具尸体,等人来就行。

    由于明家处于整个村子的最上游的一家,虽然路已经是水泥路,但是架不住山路弯曲啊,足足等了将近两小时,警察终于来了,来了两俩警车,五个警察,都是镇上的,只有县上才有法医,所以他们只是先来看一下具体是什么情况的。

    尸体和明家一家人都被警察带走了,并且还派了警察去了崔家,回到警车旁(由于上面路滑开不上去,就停在了下方的一处平地里),把尸体完整装上车后,明家一家也跟着上了车,就在这时,其中一个还没上车的警察在最近的一户人家的大平房的屋檐下看到了一个东西。

    这警察刚踏上警车的脚又抽了回来,走向了那户人家的屋檐下,仔细一看,这确实是个摄像头,还是插上网线和电源的,说不定能提供重要线索。他来到大门前,敲了敲门,过了一会没有人回应,回车上后,把明爸叫了出来,问他这叫人的基本信息,才知道,这家人年轻人都外出务工了,只留了一个大叔在家里,而此时这个大叔此时应该在上面的一个寨子里,警察就让明爸带路,准备去寨子里找这个大叔。

    来到寨子后,发现这个寨子很原始,还有一个寨门,门上有一块木板上写着三个字“大山寨”。在来的路上,明爸已经基本给警察说了这个寨子的基本情况,这里面住的都是少数民族苗族,而且还有点神秘,但是人基本都认识,因为都新时代了嘛!有什么是不能摆在台面上的?但是有一家很奇怪,这家人有个高寿老人,是1907年生人,现如今已经115岁了,不管是寨子里的人还是村子里的人都很敬重他,但是这几年,他已经不出门了,寨子外的人都没怎么见过他了,而寨子里的说法是这个老人在看前人古籍时,说是悟道了,要闭关其实在我们看来都是瞎说,哪有什么悟道。

    他们俩一前一后进入寨子之后,就没看见什么人,基本都是些小孩子,大人都上山干活了,只有晚上才回家,只有那个老人他家不上山干活,这个大叔肯定就在他家。果然,明爸刚进来就看见了他和老人的孙子在那里聊天,他还没走过去,人家就已经起身来迎客,喊到“他明叔。快进来坐,”明叔回到到“要得”。

    警察和明爸进了房间之后,王达就发现他后面跟有警察,但是他们也没有表现出激烈的情绪,毕竟现代社会了嘛!官民一家亲。王达去倒茶给新来的两位客人后问到“今天是有啥子事情?”

    明叔说“也没啥子事,就是这位警察同志说要看哈王二哥家的监控,问哈要得不?”

    王文伟说到“有啥子要不得的?走走走,我们现在就去看”

    警察看到这里,也起身向王文伟表示感谢,并且拿出来了一盒云烟,抽出了好几支,分别递给了在座的每个人,并补充说到“那我们就先去看监控了哈!你们先玩着。”

    王文伟跟着明爸和警察回到了家,警察并没有第一时间看监控,而是征得同意后拷贝了一份带回警局,王文伟忙完后也再次返回了寨子,并没有在意这段监控。

    回到警局后,法医也从县上到了镇上,这都要过年了,怎么还发生命案了呢?这法医是一个脑袋两个大,在这偏远的县城里,这已经算大案要案了。

    不容分说,法医立刻进行了了初步检查,并且在警局临时搭建了一个法医室,进行了尸检,得出的结论是死亡时间不超过十二个小时,且死亡原因还未知。

    不超过十二个小时,又是在明家发现的尸体,看来得好好会会他们三个人了,但是得出的询问结果并不是很友好,这就让本就很少办这种案子的警察犯了难,这种事情不是他们拿手的。

    就在众人都一筹莫展的时候,从王文伟那里拷贝监控的警察进来告诉了所有人一个好消息,监控里面清晰的拍到了杀人凶手是谁,而且这个人也正好是那个村的人,刻不容缓,早上去的五个人增加到了七个,考虑到村子环境复杂,又把明爸给带上了,并且释放了明妈和明修然。

    司机换成了技术好的警察,飞快抵达嫌疑犯家门口后,另外一俩警车派了一个警察开车把明妈和明修然送回了家,其他人则是早已下车来到了房子的大门前,四个在前门,其余人找其他地方。

    一阵敲门声响起后,大门内响起了一阵不悦的声音,显然是还在睡觉被吵醒了,有点愤怒。但是当打开门一看,好几个警察站在门口,威风凛凛的站在门口,把这个开门的妇人也吓了一跳,瞬间困意全无。

    一个警察问到“你儿子呢?”

    妇人回答到“在卧室睡觉呢!”

    警察问“他住哪间卧室?”

    妇人回答到“进门左传就是,怎么了”

    妇人话刚说完,警察就已经冲进了家门,直冲左边的房间而去,一个看着威武的警察走在前面,打开门后一看……

    屋内空无一人,一众警察也傻眼,这是什么情况,难不成有人走漏消息?可是知道这件事的人在出发到现在都在监视下,怎么可能走漏?

    带头的警察又转身想问这个妇人,但是转头看见的却是一个男人,警察就问“你是?”

    男人说“我叫武昌年,是二子的父亲,他干什么了?你们这么多人来找他?”

    警察问到“您儿子呢?”

    武昌年说到“不是在房间里面睡觉吗?”

    警察说“你自已看看在吗?”

    武昌年也不信这警察说的话,自已探头进去看了一眼,确实不在,但是他也没什么奇怪的,就说到“他平时爱出去玩,现在估计去他老表家去玩了,你们找他到底什么事?”

    警察也不磨迹,从袋子里拿出几张照片,这照片里的内容,就是监控里他儿子扛着一个人的样子,而且很清晰的看出来,这个人就是他儿子。

    给他看完之后,就说“你儿子涉嫌杀人,现在需要带他回去,请您告诉我他现在在他那个老表家?”

    武昌年一脸的诧异,我儿子怎么可能杀人呢?他一向老实本分,会不会是弄错了,而且我儿子昨晚还在房间睡觉呢,怎么可能是杀人犯?

    武昌年说出了自已的疑惑,但是警察可不听,现在的情况是先找到他儿子,毕竟监控里可是铁证,至于您儿子是不是杀人凶手,找到他就知道了。

    武昌年也带着疑惑,走出门向右手边一个地方指着山腰处的一个地方说到“他老表今天刚回来,他应该一大早就去找他玩去了,他老表家就在哪里,几分钟就到了,哪里就他家一家人。”

    带头的高队长说到“留两个人在这里看着,其他人跟我走。”

    一行人很快来到了这户人家,看见这家人的屋后升起的白色浓烟,和后面的大山联系起来,这让队长开始有些担忧了,倘若这杀人凶手跑进了这连绵的大山之中,可真就大海捞针了。

    其中一个警察上前敲了敲门,很快就有年轻的小伙子开了门,四个警察也是不由分说的冲了进去,问到“武宏志在不在这里?”

    此时沙发上的一个头发茂密,戴着一副眼镜的男人说到“没有啊!小志今天没有来我家,今天俊儿回来了,想是应该会来找他玩的吧?”

    高队长感觉到了这件事的复杂,给老乡道谢之后,立即赶回了武家。

    高队长叫出其中留在武家的人,问有没有什么情况,他说没有,高队长看见去送明家母子回家的警察也回来了,就想起车里还有明爸,就赶紧上车去问了明爸,明爸说“老武家这个儿子是半个月前回来的,前两天还在我家参加了我儿子组建的小学同学聚会呢!”

    明爸话还没说完,就被高队长给打断了,他说到“什么?前几天发生的同学聚会在警局你怎么不说?”

    明爸莫名其妙的说“你没问?加上那时候紧张,都忘了。”

    高队长有点头绪了,他立即问了明爸这些来参加同学聚会的人的具体名单,可这明爸也是不知道这些人的具体名单,只认识部分,具体的还得去问明修然。

    高队又叫上了刚才从明家回来的警察,又去了一趟明家,在得到具体名单之后,就开展了走访各家的行动。

    而武家也是没有留人了,明爸也回了家,只不过高队还是留了一个心眼,这武家对面的山上有一片树林,可以很好的隐藏人员在那里监视,就留了一个侦查能力强的警察在这里驻守。

    走之前还嘱咐武家夫妻,如果他儿子回来了一定要跟他们联系,还把驻守在树林里的警察的号码给了武爸。

    其余六人则是奔赴前几天同学聚会的各家,一共有十三个人,算上明修然、武宏志、崔远,还有十个,这十个人又分散在了五个村落里,高队带了一个去了人员最多的村子,其余人各负责一村落。

    由于此时正值各家吃饭之时,而警察今天忙了一天也都没有吃饭,就各自在询问的家庭中把午饭解决了。农村嘛,温暖而又好客。

    高队还在最后一家询问的时候,突然电话响了,他接过电话,就听见那边大叫了一声“高队,大事不好了,这边有一个聚会的人失踪了。”

    “什么?”高队吃惊之余,已经顾不上再问这家人的具体聚会信息了,而是吩咐旁边的警察到“你留在这里继续跟进,我去那边一趟。”

    高队他们这边是两人,所以警车他们开了一俩,此刻高队上了警车,在电话中询问的同时还不忘开车。

    “什么情况,你具体说说?”高队问到

    “情况是这样的高队,2022年1月20日这天晚上,在明家举行的小学同学聚会中,有一个杉树村的男子名叫于飞也参加了聚会,而这名男子在聚会过后直到今天也没有回家,他父母家人以为他在亲戚家或者同学家去玩了,就没有管他,刚才他父亲给他啊打了一个电话显示关机,他父亲说可能是睡着了,手机关机了,然后又陆陆续续打了十多个电话,都没有于飞的消息,才确定的失踪。”

    高队在想,三天了,父母都没有过问自已的孩子,说明他是个经常在外面玩好几天的人,而打了十多个电话则是前几次只要打电话都会有回应,这次手机关机了,且亲友都不知道去了哪里,武宏志也失踪了,这件事情开始变得麻烦起来了。

    虽说是好几个村子,但是在大城市的区域划分来看,其实就是几个社区之间,只不过分散不集中,才以河流、小溪、山脊作为村子之间的分割线。

    高队不一会就到了于家,见到了刚才打电话的警察,也看到了一旁的几个人,有两个两鬓斑白的老人,还有两个也是三十好几的男女和一个小孩子,厨房里还传出洗碗的声音,而两个老人已经是泣不成声了。

    他们俩已经过了工作的退休年龄,可是在农村,哪有人闲得住啊!刚从山上翻地回来的老两口,在吃饭的时候就有个警察冲进来问这问那,但是越听越不对劲,听着听着怎么感觉自已的儿子要么成了杀人犯,要么就已经被人杀害了呢?

    这不管是杀人还是被人杀都是让这老两口足以害怕的,自已的儿子可不能有事啊!他们坚信自已的儿子不是杀人犯,但是又不敢相信自已的儿子已经失踪三天了。本以为还是像以前一样,只是出去玩个几天,最多的也只是一个星期,他就会回来,并且只要打电话,不管在哪里都会第一时间赶回家。为什么这次不一样了?飞儿不会真的出什么事了吧?自已四十三了才有的儿子,怎么可能出事呢?他的两个姐姐虽然都已经成了家,可是对这个弟弟也是照顾有加,他可是我们老于家的希望啊!

    高队看见哭泣的父母,也是把另外一个警察叫了出去,又问了一遍这家的具体情况,和刚才的也差不多,确定是已经失踪三天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于飞到底是杀人从犯,还是被害人,必须尽快找到这两个失踪的人,一切就会真相大白了。

    这件事影响相当恶劣,市里、省里都非常重视,市里还派遣了人下来协助办案,并把这件恶性杀人案和失踪案定性为1·23案,开展了相关调查,对相关交通运输工具进行了把控,组织村民和大量警力进行了搜山,半个月过去依然一无所获。

    2022年2月8日,明修然的年假结束,当天早上告别父母之后就乘坐了网约车168上了省城,准备开始新的一年的工作。

    车到会泽县的时候,明修然突然感觉有点冷,可是他往外一看,这高速路外面就是会泽县城,天气很好,大太阳,不至于冷啊!除非是司机开了空调。由于他不晕车,故此坐在了车的最后面,他扒着前面座位的靠背,叫司机把空调关一下,这两天不舒服,可是司机说自已根本没有开空调啊!这就奇怪了?

    想不通,索性就不想了,可能是刚从家里出来,想家了,来到陌生的地方就感觉不到家乡的温暖了;更或者是刚才睡太久了,起猛了,才感觉有点冷,不管了,再睡一觉再说,马上到省城春城了,到了先美美的睡上一觉再说。

    而此刻会泽县城外七八公里左右的大山里,有一男一女两人行走在大山之中,这女人的背上还背着一个很大很长的行囊,男人突然停住脚步,对女人说“我感觉到了,他也来了。”

    女人没有说话,甚至于什么动作都没有,也没有回话,而是自顾自的往前走着,男人说完这句话后也没有说其他话了,低头往前走着。

    明修然没有睡着,因为在会泽这一片区都是感觉身上是寒冷的,而出了这里,就正常了。

    几个小时后,他回到了自已的宿舍,这个一百多平,说是宿舍,其实是三室一卫一厨一厅的平层,这个位于四层的房子里,住了明修然在内的五个人,他们都是这个公司的员工,且都是男员工,女员工都是回家住。

    此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了,同事也该快下班了,他简单整理了一下床铺和带来的东西后,就去小区后的沙县小吃简单吃了一份炒饭。

    回宿舍后,他坐在沙发上,刷着短视频,喝着矿泉水,正当他准备去拿遥控器打开电视看电视时,他无意识的把手伸向了前方的桌子上,隐约间感觉这是一只手,冷冰冰的,还在动的手。

    “啊!”一声大叫,明修然飞快从沙发上站起来,往门口的方向跑。而桌子下面也站起来了个人,喊了一声“喂,修然,你干嘛去?”

    明修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转头一看,原来是员工朱四玖,本来害怕的心瞬间转换成愤怒,转身走回来拉住他,给他背上结结实实的来了一拳,说到“你有病啊!吓TM死我了。”

    “明哥,你胆儿咋这么小?还看恐怖小说看法医呢!这胆子?我看你还是别看了。”朱四玖调侃的说道。

    “我爱看,怎么了?这不是你吓我的理由,我不管你得请我撸串,不然我干你”明修然也逐渐气消了,开始和他聊起来。

    “请,必须请,今天我明哥刚回来,不得好好接风洗尘一下”朱四玖说到

    “哈哈哈哈,这还差不多,你今天咋下班这么早,现在才五点半你就在宿舍了?”明修然问到

    “刚好在这边见个客户,离家近就没有回公司了”朱四玖说到

    “这几天公司怎么样,忙不忙?”明修然接着问到

    “还可以,好多公司都还没开始上班,比较闲”朱四玖回答

    “你什么时候到的?怎么看见你东西都在屋里了,人不在,去干嘛了?”朱四玖接着问到

    “一路都没有吃饭,刚去甩了碗扬州炒饭,也是刚到没多久”明修然回答到,接着又问到“你吃了没有?”

    “我也吃了,回来路上吃的”朱四玖回答到

    “上线,干游戏”明修然说到

    “来”朱四玖干脆的说到

    又过了将近快一个月,这时的社会已经步入正轨了,该上班的上班,该干嘛的干嘛,春城显然不复往日之美名了。现在的昆明早上冷得要命,晚上也冷的要命,中午却热得人只想穿短袖,已经是春天的春城,一天换四个季节。

    2022年3月5日这天晚上,明修然收到邀请,一个玩得好的高中朋友过生日,今晚一起聚一下,他也没有拒绝,下班之后就过去了。

    吃饱喝足后,又来到了KTV,许是好久没有这样高兴了,所有人都喝到了九分饱,凌晨一两点的时候,大家都觉得差不多了,就各自回家了。

    明修然是骑电动车来的,当然还得骑回去,虽然有点微醺,但是出来风一阵吹,骑上车后就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了,至于交通法规,还没成年怕个卵。

    路上,他似乎听见了好几声微信通知的铃声,但是好像有点喝多了,并没有停下来看是谁,而是直接回宿舍了。回宿舍后,他隐约看了一下,好像是加自已好友的消息,但是太晕了,根本不知道是谁,倒头就睡了。

    第二天,由于是周末,单休一天的他昨天没有关掉闹钟,导致了今早被吵醒,但是凭借肌肉记忆硬是把闹钟关掉之后睡到了十一点。

    中午十一点,明修然在一阵剧烈的头疼下醒来,他使劲的揉捏着太阳穴,到处寻找水源,现在的脖子里就像是火焰山一样,干的难受。床头一大瓶农夫山泉在地上摆着,拿起就狂饮,1.5L的水,两口就喝完了,可见有多渴,甚至于喝完之后还不满足还想喝,但是已经没有水了,他这才拿起手机,准备出门买个两瓶水。

    拿起手机,他才发现,有一个人加他的好友,这个人的名字叫白千雅,很眼熟的一个名字,但是又想不起来是谁,疑惑之余,这个人又发出来了一段申请文字“我是你的小学同学千雅呀!修然,你不认识我了吗?”

    这突然出现的一段话,让明修然陷入了一段可有可无的回忆之中。

    白千雅,那个全班第三突然掉到全班倒数第一的女孩子,这个模糊的名字他并没有过多的印象,因为他们的交集不多。

    明修然本着老同学的情分同意了好友申请,并看了她的朋友圈,却是怎么都没有,名字也很奇怪,叫“重生”。

    “修然,你好!最近怎么样?”对话框里突然收到一句话,是刚同意的白千雅发来的消息。

    “你好!白千雅,我最近还行。”明修然也是礼貌的回了句话

    “你最近在干嘛呢?”白千雅

    “在上班呢!也没干什么”明修然

    “你不是全班第一嘛,没去上大学吗?怎么就开始上班了?”白千雅

    “小学是小学,长大后就学不会了,这不就来上班了”明修然

    “你最近在干嘛呢?千雅”明修然反问到

    “我因为中考的时候没有考上,所以复读了一年,现在也在春城读高中。修然,是这样的,你不是数学很好嘛!我数学真的很差,去外面的补习班也听不懂,还记得小学的时候你跟崔远一起给我讲解数学题的时候的那种气氛,真的很怀念。他我最近不知道在干嘛,这几年也没有听到他的消息,你知道他在在干嘛吗?”白千雅就像写小作文一样的发了一串消息过来。

    “他……我也不知道在干嘛,这几年都没有联系了。”明修然身后一凉,想起了年前的杀人案,现在都还没破案,就害怕,想了半天才发出一段消息出去。

    “我可以晚上来找你一起学习数学吗?修然”白千雅在他刚发出这段消息的时候也发过来了一段话,把这次的目的直接说了出来。

    明修然顿了一下,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个和女孩子对面相逢都会心头一紧的人、和女孩子说话都打结的人、和女孩子坐在一起都会脸红的人……怎么今天桃花运来了吗?他只顿了一下,心里就开心了起来,这这这,不仅是同村的人,而且父辈也相识,这不是天作之合嘛!

    “好啊!我虽然没有读书了,但是还在学习,我觉得,人,就得活到老,学到老,如果不学习,那跟咸鱼有什么区别?你说是吧!”明修然心里别提多开心,一顿装之后心里也下定决心从现在开始重新学数学,把华罗庚当做理想,在网购平台立刻购买了很多数学书籍。

    “哪你把你的位置发给我,我明天晚上就来找你可以吗?”白千雅

    此刻的明修然在高兴的同时还有点惊慌失措,这么快就来了?我都快忘完了,这可怎么办,函数题都不会解了。但是又非常开心,幸福来的太突然,真的很像龙卷风一样,来吧!我的幸福。

    他把具体地址发给了白千雅,还补充说到“你到这里打电话给我,我来接你。”

    “好,谢谢修然”白千雅

    至此,这段对话结束。

    明修然虽然没有碰过女孩子,但是心里还是有所计划的,他想叫舍友明晚别回来,但是又怕操之过急,所以就先这样,随机应变吧!

    第二天,好巧不巧,舍友全部有事,有两个甚至出差去了地州,另外两个今晚也不回宿舍,这时的明修然已经开心到无以言表了,急切的期盼着下班。

    下午六点,下班的钟声敲响,明修然反常的冲出办公室,甚至不想等等电梯了,从四楼的楼梯飞快跑下去,冲向电动车,骑上后全速冲回了宿舍,他已经开心到紧张了。

    刚回宿舍,白千雅就发消息来了。

    “修然,你下班了吗?”白千雅

    “下班了,你过来吧!你到了我下来接你”明修然

    “好”白千雅

    半小时左右,明修然电话响了,拿起电话的他,非常的激动,听到一声美妙的动人的声音后,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白千雅到了,他的好日子好开始了,成家立业也在此举了。

    明修然特地打扮了一下,然后飞快的跑下楼,下楼后,他看到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眼睛都不眨的看着小区大门前的人,这个人还是跟以前一样留一个高马尾,穿着白色的超短裙,上身穿着紧贴身子的吊带衣,画了淡淡的红妆,背着一个简易的书包,手里也拿了一本书,走进了看是《九章算术》。

    好美啊!明修然已经心花绽放了,女孩子怎么可以好看到这种地步?还记得小学的时候,她穿的比谁都土,在班上也不受其她女同学的待见,只不过成绩好,其她女同学也没有做出多过激的事情,有许多地方还有她帮助呢!闹的太僵可不好。而此时的她,已经焕然一新,从她的身上看不到一个曾经是穿着很土的女孩子,甚至于有错错觉她就是千金小姐。

    明修然也在内心开始打鼓了,这么好看的女孩子会看上他吗?一想到这里,他心里也有点不好受,为什么自已不好好学习,碰到了这种事情自已就只有可惜。

    白千雅看他一直在发呆,看见了也不过来打招呼,于是就伸手叫着明修然的名字“修然,我在这里,你过来,保安叔叔不给我开门。”

    明修然被这一声叫回了心神,发现自已站在原处快有三分钟了,回过神之后,立刻小跑了过去,给白千雅开了门。

    离近了看,更美了,身上还散发着一种奇异的香味,让他已经无法自拔了,手白到一种令人发指的地步,这是得多会保养啊!脸上也能看出来妆下是好看而又白皙的。

    白千雅进门后,明修然主动的帮她拿过了书包,并且在右前方领路,带着白千雅进了宿舍楼。

    来到明修然宿舍后,白千雅给他一顿好夸呀!从进门开始,就一直在夸,给他都弄得不好意思了,连连说是,都不会说其他话了。

    进门后,明修然本来想叫白千雅在客厅座,但是白千雅拒绝了,并说到“你放假在哪啊?去你房间吧!”

    明修然被这一连串的现象应接不暇,说到“还是座客厅吧!我房间有点乱。”

    白千雅说“没事,我帮你打扫。”

    明修然惊慌的说到“不用不用,我房间是两个人住,还有另外一个人呢!”

    白千雅说“这房间还有其他人?”

    明修然说“今晚没有,他们都出差去了,现在就我们两个人。”

    白千雅说“那不就是了,你房间是那间,前面这间吗?”她指着前面一间开着的房门一边说一边向前走进去。

    明修然在一旁的饮水机正拿纸杯倒水呢!看见她进了自已房间,慌了,拿着纸杯和半纸杯睡就跟着进去了。

    “你房间多干净啊,哪里乱了,我们就在这里学习吧!”白千雅说着就把书放在了左边的床上,一屁股坐了上去。

    这房间是开两个门的,右边是一个普通的木门,左边对着窗子的一扇门是玻璃推拉门。从木门进来左边有一张床,床尾有一张长方形的桌子,旁边还有一张床,并没有其他什么装饰,但是床上的被子叠成了豆腐块,在这个普通的房间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白千雅坐下后,倒在了豆腐块被子上,呻吟的说了句“啊!好累啊,坐了半小时车,终于可以休息会了。”

    明修然诚惶诚恐,手上的纸杯都快被他捏成了扁形,水都要溢出来了,盯着床上的白千雅,心都快跳出胸腔了。

    白千雅伸了个懒腰,坐了起来,看着眼前的明修然,对他说“水都洒了,给我吧!”

    他看了一下水杯,水杯都被他捏扁了,水洒了一地,他这才尴尬的说“这杯喝不了,我重新去倒一杯。”

    她看着重新倒水进来的明修然,叫他把门关上,然后就说“你吃饭了吗?”

    明修然说“刚下班,还没呢,走我们俩出去吃点。”

    白千雅说“不用这么麻烦了,点份外卖吧,点好我们就开始学习。”

    明修然说“那好,你喜欢吃什么?我点”

    白千雅说“我想吃螺蛳粉”

    明修然说“好”

    没过一会,外卖到了,明修然说“我去拿外卖。”

    白千雅拉住他,说到“刚才这道题你还不会,你再看看,我去拿吧!”

    他也没有拒绝,谁拿都一样,就同意了,继续看着眼前的题目,沉思……

    晚上十点,白千雅还在一边指导着明修然,他也很认真的听着,这时她的动作变了,一边讲解,一边起身,把鞋子脱掉,爬上了床。他看着她白白的腿和粉红的袜子,心中的猛火再次燃烧了起来,而她的动作并没有停,她在他对面趴了下来,双膝跪在床上,臀部翘了起来,而下午紧身的吊带衣现在居然松垮了下来,不再紧身,此时她一趴下来双手撑着床看着书和他。在他这个视角,则是看到了不该看的,全部尽收眼底,这更让这个男人血液直冲头顶,离控制不住已经不远了。

    白千雅这时说到“你是不是好几天没洗澡了,先去洗个澡吧!我在床上等你。”

    明修然控制不住了,心里面早已乱作了一团,他说

    “好,那你等着我,我马上回来。”

    他拿着手机,起身冲出了房门,飞快的跑向了厕所,准备来一个改变人生的大洗浴。

    他刚准备进去,又发现自已毛巾没拿,就准备停下转身回去拿毛巾,而就在这时,一把尖刀从厕所门后面刺出来,直指明修然胸口。

    还来不及转身的他用力踢了门一下,把门后的人撞了一下,刀也被收了回去。而他马上回头,想把厕所门关上,但是这厕所门是塑料的伸缩门,被这尖刀一下一下的用力砍下来,已经要破碎了。他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了血液充满头脑的感觉,此时的他最想干的事情就是跑,但是当他准备开门逃跑的时候,突然想起了房间里的白千雅,他又转身回了房间,从衣帽间拿出了一把箫,护在白千雅身前,叫她快跑。

    他拿出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飞快的说了地址和自已马上要被人杀害的事实,就看到了推拉门被打开了。

    “宏志?是你?”明修然手心背后都是汉水,看见眼前之人,更加害怕了,找了几个月的杀人凶手,没找到,原来是来杀我了。

    “抓住他”武宏志看着白千雅命令到。

    啊?明修然下意识往后一看,这一看不要紧,身后的白千雅此刻眼睛泛白,手脚惨白,脸上的妆容也脱落,露出惨白的面容,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看着明修然。

    他感受到了生命威胁,恐怕警察还没到自已就死在这里了,空白的大脑里突然说出了一句话“千雅,螺蛳粉好吃吗?”这句话让白千雅向前冲的趋势停顿了一下,而他趁着这一瞬间,转身跑去把反锁的木门打开,冲了出去。反应过来的白千雅已经一跃冲到了门上,并撕裂了他的衣服,带出了一条血丝。

    他感觉脊背一凉,但是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拼了命的往外跑,武宏志看见明修然跑了,及其愤怒,让白千雅留在了房间,自已去追明修然。

    明修然左手拿着箫,飞快冲出了房间,冲下了这栋楼,身后紧追着的武宏志,虽然有点愤怒,但是也是很冷静的追逐着。

    追到一楼后,明修然已经离他不远了,十米之内,他拿出了两把小刀,用力向前一掷,准星极好的插在了明修然的大腿上。

    明修然大叫一声,扑倒在了地上,再也爬不起来,身后的武宏志转瞬即至,他拿着刚才的尖刀,刚才太急没看清,以为是把尖刀,现在一看,原来是把剑。

    明修然此刻已经没有反抗的能力了,真到了任人宰割的地步了,武宏志不管这里是什么地方,毫不犹豫的把剑刺向明修然。

    剑尖快接触到明修然的时候,远处传来了一声大喊“住手,否则我将采取强制措施”,这是赶到的警察刚看见这场景就把枪对准了武宏志。

    武宏志哪里听,手上动作依然不停,“砰”的一声,一颗子弹直击他的右手臂膀,剧烈的疼痛传来,手中的剑也掉落在了地上。他又从左边掏出了一把匕首,再次准备刺向明修然,“砰”又是一枪击中了左手臂膀,双手已经抬不起来的武宏志,只能用双脚不停的踢踹着明修然的头部,想以此在杀死他,刚踢了两脚,就被赶上来的警察给控制住了。

    明修然也被警察给扶了起来,并且叫了120,他起来后,裤子都湿了,但是还是没忘记告诉警察说四楼还有他的同党,叫赶快上去,不然就跑了。

    明修然在医院被询问时被告知房间里面没有,但是确实有一股女人的香味还在遗留,警察已经在看监控追查了。

    这让明修然更加心惊,不见了?为什么会不见了?这个白千雅到底是人是鬼?为什么全身惨白,眼睛泛白,而且行动速度也飞快,这让他心里发寒。这些都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出事的都是我的小学同学?这个白千雅我和他的交集并不多,她为什么要杀我呢?武宏志也是,为什么也要杀我呢?崔远真的是他杀的吗?于飞呢?于飞又去哪了呢?他是目黑后手,还是受害者?这些疑问,都无从解答。

    不知不觉中他竟然睡着了,时间流逝,很快就到了第二天。

    第二天一大早,他从睡梦中醒来,就发现床边上站着两个警察,这两个警察看他醒了,就上前先询问伤势好点没有,然后才说出了一个震惊得他差点没再睡过去的消息。

    “我们在昨天抓捕杀人凶手的现场还发现了其他东西,一个不锈钢桶里,有一种难闻且颜色很怪的液体,液体里泡着一具尸体。”然后拿出一张照片,这是脸朝上在不锈钢桶里的尸体的照片,尸体以一种诡异的肢体动作被泡在液体里,头发被剃光,即便如此,明修然还是一眼就认出来照片中的人是谁——于飞。

    警察敏锐的发现了他脸上的情绪变化,看得出来他与照片中的人肯定是相识的,所以就问到“这个人是谁?”

    “于飞,我的一个小学同学”明修然也没有犹豫的回答到。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警察说到。

    明修然拿起了桌子上的水喝了一口,然后把整个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出来“这个事情要从几个月前说起,发生在我家乡的1·23杀人案,我是亲身经历者。2022年1月20日,我和一个名叫崔远的同学组织了一次同学聚会,来的都是小学同学,而且是一个小镇的,不同村的而已,离得都不远。这其中就有一个叫武宏志,一个叫于飞,昨晚的那个女同学没有出现在聚会上,这次聚会后,于飞就没有再出现过。三天后,我从家里的床上醒来,发现床上有一具尸体,就是聚会的其中一个叫崔远的,后面经过警察的调查,在一处监控里看到了嫌疑犯武宏志,但是当警察找到武家的时候,人已经不在家里了。由于找不到失踪的人,家里的警察还时不时的给我打电话向我询问相关问题。前天晚上,我跟朋友聚会时,因为喝醉了,就没有看到一个微信好友添加消息,而是第二天同意的。第二天同意后,发现她居然也是我一个小学同学,她在春城的某学校读书,我也没问是那个学校,要来找我共同学习,时间就约在了昨晚。昨晚恰好我舍友都不在,十点左右,我准备去上个厕所,在厕所里就遭到了武宏志的袭击,我拼命反抗过后,第一时间向冲出房门逃跑,但是想到我房间里面的女同学,我又返了回去,准备保护她。但是,就当我以为在我的保护下,至少能走一个的时候,武宏志居然对我身后的她命令到叫她抓住我,而身后的她也是非常听话的向我扑了上来,我眼疾手快,逃了出来,事情就是这样了。”

    话音刚落,一旁的衣服里响起了铃声,他拿起手机一看,家里的警察又打电话来了,旁边的警察示意他接,他就接起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惊掉众人下巴的消息。

    “明修然,现在我要告诉你一个消息,你最近可能有生命危险,尽量不要一个人出行或者在家,谨记。”对面刚说完这句话,就被他打断了,他说到“武宏志昨晚已经抓住了,于飞也找到了,已经死了,还有一个叫白千雅的人,你们知道是什么情况吗?”

    对面停顿了一下,然后说到“好,抓到了好,我们马上派人上来。刚才你说的那个白千雅,我也正要给你说这个人,这个人消失已经三年了,最后一次出现是在浙江省的温州市的一个工厂里,据厂里的员工的管事说,这个女孩子很能干,但是哪天下班后再也没有出现,也再没听说过这个人的消息。这个人和于飞、武宏志之间还有联系。于飞是白千雅的前男友,而武宏志是白千雅继于飞之后的男友,我们还得知,白千雅跟于飞分手的时候已经怀孕,武宏志和白千雅在一起的时候白千雅并没有给他说自已怀孕了。但是在温州市的一个医院里,有一张就诊单,名字就叫白千雅,而签字的人,就叫做武宏志,两天后,白千雅消失,因此我们怀疑,这个人已经死亡三年多,杀人凶手第一嫌疑人就是武宏志。”

    “白千雅出现了,昨晚就在我身边,跟武宏志一起出现的。”明修然现在脑子有点乱了,把昨晚的事实给电话那头的警察说到“但是这个出现的白千雅不像是个活人。”

    两头都沉默了,这个杀人案看似侦破了,杀人凶手和受害人都水落石出了,但是,事情好像正在走向诡异。

    电话挂了之后,明修然这边的两个警察对他说到“这个消失的女人我们已经在街道的监控看到了她的身形,并且展开了追踪,但是她最后一次出现在监控里,是在临近郊区的一处民房监控里,这个女人可能已经逃入了郊区,抓捕行动陷入了僵局。而在昨晚的审讯中,武宏志交代了他的杀人动机。据武宏志交代,他和这个消失的白千雅在小学就已经形成了情侣关系,而就在这个啥都不会的年龄,他却已经形成了扭曲的三观……”

    2015年上半年,小学五年级的武宏志,正在课堂上和同桌白千雅探讨着学习问题,但是他真的懂学习吗?不他不懂,他只是想和白千雅在一起,想听白千雅的声音,这就导致了白千雅不管怎样给他讲,他都听不懂。

    4月某天,刚从宿舍出来的武宏志,准备去上下午的课时,正巧看见了教学楼的墙角有两个人在哪里说话,定睛一看,不就是明修然和崔远嘛!这两个全班第一和第二和他是同村的同学,他们的关系匪浅,但是这两个成绩好的同学却从不在学习上帮助自已(教了,跟白千雅一样,努力的教他,但是他玩世不恭,不好好学,几次过后,明修然和崔远也没了耐心,就放任不管了)。他正准备上去打招呼,就看见了墙角的另一边还站着一个人,这个人听着另一边的两人在说话,没有发出声响,听着听着就哭着跑开了,跑到了女厕所哭了很长时间,直到上课预备铃声响起,她才回教室上课。

    讲台上的语文老师,是曾经老学校的语文老师,现在新学校,依然是他教。这个老师非常的凶,课堂上曾经有两个调皮的同学打闹,被他一手一个揪了起来,然后放下另一只手的一个,抽出一只手来打另一个的屁股,打了好几下,才让他们回座位,这两个同学害羞的两节课都没有抬起头来。

    武宏志看着台上的语文老师,丝毫没有学习的心,而是一直观察着同桌白千雅的一举一动,发现她并没有什么区别,跟往常一样。他就奇怪了,刚才他们俩说了什么,为什么她哭着跑去了厕所哭了这么久,我到底该不该问到底发生了什么呢?可是如果我问的话,会不会让她更伤心,在课堂上就哭出来,这样可不行,他无可奈何之下,只能任由这件事过去,但是心中对这两个同村同学已经产生了恨意。

    一个星期后,每个学期都会进行一次期中考试,这次考试很重要,会依据成绩重新分配座位,所以对于很多人来说,想跟自已的小伙伴坐在一起的机会来了,他们很认真的在看书复习。这时的武宏志也是反常的主动找明修然和崔远补课,而他们俩也不是小心眼的人,浪子回头金不换嘛!既然愿意学了,那他们也愿意教,还能加深自已的学识,何乐而不为!

    周一晚上考试结束后,周三就出了成绩,早上早读的时候,老师没来,这是反常的。第一节课上课前五分钟,班主任语文老师提前就来了,而且一直看向白千雅那个方向,视线在试卷和白千雅之间游走。

    上课铃响后,正常的起立、正常的上课、正常的发试卷、正常的讲试卷,不正常的是低着头的白千雅和全班诧异的眼神。

    下午数学课也是一样,正常的起立、正常的上课、正常的发试卷、正常的讲试卷,不正常的还是早上的情况。

    晚自习,五年级的班级教室内少了两人——没来的老师和空出的白千雅的座位。

    为什么白千雅会被叫到办公室呢?因为她这次考了全班倒数第一,科科第一,全部个位数分数。全班第三的她,离第一和第二的明修然和崔远距离并不远,甚至于在班里和老师的眼里、外班同学的眼里,他们三的实力是不相上下的,因为在总体排名上,两年没有改变了,但是在单科排名下,语文极好的白千雅一直是领先其他两人的,就是数学有点差,拖了后腿。

    谁也不知道白千雅到底发生了什么,从此学习一落千丈,上课极其认真,考试没有再考过两位数。武宏志把所有的责任都怪在了明修然和崔远身上,从此就开始了他的扭曲人身。

    瓦林小学虽然是一所新学校,但是却没有围墙,晚自习也很少有老师会来,所以这就给了住校的同学为所欲为的机会。

    瓦林小学的左右两边的村子里都有两所小学,且教学质量都比它好,这就导致了,这个小学的学生的好奇心,想去别的学校看看到底怎样。

    右边村子的小学叫做和田小学,教学质量好,设施完善,离瓦林小学十公里左右,中间有一片诡异的原始森林,有很多诡异的村传说法,闹鬼居多。

    一天晚上,一个名叫韩泽予的男同学,是五年级一霸,很少有人惹他,除了六年级有人和初中有人的同学除外,其他人对他基本都是避让的。他带着好几个男同学,去隔壁和田村找乐子,七点左右,他们到达了目的地,翻墙进入学校后,看到了一些娱乐设施,这是瓦林小学所没有的,他们大多数人都被这些新颖的设施给吸引住了,开始玩了起来。而带头的韩泽予同学,和其中两个好哥们,一个叫许初年,一个叫杨友,他们仨来到了操场。

    操场上,从学前班到六年级的学生聚集在操场,由于是封闭式管理,所以所有的学生都在学校,除了操场上的,宿舍里还有,教室里也还有,人不可谓不多。韩泽予对杨友说“好小个哦!这些学生。”

    杨友说“是有点小个,还长的怪模怪样的。”

    许初年说“去教学楼看看,兴许有好看的。”

    这个建议不错,他们立即就去了教学楼,还没到教学楼,就看到了女厕走出来几个女同学,那叫一个好看。许初年看到了这几个女生,而韩泽予和杨友没有看见,还在往教学楼的方向走,他过去一把拉住他俩,朝那几个女生哪里指去,说到“这几个还可以,先过去瞧瞧。”

    韩泽予和杨友转过身来一看,眼前一亮,韩泽予还拍着许初年的肩膀说你立了大功,回去还要请许初年吃辣条。

    他们仨径直向那三个女同学走去,而此时的女同学并没有察觉到即将到来的危险,还是说说笑笑的向回教室的路上走着。

    韩泽予走在其中一个长得很好看的女同学面前,挡住了她前行,并搭讪的问到“同学,你叫什么名字呀!我仰慕你很久了。”

    这个女同学也很善良,回答到“我叫云怡雪,你呢同学?”

    韩泽予坏笑的说到“我叫你男人”,说完,他和杨友、许初年哈哈大笑,眼前的女同学脸色绯红,尴尬且愤怒的说到“你们要死啊?”

    杨友在一旁说到“你男人死了,你不就成了寡了吗?你忍心吗你?”说完他们仨有是一阵大笑。

    云怡雪很反感这类人,就转身想走,但是却被杨友拦住了,走向另一边,也被拦住了,这时他才知道自已被戏耍了。

    四楼上的一群男人此时正在追逐嬉戏,而趴在栏杆上的石天雷百无聊赖的看着校园里的一切,突然,他看见一角的公厕哪里有几个人在欺负女同学,而这个女同学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女对象,这会能忍的?

    “尼玛个比,兄弟伙些,你嫂子被欺负了,走跟我下楼。”石天雷一边喊一边飞快的冲下楼。

    韩泽予说“小美女,要不要跟哥哥去上面的小树林玩会呀!哥哥很温柔的”。

    这时的云怡雪已经蹲在地上哭起来了,跟她一起去上厕所的女同学也害怕的在她旁边安慰她,但是她们俩也被许初年和杨友骚扰了,他们仨一边说着难以入耳的话语,一边还动手动脚。

    突然间,许初年不知道被从哪来的一脚踢在背上,一个狗吃屎扑在了地上,脸上挂了彩,鼻子在水泥地板上狠狠的摩擦。

    “给老子干死他们”石天雷一边安慰着云怡雪一边对这些兄弟们喊到。

    韩泽予见事情不妙,叫上两个兄弟就开跑,跑到上面的娱乐设施这里的时候,看见还有好几个兄弟在玩,大喊一声事情不妙,快跑,然后头也不回,翻墙跑路。

    石天雷的弟兄们听见还有其他人,就知道有人跑不了了,果不其然,还有三个没有跑出墙的兄弟被抓了。

    韩泽予虽然可恨,但是好歹重信义,又回来在大门面前跟里面的石天雷等众对峙。

    韩泽予说“是我惹的事,他们只是来玩的,不管他们的事,放他们出来吧。”

    石天雷说“尼玛比,还敢欺负老子对象,你牛逼得很哦!你叫老子还,老子就还,你好大的架子哦!”

    韩泽予那里没有点脾气,被骂了谁不生气,有点愤怒的说到“好好说话,我道歉可以吗?你先把他们放出来,等会老师来了不好弄。”

    石天雷说“还你码个比,老子就不还。”

    韩泽予彻底愤怒了,我去尼玛的,真当老子没脾气?“尼玛个比你要咋说嘛?”

    石天雷也不输气质的说“你要咋说嘛!是不是要干一架嘛?”

    韩泽予说“来嘛,尼玛个比,真当老子们怕你和田小学的人啊?”

    石天雷说“好,日尼玛,星期五中午吃完午饭,老子来你们学校找你,到时候不要一个人都找不出来。”

    韩泽予说到“老子嘘你安?五年级韩泽予,过来找你爹。”

    石天雷说到“六年级石天雷,你给老子等到。”

    石天雷也是江湖义气,把这三个被抓的人放了回去,还不忘再踢两脚。看着这三个哭泣的人回来后,韩泽予,没有说一句话,而是打道回府,准备召集人干架。

    路上的时候,看见了一队同班同学,他们是五个人,也准备去和田小学玩一趟,但是韩泽予知道,现在可不能去了,再去会被揍的。

    韩泽予拦住他们五个人,说到“你们冒去了,去了要遭打。”

    这几个人也是头铁,说是没事的,去玩会怎么可能被打呢!但是当他们走到一半,发现所有人都往回走的时候,还是选择了相信,跟着他们一起回了学校。

    韩泽予回到学校,立即就把这个消息散发了出去,这件事情除了老师,全校三年级以上基本都知道了,知道的都是一句话,我们自已学校怎么敢干是我们的事,别的学校要是想来打我们的校友,那是坚决不行的,唯独只有六年级的没有一个人肯站出来。

    周五正午,瓦林小学的大多数人今天很反常,吃饭很快,有的人甚至没吃饭,提前回到了宿舍。

    韩泽予带着七八个人,从宿舍里面找出了二十多根钢管,都是一米五左右的钢制空心管,找到之后,去吃饭的人也来了,一人拿一根钢管,没有拿到的就那其他东西,弹弓、木棒、石头……

    为了躲避老师和监控,他们把钢管从宿舍一楼的后窗丢出去,然后从没有围栏的围墙上跳下田地里去,一路从田埂下面躲躲藏藏走到了离学校最近的一条沟里,这时学校已经完全看不到这个地方了,他们全部走上了大路。

    韩泽予带着人走在最前面,看见小溪对面有好几个人在哪里拿着鞭炮扔过来,但是由于太远了,扔不过来,而这些人扔一个鞭炮就往后退,一直退到看不见。

    路旁边的草丛和包谷草剁里,也有人拿着弹弓和石头在找人,不得不说,很有效果,陆陆续续有十多个人被找了出来跑掉。

    一处山脊的转弯处,韩泽予和走在前面的人都看见了对面如蚂蚁般多的人,带头的都拿着西瓜刀,其余的都是棍子,目测六十多人。韩泽予回头一看,自已这边顶多四十人,但是士气很盛,而且钢管比棍子和西瓜刀长,打得更疼。

    距离二十米,双方都停止了自已的脚步,韩泽予走上前去,说到“还是来找你爹了。”

    石天雷听到这里,怒从心中起,大喊一声“日你玛,跟老子干。”然后带头向前冲,身后的六十多人也跟着往前冲。

    韩泽予什么都没说,大喊一声干,也是带头冲锋,身后的二十几人双手举着钢管,和后面拿棍子的十几人也一起向前冲。

    血气方刚少年郎,提刀欲把辱人亡。

    玩世不恭云雨弟,铁棒敌人头上敲。

    身后三千八百弟,谁人胆怯谁人惧。

    无知无畏瞒师长,欲为红颜断生死。

    石天雷心中的怒火已经无法再压抑,拿着家里的西瓜刀就砍向韩泽予,韩泽予钢管横栏在胸前,抵挡了一次攻击,随后准备给石天雷来一次重击,却被石天雷身后的人一脚踢翻。石天雷虽然愤怒,但是知道闹出人命可不行,刀一丢,就骑在喊泽予身上开始拳头打击。

    众人刚交织在一起,就听见有一俩摩托车声音在不远处传来,然后就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老师来了,”众人如临大敌,四散奔逃,钢管、棍子、弹弓、西瓜刀等武器被丢的田地里到处都是。

    但是老师没来,来的是一个中年人,他此刻正准备去镇上一趟,但是看到了这一幕,着实震惊,赶快打电话给了学校老师。然后在这里等了几分钟,有两个老师骑着摩托车从后面而来,老师看到眼前的场景也是震惊,虽然一个人都没有看到,但是看着地上到处都是血和好多衣服,以及地里面的钢管、刀和棍子,心里就是一紧。

    老师问“您好!我是瓦林小学的老师,刚才您打电话来给我说这里在打架,您能说说当时是什么情况吗?”

    这位大叔一边抽烟一边说“哦哟哟,不得了哦!这哈这些娃儿,干些事情太黑人喽!先前这得可能有一百号人,啊个场面,我都遭黑到了,我才拢这得,就有个人喊说老师来了,全部都跑了,到处都是,山上、山下,儿了,我要是再不来,怕是要死人哦。”

    两位老师一听到这里,脑门上的汉水已经下来了,手也是抖的,心脏更是飞快的跳动,再看着远方的道路上几十号人奔跑在大路上,一看就不是本校的学生,就产生了疑问,但是老师现在的办法是等上课,先回去问在校的同学,肯定有知情的。

    果然,知情的人还不少,当老师打听到消息,知道了整个事情的经过后,害怕得无以复加,如果今天不是这位大叔,那今天这个不出名的地方就要上新闻了。但是当老师得知整个六年级的人确实都在宿舍和教室没有去帮忙的时候,嘴上不说,但是心里还是觉得这些大人真不如这些低年级的。

    后续全部同学都回到了教室上课,参战的人都被叫到了办公室教育了,并没有叫家长,五年级除了女生,几乎全员参战,办公室都快站不下了。大多人都挂了彩,鼻青脸肿的更是多数,但是这些人个个昂首挺胸,比升旗的时候还站得直,这大概是他们最值得挺直腰板的事情了。

    后续瓦林小学和和田小学的老师进行了一个学校会话,通报了两个学校的学生,早上、中午、下午不准出校,晚上走读的回家需要打电话来学校报道,结束了这次惊心动魄的事件。

    武宏志也参加了此次战斗,并且还挂了彩,回去还又被父亲揍了一顿,但是他这次没有反抗,任由父亲发泄。但是他从这次事件中学到了,如果为了自已的女人连欺负她的人都不敢干回来的话,那绝对是个无能的人。

    审讯的警察听到这里,大概知道了他杀人的动机,随后武宏志还交代了为什么杀于飞。

    白千雅怀孕的消息被武宏志知道后,他很愤怒,回到出租屋就开始了白千雅的打骂,两天后,他实在忍不了这股气,就把怀有身孕的白千雅杀害了。然后把一切的罪责都加在了于飞的身上,觉得于飞是个废物,自已做出来的事情都不敢负责,活在这个世上简直就是个祸害。于是同学聚会后,他躲在了于飞回家的必经之路上,把于飞也杀害了。

    就当警察问及昨晚出现的人是不是白千雅时,发现武宏志口吐白沫,肢体抽搐,随后七窍流血,当警察赶到他身边的时候,他已经没气了。医护人员到了拉回医院后,也宣布了死亡通知。

    两个月后,5月21日,今天的明修然正常下班,正常回宿舍,今天又是只有他一个人在宿舍,他也习惯了这种情况,好几次都是他一个人在宿舍,自已每天也很自律,写毛笔,看书,然后睡觉。刚回来的他就看见了对面那栋四楼的居民人很多,好像是在过生日,五颜六色的灯光照的到处都是。

    他不以为意,写完字后看会书就早早睡了。

    就在他刚睡下不久,突然一道灯光照到了他的眼睛上,眼睛睁开的一瞬间,脸都吓白了,眼前的不是别人,正是白千雅。而此时的白先雅拿着一把类似唐横刀的一把尖刀,离他不过一米远。白千雅知道自已被发现后,挥刀上前,准备以极快的速度杀掉明修然,但是明修然反应也算迅速,把被子卷在手上,挡下了这把尖刀,被子被砍破,棉絮飞了出来,他也被这大力一击给把手砍得发麻。

    明修然另一只手拿起枕头,向白千雅的头上打去,被白千雅一刀砍做了两半。白千雅也并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砍不动这被子,但是能刺通。

    白千雅转为双手执刀,全力的向前刺去,明修然此刻一起站在了地上,看到白千雅这一刺,他下意识的又用被子去抵挡这次攻击。但是,这被子并没有抵挡住这次攻击,刀插进了明修然的肉里,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害怕,用了全身的力气把刀向前冲的趋势给抵挡住了,随后一脚把白千雅踢推了几步。

    明修然跑到没有关上的窗户前,大声向外面喊着救命,只是喊了一两声,就往外跑,但是他转身一看,脸色惨白的白千雅站在客厅里,惨白的手拿着一把黑色的尖刀,衣服已经换成了休闲的,鞋子却是一双老布鞋,此刻正冷漠的看着他,随后就冲了过来。他双手拿起旁边的凳子,就和白千雅打了起来,一时白千雅竟然无法近明修然的身。

    对面房子过生日的一个人看到了这一幕,加上离得近,看见了全身都是白色的白千雅正在拿刀砍一个拿凳子的人,而且刚才好像还隐约听见救命二字。喝得半醉的他,瞬间清醒,把音乐关掉叫上全部人就冲了过来,在路上还报了警。

    明修然的凳子,已经被白千雅打掉了,他跑进了房间,把推拉门关上,但是被白千雅一脚踹破,玻璃碎渣掉了一地。他本来想开木门逃跑,但是身后的白千雅已经到了跟前,他只能随手又拿起了衣柜里的箫,可是这箫是竹子做的,被白千雅一刀两断。此刻的白千雅反倒不慌了,慢慢走向前去准备杀掉明修然。

    突然,门被重力撞破的声音传来,白千雅一顿,明修然抓住机会,用仅剩的半只箫想打掉白千雅的刀,但是这刀被她握得太紧,打不掉,白千雅回过头来,看着眼前的明修然,毫不犹豫的一刀砍向他。

    明修然往后一躲,踩中了地上的半只箫,向后一倒,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导致了白千雅这一刀砍空了。正当白千雅准备杀掉明修然的时候,门外的人已经进来了,如果她此时不走,就走不掉了。杀伐果断的白千雅转身就从窗户跳了下去,在地上一个翻滚后一会就消失不见了。

    把看到这一幕的好几个人吓了个半死,这四楼跳下去,跟玩儿似的,这还是人吗?

    明修然在地上躺着,已经昏迷了过去,众人看着狼狈的房间里,开展了猜测性的讨论,等待警察的到来。

    明修然醒来后,发现身上到处都是疼痛无比,动弹不得,睁眼一看,才发现自已在医院,床边还是站着警察,他哭笑不得,半年来,是离死亡最近了半年了。武宏志都执行死刑了,还是摆脱不了死亡的厄运,这一切的源头到底是什么呢?

    明修然恢复后,报了好几个学习武术的学习班,每天除了上班,就是习武,书不看了,毛笔也不写了,晚上到一两点,白天五点起床开始。

    明修然以近乎疯狂的程度联系武术,这期间不管干什么,都是结伴而行,上厕所外面都有朋友陪着,随身带着一把长剑,并且执有合法持刀证。

    年底,12月22日,明修然今天要跟同事去嵩明出差,本来正常的一天,但是在晚上和客户吃饭的时候,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这天,明修然接到了一个大订单,是一个大公司的办公室要添加一个视频会议工程,外加几个多媒体室的设备安装,他和一个同事准备去看一下现场,再请甲方吃个饭。

    晚上八点左右,嵩明城边的一个装修豪华的饭店里,明修然和同事正和甲方吃得开心,这次项目已经是十拿九稳。

    就在明修然给别人敬酒的时候,突然这个在一楼的包间落地窗被外力击碎,冲进来一个人,而明修然看清后,转身就拿起了随身携带的长剑,并且叫其他人快走,她的目标只有他一个人。

    白千雅这次也换了把剑,颜色是红的,剑鞘是红的,身上的衣服也是红的,但是越是这样,越能看出白千雅惨白得恐怖的皮肤。

    明修然几个月来,吃的苦,只有自已知道,为了保护自已的安危,他不顾日夜的锻炼,习武,就是为了有一天受到生命危险的时候能够保护自已。

    明修然拔剑,剑指白千雅,白千雅居然笑了,然后说到“不自量力”,话音刚落就冲向了明修然,他也没有过多的表情,这个敌人是未知的,她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他并不知道,只是感觉到了她的强大,他并不知道自已能不能战胜她,只是赌,赌自已会赢。

    几个月的加强训练,终究是少了点,对上这个未知的东西,还是节节败退。打了将近半小时,明修然已经筋疲力尽了,但是看白千雅,越战越勇,现在已经出现了一边倒的现象。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武警到了,准备开枪射杀这个怪物的时候,发现子弹对她已经没用了,只会让她后退半分而已。这个时候的武警已经不准备开枪了,而是肉体搏杀。

    白千雅的眼中只有明修然,但是,由于武警人数过多,她即使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还是接触不到明修然了,只能看着他被带走,而自已也已经全身流血,流出的血还是绿色的。

    白千雅眼见这次刺杀也落了空,转身就逃,即使武警布下天罗地网,还是抓不住她,她一转眼就消失在了黑夜之中,武警无论如何也追不上。

    明修然也受了好几处伤,已经透支的身体早已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再次从医院醒来的明修然想到了一个人,这个人是个朴素的老人,曾经给他说过很多骇人听闻的故事,还帮助过许多人,在村里人心中,他就是圣人。

    还好这次受的都是外伤,体力的话恢复了一晚上也差不多了,他立即办理了出院,跟公司请了个长假,准备回家,回乌蒙。

    一直以来,他从来没想过这件事和家里人还有关系,而且这个老人在他心里的形象一直都没变过,只不过这次可能要重新认识一下这位德高望重的老人了。

    因为武宏志的妈妈就是这个老人的孙子的女儿,而且这个老人也很宠溺这个武宏志,在家里不管犯了什么错,都会被他顶下来,这让武宏志的心理也发生了极大的改变。

    明修然这次回来,特意装扮了一番,戴了个白色的帽子和白色的口罩,穿了一套休闲得很普通的服装,背着一个旅行包,手里拿了把雨伞,这次回来他并没有带东西回来,因为他有事在身就轻装简行了。

    他父母并不知道他要回来,他父母此刻正在家里烤柴火,腊月的家乡已经很冷了,加上昨晚降温,山上已经冻上了,刚从还算温暖的春城回来,还有点不适应。

    晚上七点左右,明修然到了家,一进门看见父母温馨的坐在炉子旁,心里就是一酸,自已的没用,让他们依然过着这样的苦日子。

    “爸,妈我回来了”明修然忍住眼中的泪水,放下手中的东西,回到了那个木板凳,这个凳子还是长条状的,并不是椅子。

    “你今年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吃饭没有?”明妈问着。

    “还没有呢!刚下车我就回来了。”明修然确实没吃饭,在春城在吃点东西,现在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我们也才吃完没多久,我去热酸菜汤给你泡饭吃,还有点肉,也炒了。”明妈站起来一边说,一边往外走。

    “妈,我自已去弄,你坐着烤火”明修然也站起来,往外去追上他妈。

    明妈并没有让他一个人去弄,还是去帮忙了,等明修然吃完饭后,已经是八点过了。

    吃完饭的明修然回到火炉旁,一直没有说话的父亲此时说话了“是不是有什么事,回来这么早,还走吗?”

    “不走了,过完年再走”明修然选择性的回答了第二个问题,然后接着说到“是有点事,只是暂时先不跟你们说,这件事你们还是不要知道的好,没事的,我能处理。”

    “什么事情要想好,不管干什么,违法的事情不能做,保护好自已,”明爸也没有刨根问底,只是简单的说了些道理。

    “知道了”明修然显然是听多了这样的道理,只是敷衍的回答了三个字。

    “啥子事不能说的?是不是啥子危险的事情哦?”明妈见他爷俩跟打哑谜似的就有点愤怒,干什么事不能说?

    “妈,没事的,你就放心吧!”明修然对他妈说到。

    一晚上不知不觉的就过去了,向来睡的很早的一家人,在十点过就睡了,明修然也很快入睡,打算,明天一早就去找那个寨子里的老人。

    第二天早上,明修然穿上了在家的朴素装扮,但还是带着口罩和帽子,然后就一路疾行,来到了这个苗寨。苗寨还是一样的没有改变,寨子里的人基本上都起来了,村里人都是早出晚归的,现在来寨子里刚好是没有人的空档期,等一会都回家吃早饭了人才多。

    他径直走向寨子的深处,直到看到一家小平房才停下脚步,先观察了一眼,发现自已什么都看出来之后,就敲门进屋。

    进来后,屋里没有其他人,也看不见那个老人,但是这次他是专门来找这个老人的,所以无论如何他也要把老人找出来。

    但是,他刚一进门,就听见一个苍老的声音从一扇门内传出“进来吧!”

    他也没有犹豫,推开了这扇看见过很多次但是不知道里面是什么的大门。

    一进门,他就被屋内的场景震惊到了,只有一盏昏暗的蜡烛在照明,门内的左边是空旷的,右边是墙壁,正前方有一个盘坐在床上的老人,这个床铺上的被子都已经破了不知几个洞了,整个屋内散发着一种非常难闻的味道。

    “你坐下吧!我慢慢给你说。”老人不急不慢的对明修然说。

    他坐在一根小凳子上,离老人一米左右,但是他还是看不清老人的脸,一身黑色的衣服下,似乎脸也是黑色的了。

    “你想问的,我都知道,这次你回来,我也知道。这件事情,还要从很久以前说起。三年前,那个臭小子带着一具尸体回来找到我,说是杀了她之后她就后悔了,问我有没有能把她救活的方法。哎!痴情的种啊!哪里有什么复活死人的方法,他就是没有好好读书,他要是好好读书就知道,死人复活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但是他在我面前哭的太伤心了,而且他虽然不是我苗族的人,但是他的天赋很高,我很欣赏他,想要培养他,但是最终还是把他推向了万丈深渊。我交给了他一只虫蛊,是想要他忘记这个女的,从而修炼得道的,但是我还是错了,他对这个女人的爱太深了,他居然用我给他的虫蛊结合了道家的一种禁术,把这个死去的女人复活了,但是这种复活的弊端很大,如果他一旦死去,这个女人就会为祸天下,生灵涂炭。我也曾想过办法劝导他,但是他觉得这个女人已经复活了,以后会好好的爱她,呵护她!但是他哪里知道这个虫蛊已经在我的手里培养了将近五十年了。如果一旦失去控制,就会像猛虎归山一样,一发不可收拾,而且,这个女人在死去的时候胎中已有一子,已经五个月了,在外面就已经胎死腹中了。可疑的是,他把这个女人‘复活’后,这个胎儿也跟着降生了,他也不知道怎么办了,又来找到我,我听到这件事的时候,非常的愤怒,这种东西怎么能留呢?赶快把它解决掉,烧掉,不然这将是后患。但是他他不听,而且不知道他从哪里学的东西,当我打算收回我教给他的一切的时候,发现他现在已经非常强大,我已经力不从心了。”

    说到这里,这个老人不知在哪里鼓捣了一下,瞬间,这屋子里就亮了起来,此时的明修然才看清眼前之人的脸,这是一张慈祥的,温暖的脸庞,岁月的沧桑在他脸上已经刻画下了深深的印记。一百多岁的他还是黑发浓密,牙齿健全,只不过手脚已经有点萎缩了,导致衣服看起来很大。

    老人指着一旁的一个大透明罐子说到“这就是那个孩子,他们还给他取了个名字,叫‘知了’,不知道这孩子靠什么东西活着,我也不知道他从什么地方弄另一种怪异的液体,不仅难闻,还看着就会产生一种害怕的情绪。孩子放在这里后,他们就走了。最后一次来这里是他把崔远放你床上哪天晚上,这个孩子,做事太极端,都怪我把他宠坏了。那天晚上他来这里跟我说他要出趟远门,可能几年都不会回来,叫我照顾好孩子,并且把那只蛊也换给了我,我诧异的问他为什么这个女人没有了蛊还能活动和说话,他没有说话就走了。”

    明修然感觉脑子一团乱,看着这个液体,他想到了于飞,他也是被泡在了这种液体里,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干什么用的,就连眼前活了上百年的老人都不知道。

    明修然问到“所以您一开始就知道这一切都是他做的,您老为什么不说呢?”

    老人说到“哎!说了,他家人和我们寨子在这个村就不好生存了,孩子,你要见谅啊!都怪我,这孩子现在命灯已经熄灭了,说明他也得到了制裁,你能不把这件事情说出去吗?”

    明修然很愤怒,但是在这个未知的老人面前,他只能忍着,他还想,如果在这里不答应他,那今天可能就出不去了,毕竟老人可以随时作出一些非常手段来让他服帖。老人经历的事情比他学过的历史都要多,这还怎么玩?

    明修然说“您放心,武宏志已经得到了相应的惩罚,现在我们的问题是这个女人,您的打算是怎样的呢?”

    “杀掉,以绝后患”老人毫不犹豫的说到。

    “那这个孩子呢?”明修然问到。

    “孩子的事,我会解决,放心吧,我现在把虫蛊给你,你可以跟着他去找到这个女人,我再给你一样东西,你可以靠着这两件东西轻松找到并且杀掉这个女人。”老人从衣服里拿出了这两件东西,交给了明修然。

    明修然看着这虫蛊和这个奇怪的东西,害怕的看了一眼眼前的老人,转身就走。

    这个房间在明修然离开后,又恢复了原样,还是一支忽明忽暗的蜡烛在照亮着整间屋子,而一旁罐子里的‘知了’,好像是动了一下。

    名修然出来之后,只是用手机跟父母说有急事要出门,过几天就回来,然后就叫了一俩车来到了嵩明的一座大山里。

    老人给明修然的另一件东西就是一个骨头制作的罗盘,老人告诉他这个罗盘在寻找自已想找的东西的时候会指引方向,如果到了要找的东西方圆十公里左右的时候,这个罗盘就会飞快的旋转,并且一直不停,如果要找的东西离开这个范围内,罗盘又会从新指引方向。然后到了十公里内,就可以把虫蛊放出来寻找具体位置了。

    应该隐蔽的山洞里,白千雅此刻正躺在地上抽搐着,绿色的血液几乎从她的身体里面流失殆尽了,导致她现及其的虚弱,虽然她的身体正在自我修复,但修复好后至少都是一两个月后了。

    而当天晚上明修然就找到了白千雅的具体位置,他跟着虫蛊一直走了将近两个小时,就在前方一处树丛里看到了一个山洞,而这个虫蛊从洞口直接飞了进去。

    明修然从罗盘上把指针拔下来,朝自已的手掌划了一条口子,这给他一整疼的哟!但是为了自已一辈子的安全,这点痛他还可以接受。他拔出了随身携带的剑,接住了从手掌上留下来的血,这剑并没有什么改变,让他不仅怀疑这罗盘的指针到底是否有用。

    他二话不说直接进入了洞内,由于太黑,他什么都看不见,事先准备好的手电筒这时起到了作用,在强光手电的照明下,他看到了躺在地上的白千雅,而白千雅知道有人来了之后,立即翻身起来,准备跑路。

    但是当他看清是明修然之后,瞬间觉得这件事情好办了,他的实力她知道有多高,即使是现在的自已,杀他也如屠鸡宰狗一般轻松。

    但是这次的白千雅失算了,这次明修然可是带着尚方宝剑来取她狗命的,当然不知道这个女人现在还算不算有一条命。

    白千雅拿起血渍已经干涸了的剑,准备用这把有他血液的剑彻底把他解决掉。

    战斗一触即发,明修然很明显的感觉到手中的剑莫名其妙的变重了,甚至要双手才能握得住这把剑。

    白千雅嘲讽到“剑都拿不起来了,还敢来找我?不自量力。”

    明修然说到“少废话,看剑。”

    白千雅提前出剑,刺向明修然,他双手举起这把沉重的剑来抵挡,两把剑接触的一瞬间,迸发出了激烈的火花,但是他手中的剑和身子并没有挪动半步,再看她那边,被这冲击力击退了好几步。

    此时的明修然才知道手中的剑的威力,自信感瞬间就上来了,单手把剑,虽然有点重,但是足够装呀!

    白千雅很奇怪为什么这个人只是两天不见,为什么跟变了个人似的,是不是家里那个老家伙出手了?她很愤怒,决定先跑,然后再回去解决掉那个老家伙,但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明修然手中的剑竟然朝她飞了过来,并且速度极快。

    她想横起剑来抵挡,但是这飞来的剑速度和力量已经超过了她手中的剑数倍,她手中的剑被击断后,她再也无法抵挡这飞剑朝她胸口飞来的趋势,被一剑洞穿心脏。

    随后这剑又从她胸口飞出,朝她的腹部再次来了一剑,本来这剑刺在胸口没有什么事,恢复几个月就好了,但是这剑又刺在了腹部,这可是她能活下来的根本啊!现在被一剑洞穿,她再以起不来了。武宏志交给她的任务她也没有完成,是他太过于自信了,觉得自已培养出来的她已经足够强大,可是天外还有天,人外还有人啊!本就不该存在的她,此刻带着失败的任务彻底消失了。

    明修然用一把大火烧掉了这具尸体,他奇怪的是火燃起来后,这虫蛊竟然飞向了火海,自焚了。

    一个小时后,尸体燃烧殆尽,他走出了山洞,看着天空,没有星星的夜空显得非常的寂静和可怕,风吹着山中的树叶和小草发出的莎莎的声音,让他感觉到了后怕,原来这世间真的有如此神奇的东西存在。

    就当他准备给老人打电话说虫蛊自焚的事情的时候,老人的电话来了,他刚接起电话,就听见电话那头歇斯底里的喊到“孩子,‘知了’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