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庭风在远处的时候,他通过唇语读到了裴舒和刘妃的交谈。他隐隐看到,刘妃说让裴舒和她走。那时……他并不知道刘妃要去那里,直到……看到刘妃随着那祥瑞而去。让她堕胎“你知道吗?看到刘妃即将升天的时候。本王看着你,满脑子想的都是在夏国与你的初次相见,然后一起从夏国逃离,又是在塔西的几番相遇。本王就知道……本王非你不可了。”闻人庭风扶住裴舒的肩膀,瞧着裴舒:“谢谢你留下来,为了本王。”夜风阵阵,裴舒看着闻人庭风,即便他刚刚说的那一番话是那么的感人肺腑。可是裴舒却知道,自己最后没有和刘妃离开的真正原因。“殿下,虽然你说的这一番话十分的让人动容,可是我知道真正留下来的原因。我不是为了你。”闻人庭风:“本王不在意。”言辞恳切:“我们的时间还长,不论你现在是为了谁而留下来。本王相信,你最后一定会被本王的情意给打动的。”裴舒深深吸了一口气:“我怀孕了。”闻人庭风的身体猛然一僵,面上恳切的表情也仿佛被人给彻底石化了一般,过了好半天,闻人庭风才缓缓的开口:“你在骗本王对不对?你不可能怀了孩子!鄢廷骋早就死了,你不可能到现在才检查出有身孕。这一路上,本王也从未碰过你,你怎么会怀孕?”闻人庭风努力的让自己相信,自己编织出来的一套说辞:“没错,肯定是这样的。你只是为了欺骗本王,对不对?其实你根本没有怀孕,是不是?”裴舒没有再作出任何回应,只是抬起头,一双眼看着闻人庭风夜风很寂寥,却也让人觉得发寒。沉默……有时候却是最好回答。“本王不信,本王不信!”闻人庭风抓住了裴舒的手腕,下一刻,便将人提溜上马。马鞭在马屁股上一甩,马匹吃疼,立刻飞身跃了出了凉亭。骏马一路不停的向前奔驰着,很快便回到了王府门前。守门的下人,隔着还有很远的距离,便察觉到自己主子身上的气势似乎有些不太对劲,连忙将头低的更深了些,不敢多言,也不敢多看。“闻人庭风,你放开我。你忘记了我们的约定吗?我们只是合作关系,你凭什么强迫我。”闻人庭风充耳不闻,只是抱着裴舒大步的走着,一路回了裴舒的房间。将裴舒放在了床上:“你现在最好什么都不要做,否则……本王与你的约定,随时都会作废。”裴舒咬着牙,这一刻她只恨自己没有和裴舒多学些功夫,不然……现在也不至于被闻人庭风给钳制的死死的,什么反抗的余地都做不了。等了一会儿,一个大夫模样的人从外面走了进来。闻人庭风冷冰冰的吩咐着:“去给她确诊一下脉象,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有了身孕。”大夫点了点头,小步走到了裴舒的床前:“冒犯了。”裴舒知道,今日若是拿不出一个结果,闻人庭风定然不会轻易罢休的。将手伸了出去。大夫将手搭在裴舒的脉象上,仔细的诊断着。脉象并不复杂,但是顾及着闻人庭风的身份,又是将脉象来来回回的确定了好几遍才是罢休。将手收回:“回殿下的话,属下已经仔细的诊断过了。王妃正是喜脉啊。”闻人庭风身体仿若遭遇了重击一般,踉跄的向后退了两步:“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闻人庭风一把掐住了裴舒的脖颈:“你究竟怀的是谁的孩子?本王对你这么好,你竟然敢做出如此不守妇道的事情?”大夫默默的将头给低的更厉害了些,他只恨自己没有在说完诊断结果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