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吹得窗户吱吱作响,仿若顽皮的孩童在嬉戏着。
伸手不见五指的夜,在妖风的作用下,看上去尤为阴森恐怖。
寒风刺骨的夜,邱景明却觉得燥热难耐,他不由自主的扒拉着碍事的衣裳,只为了将身上的累赘清除。
热。
痒。
渴。
又热又渴又痒。
浑身难受。
就连血液都在叫嚣,仿佛在呼唤,在召唤。
呼唤什么?
召唤什么?
他都已经三十多岁的人,他再清楚不过,突如其来的热所为何事。
母胎单身至今,本能反应让他觉得无奈又无可奈何,但这次的反应却比以往每一次都强烈。
强烈的令人无所适从。
邱景明闭着眼睛无措的找扣子,兴许因为太过着急,越是着急越是不得其法,就在他打算撕碎累赘时,一双清凉的手将他按住了。
清凉的感觉让邱景明不由得握紧了,这时他听见一道悦耳清脆的声音,“你先放开我,我去给你找水喝,喝了水就好了。”
邱景明怎么会允许呢,一把抓住放到脸颊边,他长叹一声,顿感燥热之感消失了少许。
“哎!你放开我,同志,你这样是不对的,你快放开我……”
同志?
什么同志?
不应该是先生吗?
邱景明短暂迷糊了一会,那羞燥突然冲上天灵盖,直往下奔去。
身旁很冷很凉快。
然后,他似乎找到了解决之法。
他顿感舒畅,但清凉源太不调皮了,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邪念又蓄势待发了。
“登徒子,你个无赖,我好心救你,你恩将仇报,你知道你这样会被拉去枪毙的,你放开我,我告诉你,我可不是随随便便的。”
威胁声喋喋不休,扰的邱景明眉头紧皱,他是想放开她呀!
可他睁不开眼睛呀!
她身上那淡淡的茉莉花香神奇般的舒缓了他燥热的心,虽然作用微乎其微,但他迷恋不已。
他从没在女孩身上闻到如此干净、纯粹的茉莉花香了。
想到此,他更不舍得放开她了。
因为放开她,他就会很难受很难受。
他感觉自已再不疏解,他会爆的。
他不反感她,感觉还挺喜欢的,他又难受的难以言说,既然无法疏解,不如遵从内心的想法。
他会负责的。
事后,他会娶她的。
一旦下定决心,邱景明就依着本能……
他将她紧紧抱着拘着,他渴望更多,他想要的不只是这一点点,看她没反对,想来也是满意他的吧!
邱景明迫不及待与之玩耍。
但鱼儿很调皮,与他玩起来了老鹰抓小的游戏。
“我……我会……我会对你负责的,我……我娶你,娶你。”邱景明急忙保证,但感觉声音似乎不是他的,但又感觉是他的。
他很想睁开眼睛看看,他身在何处,她又是谁?
他想看清她的容貌,他想得到她的回答,但火热,不给他更多的思考,掌控着他的思维。
他的身体被它驱使,被它拿捏,被它掌控,它碾压着他的理智。
他的神经被热浪铺天盖地的冲击着,最后一丝清明,土棚瓦解了,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更多……
一个旋转,两人位置互换了,邱景明粗暴的清掉彼此的阻碍。
他听到她极度反抗的话,他只能一边动作一边安抚,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
“你帮我好不好,帮我这一次,我……我……我娶你,我叫邱景明,事后我一定会娶你的,好不好?嗯?”
他不厌其烦一遍又一遍的安抚,而她抗拒的声音越来越小,邱景明大喜,他知道,她同意了。
随着嘶的一声,两人仿若初生的婴儿,紧挨着彼此。
两座山峰,又娇又软,十分合他心意。
溢出掌心,他心猿意马的把玩着,他让它极具绽放。
但他犹不知足,因为他想要更多。
他视若珍宝……
低踹,嘶吼,隐忍,欢愉等轮番上演。
此时此刻,他终于深刻体会到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句话的含义了。
与她合为一体时,他将她痛呼声吞入腹中……
……(此处省略一万字)
室内的温度越来越高,与室外的寒冷形成鲜明的对比。
昏暗的室内,传来女人的啼哭声,嘤嘤声,咒骂声以及求饶声。
动静一直持续到四更天才停歇。
一刻钟之后,又响起来那羞人的娇羞低吟声。
邱景明不知疲惫是何物……
此刻的他是清醒的,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让他不知自已身在何处。
自然也无法看清她的长相。
他小心的描绘着她的眉眼,描绘着她的脸颊,在脑中想象着她的样子。
她有一头长发,但不怎么丝滑,因为干燥打结了,想来是刚运动之过。
她的鼻梁很高,唇小而薄,很可爱。
她有一颗泪痣,她的脸很小,她很瘦,腰肢盈盈一握,而它的山峰却波涛汹涌。
真的难以想象,这么一副瘦弱的身子……
邱景明很满意,即便未曾看清真容,就说他与她的契合度,真的太难得了。
他的妻子是她的话,他很开心。
邱景明想着想着,那罪魁祸首又抬起了,然后新一轮的畅快又开始了。
事后,邱景明餍足的抱着她沉沉睡去了。
殊不知,在他睡着没多久,她就睁开了眼睛,强忍着不适坐了起来。
她在黑夜中坐了很久,“邱景明,我的清白被你毁了,谁稀罕你娶,我不稀罕,我毁了我,毁了我……”
“我就不该救你,不救你的话我还是好人家的女儿。”
“我给自已救了一头白眼狼回来,我……”女人哽咽着又愤恨的诉说着。
女人将眼泪擦干,咬着牙恨声道:“我不该救你,那你就回到你既定的结局吧!”
“你本就该死的,这是你的结局,你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