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之国一个平静的小村庄中,浅灰色的天空中,乌云密布。鹅毛般的大雪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天地间一片苍茫。
寒风凛冽,冰冷刺骨的雪花打在脸上,让人感到阵阵刺痛。
然而,这样恶劣的天气并没有阻挡住一群神色紧张的村民们前进的步伐。
他们顶着大雪,艰难地向着一座孤零零的屋子靠近。
走在最前面的那个男人,脸色阴沉得吓人,仿佛被一股无形的重压笼罩着。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绝望,似乎遭受了巨大的打击。
跟在他身后的村民们同样面色凝重,有的人满脸狰狞,有的人紧握着手中的“武器”——菜刀、叉子等,仿佛要与什么敌人展开一场生死搏斗。
俊俏的少年正双目无神的望着窗外的雪景,丝毫没有意识到即将到来的危机。
忽然大脑中一片刺痛袭来,同时大片的记忆在脑海中浮现,少年用手轻抚额头。
少年悠然地梳理着这些七零八落的记忆,得知自已名叫杉原奈绪,似乎还有个弟弟。
有趣的是,这感觉就像在日本,充满了各式各样稀奇古怪的存在,比如神出鬼没的忍者和手握大权的大名们。
然而,当思绪渐渐沉淀下来时,一个身影却突兀地浮现在脑海之中,那是他的弟弟白。
关于白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奈绪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
结合以上的记忆,他惊讶的发现自已竟然穿越到了自已曾经看过的动漫火影世界之中,并且成为了白的哥哥。
作为一名穿越者他自然相当熟悉这个动漫中的人物。
作为动漫开局所遇到的第一波反派,一个漂亮又温柔的男人。
为再不斩挡住了卡卡西的雷切,最终与再不斩一起倒在了波之国大桥上。
这一幕不知道收割了多少火影迷的眼泪。
白的母亲是雪之一族的遗孤,而白也觉醒了雪之一族独有的冰遁。
因为水之国常年战乱不止,血继限界被用为战争的武器,进而导致了无知愚昧的普通人将战争的根源推在了这些拥有血继限界的人身上。
白的母亲为了生存隐姓埋名,躲在一个常年下雪的小村庄。
并与一个男人相爱,平静的生活了许多年。
或许是由于血继限界的稀有也或许是她自身并没有血继限界。
白的母亲并没有想到白会觉醒这种能力,只能尽力的隐藏。
平静的生活也让她不愿提及痛苦的回忆。她只是让白不要使用自已的能力,却没有告诉白为什么。
小孩子玩心太重,以至于白在无意间暴露了自身的特殊之处。
白开心的把玩着手中漂亮的冰晶,却没有注意不远处的父亲看着这一幕。
白的父亲眼中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已的孩子会拥有这种能力。
想到村民们平时流传的话,他越想越恐惧,随后神色凝重的离开了。
至于为什么白的母亲将白当女孩子来养,估计是水无月一族女性觉醒的概率比较低。
而白的母亲在经历了许多悲剧之后,精神收到了极大的创伤。
导致她偏执的将白和奈绪都当成了女孩子来养。
而白的父亲,也只是以为妻子喜欢女孩罢了。扭曲了白的性别认知,让白成为了一位女装大佬。
而原主由于比白大3岁且母亲在怀了白之后没有时间来管他。
少年的自尊心是强烈的,奈绪在与同伴玩耍中,也发现了自已是男孩子。
同伴的嘲笑,让奈绪无比恼火。他愤怒的剪掉了自已的长发,并质问母亲为什么这么做。
母子二人发生了激烈的争吵,从此之后,拗不过奈绪的母亲也就没有再坚持。奈绪从此之后就不愿与母亲亲近了。
这种冷淡自然是少年自已认为的,叛逆的少年从此就有些和父母闹别扭。
白的父亲在发现白拥有血继限界这个事实之后,这个老实怯懦的普通人崩溃了。
他陷入了无尽的痛苦之中,对于血继限界的恐惧和他对于家人的爱令他陷入挣扎之中。
恐惧终究压垮了这个男人的神经,他选择向深爱的家人举起了屠刀。
唯恐祸及自身的他,带领几个身强力壮的男人正往家中赶去。
奈绪想到这里不禁有些感叹,“这才是真实的忍界啊,一个充斥着血腥悲剧的痛苦世界。”
奈绪摇了摇头,神色有些凝重,当务之急自然是想想怎么保住自已的小命吧。
同时脑海中的记忆也不由的令他有些头皮发麻,记忆中原主父亲这几天的异常表现和诡异的神色,或许原主一个小孩子只是觉得父亲有些奇怪。
但他一看这些记忆再结合原著剧情就不难猜出原主的父亲已经发现了弟弟白的血继限界,而原主还在羡慕弟弟的奇妙能力却不知杀身之祸就要降临了。
原主父亲从今天下午出去到现在都没有回来,按照平常的作息本应早该回来了。
这些细节无一不说明今天就是动漫中白爆发冰遁并杀死父亲的那一天。
刚刚穿越就面临这样的死局奈绪不禁有些绝望,原著中可没有他这个人。
而白在绝望之中觉醒冰遁之后,无差别的将所有人杀死。
他可不希望拿自已的小命去赌,毕竟刚穿越就死在这里实在是让人不甘。
此时此刻,面对眼前即将到来的危机,他的心跳如同脱缰野马般疯狂跳动着,仿佛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一样。
他全身上下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一般,但脑海中的思维却异常活跃,飞速地思索着如何破解当前的困局。
白的冰遁早就觉醒了,在原著中,白在极度的恐惧与愤怒下,血继限界爆发了,数不尽的冰锥将整个房子贯穿。
奈绪暗暗的想到,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估计会被扎成刺猬吧。
“毕竟,我可没法指望白能在暴走的情况下,准确无误地避开自已。”奈绪揉了揉紧皱的眉心,心中细细思量着。
“既然在屋子里等待是必死,那不如以借寻找父亲的名义跑到不远处观望,等危机解除后再回来。”
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毕竟自已只是一个普通少年,拿什么去对抗几个健壮的成年人。
“正所谓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接下来就看我的运气怎么样了。”
奈绪缓缓站起身来,走到了正在缝衣服的母亲面前。
“妈妈,爸爸怎么还没有回来呢?”奈绪尽量模仿着原主的神态,问向女人。
正乖巧的坐在母亲一旁的白也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千叶紫也就是白的母亲放下了手中的衣服,惊讶的看了一眼凌。
好像是有些意外他竟然会问出这样的话“爸爸或许今天有点事耽误了,一会应该就回来了。”
说罢,她又拿起了那件衣服继续缝了起来。
听到这个回答,奈绪心中泛起了嘀咕。
千叶紫忧心忡忡的样子早就被他看在眼里,看起来是在缝衣服。
实际上半天连一件衣服也没有缝好,还经常走神,若说她没有发现丈夫的异常那不过是在自欺欺人。
作为最亲密的枕边人,她早就发现了丈夫这几天的异常表现。
只是她不愿意接受丈夫可能背叛她和孩子的现实罢了。以这样的鸵鸟心理,静静的等待死亡的降临。
虽然是雪之一族的后裔,但她也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罢了。她内心还残留几分侥幸,寄希望于丈夫的留情。
“妈妈,我想出去一下,有东西忘在雄太家了,顺便看看爸爸在不在他们家。”奈绪继续开口道。
千叶紫嘴唇微张好像要说些什么,看了看凌坚定的眼神,知道他是一个有主意的孩子。便只是叮嘱他注意安全,早点回来。
奈绪点了点头,随后便走出了房间。
门被轻轻地合上,伴随着一阵轻微的“吱嘎”声。房间里再次陷入了宁静之中,仿佛时间都在此刻凝固。
白静静地蜷缩着身体,像一只温顺的小猫咪般依偎在母亲身旁。
母亲千叶紫温柔地抚摸着儿子那如丝般柔顺的长发,眼中充满了担忧。
而此时,千叶紫手中提着的那件衣服却被她紧紧地攥住,似乎生怕它会从自已手中滑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