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烟的闺蜜和男朋友一起绿了她。 夜晚,酒刚醒了几分,她就收到了闺蜜裴晚晚发来的消息。 ——对不起烟烟,我一直把蓝延当哥哥,我没有想到他会喜欢我。 付烟冷着脸将她拉黑完,却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陌生的大床上。 “咬太紧了,放松。” 音色冷而薄。 她刚出神,床上的男人便咬住了她精致的肩头,薄唇在她的锁骨上落下炙热的吻。 哦,对了,她今晚好像拉着一个陌生的男人睡了…… 反正床都上了,那就享受吧。 然而屋内深灰色的床单,黑色的立柜,整个房间充斥着性冷淡风,让她始终觉得有些不对劲。 而窗外竟然是裴家的后花园,也就是裴晚晚的家。 身为裴晚晚的多年闺蜜,之前的她经常来裴家过夜借住,所以她是绝对不会认错的。 付烟怔了一下。 就在这时。 她的下巴被男人攥住,抬了起来。 “付烟,你要不要看看我是谁?” 熟悉的清冷声音,令她睫毛颤了颤。 然后她就看到了裴知聿的脸,以及他在她身上疯狂索取的一幕。 “哥哥……” 轰的一声,付烟脑袋空白。 是裴晚晚的哥哥。 她爬上了自己闺蜜哥哥的床。 她刚才意识模糊,只知道自己醉酒后跟个陌生男人上了床,可是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人竟然会是裴知聿! 瞬间,所有的羞耻感都朝她扑面而来。 她力气尽退,努力去推开他,“哥哥,你快停下……” 男人就算做着床事也依然是温雅贵重的。 中途,套滑了出来。 她很快看见他伸出了手,拉开床头柜,那双曾辅导过她功课的修长冷白的长指,在她眼前缓慢地撕开了避孕套。 他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仿佛对她只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身上的衬衫齐整,每颗纽扣都一丝不苟,仿佛她扯出道褶子,都是对他这朵高岭之花的亵渎。 天花板仿佛也跟着浮沉。 付烟一点一点陷进他清隽克制的眼里。 …… 翌日清晨,浴室便传来了淋浴的声音。 中途水声停了。 付烟醒来,就发现一夜缠绵后,她身上早已被换了件宽大的男士衬衫。 而昨夜的男人早已穿戴整齐,西装革履,人正经款款地坐在她面前的真皮沙发上。 “醒了?” 男人皮相清贵,双手交叠于膝上,抬眼,神情淡淡地看她。 任谁都想象不到他昨夜是如何将她压在身下,不顾她紧攥被单,失控时一次又一次地深入。 裴知聿不久前沾染情欲的眼恢复了清冷与斯文,与昨夜判若两人。 裴家,鼎食鸣钟,权利滔天的象征。 一想到昨夜的荒唐,付烟手指颤抖。 裴知聿是裴晚晚的继哥,两人同父异母。 裴知聿,沪城身价最高的贵公子,权力滔天,无人敢惹。 而且,裴晚晚是自己母亲认的干女儿。 从某种程度上,裴知聿也是她的哥哥。 付烟脸上渐渐褪去了血色。 “这件事,求你不要告诉别人……” 小时候,她就知道裴晚晚有一个很清冷禁欲的哥哥。 他大她们好多岁。 去裴晚晚家里玩的时候,他从来都不跟她们说话。 她也不敢靠近这个大哥哥,她怕他。 最怕的一次,她在他们家客厅不小心打碎了一个古董花瓶。 读高中的裴知聿什么都没说,就叫她去他书房里罚站了半天,而他在屋里写作业。 付烟从此害怕死了裴知聿。 还有一次,那天裴家没仆人,裴晚晚临时闹肚子,叫她帮忙去给她继哥送衣服。 高中生的她,也极害怕二十多岁的裴知聿。 她忐忑不安地敲了门。 咔哒一声,浴室的门开了。 成年男人湿发下的凤眸漆黑幽冷,下半身围了条浴巾,紧实的腹肌让她脸红心跳,成熟陌生的荷尔蒙味道扑面而来。 他伸出修长的手,接过了她手里的衣服。 而她害怕他,吓得扭头就跑。 而现在她跟他发生了关系,她如何能接受? 裴知聿坐在沙发上却无端有种高高在上的俯视感,气质矜贵,目光冷淡,难掩一身优越。 在他面前,她无地自容,恨不得埋进地里。 她起身,便想走人。 结果刚起身,她便疼得坐回去。 “嘶。” 昨晚,弄得太厉害了…… 这时,沙发上矜贵的男人朝她伸出了修长的手,声音低沉微冷。 “过来。” 付烟气得不想去。 但她实在怕他这个哥哥,在他幽寒的目光下,她还是忍着疼走了过去。 刚到他面前,下一秒她就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衬衣被掀开,然后她就感觉到了一抹清凉,竟然缓和了几分疼痛。 低头,便看到了他骨节如玉的手指沾了药膏。 她吓得想下来。 “哥哥,我自己来就行……”,! 裴知聿容颜冷俊,此时他却皱了眉,看她的目光仿佛在说她不懂事。 “听话。” 说完,付烟就又被拉入了他的怀中。 他环着她的腰,涂药膏的动作依然优雅。 这么多年了,她都是把他当哥哥。 付烟却如忍受火煎,满脸通红。 药香熏人,与此同时她还闻到了男人身上的淡淡冷香。 他的动作很温柔。 她闭眼,身体在轻微地颤,她不敢想象男人是如何用那只平时用来签支票签合同的手来给她涂抹药膏的。 过了很久,她才从男人的怀里脱离。 相比于她的惊惶失措,裴知聿坐在沙发上,拿了爱马仕的手帕平静地擦拭着自己的手指。 他沉静得仿佛手指只是沾染了清水。 “想要什么补偿。” 付烟的手指僵住了,一瞬间,眼睛微红。 她抬眼看他,“昨晚你喝醉了吗?你知道是我吗?” 答案却出乎意料。 “知道。” 他淡漠,又从从容容。 他昨晚被下了药,她又刚好喝醉进了他卧室。 他是知道的,他是清醒的…… 付烟美甲差点掐破手心。 眼前的男人什么身份,裴家的独苗,权力塔上的人上人,冷漠的利己主义者。 即使他是他妹妹的好闺蜜。 对他来说,男欢女爱,欲望来了,便做了。 一时兴起的情欲,只是为了满足需求,有的只是男人的占有欲和掠夺权。 而他,不会在她身上留情。 男人情绪很淡。 即使这一夜情是她撩拨在先,但毕竟拿了她的第一次,他还是想好好补偿她。 女人穿着他的男式衬衫,纤细的长腿在光下细腻而莹白。 看着她衬衫下露出的点点红痕,都是他昨夜失控掐出来的痕迹,再冰冷绝情的人,目光也露出了几分怜惜。 他并不:()吻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