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犹如梦幻般美好的场景里,一个二十出头的少年,正如痴如醉地欣赏着一幅美好的画面。
画面里,一个身材和颜值都好到无可挑剔的美丽女子,正慵懒地躺在一个木桶里沐浴。
少年心里嘀咕着:“能不能每次洗澡的时候,别放那么多水啊?放那么多水也就算了,干嘛还撒那么多的花瓣呀,这不是折磨人又是什么?”
而此时,正在木桶里面沐浴的美丽女子,对这一切却浑然不觉,依然伸出她那如葱般的玉手不停地往自已身上撒着花瓣,淋着水。
正当少年把眼睛睁得如铜铃一般大,脖子伸得如长颈鹿一般长的时候。
突然感觉到了一种危险,少年的反应不可谓不快。
但他的耳朵,依然还是被人揪住了。
下一刻,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传了出来:
“好你个小兔崽子,整天不学好,看我怎么收拾你!”
一听到这个声音,少年吓得浑身瑟瑟发抖。
这个声音,对于少年来说,完全可以说是梦魇一般的存在。
少年结结巴巴地说道:
“四师父,轻点,拜托您轻点!”
“哼!老娘今天不揪掉你的耳朵,就根本对不起你的二师父,有你这么当徒弟的吗?”
少年自知理亏,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四师父,在以前的时候,无论你们哪一个师父洗澡的时候,不天天让我给你们搓背吗?”
听了他的这话之后,揪住他耳朵的美女,怒不可遏地嗔怪道:
“杨天泽,你个没大没小的小王八蛋!想当年你才那么一丁点大,现在你都几岁啦?怎么还这么不知羞啊!你难道不会脸红吗?”
这位被称作杨天泽的少年,在15岁时便登上了泰山之巅,从此与五位师父一同修习深奥的武学技艺。
时光荏苒,匆匆已过十载,昔日那个懵懵懂懂的少年已然成长为一个顶天立地的小男子汉。
然而,始终不变的是他的那五位师父,男子毫无衰老之态,女子则容颜依旧,岁月似乎并未在他们身上留下痕迹。
相较之下,除了杨天泽日益健壮的身躯外,最为显著的变化当属他那身超凡脱俗的武艺。
此时此刻的杨天泽,早已成为一名武林高手。
听到四师父的这番话,杨天泽不禁面红耳赤,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挠着头嗫嚅道:
“大不了我下次不看就是了,您还是赶紧放开我的耳朵吧!”
但是这位倾国倾城的四师父,却并没有要放开他耳朵的意思,口里问道:
“那你告诉四师父,到底是二师父漂亮,还是我漂亮?”
其实在杨天泽的心里头,真的很难分辨出自已的这三位美女师父究竟谁更漂亮些。
因为在他的印象当中,这三位师父无一不是倾国倾城的绝世佳人啊!
每次当这三位师父询问他时,他总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如此这般,倒也让他少受了许多皮肉之苦。
而这一回,他依旧将他的“优良传统”发挥得淋漓尽致,嘿嘿一笑后说道:
“这还用说吗?那自然是四师父最美啦!在这普天之下,又有哪个女子的容貌能比得上我四师父半分呢!”
他的这番话,果然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听完之后,他的四师父便松开了揪着他耳朵的手,脸上也随即绽放出了无比灿烂的笑容:
“嗯,算你这臭小子有眼光!这次就暂且饶恕你吧,如果还有下一次,定然不会轻易放过你!”
杨天泽正在心里暗自庆幸:“幸亏我天生就聪明,否则肯定又免不了被一阵毒打!”
但是,他还没高兴超过十秒,另外一边的耳朵,又被人揪住了。
接着,传来一阵让人全身酥麻的声音:
“乖乖徒弟,亏为师平时那么疼你,你竟然敢说你四师父,才是最漂亮的女人,看来是怪我平时对你太仁慈,所以今天必须给你一点惩罚!”
一听这声音,杨天泽自然知道这个人就是五师父。
他只感觉好一阵头大,无论是二师父,还是四师父,又或者是这位五师父,都对自已的容貌非常自信,简直就是自恋到了极致。
都自认为自已就是这天下最美丽的女子,只要听到别人说,有人比她们长得更漂亮,那她们肯定马上就发飙。
“咯咯咯,是谁在欺负我的宝贝徒弟!”
又有一个女人的声音传了出来。
听到这个声音之后,杨天泽像撞见了鬼一样。
这不是刚才坐在木桶里面沐浴的二师父吗?
她的速度怎么这么快呀!
如果让她知道,在刚刚的时候自已偷看她洗澡,那她绝对会打得自已下不了床。
不知不觉中,杨天泽的额头上已经满是汗,口里更是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
这一刻的他,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着,希望自已的师父能够尽快前来拯救自已。
他的师父,也就是大师父,不仅实力超群,而且仪表堂堂,仿佛这三位美女师父都是他的仰慕者。
唉!
至于他这几个师父之间错综复杂的感情纠葛,他已经琢磨了十年,却依然无法理清其中的关系。
似乎是大师父在年轻时,就与二师父是青梅竹马。
然而,由于种种原因,两人被迫分开。
之后,大师父与四师父之间又产生了一段感情。
后来,二师父、四师父和大师父都变成了仇人。
再后来,五师父又迷恋上了大师父。
再后来的种种,他实在是难以分辨……
更为扑朔迷离的是,在他们几人的感情纠葛中,突然又多了一个三师父。
这个三师父,从小就和四师父像是青梅竹马,而且还是师兄妹,不知为何,三师父却又迷恋上了二师父。
还有五师父和三师父之间,似乎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总之,他几个师父之间的关系,实在是太过复杂。
不仅他自已理不清楚,恐怕就连他自已的几位师父,也已经理不清楚了。
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当事人,恐怕都不愿意再去回忆,又或者早已经分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