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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今天写休书了吗

公主今天写休书了吗

简介:
预收文《染指妄念》文案锦灵公主裴子渠是宫里唯一一位公主,自小皇上宠哥哥疼,丁点儿委屈都没受过。薛浥是新科探花郎,清冷端方,儿时,裴子渠见他的第一眼就动了心。晚宴上,两人阴差阳错地发生意外,皇上不得不下旨赐婚。婚后,裴子渠自知理亏,于是努力学人做菜熬汤,学人孝敬长辈,想尽各种法子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然而事实是,薛浥始终冷情冷脸。一年后,一名俏丽的女子出现。裴子渠这才知道,原来薛浥心里有个白月光,他待白月光温言细语,甚至多次站在白月光那边。第三次生事时,裴子渠忍不了了,在薛浥主动侍寝时,直接写下休书扔在他了脸上。“从今日起,本宫不要你了。”薛浥少年成名,才情高,心气高,被人陷害又被皇室强逼做了驸马,还被裴子渠当成纪忱的替身,内里一直压着口气。他晓得自己只是纪忱的替身,日日以臣自居,她想要什么他给什么,除了真心,然而那张休书扔在面上时,他的心却慌了。她日日撩他,花样百出,他便以为自己是身动,结果是心动。几日后,街坊邻居说,锦灵公主广招男宠,报名的青年才俊多得能绕城十三圈。他赶到公主府时,裴子渠身旁围了一堆俊俏的男人,他们端茶倒水,抚琴吟诗,争着哄裴子渠开心,场面一度十分热闹。这一下,薛浥感觉自己心口仿佛有什么要炸开了。娇美撩人公主X清冷闷骚探花*男主从未爱过女配,先婚后爱,双C,1V1*20221020《染指妄念》文案:萧念六岁的时候,父亲带回一个男孩,说是路上捡的。母亲不信,执意认定那是父亲的私生子。于是,萧念日日找萧扶沨的麻烦,骂他“乞丐”,剪破他的衣服,将他的书撕烂,然而萧扶沨从头到尾都没搭理过她。长大些了,萧念情窦初开,更喜欢为难萧扶沨,这时,她知道萧扶沨不是私生子,真是父亲捡来的,她开始为自己为难他,想看他失态狼狈的模样。十六岁时,她嫁给了指腹为婚的帝都贵公子,萧扶沨被亲生父母认走。没多久,萧父萧母病故,夫家遭难,萧念无处可去。正巧,萧扶沨到帝都做了大官,念在昔日的情分上收留了她。她长得美,与萧扶沨又没血缘关系,嫂嫂明里暗里嫌她,处心积虑想将她赶出府。萧念怕萧扶沨听了嫂嫂的话,怕自己无处可去,也怕夫家债主找她拿钱,便日日扮演好妹妹的角色,时常装病示弱,以博兄长的怜惜之情。住得久了,萧念发现一件事,嫂嫂偷人,且兄嫂两人关系平淡,正合她意。 公主今天写休书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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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今天写休书了吗》要他的心

    薛府。

    夜,静悄悄的,长卿院内满室旖旎。

    薛浥抽身离开,随手拢起散乱的长发用缎带绑住。

    帐帘摇晃间,裴子渠还没缓过劲儿,身子虚软,嫩白的十指还紧紧抓着锦被。她急促地呼了几口气,偏头去看薛浥。

    他穿衣裳的动作很快,侧脸线条流畅,肌肤清冷如玉,透着层层叠叠的疏离之气。

    薛浥系上系带,俯身抱起裴子渠进入浴池室,从头到尾没说一个字。

    “……”

    裴子渠睁着潋滟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薛浥打量,妄图在他面上瞧出点喜怒哀乐。

    然而没有,什么都没有。

    薛浥蹲身将她放入浴池中,终于,他开口了,声音平淡如水,听不出一丝情绪。“公主稍等,臣去喊临莞姑姑过来伺候。”

    裴子渠背靠浴池坐着,眼帘耷拉,长翘的眼睫颤得厉害。

    “我想你留下。”这话她在心口喊了无数次,却没一次能说出口。因为她晓得,他不愿留下,与她行周公之礼只是不得不为罢了。

    倘若自己开口,他一定会留下。自然,这是公主的命令,不是丈夫对妻子的怜惜。

    语毕,薛浥大步出了房门。他一走,这屋内便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静得压抑,压抑得叫人郁结。

    裴子渠费力扯开嘴角,勾出一个苦涩的弧度,身上的火热气息渐渐冷却下来,即便被热水裹着也没感受到丁点儿暖意。

    池水温热,冒着朦胧的雾气,叫人看不大真切。

    裴子渠木然地阖了阖眼皮,在弥漫的水雾中回忆。

    那年,她十岁。上元节的夜,她按捺不住玩心,拉着临莞姑姑悄悄溜出了宫。

    主道上煞是热闹,她们顺着人流走到了一处卖字画的地摊前。摆地摊的不是别人,正是薛浥,十四岁的薛浥。

    他穿着一身泛黄的白衣,虽是少年,神情却意外老成,不卑不亢地与人做生意。

    只一眼,她便被他吸引了目光,纵然皇宫里美人众多,她依旧觉得他生得好看,尤其是那颗眼角的痣,生得更是恰到好处。

    兴许是他年纪小的缘故,又兴许是他长得好看的缘故,围观的人很多,字画卖得很快。

    突然,道上来了个纨绔子弟,将摊子上的字画全买了,他故意叫随从将银子换成一大堆铜板,又将换来的铜板扔在地上,明摆着欺负人。

    她看得气愤,正想上前教训那人一顿,却被临莞姑姑拦住了,临莞姑姑摇头示意她别多事,小心暴露身份。

    毕竟她们是偷溜出皇宫的,暴露身份难免惹麻烦,于是她只能作罢。

    薛浥瞧也没瞧那纨绔子弟,矮身捡起了地上的铜钱。他捡得慢条斯理,犹如摘花一般,丝毫看不出被羞辱的意味。

    见他如此,那纨绔子弟顿觉无趣,便领人离去了。

    “嘭嘭嘭”,倏然,丛丛烟火在天际绽放,照得黑夜亮如白昼。

    她看着烟火下的薛浥,他虽站在凡尘里,却好似踩在青云上,“小仙男……”

    像是听着了她的话,薛浥细不可见地皱了皱眉,抬眸朝她看来,瞬间,两人的视线在漫天烟火中相遇。

    清冷的眉眼合着尽态极妍的烟火,便是这一面,深深镌刻在了她心头。

    “公主,时候差不多了,我们快些回宫吧。”临莞姑姑急了,半拖着她的臂弯往回走。

    她舍不得走,一步三回头,然而薛浥却没再看她。不消片刻,蜂拥的人堆占满了视线。

    *

    “哐当”,临莞推开房门。

    回忆被推门声打断,裴子渠悄无声息地吐了口气,缓缓舒展忧郁的眉眼。

    临莞进入浴池室,在裴子渠身旁坐下,轻声道:“听偏房那边的人说,驸马今晚叫人送了情热。”

    听得这话,裴子渠左颊一紧,不悦道:“等他以后不吃那药了,你再告诉我吧。”

    “是。”临莞应声,从水中撩起裴子渠的长发搓洗。

    裴子渠鼓起脸,气恼地挥着池中的花瓣,心道,他们俩同房半年多,他居然还得靠吃药才能与她行周公之礼。

    这算什么。

    难道她真的让他一点兴致也无?还是说,他是那无情无欲之人,对人世间的情爱不屑一顾?

    念起方才,裴子渠暗自咬牙。

    哪怕吃了情热,他的神态依旧冷淡,哪怕两人鸳鸯交颈,他也没多看她一眼,仿佛完成任务一般,等她一尽兴,他便离开了,动作干脆利落,也不在意自己是否开怀。

    说来真是好笑。做夫妻哪有做成他们这样的。

    可她偏偏爱惨了他,纵然他的心不在,她也执意要得到他的人。

    临莞望着裴子渠怅然的模样,心疼道:“天下间又不止驸马一个好男儿,公主又何苦如此。”

    自打裴子渠出生起,临莞便开始伺候她,一日日看着长大,哪儿舍得她受半分委屈。

    “是啊,天下间又不止他一个好男儿。”裴子渠跟着念了一句,自嘲道:“但这跟我有什么干系,我喜欢的,只有他一个。”

    “他是我一眼看中的男人。”

    “那晚之后,我再没见过他。后来,长大些了,我见着了纪忱,纪忱与他有几分相像,我便拿纪忱当替身。”

    “老天还算有眼,又叫我遇着了他。”

    “他嘴上总说自己配不上我,可在我看来,他明明是觉得我配不上他。我堂堂大胤公主,怎会配不上他。”

    “哼!去他的清高。”

    裴子渠自言自语地说着,也不管临莞听不听,说到气愤处时,她便拿浴池里的花瓣撒气。

    “绑他羞辱他那件事是我不对,可,谁让他冤枉我,我最受不得被人冤枉了。”

    “不过,若非这事,父皇也不会赐婚。”

    “这些日子里,我想尽法子待他好,装温柔装贤淑,偏生他油盐不进,软硬不吃。”

    裴子渠委屈地抿了抿嘴,出声问道:“临莞姑姑,你说,他的心是不是千年寒铁做的,怎么捂都化不开。”

    “是,驸马的心是千年寒铁做的,怎么捂都化不开。”临莞将裴子渠的长发放入水中清洗,沉声道:“既如此,公主为何还将满腔热情耗在驸马身上。”

    “我不甘心。”裴子渠眨眨眼,硬声道:“我头一回喜欢一个人。凭什么他不能喜欢我。”

    闻言,临莞无奈地摇了摇头。她怎会不晓得,她的小公主是个倔性子。

    沉默半晌,裴子渠拨开花瓣,深深望着水中的倒映,一字一字道:“我非要得到他的心不可。”

    *

    偏房。

    每回行周公之礼前,薛浥总会命人事先准备一浴桶冷水,方便他回来后冷却四肢百骸里的躁动。

    今晚亦是如此,他离开主卧后匆匆回了偏房,整个坐入冷水中。

    这冷水里加了不少冰块,已是冰凉刺骨,但薛浥却仍旧觉得浑身燥热,他不禁拢起了笔直的眉骨。

    今日户部事多,他忙得脑子发涨,原是打算去主卧与裴子渠商议,将今晚的周公之礼挪到明日,没想撞上了香艳的一幕。

    裴子渠刚沐浴完,只穿了件亵衣,亵衣不长,堪堪遮住大腿,姣好身姿一览无遗。

    叫人分不清,是烛光美,还是她更美。

    一见着他,她便跑过来抱他。霎时,暖玉温香在怀。

    她用脸蹭他,柔柔地喊他“夫君”,眨着一双勾人的眼向他求爱。之后,她拉着他的腰带往床榻边扯,他也不晓得自己那会儿怎么了,竟鬼使神差般地跟着去了。

    ……

    他喉间一动,口干得厉害。

    薛浥往下瞧了眼,剑眉微蹙。许是情热吃得多了,他的身子才会变得如此堕落,又许是两人同房次数多的缘故,他开始习惯她了。

    不论前者还是后者,于他来说都绝非好事。

    他清楚得紧,裴子渠心里头的那人是纪忱,之所以嫁他,无非是纪忱不喜她,她想要个替身罢了。

    锦灵公主爱慕风雅公子纪忱,这在帝都城里压根不是秘密。刚来帝都那会儿,多数人见他的第一面都会说一句话,说他长得与纪忱有几分相似。

    纪忱是帝都城里的第一公子,品貌皆是一等一的,爱慕他的贵女数不胜数,其中也包括裴子渠。

    而裴子渠为纪忱做过多少荒唐事,他不用刻意打听都能听到全部。

    犹记一月前的晚上,裴子渠醉酒,抱着他喊了纪忱的名字,这一声可谓晴天霹雳,直将他的尊严狠狠踩碎在脚下。

    他自是有脾气的人,纵然对她无意,被当替身也是恼的。

    “呵。”念及裴子渠的心思,再瞧一眼狼狈的自己,薛浥更觉厌恶,掬气冰水便往面上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