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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的糟糠妻重生后只想改嫁

奸臣的糟糠妻重生后只想改嫁

简介:
【正版晋江】又名《奸臣落魄那些年,主打的就是一个陪伴》预收文《大表兄,你沦陷了》7.31V(先重生、没什么大志向、只想过普通日子的美艳糟糠妻X后重生、恋爱脑晚期、敢于跪搓衣板的奸臣》——————————————————————江春月陪程玉璋吃糠咽菜,却在他高中榜眼四年不到就死了,死后,她的灵魂寄在了顾总兵书房里的一块砚台上,听说她那夫君后来成了一代权臣,在朝堂上翻云覆雨,不少人称他奸臣,对他恨之入骨。江春月越听,越庆幸自己死的早。还没得意,她就重生了,重生回奸臣落魄时。她睨着小破屋里衣衫破旧的年轻男人,江春月决定不那么捧着他了,她要好好活着,然后改嫁,找个乖巧的小郎君,过个普普通通的日子就行。怕奸臣前夫日后报复,江春月没敢那么张狂。她只是藏起自己的银两,偷偷在外面吃饱了之后,回家陪着奸臣前夫吃糠咽菜而已。她将碗里的野菜大半拨到他碗里,一副贤良淑德的样子:“夫君还要念书,多吃一些,妾身饿一饿也没有关系……”程玉璋最落魄的时候,又被算计,娶了名声不好的江春月,娶了她后,发现她跟传言中的跋扈女子并不一样,她陪自己吃了很多苦,也很贤惠,他很感动,想着日后若能有所成就,一定要极尽所有对她好。某天,他在门外院子里,听到隔壁婶子跟自家娘子说话。“程郎君什么都好,就是穷了些,你跟着他受苦了。”“多谢婶子关心,如果真的受苦了,不用您说,我有手有脚,自己会跑的。”程玉璋心情有些复杂。秋闱临近,程玉璋不放心的握着妻子的手,吐出内心的担忧:“娘子,你会等我回来吧?”江春月总算熬到头了,她压抑不住内心的喜悦,喜极而泣:“我会等夫君回来的,若夫君不回来,我便一头撞死在外头的石柱子上。”端详她哭的这样可怜,又说狠话,程玉璋放了心,她会等自己回来的。等到高中探花的程玉璋历尽千难万险,终于回到家里,却听到两个消息:自己死在京城了。娘子要改嫁了。程玉璋抹了抹脸上的泥,幽眸晕染着阴狠之色:呵,狗都不带这样的。【阅读指南】1、双C2、轻松文,可能沙雕3、女主非大女主,重生了也不是4、男主前世今生只爱女主一个,男主不是大坏蛋--------------------------------------------------------预收文求收藏!《大表兄,你沦陷了》文案如下:外表纯然实则心机的庶女X外表谪仙实则单纯的世子苏袅袅身份低微,生母名声又差,在家是最不受宠的庶女,受尽兄弟姐妹的折磨虐待,及笄那天,她听说家里要将她送给一个克妻的老男人做续弦,她小脸惨白,想尽办法登上了嫡长姐进京的船。嫡长姐厉声警告她:“如果不想我把你丢到海里喂鱼,等去了国公府,只能在房间呆着,不准你见大表兄,等回去马上送你去当续弦!”国公府的世子谢允是少年天才,霁月清风,是京城世家子弟中的佼佼者,更是万千贵女心目中的如意情郎。她与他几乎是云泥之别,不说毫不牵扯,那也是毫无关系。苏袅袅无意间看到她那嫡长姐在大表兄面前惺惺作态,她心生一计,是不是只要她攀上谢允,她就不会被欺负,也不用去给老男人当续弦。苏袅袅开启了自己的计划。她利用她那张楚楚可怜的纯欲外表,成功骗取了大表兄的疼惜,又顺着杆往上爬,到可以自由出入大表兄的院子。他送她好看的衣裳首饰,帮她出气,还教她写字,愈来愈好。某日习字时。袅袅抬头望望他光洁禁欲的下巴:“我觉得我已经写的很好了,大表兄不用教了。”谢允握着她细嫩白软的小手不停,一脸严肃:“写成这样,出去说可不要说是我教的,你的水准还差得远。”苏袅袅瘪瘪嘴,她又不用科举,干嘛写那么好看,她忽的想到什么,内心兴奋:嗯,是你沦陷了,大表兄。苏袅袅觉得时机成熟,她大着胆子问道:“大表兄,你能亲亲我吗?”谢允一愣,随即风轻云淡的笑了:“袅袅,别闹。”他面色有些冷淡,“为兄的妻子是国公府的世子夫人,理当门当户对,袅袅,我只是把你当妹妹疼爱。”她咬了咬唇,相当颓废。是她自作多情了,这下连妾也做不成。苏袅袅不再整日缠着谢允。谢允内心平淡,直到他路过花园的假山时,偶然瞥到他那小表妹正将他那二弟问的面红耳赤,“二表兄,你会娶我吗?”谢允内心不知何等滋味,失魂落魄的逃走了。等他第二次撞见她与二弟幽会,谢允等二弟一走,将苏袅袅拉到假山隐蔽处,牢牢圈住她的腰,强吻上她,眼尾通红。“我可以学怎么亲你,也能娶你,求你别找别人。” 奸臣的糟糠妻重生后只想改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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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的糟糠妻重生后只想改嫁》重生回新婚夜

    似乎有一只炙热的掌贴在自己身上游走,江春月眉头皱了皱,意识不甚清晰,听到耳边传来男人沉重的呼吸……

    压的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怎么回事,她不是一块砚台吗?

    向来只有她压别的份,怎么今天感觉有些古怪。

    身体似乎也变得热了起来。

    感受到身前一凉,江春月越发觉得不对,情急之下,江春月眼睛都还没睁开,手已经向前挥了出去。

    “啪”的一声清脆巴掌声,江春月猛然睁开眼睛。

    入目的便是一个年轻男人的脸庞。

    男人面如冠玉,眉形疏朗,鼻梁高挺,嘴唇轻薄,尽显读书人的温润,和一点清纯的少年气,只是现在他那张白皙俊脸之上,逐渐浮现出一个淡淡的巴掌印。

    他双眸还有未退却的迷蒙欲色,和刚升起的不可思议,似乎对洞房花烛夜被妻子打一巴掌的事很难接受。

    江春月愣住了。

    这是……程玉璋?

    怎么会呢,她记得自己明明死了好多年了,死后灵魂寄在顾总兵家的砚台上,每日听着顾总兵讲大奸臣程玉璋如何暴虐成性,上位的路尸骨累累,新皇出征,他与一众势力扶持年仅四岁的小皇帝登基,玩弄权术,权倾朝野。

    作为大奸臣程玉璋的糟糠妻,江春月庆幸自己在他没发达之前就死了,不然肯定下场凄惨。

    毕竟一开始,程玉璋不是心甘情愿娶她的。

    看着仍然双手撑在她两侧,衣襟大开,露出雪白却有肌肉的胸膛,正盯着她的奸臣,江春月内心狂跳。

    她吓得一动不敢动,与他大眼瞪小眼,好像生怕他下一刻就能将她掐死似的。

    程玉璋看了她良久,眼中的情/欲渐渐退却,他忽的翻身,撩开粗布帐子,下床走了。

    江春月紧张的揪着身前的薄被,听着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又听到木门开合的声音,然后是院子里的水井转动时发出的响动……

    江春月愣住了。

    这到底什么情况?

    她拥被坐起,眼珠慢慢转动,看了眼破旧的帐顶,身上盖着的洗的发白的粗布薄被,不少地方还打了补丁。

    侧头,她发现了一块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大红色绣鸳鸯枕巾。

    又看到帐子外明亮的烛光,她不由得伸手拨开帐子,桌子上是同样显眼的一对龙凤喜烛。

    “轰隆”一声,江春月脑瓜嗡嗡响。

    她好像回到了刚跟程玉璋成亲的那晚!

    怪不得程玉璋看着那么年轻,甚至带点少年气,被自己打了一巴掌也只是走了。

    认识到这个问题,江春月想一头撞死在床柱上。

    这玩笑也开的太大发了吧。

    老天让她死一回还不行,竟再来一遍!

    救命。

    这可是日后会成为令人闻风丧胆的大奸臣,程玉璋啊!

    江春月感觉手脚冰凉,她丧气的坐了一会,叹一口气,伸手系好了小衣,又整理好中衣,再次躺了下来。

    她不是前世那个傻到极致的十六岁小姑娘了。

    盯着床帐顶上一方小小的囍字,江春月回忆着当年嫁给程玉璋时候的事情。

    如果不是后来王氏带着她的女儿,自己的庶妹江听澜,一起去程府看她,她死也不会知道自己这场莫名其妙的婚姻,是父亲的侧室王氏一手策划的阴谋。

    她本是德阳府随州知州江政禹的嫡长女,还有一个嫡亲的弟弟,生母冯青红在生下弟弟不久就死了。

    就在七八天以前,父亲江政禹出发去竹溪给元配冯氏祭扫。每年这个时候,江政禹都会带着元配的一双儿女千里迢迢去祭奠。

    只是今年,她因为想参加姨娘王氏说的赏花会,称病没去。

    假装生病,还是王氏教给她的。

    祭扫路途遥远,来回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里,江春月的境遇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王氏带她去了赏花会,赏花会上,王氏还纵容她饮了桃花酿,醉醺醺的,被下人扶着回来,回到府上时,恰逢江府捐资的几位秀才、童生来府上拜谢,又不知怎么地,江春月迷迷糊糊之间,跟其中一位躺到了厢房的床上,衣衫不整,还被王氏及她的表妹撞破。

    她也不过一个闺阁女子,生母又去世的早,她对这样的事情感到害怕又羞耻。

    王氏骂了她,又安慰她,说若是想保留名声,就趁此嫁给那位秀才就是了,王氏会帮她操办一切。

    她还说为了防止被人猜疑,就少给些嫁妆,低调些,等日后再慢慢多给。

    她对王氏十分信任,她的亲生母亲冯氏,是个实打实的乡野女子,江政禹高中之后,又纳了姨娘王氏等人,元配冯氏病死后,江府的管家权,也落到了姨娘王氏身上。

    虽然江政禹一直未将她扶为正室,可是江府没有其他女人,江政禹的其他两房妾室一个疯癫一个病死,江政禹又无心续弦,孩子们都只能由她教养,江府内务也由她来管。

    王氏只有一个亲生女儿,名叫江听澜。

    王氏对待江春月,比对自己亲生女儿都好,有了什么好玩的,好吃的,总是第一时间给江春月,还悄悄说只给了她,让她别声张。

    平日里若是犯了什么错,王氏也从不训斥她,反而她自己的亲生女儿,她管教的非常严格。

    如今想来,王氏对她,哪里是真好,分明是在捧杀她,故意让她养成骄纵的性子。

    前世的她被王氏教养的半点心眼都没有,不管是让她嫁给程玉璋,还是不给她嫁妆,她都傻傻的以为王氏是为了她好。

    现在想想,哪有一个四品官员的嫡女,就这么简单被侧室给嫁给一个穷秀才的。

    自己前世缠绵病榻,王氏与江听澜生怕她死不了,将这些事全都道出,那眼里蛰伏多年的狠毒模样有多决绝,她至今还记得。

    但凡她重生的时机再早一点点,她绝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可惜……

    想到刚才程玉璋翻身而去,丝毫不拖泥带水,再想想后来自己追随他去了京城后每日过的胆战心惊,夫妻关系也变得淡薄,后来郁郁寡欢,缠绵病榻,年纪轻轻就死了。

    江春月开始想法子。

    她翻了个身,对着墙面,盯着墙面映着的淡淡烛光。

    好在也不算太晚。

    前世程玉璋去科考中了之后,久久没有回来,她等不及,去了京城寻他。

    若非她腆着脸上赶着人家,估计当时两人也没什么机会再见了。

    所以她只要等到程玉璋去科考了,她的苦日子就到头了,到时候拿着钱两开个铺子,找个听话的如意小郎君,过个普通的日子不也美滋滋。

    想着想着,江春月两眼黏在一起,嘴角弯弯,睡着了。

    院子里的程玉璋打了一桶井水。

    虽是夏夜,但随州夜凉如水,一想到刚才所见之美景,从未经历过这些的程玉璋就感觉到身体燥热无比,只能用冰凉的井水往身体上浇。

    这场婚事,不难看得出他是被算计了。

    作为被江府捐资的秀才,来的路上,还听几个同窗说起江府的嫡长女江春月来,无一不是名声差、性子差、粗鲁无礼,蛮横嚣张,属实不是什么良配,相反江府的庶女江听澜据说婉约端正,颇有官家女儿的模样。

    谁知道只几天功夫,那位名声不好的江春月,就成了他的妻子。

    他不可能只一杯酒就喝醉,还躺到人家厢房的床上去,没有半点记忆。

    所以,那日江府那位女主人赏的酒,有问题。

    可无论怎样,他确实污了江春月的名声,身为男人,他只能认下。

    他隐约有了一个猜测,是否是这位王姨娘,趁着江知州不在府上,故意陷害嫡长女,以两人的身份差距,王姨娘即便是压下这件事情,江春月仍然能嫁给身世不错的良配,退一步讲,就是嫁给他,也不应该在江知州还没回来时擅自做主把她嫁了,仪式更是简化随意。

    或许,江春月也是个可怜的女孩。

    不管如何,既然嫁给他,他要好好待她。

    新婚夜前,他看过册子,草草扫了几眼,圆房这事也就那样。

    他现在心中只有圣贤书,想考取功名,为民谋利,接济寒士。

    可他还是高估了自己,江春月名声不好,人却长得如花似玉,清艳绝绝,令他惊艳不已,她一双杏眼盈着水望向自己的时候,程玉璋只觉得心乱如麻。

    刚揭了喜帕,江春月哭哭啼啼的,瞪着一双杏眼警告他,让他往后要对她好,不然她母亲就会找人剁了他的手指。

    新房里,新娘子威胁要剁掉新郎手指头。

    可娇人啼哭,声音都是软的,说出来的话不像是警告,倒像是撒娇,听得他心生怜爱,对她的动作都轻了不少。

    她不知道自己说狠话的时候,身子都是颤抖的吗。

    明明这么胆小,表现的却挺凶。

    或许外界传闻不是真的。

    程玉璋拿过元帕垫在她身下,她紧紧闭着眼睛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

    他逐渐被点燃、沉沦,却不想一个耳光,将他打回了现实。

    他看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

    眸中还带着薄薄的泪,可是内底却冷极了,被她看一眼,他身上的热意散了一半。

    是他想多了。

    看来江家这位嫡女,跟传闻中没什么区别。

    想到自己刚才心神荡漾的模样,程玉璋就想再给自己一巴掌。

    洗完凉水澡,他穿好衣服,慢吞吞回到卧房,盯着床看了许久,没见她动半分,忍不住撩开床帐,就看到她睡得正香,甚至还一只腿压住被子骑抱在怀里。

    程玉璋皱了皱眉。

    既然新婚妻子厌恶他,他也不会热脸贴冷屁股。

    她再怎么样,也是江家嫡女,等江知州回来,不知道有没有变故。

    他现在,只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穷书生罢了。

    新婚夜,新郎官程玉璋信念满满的踏入自己的书房,点灯熬油,学至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