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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莺娇

嫁莺娇

简介:
★预收《醉枝弄》《枕边藏娇》追妻火葬场,文案下拉可见★宝宝们点点专栏作收叭!姜皎是丞相嫡女,名动上京,与崔氏侯府世子定有婚约。不想这门好亲事竟被妹妹破坏,她欲寻求破解之法,竟在梦中梦见另一人。当朝五皇子沈随砚,阴鸷沉冷,不近人情却在梦中,帮她解决此事。姜皎醒来,心一狠,决心搭上五皇子来解困。逐渐在梦中,她总是梦见腿脚不便、端方自持的五皇子,与现实中截然不同。转日醒来,姜皎总是心惊不已。她暗暗宽慰自己,不过是梦,待到成亲后,清心寡欲且短命的五皇子,自然不会再同她梦的一样。大婚之夜,一切如姜皎所想的发生。沈随砚眉眼寡淡,周身淡漠,“我身子不好,怕是不能如夫人心中所料。”等等,她可什么都没想。姜皎婚后的日子过得畅快,今个买绫罗绸缎,明个买珍奇首饰。可直到沈随砚看见姜皎同自个的表哥言笑时,事态却突然变了。当日夜间,姜皎秋眸带泪,莹白皓腕上是根扎眼的丝带。“王妃当真以为我短命,当真以为我不堪受用?”沈随砚看向姜皎的眸光愈发暗沉,吓得她只得小声呜咽。-沈随砚是当朝不受宠的五皇子,克己寡淡,性子清冷矜傲。与姜皎成亲后,他发现事情好似不对起来。自个的王妃,似乎做着一场梦。而他,竟也能窥见一二。往后日日,清晨初醒,姜皎不同于往常的模样骗不了人。她越是如此,他心中那股作乱的劲就上来。直到看见她同自个表兄说话那刻,沈随砚终于明了,她不过就是个勾人心弦的惯犯。“王妃觉得,我与梦中,可有何不同?”=《醉枝弄》=作为伯府庶女,谢晚泠清楚知晓,她与贺琅缙的婚姻,不过是家族中的一场交换。贺琅缙是上京最芝兰玉树,端谨自持忠宁公府的世子。他对谁人都有礼,唯独对谢晚泠没有。谢晚泠自知身份低微,从不奢望旁的。侍奉公婆,温柔小意,讨好府中众人,却独独换不来贺琅缙的笑脸。落雪夜,外头的风寒凉刺骨。谢晚泠不慎摔了一跤,引得怀有身孕的她早产。难产时,她眸中带有水汽,口中是压抑不住地痛呼。却只听见婢女道:“世子今夜有事,还在军营中。”原来,他真的从未在意自己。一行清泪落下,谢晚泠听见屋中众人的喊叫,意识渐渐散去。复睁开眼那刻,她回到及笄那年。再度在府中见到贺琅缙时,她只低眉道:“女儿无才无德,不可成为公府妇,还请父亲另选旁人。”妹妹们听见谢晚泠的话,都来了精神。可她们却瞧见,世子的眸光好似逐渐凌厉的落在姐姐的身上。就连手中的茶盏,都从他修长指尖摔了下去。=《盲妾折茵》=茵茵卖身葬父那日,有位富贵主子给了她十两银子将她带回府中。她知晓自个眼盲,便只想好好报答主子的恩情。不想当夜她没了神智,第二日醒来,身边的人竟是一男子。虽看不见,可她却觉着男子身上的气息冷透了。茵茵不知为何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想要解释,但男子径直离去。房中再次有人时,男子用冷若冰霜的声音问她:“你可要同我去上京,我会保你平安,给你名分。”这时茵茵才知,面前的男子是当朝的景王殿下裴阑缜。而昨夜,她二人是被她的主人家的算计,不得不有了夫妻之实。茵茵犹豫半晌,用目无焦距的双眸看向裴阑缜的方向,点点头。到了上京,茵茵只是景王府的一名侍妾。她住在最偏远的院落,可却仍旧想着,哪天,能亲眼瞧瞧裴阑缜的模样。裴阑缜行军途中遭人算计,但看见眼前人是位盲女,他突然就不忍心杀了她。两人已有肌肤之亲,裴阑缜只想让她待在府中的院落。他会找人医好她的眼,会给她好日子,可唯独,不想再见她,不想那份异样显露。但有一天,他桌案上放着一封信。一封诀别信。 嫁莺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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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莺娇》第一章

    《嫁莺娇》晋江独家发表

    鸾楚/著

    【第1章】

    岁暮天寒,隆冬腊月,夜间一场鹅毛雪让外头都透出银白。

    姜皎正准备穿过宁府的花园,才迈出腿,便听见不远处传来一些异动。

    在如今这冬日间,外头冻得人哪哪都是僵的,竟还有人不怕冻的在外面。

    姜皎心中困惑,却并未有一定想要探着究竟的劲。

    左不过是府中的婢女又或是小厮在这躲懒,今日是舅母的生辰,若是为这发脾气可就不值当。

    毕竟身上的银狐大氅可是前些时日才做,沾上泥土就不好。

    姜皎提起裙下摆准备离开,不想方才那处的声音倒是逐渐不对起来。

    她登时面上通红一片,若是说方才是不经意到这,那么现在倒是听一耳朵的艳事。

    特有女儿家甜腻的腔调从那处传来,纵使是在外头,也并未有一分一毫的掩饰,反而更加愈演愈烈起来。

    甚至声响,更加像是男女欢/愉之时的嗓音。

    姜皎捂住自己的心口,跳的厉害。

    身后乌发的垂摆能看出她此刻的情绪来。

    今日可是舅母的生辰,她倒是要瞧瞧究竟是何处当值的人竟敢如此大胆。

    紧接着,更加不堪的声音从那处传来。

    男子粗.喘的声音逐渐变大,这对野鸳鸯也渐渐的愈发不知收敛起来。

    姜皎脚步顿在原处。

    众多淫/秽/不堪的语调朝她卷来,姜皎白皙清透的面容上也落满红晕

    狐裘贴在她脖颈的地方颇有些燥热,使她不得不抬起手。

    一片的燥热让她再也不愿在此处耗费时间。

    待她知晓是那两人,定要狠狠责罚一番。

    秋眸中带着稍许火气,脚下步伐都快些。

    不想花园甚少有人过来,一下踩在积雪之上,让她脚底抹滑,只一瞬,就踩在旁边的残枝上。

    美人儿这会儿全是不敢置信,她堂堂丞相嫡女,做什么事情都未曾失手过,今日竟然败在残枝上。

    如此晃动下,发髻之上的碧玺挂珠长簪也未曾如她所料掉在地上。

    “哐”的清脆一声过后。

    姜皎的第一反应就是去看花丛。

    不想还没等她先开口,就听见“小厮”狂妄道:“何人在那处?”

    这声调,似乎有些耳熟。

    可她怎会记得一个小厮的声音。

    姜皎柳眉紧蹙,面上的诧然也尽数消散不见。

    剩余的只有骄横,“本姑娘倒是要瞧瞧,你究竟是何处的小厮,竟在府上如此的放肆。”

    说着她抬腿走过去,不想还未过曲桥,就看见妹妹姜酿慌慌张张的抱着剩余未穿上的衣衫从假山处跑出。

    见到姜皎,姜酿面上酡红瞬间消散的干净,唯余苍白。

    嘴唇嗫动,嘴型是在说着“姐姐”。

    姜皎惟有震惊,怎会是姜酿,花丛中还有一人是谁?

    脑海中的弯还没转过来,就见一男子怒目圆睁的出来,大声斥责说:“本世子不是让你快些走,你还在这处......”

    话没说完,就听见怒火中烧的男子道:“姜皎?”

    姜皎将目光放在他身上,只一刹,身形微微晃动。

    她似是有些不敢相信,上月还同她提亲的侯府世子崔端,今日就和她的妹妹有着私情。

    “你们竟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做出这般私通之事。”

    姜皎何曾被这般下过脸面,身子一转欲离开。

    却没留神,脚下一滑,姜皎身子不受控的朝后倒去。

    天旋地转的一片后,她眼前一黑,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

    “姑娘,姑娘。”

    蔻梢拿着帕子将姜皎额上的汗珠尽数拭去。

    姜皎清瘦面上全是恼怒,蔻梢见着颇有些心疼。

    下一刻,姜皎猛然间从床上坐起。

    眉眼含水,清波流盼间那抹暗色才散去。

    她定下心神,四处环绕,瞧见她卧房之中熟悉的帘帐。

    以及床侧她再为熟悉不过的婢女。

    但,方才她不是还在舅舅家的府宅之上。

    怎得下一刻,又到自个的房中。

    刚才的画面好似还在眼前没有散去。

    姜皎一把扣住想要帮她拭汗蔻梢的手腕,往日娇柔莺啼的嗓音今个哑的不成样子。

    蔻梢一惊,将温凉的帕子贴近姜皎的面容,拭去鬓边水渍。

    “姑娘可有不适?不若奴婢先请个大夫来,今日的宴会先帮姑娘推掉?”

    “你方才,说什么?”姜皎垂眸,紧盯着蔻梢。

    蔻梢见姜皎糊涂的连时日都分不清,心头倏地一惊。

    老老实实先将姜皎的话给回道:“是您舅母喻大娘子的生辰,姑娘忘了?昨日云珮阁还送来上回您挑的首饰,莫不是忘了?”

    姜皎登时心中困惑,缓缓起身,乌黑如瀑的长发落在腰间,软银轻罗鹅黄的寝衣外被蔻梢搭上一件孔雀氅。

    坐在紫檀嵌螺钿的圆凳前,看着镜中自个。

    还是她自个的样貌,没错。

    桌上放着的,也是昨日云珮阁送来的首饰,只是其中一只,倒像是梦中那只发簪。

    她拿起一看,背后还有刻着“皎”字的暗纹。

    登时,她将发簪扔回托盘中。

    嘟囔一句,“梦竟如此地真实,但也不过是个梦罢了。”

    蔻梢原本还想问句姑娘说的什么,榴萼就端着铜盆从外间进来。

    一室风雪被隔绝在外,屋中火烛映照,衬得她容色晶莹如玉。

    榴萼半蹲在姜皎的身侧,将她雪白柔荑放进铜盆中,用再平常不过的语气道:“方才大娘子还托人来传话,说今日是姑娘舅母的生辰,请姑娘紧着些时间,一同过去用早饭。”

    姜皎侧头,手无意识拨动两下。

    榴萼看清楚姜皎眼下的乌青,还未询问,便听见自家一向是最开怀不过的姑娘重重叹口气。

    榴萼忍不住笑着,“姑娘还是头回这么叹气。”

    姜皎忍不住努嘴,“做了噩梦,醒来便只觉不快。”

    榴萼将她手擦净,又换上一只手放入玫瑰纯露中,“姑娘也说是噩梦,今日是您舅母生辰,这些不痛快的只当未曾存在。”

    只一瞬,姜皎又抬眼看向铜镜中的自个。

    是了,她如此貌美,梦中之事怎会发生。

    一切收拾妥帖,榴萼从端几将浸过香的银狐大氅拿起。

    姜皎看见,眉心跳动一下,终是将想说的话咽回去。

    站在镜前看着自个,便连进来做洒扫的仆妇婢女都忍不住多看两眼,眼眸中全都惊艳的模样。

    姜皎瞧见,带着这份好心情出门。

    等到前厅,一家子的人都已经到了,只留姜皎的位置还空着。

    父亲姜翃乃是当朝丞相,在官场上一丝不苟,回家也是如此,但只对一人有例外。

    下一刻,坐在姜翃身侧的姜酿忍不住说话,“姐姐来得这般迟,倒是让全家都等着。”

    姜皎按捺住想要开口的冲动,果然桌上有一瞬沉静,自家兄长与周大娘子同时开口,“住嘴。”

    姜皎的心情登时又好起来不少。

    姜翃瞧见这番模样,轻咳一声,“萤萤下次莫让长辈等得太久,况且酿酿只是小姑娘,懂些什么。”

    没理会父亲所说的话,姜皎在周大娘子的身边坐下。

    瞧见姜皎的模样,周大娘子亲手布菜放进姜皎面前的盘中。

    姜皎眉眼一弯,乖顺吃掉。

    周大娘子心底叹口气,她并非是姜皎的生身母亲,先大娘子产下姜皎体弱后离开,半年后又迎她进门。

    她自知继母难当,且还未出阁时家中人便有多番教诲。

    所以她对姜皎兄妹素来亲厚,从不做苛责那等下档次的事。

    只可惜她生的女儿是个糊涂的,偏生与她姐姐过不去。

    想到这,周大娘子又朝姜皎的碗中放至她爱吃的小菜。

    但姜皎胃口却不大好。

    也不知是否是被梦中场景恶心到还是怎得,皓白手腕在碗中拨动许久,真正送入口中的却少之又少。

    用完早饭,一家人便要各自出门。

    周氏先去马车之上,姜酿随着在后面。

    兄长放慢脚步对姜皎道:“今日军中还有事情,我便不一同去,你替我像舅母问好。”

    姜皎抱着兄长的手臂撒娇,“萤萤知道啦,但哥哥可要给萤萤买最好的首饰才成。”

    下一刻,兄长的话还没说出口,后头的姜翃先严肃出声,“像什么样子。”

    姜皎听后一阵酸涩,安静行礼后才朝马车上走去。

    习惯了不是,有什么可难过的。

    难受不过几息之间,上了马车后,不知是周氏同姜酿说过什么,一路都十分的安静。

    马车一路到了宁府的门前停下。

    宁家如今的掌家人哪是当朝的太尉,姜皎的母亲是太尉府的独女,家中一直是疼惜的,不想却还是亏空身子,早逝而亡。

    马车才停在宁府的门前,就有小厮上前来将轿凳给放好,殷切的冲着里头道:“周大娘子与表姑娘到了,我们家大娘子正念叨着。”

    周氏盈笑说:“是我们不好,来的晚些,让你家大娘子久等。”

    其实周氏心中门清,哪是来接她的。

    她冲着姜皎拍拍手,“今日是你舅母的寿辰,你们也许久未曾见面,你便先进去,我是最爱你舅母府上的梅花,今日也想饱饱眼福,你替我向你舅母问好。”

    姜皎乖巧笑着,挽上周氏的手臂,皓白如玉的手腕上赤金缠丝手镯从衣袖中落下,“多谢母亲。”

    姜酿在旁边又是一阵轻嗤。

    姜皎脚步未停,随着小厮的步伐直接离开。

    周氏警告的看着姜酿,“今后若是再对你姐姐如此,以后便不必随我出门,你只在府中祠堂待着就好。”

    姜酿刚想反驳,但周氏眼神扫过来,带着警告,只得唯喏点头。

    下一瞬,不知她余光瞧见什么,愤恨神情一扫而空,只剩下喜悦。

    在无人看见的暗处,姜酿冲着自个的婢女打了一个手势。

    姜皎一路由着婢子带至明间,今日宴席的主人喻氏坐在厅中等候多时。

    听见外头细碎的步伐,由着身边的妈妈将她给扶起,快步走至门口的地方。

    刚一出去,就撞见姜皎进来。

    姜皎恬声问安,“许久不见舅母,便是觉着院中的任何景色倒是不如舅母的半分。”

    仆妇婢女听见,都忍不住掩唇笑着。

    喻氏点着姜皎的额头,“一段时间未见萤萤,倒是嘴愈发甜起来了,今日是舅母生辰你才会来,若不是此,怕是这太尉府的门萤萤都瞧不上。”

    姜皎连连赔罪,“是萤萤不好,只是前些时日着实忙碌些。”

    一听这事,喻氏将姜皎拉至软榻上坐下,“崔侯爷是个不错的,崔端虽不经常露面,却也听闻是个极为妥当的人,萤萤可是想嫁的。”

    姜皎顿了一瞬,想到昨夜的梦,没直接回答,“还只在纳吉的阶段,舅母怎得知晓?”

    可这话在喻氏听起来就有些害羞的意味在其中,她用帕子掩唇一笑,“你同舅母还客气什么,前些时日侯府去你家提亲,虽说外头不知晓究竟是同谁,但你嫡母早就已经派人送信给我。”

    姜皎这才放心不少,她还以为,这事早已传开,好在崔侯府是个懂分寸的。

    两人说着闲话,外头的婢女来请,“大娘子,外头都已经准备好,老爷与少爷都已经在外间招呼着宾客,请大娘子也出去招呼女眷。”

    姜皎随着喻氏起身,两人一并朝外头去。

    一路穿过拱门,才到前头宾客设宴之处。

    姜皎与喻氏一并站在一起,多位夫人瞧见都前来客套说话。

    “许久未见二姑娘,今日一见真是出落得水灵。”

    “二姑娘的容颜,哪怕放在上京都是一等一的。”

    “二姑娘身上的银狐氅可是宫中才有的,想来定是姜公子受了赏,便给了自家的妹妹。”

    姜皎一贯听多这些话,后头倒是觉得有些无聊。

    昨夜的困顿现出来。

    借着转身的功夫,她用帕子掩唇打个哈欠

    榴萼贴心问,“姑娘可是倦了,要不去歇息片刻?”

    她刚想摇头,带着雾气的秋眸却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小心避开人朝着后头的花园去。

    一瞬间,昨夜梦中的场景就全部浮现上来。

    她一把抓住榴萼的手腕,转身就要走。

    但看眼旁边的舅母,还有正站在这处的周氏,突然又停下脚步。

    若是现在离席,不知会引得多少人讨论。

    倘若惊到宴席之上的人,昨夜梦中事成真,便是让她也一并跟着丢脸。

    对着身后的蔻梢道:“你在此处等着,若是有人要去寻我,便先一步去后头九曲桥处的花园寻我。”

    蔻梢虽不知发生什么,但也是按照姜皎所说的点头。

    姜皎故作不小心一般地没踩稳,但很快稳住身形来。

    旁人都未曾瞧见这一幕,只有一直在她身边的喻氏道:“可是不慎跌了一跤,寻人看看可好?”

    姜皎摇摇头,笑眼弯弯。

    只是眉心轻蹙,让人的心跟着揪起。

    状似虚弱道:“好似裙摆脏些,想来要去更衣才行。”

    喻氏连忙召来府上婢女,“快带表姑娘去更衣,多用些炭,别让姑娘受凉。”

    众人的话语又转到喻氏这位舅母如何对姜皎好上头。

    一旁站的周氏也一并夸了,才不算让人落了面子。

    蔻梢如姜皎所言一直站在角落之处,虽不懂姑娘为何要这般,但听着却也总是没错的。

    姜皎领着榴萼迅速朝九曲桥那边走去。

    她常来宁府,如何走早就已经知晓,不需人领路。

    方才舅母派的丫鬟也已经被榴萼给打发走。

    姜皎已经到九曲桥的另一端。

    一路上银装素裹,花园中的奇花开了不少,但她却没有丝毫想要驻足观赏。

    深吸一口气,将昨晚的事又想一遍。

    若是记得没错,现如今这对奸夫□□已经在草丛中忘乎所以。

    只愿梦中的一切都不会发生,只是她的一场梦。

    她朝九曲桥下的水面看去,只看见自个惊鸿艳影的容貌。

    看向那端一眼,又压低声音问,“你说,本姑娘的容貌如何。”

    榴萼愣神,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姑娘可是上京中的第一美人,有谁能同姑娘相较。”

    是了,若是梦中之事发生,崔端可就是瞎了眼。

    想想崔端的容貌。

    姜酿若是看上崔端,也是她自个不长眼。

    两个瞎子凑在一起,还同她扯上干系做什么。

    姜皎如此想着,心中气顺些。

    但也依旧克制不了心中的那股火气。

    话是如此说,婚约要如何是好。

    榴萼实在不明自家姑娘这是怎得,拉着她到这处便不说,还照着湖面欣赏自个的美色。

    难不成是府中的妆镜姑娘不满意了不成。

    她小声对姜皎道:“姑娘来这处,可是有事,外头冷,姑娘仔细冻着。”

    姜皎一听这话,重重点头。

    她转身面向榴萼,郑重叮嘱道:“不管一会儿发生什么,你都不许出声,我们确认完就离开。”

    榴萼见自家姑娘鲜少有这样的神情出现,连忙应下,“姑娘放心。”

    姜皎提着裙摆准备朝前走,又倏地想起发髻之中的簪子,取下后放进榴萼的手心中这才踏过九曲桥。

    还未至花园处,便听见花丛中不堪入耳的声音。

    登时间姜皎的面色通红,榴萼更是不敢相信的看向自家的姑娘。

    原来她家姑娘,竟还有这般的爱好不成。

    姜皎的心凉透半截,却还想着,怕不是一场误会,许是旁人。

    但下一秒,就听见男子喘着粗气说:“酿酿当真是人间极品。”

    而后便更是难舍难分的声音。

    姜皎莹白指尖嵌入掌心半寸。

    狗屁的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