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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抛弃的前夫登基了

我抛弃的前夫登基了

简介:
本文文案:天成二十五年,文安帝逝世,新帝登基毅国公苏岷携家眷归京,京中一时哗然,对那出身乡野,流落在外十七年方才认祖归宗的国公嫡女议论纷纷半月后,毅国公嫡女苏织儿被太皇太后赐婚镇南侯世子,随祖母进宫谢恩,却意外撞见高位之上男人熟悉的脸。新帝眸色柔和地看着她,可眼底寒光却令她不寒而栗。苏织儿袖中丝帕几欲搅碎。谁来告诉她,为何新帝和她曾嫁过的那个瘸腿夫君生得一模一样!*世人皆知,新帝萧煜俊美无俦,机敏聪慧,深受先帝宠爱,却在及冠之年遭人陷害,左腿致残,流放至北部极寒之地沥宁。然鲜有人知,心灰意冷,了无生机之际,萧煜曾在沥宁娶了一个农女。为了不被舅母送给县上老乡绅做第六房姨太,那农女设计迷晕他,翌日拥着衾被,哭得梨花带雨“如今我清白被毁,你定是要娶我负责的。”萧煜眸色微沉,鬼使神差地点了头。没想到一年后,那总脆生生唤他“夫君”的女子却蓦然带走家中财物,留下一封和离书彻底消失了再见时,她摇身一变成了国公嫡女,已与他人议亲。想起她说过的一世一双人的话,萧煜泛起一丝嘲讽的冷笑。她素来道他和善,却不知他最是睚眦必报!既一开始选择与他纠缠,那到死都别想摆脱他!*京城众人皆以云妃所不齿,斥其以美色相诱,致使新帝昏聩,明目张胆强占臣妻但所幸新帝圣明,及时清醒,云妃入宫后并不得宠,反终日倍受冷落可只有苏织儿自己知道无人之时,新帝常将她困在怀里,强硬地抬起她的下颌,一遍遍沉声逼诱“叫夫君……”*新帝“复仇”小剧场萧煜:这进贡的荔枝是不是坏了,拿去丢了太监总管:!萧煜:撤了这冰酥酪,朕最不喜甜!太监总管:?萧煜:此物油腻,别再让朕看到这碗樱桃肉!太监总管:…被逼入宫,连续几天吃了荔枝,酥酪与樱桃肉的苏织儿心满意足地擦了擦嘴,旋即佯作害怕地问。“高公公,明儿陛下要怎么罚我?”又名《逃跑后前夫他“黑化”了》1、1v1,双C,he2、前期种田,后期朝堂3、女主非小白花,性格不完美,独自离开有缘由4、男主后期逐渐疯批------------------预收1《重生后我找到了孩子他爹》及笄那年,穆兮窈随主母赴宴,却意外失了清白,珠胎暗结,被主母嫡姐囚于偏院,十月怀胎生下了女儿岁岁。母女二人相依为命三年后,岁岁坠井而亡,失女的穆兮窈也跟着疯了,同年十月,嫡姐穆兮筠闯入偏院,不由分说命人用白绫生生勒死了她。直到临死前,穆兮窈才知道,当年与男人的意外是误入嫡姐设计,岁岁亦是因她而亡。再醒来,重回岁岁两岁那年,穆兮窈毅然带孩子逃出京城,一路南下去掖州寻岁岁的亲爹但问题来了,她只知那男人是镇南候府的,且胸口似有一个疤印可掖州有三个镇南候府的人老镇南侯的二公子林铮意气风发,平易近人镇南侯的表弟及军师魏子绅沉稳睿智,温文儒雅穆兮窈暗暗在心里琢磨只消不是那冷面冷心,杀人不眨眼,且总用冷沉的眼神盯着她浑身不自在的镇南侯谁是岁岁的爹都好。*军营中来了个妖妖娆娆的帮厨小寡妇林铎却觉她形迹可疑,处处提防可不但两个弟弟都逐渐被她收拢了去她那两岁的小萝卜丁还总爱抱着他的腿昂着脑袋软软糯糯地喊“爹”甚至不久后,向来清心寡欲的他也开始频频梦见三年前在国公府筵席上失控的那夜直到真相大白的那日雨打海棠,林铎立在窗前,俯身贴在她的耳畔,咬牙用低哑的嗓音一字一句道。“死了夫君?”“还想给我的孩子找其他的爹,嗯?”又名《重生之我给崽崽找亲爹》《关于我给孩子找亲爹却搭上自己这件事》食用指南:1、1v1,双c,HE2、欢乐向找爹养崽日常(大概)3、暂时这样其他的想到再补充-------------------预收2《相敬如冰》作为尊贵的国公府嫡长女,人人交口赞誉的太子妃裴芸自认做的事事妥帖,无可指摘,还练就了一副铁石心肠然嫁入东宫的第十三年她坠入冰湖,亲眼看着自己的丈夫往另一个女子游去,突然感受到了这一生被礼数和身份桎梏的压抑无趣再睁眼,重回六年前她想换个活法想要改变她想要避开祸事,延续家族荣光想要她的孩子逃过疫病之灾,免于夭折想要弥补错误,与母亲和妹妹恢复血脉亲情……却唯独没有想过改变与她相敬如冰,性子寡淡的枕边人然裴芸没有想到的是不知不觉间那个令她不喜的,克己守礼,甚至床闱之间都讲究一个循规蹈矩的太子竟也悄悄地变了 我抛弃的前夫登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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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抛弃的前夫登基了》入宫

    成焕元年,夏。

    离文安帝驾崩,新帝登基已快满四月,原本哀云笼罩的京城也逐渐恢复了些许生气。

    一夜倾盆暴雨后,杨柳巷路面泥泞坑洼,错落的水坑倒映出路边翠绿的梧桐,繁茂的枝叶间阵阵蝉鸣起伏,夏日燥意愈盛。

    不多时,车辙滚动的轰隆声响若闷雷般渐近,一辆看似素朴却宽敞的马车碾进水坑,溅起一片片泥水,朝前驶去。

    因着道路不平,车夫刻意放缓了速度,可车上人仍是颠簸得难受,须臾,车帘被一只柔荑掀开,那人意欲透透气,无奈吹来的风却是无一丝安抚肺腑的凉意。

    紧接着,车内传来一阵低低的干呕声和细碎的说话声。

    车夫耐不住好奇,折身往车内瞅了一眼,透过门帘的缝隙,便见苏家大夫人正皱着眉头俯身轻拍着身侧女子单薄的背脊。

    “这几日都不见你吃什么,身子虚得厉害,这坐车能不难受吗?”苏二夫人孙氏埋怨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担忧,不忘倒了茶水递到女子手边。

    女子慢吞吞吃了几口,方才直起因难受而弓着的身子,声若蚊呐地同孙氏道了声谢。

    她将茶盏放下,就听耳畔响起一声绵长的叹息。

    苏老太太捏些菩提手串,心疼地看着眼前这个刚认祖归宗不久的孙女。

    正值妙龄的女子,却是一双秀眉微颦,若远山般笼着挥之不去的愁云,她樱唇紧抿,娇妍昳丽的容颜上不仅无一丝笑意,还透出几分苍白憔悴,纵然打着胭脂也掩不住。

    苏老太太双唇微启,斟酌半晌道:“织儿,祖母知你伤心,可人死不能复生,你也需想开些。”

    苏织儿闻言垂了垂眼眸,鸦羽般的眼睫微颤,“织儿明白。”

    看着她嘴上说着明白,可面上的伤感却是一分未减,苏老太太不由得皱了皱眉,视线下移,落在她的衣袂上,似是在确认什么。

    或是她的眸光太过灼热,苏织儿抬首看去,一下就明白了苏老太太所想,为了让自家祖母宽心,她刻意将衣袂朝外翻了翻,苦笑道:“祖母不必担忧,今日要进宫拜见太皇太后,这点分寸孙女还是有的。”

    一旁的孙氏一开始没明白这祖孙俩是在打什么哑迷,但很快便意会过来。

    她家老太太这是怕织儿里头还穿着孝衣呢。

    想到她这个命途多舛的侄女这些年的遭际,孙氏也不禁在心下深深叹了口气。

    苏织儿是苏家长子,即如今的毅国公苏岷唯一的女儿,她流落在外十七年,在大澂北部的极寒之地沥宁吃尽了苦头,近日回了京才正式在祠堂拜了祖宗,认回了家门。

    听她自个儿说,她在沥宁时,曾与一人成过亲,纵然到了京城,她仍对那个男人念念不忘,甚至央求苏岷派人去沥宁寻她那位夫君,想法子将人带到京城来,好让他们一家子团聚。

    苏岷心疼女儿,毫不犹豫便答应了她,派了手下快马加鞭赶往沥宁。谁知几日前,那下属来信,却说苏织儿要寻的人,早在一年多前就已经死了。

    且就在她当初离开沥宁后不久。

    她曾居住的屋子在一天深夜突然走了水,待四下邻里发现时已然来不及,她那男人就这样被活活烧死在了屋里头,最后只抬出来一具面无全非的焦尸。

    苏织儿得知此事后,痛苦难当,整日以泪洗面,才至于如今这般憔悴。

    一夕间丧夫,的确令人唏嘘,可也不能说她这位侄女便是命不好。

    毕竟要是命真的不好,她又怎能被太皇太后赐婚,许配给那位镇南侯世子呢。

    镇南侯世子许岸之,祖母是太皇太后一母同胞的亲姊姊,自小便受太皇太后宠爱,亦是京城备受追捧的青年才俊,容貌俊秀,年纪轻轻便以自身本事科举入仕,担任了吏部侍郎一职,不知是多少京城贵女的梦中情郎。

    哪是苏织儿那位过世的夫君能比的,听闻那人还是因犯了重罪才被流放到的沥宁,是戴罪之身。

    何况那镇南侯世子还是主动求娶的苏织儿,将来定会待她好。

    见车内气氛沉闷下来,孙氏干巴巴地笑了笑,忙将话锋一转:“虽然我早便看出世子对我家织儿有意,可没想到他竟会让太皇太后赐婚,想是前阵子的春日宴上,我们织儿出尽了风头,提亲的人更多了,他才会急着将婚事定下来,唯恐我们织儿被人抢了去。”

    她笑嘻嘻说着这话,然马车内却仍是愁云惨雾,并无人应她的话,少顷,才听苏老太太语重心长道:“织儿,那世子知晓你的过往却仍是愿意求娶,对你当是一片真心,是个可托付的良人,祖母相信他往后定会对你……对你们好。”

    京城中少有人知苏织儿曾嫁过人的事,二嫁之风虽在前朝盛行,可到了本朝却是罕见,世家贵族娶妻反是很注重女子贞洁。

    故而纵然有那么多人上门求亲,苏老太太和苏岷都没有首肯。

    一则是知这些人心思不正,意图以结姻亲之名攀附毅国公府,并不是真心想娶苏织儿,甚至不少人家心底其实根本瞧不起她这个在乡野出生长大的孙女,二则便是不好解释苏织儿嫁过人的事。

    他们原打算将苏织儿远在沥宁的夫君接进京后,再正式推拒那些上门求亲之人,可没想到那人居然死了,苏织儿成了寡妇,便更是难嫁了。

    何况,苏织儿也不止这一个麻烦。

    他们也询问过苏织儿的意思,虽她如今也不过十七岁,但经历了丧夫之痛后她并未有丝毫再嫁的念头,见她这般,苏老太太和苏岷也不愿逼迫她,想着与其让她将来有被婆家欺辱看低的可能,还不如待在毅国公府,左右他们苏家也不是养不起。

    但不曾想,才下了这个决定,翌日太皇太后赐婚的圣旨就送到了府里。

    见苏织儿垂首不言,只双手搁在膝上将衣裙揉皱了一片,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苏老太太忍不住提醒:“织儿,太皇太后金口玉言,待会儿进了宫,你只需乖乖施礼答话,莫要做些不该做的,说些不该说的,惹了太皇太后不喜,明白吗?”

    被看穿心思的苏织儿微愣了一下,沉默片刻,乖巧地点了点头。

    马车快出杨柳巷时,随着“吁”的一声急呼,竟陡然停了下来,车内三人猝不及防,猛地往前扑倒去。

    苏织儿眼疾手快,忙一把扶住苏老太太,孙氏是个暴脾气,顿时不虞地吼道:“怎么回事!”

    马车外传来车夫歉意的声儿,“二夫人,后头突然驶上来一辆马车,把我们的路给堵了。”

    孙氏掀帘一瞧,果见他们左后侧多了辆马车,杨柳巷狭窄,只可容一辆马车通过,若不是此地是去皇宫的捷径,他们也不会选择走这里。

    此时两辆马车堵在巷子口,除非其中一辆相让,不然谁也别想过去。

    分明是他们驶在前头,那厢偏偏要往前挤,孙氏气不过,正想说什么,只见那头一个婆子掀帘而出,昂着脑袋,一副颐指气使的模样,却是先发制人。

    “那边的,奉劝你们好生让开,若耽误了我家姑娘进宫,这后果你们承担得起吗!”

    进宫有什么了不起的,谁不是要进宫去呢,孙氏正想还嘴,却听苏老太太的声儿幽幽响起:“让他们先过吧。”

    孙氏难以置信地回首看去,又见苏老太太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没必要在这儿起无谓的争端。”

    虽心有不甘,但孙氏只得无奈照做,转头吩咐车夫,车夫将马车往里侧让了让,待有了足够通行的道儿,那厢也不客气,甚至连一句谢都没有,马鞭一扬,疾驰而去。

    苏织儿无意往外头瞥了一眼,便见风扬起那马车车帘,露出其内端坐之人的半张侧脸来。

    她怔忪了片刻,就听孙氏不满道:“也不知是哪家的姑娘,竟然这般嚣张。”

    “是宋家。”苏织儿淡淡答,“车上坐着的正是宋二姑娘。”

    苏织儿曾在前段日子的春日宴上,见过这位宋家二姑娘宋茗箬,她直至宴尾才姗姗来迟,却是众星捧月,听尽了宾客们的阿谀奉承。

    那些人不为旁的,只为这位宋二姑娘是如今中宫皇后最有利的人选。

    她的父亲是当朝首辅宋颐,听闻当时身为刑部尚书的宋颐为替新帝平冤,而出力颇多,才至于在新帝登基后一路扶摇直上,平步青云,且这位宋二姑娘原就是新帝尚是皇子时便定下的皇子妃,只后来新帝蒙冤落难,这桩婚事才不了了之。

    坊间都在传,说这位宋二姑娘之所以这些年没有另许就是在等新帝回来,如此痴情,感人肺腑,定不会被辜负。

    虽说按如今的身份,他们毅国公府给一位首辅千金让行,她是万万受不起的,但要是这位将来真的入主中宫,那形势便截然不同了。

    她祖母做得不错,他们一家人才蒙圣恩回京不久,虽父亲因战功被封国公,在京城风头正盛,但绝不可因此妄自尊大,凡事谨慎些,才不至于行差将错。

    “有什么了不起的,说来,若是我家织儿不曾与那镇南侯世子定亲,指不定也要被召进宫选秀呢。”孙氏忿忿地扁了扁嘴,“我瞧着,还是我家织儿生得更好看些,到时谁被封为皇后还不一定呢。”

    “胡说八道些什么!”苏老太太怒瞪了孙氏一眼,“嘴上没个把门的,我瞧着待会儿入宫更要担心的是你了……”

    苏老太太不由得碎碎念叨起孙氏来。

    孙氏本就是苏家二爷苏峥在禹葵县城娶的小户女,不似世家大户教养出来的女子般规规矩矩,难免口无遮拦。

    苏织儿瞧着这一幕,勾唇轻笑,然少顷,她抬手摸了摸插在发髻上的木簪,唇角又缓缓耷拉了下去。

    约摸一炷香后,马车才在宫门口停下。

    孙氏和苏织儿扶苏老太太下了车,便见一小内侍快步上前冲她们见礼,道是太皇太后吩咐来接她们的。

    那小内侍领着三人穿过冗长的宫门门道,金碧辉煌,大气恢宏的殿宇赫然出现在眼前,飞檐斗拱,极尽奢华,楼阁亭台,高低错落,一眼望不到尽头。

    苏织儿同孙氏一样,一时不禁看呆了去,不由得想起在沥宁时,她曾好奇地问过那人,京城和皇宫是什么模样的。

    那人绘声绘色地同她形容,她托腮听着,惊诧之余,在脑中努力想象,如今亲眼得见,才发现终究是她的想像太过贫瘠。

    忆起从前那人眉眼温柔对着她笑的模样,苏织儿蓦然鼻尖一酸,忙垂下脑袋,唯恐教人察觉。

    大抵一炷香后,苏家三人便被小内侍领至慈寿宫前,待宫婢入内通禀后,才垂首踏入殿中。

    内殿临窗的檀香木雕花螺钿小榻上,一身着绎紫福禄纹罗衫,慈眉善目的老妇手持经书,端坐其上,榻桌上的紫金香炉中飘出缕缕香烟,淡雅怡人。

    苏家三人也不敢细看,忙上前低身施礼。

    “不必多礼,起来吧,暖玉,奉茶。”

    苏老太太毕竟上了年岁,太皇太后抬手示意宫婢将人扶坐下来,说了几句关切的话,才侧首看向一旁的苏织儿,笑意满面,“这便是苏姑娘吧,过来,到哀家身边来。”

    见太皇太后冲她招了招手,苏织儿不敢不从,只得站起身忐忑地挨着太皇太后坐下,任她拉着自己的手不住地上下打量。

    “都说毅国公年轻时,是京城出了名的俊俏儿郎,没想到生下来的女儿也是这般出众的相貌,难怪岸之那孩子急匆匆地跑来,让哀家下旨赐婚呢。”

    太皇太后满意地笑了笑,原听说这位苏姑娘自小在乡野长大时,她同京中不少人一样,觉得定是个大字不识,不懂礼仪规矩的粗陋女子。

    可没想到前段日子这位苏姑娘在定远侯府举办的春日宴上,大显身手,下了一局妙棋,令众人赞不绝口。今日见她容貌姣好,举手投足有礼有节,太皇太后才算稍稍放下心来。

    这样的女子就算许配给镇南侯世子,他也不算太过吃亏,待将来好生调教调教,应也能担起府内事务,当个合格的主母。

    想到那局棋,太皇太后顺势问道:“你那日在定远侯府对弈的棋局,哀家还特意命人抄来复局,也不知你是同谁学的这棋,手法着实精妙。”

    这话发自肺腑,倒不是强夸她,且不知怎的,太皇太后总觉得她这落子布局的方式颇有些眼熟。

    “臣女……”苏织儿朱唇微张,一时却不知如何回答,总不能说她的棋是已故的夫君教的吧。

    若是没有和镇南侯世子的这桩婚事,她也就实话实话了。可如今,为了毅国公府,为了苏家,她似乎不能坦然道出自己从前嫁过人,她甚至能预料,此话出口,太皇太后会如何震怒,只怕会猜疑是她哄骗镇南侯世子来求的赐婚。

    正当她不知所措之际,却听殿外骤然响起一声尖细的通传。

    “陛下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