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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忧小娘子

解忧小娘子

简介:
★随榜更新,有榜日更,无榜隔日更★预收文《变成死对头的哈基米之后》在最下方【本文文案】(娇美聪慧巧手彩戏师VS马甲护妻隐忍俏王爷)陆铃儿生得娇俏明媚,一双剪瞳杏眸眼,两边梨涡靥如嫣,只是她并非身娇肉贵的大小姐,而是街头卖艺的彩戏师。为查身世,她只身来到京城,然而卖艺的营生没寻着,却误打误撞进入了智囊组织解忧阁。于是她一边利用自创道具与彩戏技艺,花式反套路替人排忧解难,一边明查暗访,探寻自己的身世的谜团。可是,为何那俊朗温润的靖王,与那飒爽英武的阁主,总是会交替反复地出现在她身边?一个助她,一个护她,她心里的天平,不断在这两人之间来回摇荡。直到有一天,阁主面具掉落,陆铃儿才发现,两人的容貌竟然是同一般模样。原来,靖王与阁主,自始至终都是同一人!*人都道靖王容砚丰神俊朗、温润如玉,一双瑞凤眼尽显温柔,可惜势力单薄不受重视,还是个病秧子。没人知道,这个病秧子,正是智囊组织解忧阁那杀伐果断的韩阁主,他隐藏实力蜇伏多年,寻证据除逆党,只为藏于心尖的白月光一家翻案复仇。没想到,他的白月光竟然没死,还耍着一手好彩戏出现在了他面前,可惜她已忘却了曾经的过往。无妨,忘就忘了吧,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护着她、爱着她,看她成长得更加自信与强大。一朝掉马,当陆铃儿眨着杏眼不解问他:“为何要隐藏身份当这阁主?”他笑了,瑞凤眼下的朱砂痣熠熠生辉:“为苍生,更为了你。【入坑指南】1,1V1甜爽文,SC,HE2,剧情线:感情线≈4:63,女主是行走的哆啦A梦,所使道具有杜撰成分,请勿较真4,架空历史,私设超多,请勿考据-------------------------------------【预收文文案】《变成死对头的哈基米之后》(冷艳小可爱师妹X深情死对头师兄)逍遥剑宗女修纪凌雪,肤白貌美,冷艳无双,是修仙界女神一般的存在。少有人知道,冷艳只是她的外表,更没人知道,她下山除妖中了咒,每晚都会变身成一只娇小可爱的雪貂。密卷上说拜貂仙人可解咒,她悄悄拜庙,拜完抬头才发现,竟然拜成了月老庙!果然庙不能乱拜,否则会遭反噬。当天夜里,纪凌雪不但又变成了雪貂,还瞬间移动到了死对头师兄申御风的面前。对面的申御风只眯起好看的桃花眼,把毛绒绒的雪貂按进怀里,rua了一遍又一遍。他他她,原来是个绒毛控,她才不想当死对头的哈基米呢!可不想又能怎样?变成雪貂的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于是在此后的每一个白天,纪凌雪与申御风话不投机、相看两厌,又在每一个夜晚被他揉在怀中,又撸又rua,还要听他讲那些奇怪的话:“雪儿,我心悦一名女子,你说我该不该向她表明心意?”纪凌雪不由得嫌弃地瞥过眼,这讨厌的家伙还有心悦之人?也不知是哪个倒霉蛋。待到宗门大破妖族,纪凌雪所中之咒终于解开,夜间再也不用当那家伙的哈基米了,她竟开始不习惯起来,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直至那日她身陷险境,申御风破空而来,满身是伤也毫不顾惜,只执起她的手,为她挡住所有剑芒,带她一路杀出重围。纪凌雪看向身边舍身相护之人,心里似有什么破土而出:“明知是陷阱,为何还要以身涉险?”申御风紧了紧彼此交扣的手指,桃花眼里满是温柔:“为你,别说是陷阱,黄泉我亦相随。”原来那个被他喜欢上的倒霉蛋,自始至终都是她。*逍遥剑宗大师兄申御风,潇洒不羁,俊逸出尘,却与师妹纪凌雪处处不对付,明明是金童玉女般的两个人,偏处成了死对头。没人知道,他心悦纪凌雪已久,一见钟情,思之若狂。只是不知为何,但凡他表露一点对她的好感,她就会接二连三地倒霉,然后躲着他、不见他。他只好把这份爱伪装起来,以死对头的身份站在她的对立面,至少这样能每天见到她好好的,而她也会把他记在心上,哪怕只是厌恶。直至一天晚上,一只毛绒绒的雪貂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他第一眼就喜欢上了,因为,那眼神实在像极了她。他为它取名雪儿,把它抱进怀里,顺她雪白的皮毛,看它展露同她一样的小表情,实在是可爱至极。奇怪的是,它天明则消失,入夜复又回到他身边。无妨,白日见她,夜里见它,也挺好。然而那一天黎明,雪儿在消失之前,竟化作了人的模样。申御风看着身边熟睡的纪凌雪,心几乎从胸中猛跳出来:雪儿就是纪凌雪?那他每天抱着、rua着,一起入眠的,都是她?一瞬间,申御风的脸,红了。【喜欢预收的小可爱,可移步作者专栏收藏哦】 解忧小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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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忧小娘子》第 1 章

    长宁仲夏,黑云翻墨,山雨欲来。

    杂耍班主抬头瞅了眼天色,边收摊边朝身前的少女不耐地摆手:

    “都说了,我这儿不招小姑娘!”

    “别呀,我还会戏法呢!”

    少女紧跟着上前一步,白嫩的小手盈盈一翻,刚才还空落落的手里赫然停着只半掌大的蝴蝶,色彩斑斓真假难辨。

    少女朝着蝴蝶轻吹口气,那彩蝶便振动翅膀在空中翩然起舞。

    这灵巧的小把戏令旁观者不禁为之叫好,班主也收起方才的漫不经心,仔细打量起少女来。

    只见这少女约莫十五六岁的年纪,身上的蓝绿素纱广袖襦裙已有些显旧,发也只用同色绸带随意束起,但仍难掩她的天生好相貌。

    尤其那双亮晶晶的杏眼,甚是灵动娇俏,只是此刻却仿佛携着几分急切。

    陆铃儿的确有些急,这一路风尘仆仆来到京城,眼下盘缠即将用光,又无牙贴[1]可供行商卖艺,若再找不到一处营生,怕是得喝西北风了。

    班主紧盯着陆铃儿,眼神明亮了一瞬,复又黯淡下来,摇头惋惜道:

    “小娘子身手不错,只是我这行传下来的规矩,招男不招女,抱歉了!”

    “诶——”陆铃儿一听这话不乐意了,怎么京城家家都说招男不招女,她可从没听师父说过还有这样的行规。

    正欲拉住眼前的壮汉理论一番,那班主却似想起了什么,停下将行的脚步,头点向街头的告示栏:

    “天快黑了,又将落雨,京中还在闹采|花贼,小娘子还是莫要在外停留,早些归家为好。”

    采|花贼?

    陆铃儿眨眨圆圆的杏眼,心道这班主莫不是故意搪塞人,找个借口诓她离开?

    她顺着班主示意的方向走了几步,竟真的见到了悬赏告示:

    缉拿采|花大盗今日欢,赏银一百银。

    告示还附了那采|花贼的画像,五官虽不突出,但轻薄无行的神态倒是画得十分传神。

    恰逢一道惊雷砸下,在电闪雷鸣中,陆铃儿仿佛看到有一道身影从背后一晃而过。

    “谁?”

    她心里蓦地一惊,转身四顾,却并没见到什么可疑之人,只余路人行色匆匆。

    再回过头来,方才的戏班已经收摊离开。

    她无奈地耸肩,掩下心里的惴惴不安,回身折返。

    也不知是不是陆铃儿多心,她总感觉有一双眼睛一路盯着她,待她回首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直至回到客栈,大雨倾盆而至,这种若有似无的感觉才渐渐消失。

    临睡前,陆铃儿靠坐于床沿,手里摩挲着一枚银质的长命锁,仔细看去,一个“陆”字暗刻其间。

    她食指轻弹坠于锁下的小铃铛,思绪回到师父离世时。

    师父告诉她,当年他于京城收留她时,她的身上就戴着这枚长命锁。

    可她一点儿也不记得自己的身世了,所有记忆的起点,就是七岁随着师父四处卖艺。

    如今只身一人回到京城,真能顺利寻到自己的身世吗?

    盘缠已是不多,营生又没个着落,接下来又该如何是好?

    不知为何,她又想起了告示栏上的采|花贼,心里不踏实得紧,在房间里鼓捣布置了好一阵,这才和衣睡下。

    屋外雷声滚动,时而一道闪电劈下,照亮屋顶上铜箔片,隐隐显出一个“欢”字。

    直至后半夜,雷雨渐歇,而那枚铜箔片,竟被一双手拾了起来!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告示上的通缉犯,采|花贼今日欢。

    早前他乔装来到告示栏前,与往常无数次一样,看着那悬赏通缉,暗笑着官府的无能。

    也正是这时,一位娇俏的小娘子翩然而至,他拉下斗笠,嘴角勾出了猥|琐的笑容。

    尾随着小娘子一路来到客栈后,他留下记号,入夜再行事。

    此时正值深夜,他掀起铜箔片下方的瓦片,往屋内吹入一管迷烟。

    估摸着药性差不多了,他从房顶跃身而下,进入房间往床铺走去。

    夜色正浓,看着床上隐隐约约的人影,今日欢心痒难耐,边走边道:

    “小娘子莫怕,我今日欢最是疼爱——哎哟!”

    还没待他走得几步,也不知踩到了什么,忽地脚下一滑,一个趔趄直直向前倾倒下去。

    然而他之所以能采|花无数,靠的正是一身轻功,就在即将倒地的瞬间,他一个翻身稳住身形,堪堪避过了从身后袭来的绳索。

    眼见“神仙索”掉地,陆铃儿暗道一声不好。

    早在今日欢还在房顶上时,她就被布置在屋顶下的传音铃惊醒。

    迷烟传来,她迅即戴上面巾,全身戒备。

    饶是如此,她还是被来人轻薄的话语震惊了:

    今日欢?那个采|花大盗今日欢?

    想起白日起那个若有若无的身影,陆铃儿明白过来,自己这是被盯上了。

    看着黑暗中向自己步步逼近的贼人,陆铃儿心中顿觉惶恐,连手都轻轻颤了起来。

    不行!不能任由他得逞!快想办法!

    她用力甩了甩头,以手抚心,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

    接着飞速盘算一番,如若今日欢被她洒在地上的“油光水滑”溜倒,她抛出“神仙索”将其缚住的胜算很大,可以一试。

    只是没想到今日欢轻功了得,更没想到她还是着了道,手上失了力气,绳索扔偏错失了良机。

    今日欢这时也反应过味来,厉声嗤笑道:

    “小娘子这是有备而来?可惜我的香沾衣即中,你就是想抵抗也是不能了!”

    话音未落,他便跃身而起,朝着床头直逼上来。

    就在他伸手欲擒陆铃儿的瞬间,陆铃儿巧手一转,一个熊熊燃烧的火盆扣向了今日欢面门。

    这是她的彩戏绝活,以前她老嫌带这些东西麻烦,今日直面贼人,又使不上力气,这招倒是派上了大用场。

    今日欢本以为即将得逞,哪里想到会冒出个火盆,往后避退不及,衣袖沾了火,连忙起身扑火。

    火盆落地将房间照亮,两人的面容清晰地呈现在对方眼前。

    今日欢果然与那画像一般,容貌不显却油腻猥|琐,陆铃儿不由得嫌弃地撇了撇嘴。

    而今日欢盯着陆铃儿,扑火的手为之一滞。

    小娘子戴上面纱竟如此诱|人!

    还没待他回过神来,身上却突然奇痒无比,仿佛有千百只跳蚤在来回乱蹿,令他只得不停抓挠,却迈不开逃跑的脚步。

    今日欢今日真的栽了,见陆铃儿走近身前,不由得连连求饶:

    “女侠饶命,快饶命啊!”

    女侠?这称呼倒也新鲜。

    看着身上着火、满地乱滚的今日欢,陆铃儿想起那通缉告示,眨了眨眼睛,心中有了计较。

    她今夜所为本求自保,但今日欢害了那么多女子,其行可诛,既已将他拿下,那她就来当这个女侠。

    再说了,把他送官还有一百两银子呢!

    陆铃儿手上翻出一个海碗,将满满一碗水朝今日欢浇头泼下,刚才还是火人的今日欢立马淋成了落汤鸡。

    “谢女侠——”还没待他谢完,陆铃儿已从地上拾起“神仙索”,将他捆了个严严实实。

    虽然没什么力气,但她打的结自有诀窍,今日欢这类宵小自是挣脱不开。

    她俯身盯着还在地上打滚的男子,原本猥|琐的容颜此时更是狼狈不堪。

    陆铃儿掩住眼中的厌恶,抬手喝道:

    “还是等见了官老爷再求饶吧!”

    随着一声响指落下,今日欢的身子骤然痉挛,状若发癫,继而晕厥过去。

    陆铃儿伸手,几只小甲虫从今日欢身上回到她掌中。

    这是她自己鼓捣的小玩意儿“钻山蚤”,与白日里的“掌中蝶”一样,都是她结合墨家秘典做出来的彩戏小道具。

    表面看与普通虫子无异,实则皆是她匠心而成。

    她将手中的“钻山蚤”紧了紧发条,复又瞥向倒在地上的今日欢。

    先前还惧而避之不及的贼人,原来并没有想象中凶悍,不过是个下三滥的跳梁小丑。

    该!叫你祸害人!今日叫你再也欢不起来!

    她轻甩还不太使得上力的手臂,是时候叫人来收拾残局了。

    客栈的灯盏次第亮起,这一晚可不得了,那张榜缉拿的采|花大盗今日欢,在他们店里,抓着啰!

    第二天清晨,客栈众人随恢复力气的陆铃儿一道,押着今日欢来到顺天府大门前。

    顺天府的衙役开门还打着哈欠,一见这是把今日欢逮着了,也不瞌睡了,小跑着把人带了进去,将今日欢关押候审。

    陆铃儿这边配合衙役做完笔录,询问起赏银事宜,却被告知需待今日欢认罪伏法方可领取。

    官府办事得走流程,陆铃儿只得按下期许,回去等消息。

    然而接连几日过去,消息却如沉海的石子,没有丝毫回音。

    瞅着手里最后一个铜板,陆铃儿决定再去一趟顺天府。

    接待她的衙役一查卷宗,答复赏银申请已上报至顺天府丞,需等府丞批示。

    “府丞批了是不是还要等府尹批?”

    陆铃儿耐心快被耗尽了,领个赏银也如此繁琐,真要性命攸关哪还等得到命在!

    “府丞大人可在? ”她今日倒要见见这个官老爷。

    “这……”

    “何人要找本官?”

    一道清逸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陆铃儿循声转向来人。

    只见府衙大门处,缓缓走来两道俊朗的身影。

    晨光曦微,在两人的身后倾泻而下,陆铃儿逆着光看不真切,不知谁才是方才出声之人。

    待其从光影中走出,陆铃儿这才看清这两人一人着绯色官服,一人着黪()墨[2]色常服,显然前者正是那府丞大人。

    他看起来年约弱冠,风姿倜傥,一双桃花眼尽显风|流。

    陆铃儿没想到府丞大人竟是如此年少,更没想到身边衙役行礼的顺序却是:

    “靖王、戚大人!”

    靖王?

    陆铃儿抬起圆圆的杏眼,瞄向府丞大人身后的靖王。

    然而这一眼过去,却令她心漏了一拍。

    这靖王,长得也太好看了吧!

    陆铃儿一时之间不知该用什么词来形容,只觉他狭长的瑞凤眼温润绝尘,眼角的朱砂痣俊雅别致,墨衣玉颜,就像——

    就像一株用墨画就、遗世而立的梅。

    只可惜脸色稍微苍白了点,隐隐显出几分病态。

    陆铃儿也不知自己为何会有如此联想,还想再细看分明,靖王的目光却向她投了过来。

    只一个凝眸,靖王那双好看的瑞凤眼竟激起惊涛骇浪,呼啸着卷走了方才的漫不经心。

    陆铃儿看不懂这眼神,忙低下头,跟着先前的衙役行礼:

    “见过靖王、戚大人!”

    她虽未抬头,也能感受到落于身上的目光,一道带着探究,另一道却深邃难辨。

    戚玉尘疑惑地瞟了眼身侧眸色不明的靖王容砚,清了清嗓子问道:

    “你找本官所谓何事?”

    陆铃儿再次行礼:“民女陆铃儿——”

    “咳咳咳……”

    没成想陆铃儿刚刚念出自己的名字,就响起容砚急促的咳嗽声。

    陆铃儿停下话语,抬头只见对面的靖王低眉握拳,咳得厉害。

    靖王他,好像身体不太好啊。

    戚玉尘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这家伙今日有些反常哪。

    待靖王止住咳,神色归于平静后,陆铃儿才又继续道:

    “民女陆铃儿,缉拿采|花大盗今日欢归案已数日,敢问府丞大人,赏银何时能到位?”

    戚玉尘闻言一惊,他的确是知道今日欢落网了,那卷宗他也看了,但怎么也没想到,缉拿他之人竟是这样一个娇俏的小姑娘。

    耳畔又传来靖王的几声轻咳,他惊诧地转头,目光与对方在空中交汇了一瞬。

    此时靖王已敛住眼底的晦涩不明,只是他眸中的暗示却令戚玉尘再次挑眉。

    他回首向陆铃儿问道:

    “哦?你一个小娘子,是如何缉拿的今日欢?”

    这样略带质疑的询问陆铃儿已听过多次,她已不再岔闷世俗的看轻,只挺直腰板,大方地告诉所有人:

    “民女师承彩戏师幻人张,缉拿今日欢虽是阴差阳错,但靠的正是这一身绝活。”

    话音未落,她的掌中便凭空翻出条绳索,倏地绳索有如灵蛇般直立起来,扭动摇摆,弯曲缠绕,最后又盘回掌心,恢复绳索本来的模样。

    这“神仙索”虽不是什么新鲜玩意儿,但足已证明她的实力。

    她弯起唇角,唇边现出两个甜美的小梨涡:

    “大人可以批我的赏银了吗?”

    戚玉尘被她这一手震住了,正欲答话,却瞟见容砚有些不对劲。

    确切地说,打瞧见这位小娘子,他就不对劲了。

    人家报名字道师承,他咳嗽;人家露手艺展笑颜,他发呆。

    莫不是——

    “咳咳……”

    容砚的轻咳再次响起,眼神闪过一丝警告。

    戚玉尘摆了摆头,也数不清是第几次挑眉了:

    “陆姑娘且稍安,此事戚某定当全力落实。今日靖王在此,不如厅堂一述,也请靖王作个见证。”

    陆铃儿心道有个王爷作见证当然更好,遂点头同意。

    衙役按下眼中诧异,带着她先行移步。

    戚玉尘憋了一肚子话,也只能暗语向身侧的容砚问道:

    “旧相识?”

    容砚眼眸深邃,紧随陆铃儿的背影,无声地翻起滔天巨浪,复又将其藏于暗涌之下。

    “嗯。”

    的确是旧相识,放于心中珍之重之,却又失之悔之的旧相识。

    还好,他终于,找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