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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科举]我在荣国府搞内卷

[红楼+科举]我在荣国府搞内卷

简介:
【本文姐妹篇完结文:[红楼]我在荣国府考科举】见义勇为后,贾琏穿成了荣国府的长房嫡子。上有不靠谱的便宜爹贾赦,下有天赋型选手堂弟贾珠,据说还有一个年轻有为外放做官的三叔。虽然他是长房嫡子,然而母亲早逝、后娘不管不问,要不是母亲留下的几个忠仆,还不知道他在哪个犄角旮旯喝西北风呢……更别说还有个衔玉而生的贾宝玉,如果他不能有一番作为,以后这个家哪还有他的立足之地?贾琏痛定思痛,决定凭自己的本事挣个前程。听说贾珠天天读四个时辰的书?贾琏:五个时辰!听说三叔家的堂弟会背《三字经》、《千字文》?贾琏:再加上《论语》和《孟子》!听说朝廷科举增加了六艺?贾琏:我就是不吃不睡,也要做到样样精通!……荣国府的嫡长孙贾琏魔怔了,他一个将来袭承爵位的勋贵,居然比寒门学子读书还拼。众人皆言,金尊玉贵的贵公子吃不得苦,等新鲜劲过去了自然就放弃了。然而,他们等啊等,竟然等来了贾琏连中小.三.元和大.三.元的消息。从此青云直上、步步高升,年纪轻轻已成大宣朝肱骨之臣。文案发布于2022.7.9日,已截图阅读指南:1.本文对贾母、邢夫人、王夫人、贾珠、贾赦和贾政不友好;2.一切人设为了剧情服务,欢迎捉虫,感谢支持正版;3.架空,架空,架空,架到空的不能再空;4.1V1的婚后日常,其他人会有合理的安排。==========预收文①:《穿书后凭科举位极人臣》===========穆青意外穿成了相府长子,爹不疼娘不爱。再加上家中有个七岁便能当众作诗的弟弟,还有一个命格贵重的妹妹,他是可有可无的那一个,要不是祖母寿辰他磕头磕的太过实诚晕了过去,相府上下都不记得还有个大公子。穆青上辈子专心读书,本硕博一路绿灯,对他来说唯有读书才有出头之日。后来,相府那个不为人知的长子在科考时大杀四方,三元及第,年纪轻轻,已位极人臣。==========预收文②:《退婚后未婚夫他官至宰辅》===========出身平江府首富之家的卢砚秋有一门令人艳羡的好婚事。然而未婚夫家遭逢巨变,连卢家的生意也受了影响一落千丈。面对阖族恳求的目光和上千人的生计,卢砚秋忍痛去卫家退了婚。经年后——在卢砚秋的带领下,卢家生意遍布整个大顺朝。当年那个被踩落泥潭的少年官至宰辅,风光返乡祭祖。众人眼中当年于卫家落魄时退婚的卢砚秋成了讨好卫相的香饽饽,人人都要踩上一脚。所有人都在等着看卫相归来,卢砚秋悔恨不已哭求原谅的戏码时,卢砚秋却被众人口中本应恨极了她的卫相拦住了去路。卢砚秋吓得瞪大了眼睛,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你……你来这里干嘛?”卫洵将人抵在车壁,小心翼翼地自怀中取出一纸泛黄的婚书:“昔年婚约尚在,今日特来求娶卢大小姐。”小剧场:人人都说平江富商家的卢大小姐能嫁给当今宰辅卫洵是祖上冒了青烟。直到有一日,同僚们惊觉宰辅大人的表字竟与夫人闺名同音!卫洵:夫人取的,本相觉得甚好。卢砚秋:我取的?我怎么不知道?卫洵:那年,你说你卫洵拗口,不如砚秋好听,我思来想去,不好擅自更改了名讳,便用“晏秋”为字。卢砚秋脸颊微红:童言无忌……卫洵:你说过的话,我都放在心上。==========预收文③:《替身前妻在恋综杀疯了》===========景初靠一张和恒星娱乐总裁前女友相似的脸成功上位,在娱乐圈横行霸道。直到有一天,她在剧组遇到影后宋嫣教训小辈,忍不住说了两句公道话,就收到了总裁的《离婚协议书》。全网坐等看景初过上被人排挤打压、灰头土脸退圈的日子。转眼,景初就靠着一档恋爱综艺爆火。一号男嘉宾每天定时定点给景初说早安;二号男嘉宾每天早上亲手给景初准备爱心早餐;三号男嘉宾出手阔绰陪景初逛街买买买;四号男嘉宾精心安排下午茶的美好时光;五号男嘉宾别出心裁的布置了浪漫的烛光晚餐……喜欢她的男嘉宾太多,网友求着景初出书...后来,综艺花絮播出,网友发现在无人的角落里,站着一个宽肩窄腰、身高腿长的宛如望妻石般的幽怨男人。网友笑疯了,纷纷劝景初:这么小气的男人,都不支持老婆事业,离婚,一定要离婚!! [红楼科举]我在荣国府搞内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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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科举]我在荣国府搞内卷》穿成贾琏

    秋日的太阳散去盛夏的暑热,院子里的秋桂开的郁郁葱葱,清风拂过,香气袭人。

    今日是院试放榜的好日子,东府珠大爷中了秀才的消息传遍荣国府,府里上下一片欢腾,丫鬟婆子们都去珠大爷那头讨喜去了,显得春喜堂愈发冷清。

    贾琏幽幽转醒,头痛欲裂,与此同时,大段不属于他的记忆涌入脑海。

    贾琏原是荣国公府的长房嫡子,因生母崔氏生他的时候难产早逝,父亲贾赦一心扎在红粉堆里不作为,要不是生母留下的几个忠仆,原主未必长得大。

    待继母邢氏进门后,他的日子愈发不好过。

    继母以三房没有子嗣为由,说服的老祖宗,将他放在庶出的三房养着,直到祖父贾代善重病,贾琏被急着召回成婚冲喜,这才回了荣国府。

    今岁荣国府刚刚出了孝期,贾珠便参加了院试。

    原主比贾珠还大呢,压根没有人提起过他这号人物,得亏贾代善病重之际府里病急乱投医要冲喜成亲,要不然原主即便幼时定了娃娃亲,也没人替他张罗婚事。

    今日贾珠中了秀才,原主作为堂兄,还是从下人口中得知的消息,且府里宴请宾客庆贺也无人知会他一声。

    原主准备去老祖宗处问一问,谁知在院子门外被下人拦住了,连老祖宗的门都没能进得去。

    回来的路上,原主满腹心事栽了个大跟头,等被人察觉后抬回春喜堂,一觉睡醒,身体里就换了个人。

    贾琏虽然没研读过原著,但却看过影视剧,知道贾珠自小聪慧过人,还有原著里正经八百的主角贾宝玉,至于他……

    没娘的孩子也没爹疼,老祖宗跟前压根没有他的位置,再加上他从小在三叔三婶身边长大,更不被人待见。

    贾琏今年刚刚考公上岸,趁着报到前夕,给自己放了个小长假,去了心仪已久的景点打卡。

    谁知刚从景区出来,在一条偏僻的巷子口,贾琏截住抢了女游客背包的歹人,那歹人伤了贾琏不算,在贾琏重伤后起了歹意,可怜他年纪轻轻便一命呜呼。

    如今还能再活一次,贾琏其实是知足的,不过是处境算不得好,但只要他肯勤学上进些,想来过好自己的日子并不是什么难事。

    打定了这个主意,贾琏便伸手拉了拉床头的摇铃,很快兴儿就进来了。

    “爷,您总算醒了,可还难受?”

    贾琏伸手扶额,头晕的感觉并不好,尤其是浑身黏腻,又混着汗液的味道,实在是让人受不了。

    “准备些水,我要沐浴更衣。”

    兴儿脸上神色一滞,低下头去小声说道:“怕是来不及,前院就要开席了,二太太指明了晚上让爷过去帮珠大爷挡酒呢,您若是沐浴更衣后再去,就已经开席了……”

    原主对贾珠并没有什么印象,手足之情更是无从谈起,至于帮着招待客人,帮忙是他的情分,他不想帮这个忙,谁也没资格指责他什么。

    “不打紧,既然是招待客人,没有我自然有别人,怕什么?”

    兴儿还是杵在原地不动,贾琏这才抬起头去看他,只见兴儿眼睛红红的,像是偷偷哭过。

    “你这是怎么了?”

    兴儿是三婶夏氏替贾琏选的小厮,从贾琏启蒙时就跟在他身边侍候,跟着贾琏从京城到扬州一个来回,除却生母安排的那些仆人,唯有兴儿是一直跟在贾琏身边的。

    “爷刚刚睡着,我去厨房要饭菜,他们说什么饭菜可不是想要就能给的,还指桑骂槐的说了好些难听的话,不过是仗着爷不得老祖宗喜欢,处处欺负爷,他们还不许我叫爷大爷,说二房的珠大爷才是大爷,您得屈居珠大爷之后……”

    贾琏向来不在这些虚名上争一时长短,他刚刚已经想过了,如今他尚不到二十岁,凭着他前世的读书能力,考个科举什么的并不是难事,到时候像三叔一样外放做官,何其快活!

    “都是些虚名罢了,即便他们管贾珠叫珠大爷,可他贾珠照样要唤我一声堂兄,往后你别跟他们争这个了。快去打些水来我沐浴更衣吧,身上的味道实在是太难闻了。”

    贾琏嫌恶的将外衫剥了,起身在屋里转了一圈,就往隔壁的净房走,眼瞧着兴儿要出门,复又叮嘱了一句。

    “若前院有人问起,你只说我还没醒,无法帮着招待客人。”

    贾琏泡在温热的水里,冷不丁就想到了自幼跟他有青梅竹马情谊又是夫妻的王熙凤。

    虽说两人自幼相识,可自打二人为了贾代善的病冲喜成亲后,家中历经变故,实在是贫穷夫妻百事哀,不过几年光景,少年时的那点情分已然消磨不少。

    贾琏的唏嘘声尚未结束,外头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跟着就有衣袂摩擦的声音由远及近。

    打头进来的人一身百褶如意月华裙衬得身量苗条,两弯柳叶眉下一双丹凤眼盼顾生辉。

    贾琏知来人定是王熙凤无疑了。

    细细瞧,只见王熙凤面含薄怒,眸子里却满含担忧。

    四目相对,王熙凤羞的满脸通红,下意识便转过身去,堪堪将身后跟来的人挡在净房外。

    须臾,贾琏换了身干爽的衣裳出了净房,由丫鬟引着去了内室。

    许是听到了脚步声,支颐坐在窗边榻上的王熙凤循声看了过来,脸上的薄怒已散去大半。

    “刚刚平儿回来了一趟,听兴儿说你摔了一跤昏睡着,可曾伤到哪里了?现下可还难受?要不要请大夫?”

    贾琏本就生的一副好皮囊,加之刚刚沐浴过,身上还带着澡豆的清香,只从屏风后转过来的间隙,便令屋里的丫鬟们纷纷羞红了脸。

    王熙凤冷眉一横,丫鬟们识趣儿的退下,霎时间屋里只余他们夫妇二人。

    贾琏一头墨缎般的黑发披散脑后,愈发显得唇红齿白,面如冠玉。再瞧那被她抚平过无数次的剑眉,璀璨的星眸和英挺的鼻子,王熙凤不由轻喟一声。

    生了这许多日的闷气,王熙凤现下倒是心软了几分。

    “我知贾珠中了秀才你心里头不痛快,但今儿是府里头难得欢喜的好日子,你何苦去老祖宗跟前寻霉头?”

    见贾琏并没有不耐烦,王熙凤便叹了一声。

    “况且二太太眼里最是见不得沙子,你今日这般不给贾珠颜面,仔细她回头又拿你作筏子……”

    贾琏垂着眼睑,眼睫在脸庞投下一抹扇形的阴影。

    “我没有因为贾珠中了举人而心里不痛快,我之所以去老祖宗的院子里,是寻她有事。”

    贾琏如实跟王熙凤交代了自个儿心里的想法。

    艳羡贾珠考功名的人是原主,他这么解释,也没有说错。

    王熙凤没想到贾琏会跟她解释,讶然的同时,又有点欢喜,就连声音都不自觉轻快了几分。

    “你有什么事要寻老祖宗?趁着她今儿高兴,咱们先合计合计,说不得她就应允了……”

    说完这话,王熙凤一双漂亮的丹凤眼紧紧盯着贾琏,生怕错过他脸上的任何反应。

    “算着日子,三叔三婶他们也该回来了,你该不会是要跟老祖宗说这个吧?”

    贾琏抬起头,一双琥珀色的眼眸对上王熙凤含笑的丹凤眼,轻轻摇头。

    “不是,我是想跟老祖宗说,明年我也想下场科举。”

    贾琏的话一说完,屋里便陷入了诡异地沉默。

    夫妇两个各怀心思,谁也没有打破沉默。

    到底还是贾琏没忍住,他握着茶盏的手指不由收紧,待喝了口茶润喉,再度开口。

    “别人不知,凤妹妹应该是清楚的,当初我跟三叔一家在扬州,也曾师承大儒,如何就不能下场一试了?”

    贾琏知晓王熙凤聪慧过人,又是洞悉人心的好手,他们从青梅竹马成为夫妻,若言行举止太过生疏,定会引起她的怀疑。

    他故意用了原主和王熙凤间旧时的称谓,果见王熙凤脸上神色松动。

    但这远远不够,贾琏见状,立即又添了把火。

    “况且,老祖宗并不喜欢父亲,父亲空有爵位,这爵位以后花落谁家,尚未可知,与其日后等着靠别人接济过活,倒不如自个儿博一条出路。”

    贾琏从来都不是个轻易认命的人,以前如此,以后也会如此。

    “路都是自个儿走的,远的不说,端看三叔如今,便知道这世道还是得靠自个儿,凤妹妹,你说呢?”

    不得不说,贾琏这一句句都说到了王熙凤心坎上。

    尤其是他一口一个“凤妹妹”的叫着,想起多年的情谊,王熙凤的心早就软成了一池春水。

    眼下别说贾琏想要科举,就是他要她陪着过刀山火海,她都不忍心拒绝。

    想到这三年守孝,王熙凤的眼神愈发柔和,她伸出手去覆上贾琏宽厚的手掌,粉面桃花般的脸上满是赞赏。

    “琏哥哥能这样想再好不过了,就如同你说的,路都是自个儿走的,日子也都是自个儿过的,咱们现下式微不打紧,自个儿争气些,何愁将来?”

    不过想到贾琏若是科举,恐怕姑母那头又要兴风作浪,王熙凤半垂螓首,与贾琏十指相扣的手不由加重了几分力道。

    王熙凤的反应贾琏都看在眼里,他没有回避王熙凤的主动,反倒伸手回握宽大手掌上柔弱无骨的小手。

    “凤妹妹说的极是,我定会努力拼个功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