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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和前男友复合 人类就末日

不和前男友复合 人类就末日

简介:
【原名《国家非要我和前男友复合》】梁洌是个普普通通的刑警,悄悄谈了一个医生男友。男友外科天才,温和儒雅,帅得一批。但过于清冷,时常让他觉得对方并不爱他。那方面又过于热烈和持久,他有些受不了,很想分手。不过当初是他追的人,还是直男被他掰弯的。虽然他不知道直男是不是真的会半个月就弯了,但他还是因为这忍耐着,平淡如水地谈了4年。直到最近命案频发,他忙得不可开交,男友却有意无意责怪他不履行床上义务,甚至硬上。一场事尽他差点散架,终于说了分手。男友依旧温和儒雅,点点头就离开了他家。然而,就在他们分手的第二天,他身边开始不断发生无法解释的诡异事件。比如追捕的嫌疑人在他面前消失。比如搭档的同事抱了他一下就发疯跳楼。比如从没见过的陌生人用诡谲的声音问他:“你为什么不爱我了?”再比如夜晚里他总感觉房间里有只巨大的无形怪物,窥视他,纠缠他,占有他。第二天醒来,他身上沾满了异常的痕迹。他不知道他和世界哪个出了问题,快要崩溃时,自称国家特殊危机应对管理局的人找上门。“请立即跟你的前男友复合,这关系到全人类的安危。”梁洌:“……麻烦再说一遍,我没听清!”-国家特殊危机应对管理局一直监视的超特级危险物,一直处于稳定甚至温和的状态。可是某天突然怨念丛生,不断低语,导致人类精神失控,做出极端行为,并且在不断扩散至全人类。最高级别的调查员冒着生命危险,终于带回了祂低语的内容:梁洌,你不爱我了吗……为什么要分手……为什么要分手……你不爱我了吗……-#刚做人不久还不熟练·以为老婆爱清冷挂·却因床上太野被分手·碎碎念恋爱脑·怪物攻#amp;#成年人谈恋爱分手多正常·一辈子又不是只能谈一次·能不能别要死要活·人类受#【阅读提示】★有剧情的恋爱故事,he★攻超爱,脑子里除了恋爱什么也没有的恋爱脑,但刚做人不久,脑回路比较奇葩★架空世界,一切与现实无关,一切与现实无关-★★★★★【预收1】《死去的老公回来,变怪物了》邱景祁是A大最年轻的教授,年年都被选为学生最喜爱的老师,他温柔帅气,气质出尘,同时严谨禁欲,克己复礼。26岁这年他和余宿[sù]相亲,结婚了。余宿这个人少言寡语,古板陈旧,每天按时起床给他做早餐,纪念日雷打不动给他送同样的礼物,就连夫夫间的事每次的步骤都一模一样,他们的日子过得像设定好的程序。日子平淡重复,但也单纯稳定。可是突然,余宿去世了。葬礼上,邱景祁平静得像个局外人,没有掉过一滴眼泪。有人说他太过冷漠,好歹结婚3年,怎么这么无情,他没有反驳。然而葬礼过后,他开始出现幻觉。吃饭时余宿的位置明明没有人,他却感觉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他。一早醒来的枕头上,不经意低头的脚边,或者换下的衣服,总有莫名又奇怪的水渍。而每晚睡觉,身后总像是有人楼着他,就像余宿还在时那样。可是他什么也摸不到,什么也看不到。午夜醒来,还是他一个人,他爬到30层楼高的窗台外想跳下去,却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拽回去。第二天,邱景祁下班回家,见到他死了快2个月的老公。这个余宿不记得他,甚至不记得自己是个人,连吃饭说话都不会了。他知道这很奇怪,但还是把余宿藏在家里,即使看到余宿衣服里偶尔掉出来一截诡异的黑色尾巴,也当作无事发生。他重新教余宿吃饭,说话。教余宿爱他。夜晚他坐在余宿腿上,教余宿把手落在他身上:“你以前喜欢这样摸我,然后吻我,说你爱我,再疯狂地囗我,学会了吗?”余宿学得很快,把以前从来不会的都对他做了,会时时刻刻吻着他说爱他,他很喜欢这样的余宿。直到某一天,他一觉醒来床上的余宿不见了,而他被一团诡异的,巨大的,无法形容的黑色怪物缠在怀里。邱景祁:“……变回来!”-★★★★★【预收2】《不和竹马恋爱世界就要毁灭》俞理是一个普通人,大街上随便抓一个都差不多的普通,唯一突出的大概是长得还算帅。但他有一个不普通的竹马,豪门的爸,出逃的妈,帅得掉渣,还天才的他,被嫉妒被迫害,方方面面都是逆袭大男主配置的那种。3岁住进他家的巷子,和他成了竹马。竹马脾气很怪,高冷桀骜,对谁都爱搭不理,除了他。他以为他们会做一辈子的好兄弟,将来孩子不是干亲兄弟姐妹就是夫妻,死了墓地还要做邻居。然而,在他们认识的第22年,竹马向他表白了。他大受震撼,然后拒绝:“我只把你当兄弟啊!”竹马听完,说只是和他开玩笑。可第二天,竹马突然去世了。然后,整个世界都开始变得不正常。先是诡异到毫无逻辑的天气。再是无端出现的地震。无数未知的怪物倾巢而出,世界大乱。他以为一切只是巧合,可不断有人来告诉他:“骆楚池的意识连接这个世界,你不和他谈恋爱,世界就要毁灭。”俞理:?????-《神性陨落》是一款惊悚恐怖游戏,以超高自由度和完全没有攻略风迷世界。玩过的玩家都评价不像游戏,像一个真实的世界。可是有一天,游戏世界突然开始崩坏,无缘无故的天灾,无法阻止的怪物肆虐。更诡异是游戏里发生事,衍射到了现实,多地出现游戏里同样的情况,游戏里的怪物也在现实世界被发现。一开始没人明白怎么回事,直到游戏公司出来澄清:游戏的超高自由度不是设计,是游戏里设定的最高隐藏boss某天开始不受控制,甚至让整个游戏脱离后台,与他的意识连接在一起。这个boss就是骆楚池。当天,各国组织出动了无数精英进入游戏,试图攻略、杀死、拯救骆楚池,但全都失败,且获得了最惨结局。直到有玩家发现一本疑是骆楚池的日记,内容全是关于游戏里一个叫俞理的NPC。【今天在俞理床上和俞理睡觉了,他好香,好开心】:【好喜欢俞理,喜欢喜欢喜欢……喜欢】:【俞理不爱我不爱我俞理不爱我……不爱我】:【俞理和那个女人谈恋爱了,想死,想毁灭世界。】#全世界都要我去和竹马谈恋爱,说不谈世界就要毁灭!可我是直男啊,而且他都已经死了!#★★★★★ 不和前男友复合人类就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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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和前男友复合 人类就末日》第 1 章

    # 001

    【如果你有一个谈了四年的男朋友,颜正腰好,他对你也很好,但是性格非常冷淡,你们在一起除了doi,几乎没有别的交流,你会和他分手吗?】

    梁洌坐在厕所的马桶上刷着手机,问题是他提的,他有一个谈了四年的男朋友,叫褚玄毅,外科天才,温柔男神,帅得一批。

    但性格过于冷漠,虽然对他很好,可从来不关心他每天做了什么,是开心还是伤心,哪怕他主动提起来,也总是敷衍地回应过去。

    他们在一起除了沉默就是做,而且每次都异于常人的热烈持久,他有些受不了,很想分手。

    可是褚玄毅对他真的很好,他们确定关系的第二个月就同居了,四年里褚玄毅对他的照顾无微不至,只要他回家必定有热腾腾的饭菜,即使再忙也会收拾家务,连内裤袜子都会帮他手洗。

    而且褚玄毅还是直男被他掰弯的,虽然他觉得直男半个月就弯了有些离谱,可当时褚玄毅确实连男人和男人怎么在一起都不知道,他们第一次接吻上床都是他手把手教的。

    梁洌深深地叹气,他不知道要怎么和褚玄毅说分手,手机滑到问题下面看网友的回答。

    【网友1:真的除了doi没有交流?当你是充气的娃娃吧?P都还能聊会天,这不分留着过年?】

    【网友2:颜正腰好,对你又好,不交流说明没多余的屁事,又能用又能当保姆,还不要你发工资,这种男朋友题主不要给我吧!】

    【网友3:即然对你好,说明还是有感情的,建议题主好好沟通一下,冷淡可能是你们沟通不够。】

    网友也没有一个统一的答案,梁洌烦躁地放下手机,门外面突然响起喊他的声音。

    “梁队,你在厕所睡着了吗?快出来,又有案子。”

    梁洌连忙假冲水,从厕所出去,迅速带齐装备出现场。

    报案的地点在市中心的老城区,虽然交通便利,但房屋老旧,设施也很落后,车都不能直接开进去。

    他们只能把车停在路口,沿着狭窄的楼巷走进去,巷子里常年见不到阳光,六月的正午走进去也一股阴冷。

    到了一栋老式的单元楼前,满是锈迹的铁门大开着,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

    梁洌打头快步上了三楼,门口的民警看到他们像是看到了救星,“梁队,你们总算来——”

    民警话还没说完就干呕起来,强压下去向梁洌道歉,“对不起,实在——实在是——”

    他没说出来是什么,梁洌转头朝门里看去,一眼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跟在后面的同事也忍不住捂住了嘴,“这也太、血腥了。”

    房子是老式的住宅,门对着的就是客厅,死者吊在客厅中间的老式吊扇上,脚下还踩着塑料凳,像根柱子一样直直杵在屋中间。

    乍一看是上吊,可再一看就发现死者被开膛破肚,内脏和血流出来,有的完全掉在地上,有的还悬在半空要掉不掉。

    六月的天气已经很热了,像是怕尸体不能被早点发现,屋里还开着暖气,血腥味里混着难以言说的恶臭直冲鼻腔。

    梁洌让法医痕检进去,转过去问民警,“报案人呢?”

    “受到惊吓晕倒,送医院去了。”

    民警这话回得表情很复杂,他也很想晕倒去医院躺着,勉强镇定地告诉梁洌。

    “报案人说死者是租户,在附近商场当营业员,昨天晚上他就闻到了血腥味,以为是做什么大菜,没有多想,但今天味道越来越浓,觉得不对劲就报警了。”

    梁洌听完戴上口罩和手套进去,屏着呼吸小心避开地上的血水,视线在屋里扫视了一圈。

    没有任何打斗挣扎的痕迹,也没有别的看起来异常的东西,心想别又是自杀!

    这一周他们队已经接到了三起自杀案,全都诡异血腥到不行,一起腰上拴着铁丝跳楼被硬生生拽成两半,一起生吞了182片美工刀碎片绞烂了内脏,还有一起用铁锤砸烂了自己的脑袋,脑花迸了满地。

    想到这里他不由又看回死者的尸体,已经被法医组放下来,躺在地上死死瞪着一双眼睛,他看过去正好与他的视线撞在一起,就仿佛死者瞪的就是他一样。

    他连忙错开视线,却看到死者的嘴动了,发出像是喉管漏风似的声音。

    “什么时候回家?”

    他吓得往后退了两步,再看过去,死者还是一具硬挺挺的尸体,其他人都好像什么也没听到,连就在死者边上的法医也没有什么异常。

    怎么回事?

    梁洌深吸了一口气,一定是因为这几天忙着案子没怎么睡,听错了——

    “梁队!”

    旁边的同事突然叫梁洌,他又吓得神经一颤,回过头看到确实是同事在叫他,才放下了心。

    同事指着死者对面柜子上的手机说:“这个手机在录像。”

    梁洌连忙过去,把视频倒回开头,死者就出现在镜头里,表情看起来就像普通地拍段视频,调整好角度,走到了客厅中间。

    到这里看起来都还很正常,但下一个画面死者就突然对着什么也没有的电视墙开口说话,说着做出了一些难以理解的诡异动作,要梁洌形容,就像是古代壁画里画的火柴小人。

    因为隔得有点远,死者又说得含糊不清,他听不清说了什么。

    死者说完像是得到什么指示,安静地一动不动了片刻,转身径直爬到早就准备好的绳子下面,把自己的脖子吊上去,拿出刀毫不犹豫捅进肚子,轻易地向下剖开。

    梁洌肚子倏然一阵幻痛,他没有这样剖过谁的肚子,但想也能想到需要一定的力气,更别说会因为痛完全下不去手。

    可是死者的动作太自然了,一点停顿都没有,而且轻易得像剖的不是自己的肚子,而是发泡的面团,整个过程都带着一股难以形容的癫狂感,眼见着皮肉被划开,肠子都流出来,还露出了欣慰的笑。

    “这真的是正常人能做到的?”

    同事不由地开口,他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还感觉到了一股寒意。

    梁洌也觉得正常人不可能做到,怀疑死者是不是用了什么麻醉药品,不然怎么像一点痛感都没有。

    可这种程度的伤要没痛感,用的麻醉剂量不可能还能自己行动。

    他把手机交给同事装起来,他的手机突然在兜里响起来,看到是他们队长,摘掉手套接起来。

    “老大,你那边怎么样?”

    他们队长一早带队去了别的现场,叹了口气才回答:“应该又是自杀,这世界简直疯了,我干这么多年就没见过这么短时间,这么多人都用这么可怕的方式自杀的……你那边呢?”

    梁洌听到自杀顿了两秒,“我们这边把过程都录下来了,还是自杀。”

    听筒里的声音明显想骂人,但是忍住了,沉默了好一会儿说:“先处理完现场,回队里再说。”

    “知道了。”

    梁洌回答完又戴上手套继续调查,到结束收队已经快要天黑。

    回队里的路上,梁洌车里搭了两个同事,两人都刚进队里不久,第一次见这种程度的现场,都跟蔫了的白菜一样。

    他随手打开收音机,想换换车里沉默的气氛。

    “……福海路段刚刚发生车祸,现在整个路段拥堵,附近的司机朋——什么时候回家?”

    收音机里的声音刚说两句,突兀地变了一个调,接了一句完全不相关的话。

    梁洌陡然一惊,脑子里立即回想起现场也听到了尸体说了这句话,难道不是的幻觉,还是他又产生了幻觉?

    他连忙朝车里的中控频看去,收音机里的声音立即又恢复了正常。

    真的是幻觉吗?

    梁洌正想不通,副驾的同事突然从蔫白菜变成小白杨,直挺挺地转过来对他问:“什么时候回家?”

    这一回梁洌确定不是他的幻觉,向同事瞥过去问:“你怎么了?回什么家?”

    同事直挺的背突然又蔫回去,比他更莫名其妙地说:“梁队,你刚说什么?”

    “不是你问什么时候回家?”

    他仔细注视了同事一眼,同事肯定地回答:“我刚没说话,你是不是太累听错了?”

    怎么可能!梁洌去向后座的另一个同事求证,“小杨,你也听到了吧?”

    “没啊,梁队是你想回家了吧?上个案子起你是不是三天没回去了?”

    不可能!可两人都这么笃定,梁洌又没那么确定了。

    他手机这时响起来,看到是褚玄毅,断开车载模式才接。

    “梁洌,什么时候回家?”

    褚玄毅的声音温和又磁性,仿佛天然带着深情,可听到同样的问题,他第一反应是是不是听错了。

    褚玄毅没听到回答,又问:“现在不方便说话?”

    梁洌深吸了一口气,安慰自己巧合而已,可能真的是他太累了,平复下来回道:“没有,最近案子多,今晚上可能也不回去了,你不用等我吃饭。”

    “好。”

    褚玄毅只回了一个字,声音落下通话就断了,梁洌举着手机眉头一拧,接着不爽地把手机扔到了驾驶台上,沉默地专注开车。

    副驾的同事好奇地盯过来,“梁队,你是不是有女朋友了?”

    “什么女朋友!我哪有什么女朋友!是……我隔壁的大爷!”

    同事眨了眨眼,这分明是因为不回家吃饭,女朋友生气挂了电话的样子,他深吸了一口气感叹,“我们队队草就这么被人追走了,不知道有多少小姐姐要伤心。”

    梁洌忙解释,“真的不是女朋友,其实是我、叔叔。”

    同事显然不信,梁洌的身世全队都知道,从小是孤儿,被一对教授夫妇收养,18岁时养父母突然失踪,从此他都是一个人生活。

    不过梁洌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直接问你父母都没了哪来的叔叔,只好沉默下去。

    回到队里立即就是开会,短短几天他们辖区发生了五起离奇的自杀案,怎么看都不正常,可查来查去又没有查到任何不正常的地方。

    会议上,一片沉默里终于有人出声,“这几人会不会都参加了什么邪.教?”

    “如果是邪.教家里应该留下邪.教的痕迹,不可能什么也找不到。”

    确实是这样,邪.教至少会在哪里有信仰神像或者教义之类的,可这几起案子他们都没有找到任何相关的痕迹。

    而且五名死者的年龄,性别,职业,社会关系,都没有任何相交,或者相似的地方,不可能五人参加了五个邪.教,都在最近都用这么极端的方式自杀。

    更奇怪的是死者体内都没有检测出什么药物,或者麻醉品。可是没有用药,什么样的狠人才能面带微笑地剖出自己的内脏?

    梁洌思忖地问法医,“有没有可能是什么暂时还没发现的药物,或者病毒之类的,让死者精神出现异常才自杀的?”

    “不可能,就算是没发现的药物或病毒,死者的身体也一定会做出反应,留下痕迹——可是死者除了肾上腺素过高外,没有其他任何的异常,而死者体内也没有任何刺激肾上腺素的成分。”

    “有没有可能——”

    一个同事突然接道,“……我是说有没有可能,真是中邪了?这几人的死法我真的只在鬼片里看过类似的。”

    他说完会议室里沉默下来,第一个案子发生时所有人都觉得中邪是无稽之谈,可连续几个案子下来,他们多少都感到了异常。

    正常人不可能用那么可怕的方式自杀,但几起案子他们都没有查到一丁点不是自杀的可能。

    “既然案件已经清楚了,今天就到这里,大家都好几天没回家了,尤其梁洌,今天就早点回家休息。”

    他们队长突兀地站起来宣布会议结束,梁洌诧异地看过去,“老大,你在开玩笑?”

    “谁跟你开玩笑,你几天没回家就不想回去?”

    梁洌觉得案子还有疑点,向旁边的同事看去,以为大家都会反对,结果所有人都没觉得哪里不妥,纷纷收拾东西准备下班。

    他疑惑地问:“你们就都这么走了?”

    “不然?反正再查也还是自杀!梁队你是家里真的没人想你,才不肯回家的?”

    梁洌一时语塞,片刻整个会议室的人都走完了,但他还是没准备回去,回到办公室自己继续调查,结果还没坐下,连他们局长也过来说他。

    “我就知道你没准备回去,年轻人不要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你都几天没回家了?这样不行,家里人会担心的。”

    梁洌猛然升起一股难以形容的怪异感,队里的人都知道他养父母失踪,他一个人生活,怎么会说他家里人担心?

    他奇怪地注视过去,“郑局,这几起案子这么异常,背后可能有什么邪异组织在操控,耽误下去万一又有人自杀——”

    “有也不在今晚,你别固执了,明天来查也一样。”

    局长打断他,但会不会有下一个死者谁也不能断定,局长又不是刚毕业的新人,他脱口而出,“郑局,你怎么确定?”

    “别管那么多,出问题我负责,快回家!办公室又不是你家,别赖着不走!”

    这时有同事过来,看到他就来拽他,“梁队,你怎么还没走?走了,下班回家!”

    回家,回家,梁洌感觉今天好像“回家”和他杠上了,无论在哪里都有“人”冒出来提醒他回家。

    最终,他还是放弃加班,选择了回家。

    时间已经快11点了,外面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暴雨,支队外面的公路上一辆车都没有。

    梁洌把车开出去,就看到孤孑地伫立在黑夜的褚玄毅。

    褚玄毅一身黑衣,眼神毫无情绪地举着一把黑伞站在路边,在大雨中一动不动显得有些诡异,甚至看上一眼就感到不寒而栗。

    可他实在太帅了,一张脸和比例完美到没有缺点的身材,让人觉得看他一眼死了也值得。

    梁洌把车停到他面前,他收起伞坐进副驾,扣上了安全带什么也没说。

    梁洌早习惯他这样,把车开出去主动开口,“你怎么来队里了?”

    “接你。”

    褚玄毅的声音仍旧温柔得让人心颤,可语气冷淡得像他只是个网约车司机,他斜眼瞥了瞥褚玄毅的脸。

    当初他就是对褚玄毅这张脸一见钟情,帅得带着一股天生的气质,仿佛悬崖上的月亮,迷惑众生又独自孤高。

    为了不让气氛太冰冷,他绞尽脑汁想话题,“你有看这几天的热搜吗?几个死者都是我们区的……目前还不确定背后有没有原因,你要是遇到什么奇怪的人,要小心点,最好别理。”

    “好。”

    褚玄毅一个字就把他的话题带过去,反应平淡得像说的不是命案,而是有只蚊子被人打死了。

    梁洌心里又升起了说不出话的窒息感,每一次他试图和褚玄毅聊点什么,褚玄毅的回答超过两个字都算畅所欲言了。

    他再次尝试问褚玄毅,“今天医院有发生什么事吗?”

    “没有。”

    褚玄毅还是敷衍的两个字,他没法再说下,沉默下来车里就一点声音也没有,就这样一路死寂地回了家。

    他们住的是梁洌养父母留下的房子,老牌大学旁边的小高层,环境好还安静。

    梁洌停好车,和褚玄毅各自从两边下车,连话也没说一句进了电梯,到了一前一后出去。

    这个时间走道里不会有人出来,到门口梁洌去开门,褚玄毅从后抱过来,吻在他脖子上。

    “别这样,在外面!”

    梁洌推开了褚玄毅,等他把门打开,褚玄毅更加急切地推着他进去,然后将他抵到关过去的门后,扣紧他的脖子不由分说吻过来。

    他把脑子只有这事的人再次推开,“褚医生,你干什么?”

    褚玄毅一本正经地回答:“你已经三天没有回家了,这三天我们都没有增进感情,要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