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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凌谨言周年纪念日那天,她白月光诬陷我绑架她。
可我是个哑女,想解释也说不出话。
凌谨言抱着装晕的白月光,威胁我去给她输血:
“你要是还想拿到下个月的学费和生活费,就懂事一点。”
我乖乖听话,直到后来遇到了警察。
我跟着我的警官先生跑了,凌谨言疯了。
......
我和凌谨言一周年纪念日这天,他白月光忽然回国绑架了我。
修长的镶钻美甲拍在我脸上,啪啪作响。
“你就是艾长青?凌谨言那个资助了6年的穷大学生?”
“长得,果然很像我......”
我愣住了。
虽然总听凌谨言的兄弟说,凌谨言有一个青梅竹马的白月光,追她的人多到能从A市排到罗马。
但我还是第一次见她。
光看眉眼我们确实有几分相像,只是她是浑身奢侈品的天之骄女,我是连大学都要别人资助的孤儿。
我惨笑一声。
凌谨言看见我的照片就选择资助我6年,当初我以为他是我的救世主。
原来,他对我好不是因为善,是因为忘不了她。
酒店的门铃声忽然响起。
安沫然勾起我的脸威胁道:“艾长青,听说你还是个处女,可惜了,明天还能是吗?”
“别喊,他会对你很温柔的。”
她似乎想起了什么,戏谑道:“哦,我忘了,你根本喊不出来,你是个哑巴!”
闻言,我拼命挣扎。
好在绳子绑得很松,我趁安沫然去浴室,立马挣脱绳子跑到门口。
得救了!
随着一声轻微的金属摩擦声,一张清冷的脸庞出现在眼前。
宛如冬日里的一抹寒霜,既冷冽又令人惊艳。
凌谨言薄唇微抿,扭眉看着我。
他什么也没对我说,但我知道他向来不善言辞,我已经习惯了。
言语不重要,他来救我已经说明我在他心里有那么一点地位。
我蹩着嘴,想哭。
看见他,委屈就在一瞬间涌上心头,眼泪也止不住地往下流。
凌谨言看见我后皱了皱眉,然后慢慢地伸手把我推开,朝我身后关切地喊道:
“沫然,你在哪里?你没事吧。”
后背撞到门把手,又酸又麻。
我顾不得疼,抬眼不敢置信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眼泪也顿在脸上。
凌谨言径直走进浴室,把装晕的安沫然抱了出来。
然后他黑着脸质问我:
“她身上的伤,是你弄的?你疯了吗!”
面对凌谨言的质问,我疯狂摇头。
我真的好想说话。
我想亲口说清楚不是我在她手臂上划的口子,我一直被绑在椅子上。
我打着手语解释,会手语的秘书替我答话:“凌总,艾小姐说她什么都不知道,不是她伤害的安小姐。”
凌谨言也恢复了理智,只沉默不语。
他知道我向来胆怯懦弱,确实不像会做出这种极端的事。
可此时,安沫然忽然睁开眼睛,紧紧拽着凌谨言的衬衫,小声啜泣:
“谨言,艾长青找人绑架我,还好你来了,不然我就要被欺负了。”
“艾长青肯定很讨厌我吧,毕竟她觉得自己只是我的替身。”
“没关系的,我不怪她。”
我张着嘴,却说不出话。
一切似乎早有预谋,很快,证据一件件地递到凌谨言眼前。
绑匪被抓到后指认了我。
他们与我同村,我前几天才和他们吃过饭,我还特地邀请他们来纪念日现场。
凌谨言越听,神色越暗。
临走前,他让我跟着去医院:
“你和沫然血型一样,如果要输血的话就用你的。”
“你要是还想拿到下个月的学费和生活费,就懂事一点。”
我坐在地上看着手机发呆。
手机上面的电子贺卡一闪一闪,上面用花字写着:凌谨言与艾长青一周年纪念日快乐。
凌谨言也看见了,他冷笑一声:
“怎么,惹出这么大的祸你还想过纪念日?”
最终我还是自己爬起来了。
和从前的每一天一样,我又追在了凌谨言的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