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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零之荆棘生花

九零之荆棘生花

简介:
预收言情《花开灿烂》、无CP恐怖《想不想带我回家》文案见底部或专栏,求收藏。本文文案:重走人生路,遍地是荆棘。这是一个普通人意外重生的故事。看一个小女生怎么赤手空拳打天下。近四十“高龄”的杨小莲意外重生回小学时代,那时候所有的遗憾都还没有开始。疼爱她的外公没有突发疾病,不治而亡,徒留悲伤。老实沉默的父母没有劳累一生,两手空空,一身疾病。……镇上的空前大发展还没有开始。杨家是南边丘陵山区的一个贫困农民家庭,这个家庭有着当地普遍的价值观——重男轻女,同时又有着不同于周边四邻的大追求——改换门庭,出人头地。八九十年代正是人口计划执行的高峰期,杨家老大一连生了三个闺女,不仅被罚了高额的社会抚养费,还丢了工作,只能回家务农。上有严苛的爷爷奶奶管教,任劳任怨的父母漠视,下有聪明可爱的堂弟对比……杨家大房三姐妹每一天都生活在吃不饱、穿不暖、心惊胆战的日子里。作为三姐妹中间那个,一出生就差点被送走的杨小莲看着自己的细胳膊细腿,再一次明白了什么叫人微言轻,只能把逃脱的希望寄托在正当壮年的父母身上。先打工攒钱,再开小摊位,再做小生意,再在大发展中分一杯羹,未来就有可能是百万、千万富翁……可是谁会去听一个孩子的话呢?不敢,不愿,不相信,老农民只相信汗水浇出来的成果。生活在温水里的青蛙觉得一切都还不错。只有一切的不公、痛苦全部涌到眼前的时候,才会想到改变。只是那时一切还能来得及吗?上一世艰辛的四十年时刻在杨小莲脑海里鞭策着她,推她前行。这一世她也会贪图一点点的暖,而耽于安稳,好在现实一直在警告着她。她努力改变着家人、朋友、环境,也修炼着自己。终有一天,伴随着一路的泪水与伤痛,他们都迎来了各自的重生。这一路,有朋友,有敌人,有冷眼旁观的人,有伸手相助的人。这一路,杨小莲帮过别人,也漠视过不公,成功过,失败过,最终明白人生的奥义。从来没有一蹴而就的事情,只有自己是自己人生的救世主。注意:1.本文设定半架空,现实+架空。2.文中的一些设定随时会变,大设定会提醒,小设定就不提啦,看到有前后不一致的情况可以提醒作者哦。3.本文没有绝对意义上的好人和坏人,每个人都有复杂的一面,任何无法理解的事情都有它的原因。4.文中人物说的话或所思所感,不代表作者观点。5.郑重提醒:主角回来确实是翻盘的,不要生气,不要生气。希望我们一起在这个故事中走一遍,合卷时会感叹:生活真美好,一切有希望。实实在在的故事,好像发生在你我的身边。6.特特提醒:故事中的某些情节大家看了会很生气,但是也不要忽略了沿途的一些风景和幸福,就如同人生难免有磨难,但也要努力体会幸福。——————————言情预收《花开灿烂》文案:重生而来的杨小莲,当她找到自己独立完善的人格后,又开始面对上辈子让她苦恼不已的感情问题,这次她选择了勇敢追爱。可是爱情充满了不确定性,真诚与谎言,浪漫与欺骗,仍然让她充满怀疑。只是这次她不再彷徨,不再自我否定。而是活出了新的自我。在主角事业爱情双开花的过程中,家人朋友悉数登场,他们的爱恨情仇各种谜团同样精彩。*坊间传说美女作家杨小莲出身贫寒,但是感情史丰富,不仅出入豪车,名下还有多栋房产与公司。刚刚与网文圈悬疑一哥分手。马上又与花美男上综艺卖单身人设。接着又与神秘富豪出入豪华酒店。啧啧啧……紧跟着还被拍下与一健壮有型帅哥机场相拥。真是世风日下。围观群众1:美女为啥不爱我?围观群众2:我也想跟他们谈恋爱。啊啊啊,哥哥们太帅了,美女姐姐分我一个吧。*某一天某小报突然爆料——花美男与健壮帅哥才是真实情侣,美女作家惨沦背景板。我C咧,搞半天美女才是那个第三者?围观群众1:爱情总是出错,轮也该轮到我。围观群众2:啊啊啊,哥哥和哥哥在一起了,太好嗑了。美女姐姐到我怀里来。*有人看到爆料气歪了嘴,恨不得把小报撕碎。有人看到新闻微微勾起了嘴角,看来还不是没有机会。*某一天杨小莲推开门,一捧灿烂盛开的花朵迎面而来。《花开》是《大女主》的后续,有感情戏不能在无CP频道,故重开一本。--—————————无CP恐怖预收《想不想带我回家》文案:哟,小子,就是你了。我要跟你回家。一群妖魔鬼怪的“温馨”故事。部分鬼怪在《大女主》中出现过。两篇预收皆可独立成文。 九零之荆棘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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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零之荆棘生花》死亡回忆录

    痛,痛,痛……

    杨小莲苏醒时的第一个感觉就是痛,无比的钝痛从后背、腰上传来,伴随着一阵阵的眩晕侵袭,她努力抬起头,又无力地垂了下去。

    “……二姐?二姐醒了……”一个怯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似乎犹豫了一会,才大喊起来,“奶奶,二姐醒了……”

    杨小莲感觉有人在不停地推自己,嘴里还在说着什么。

    “……水……”她感觉口鼻像在不停地喷着火焰,身上火辣辣地痛。

    杨小莲勉强睁开眼睛,眼前一片灰蒙蒙。

    她似乎正在一个黑乎乎的房间里,趴在一个旧式的架子床上,身下是一床睡得已然水滑的竹凉席,面前站着一个浑身黑黢黢的小姑娘。

    她艰难地道:“……水!”

    “二姐,你要喝水?你等一下……”黑黢黢的小姑娘从床边挪到地上,光着脚咚咚咚跑出房间,“奶奶,我姐醒了。奶奶!……”

    你先给我拿杯水,再喊人!

    杨小莲听着小姑娘跑远的声音在心底呐喊。

    “吭吭吭……”

    嗓子在冒烟,身上在发烫,脑袋一圈圈地眩晕。

    *

    我这是感染了新型病毒还是从楼梯上摔下来了?

    从失恋到失业,现在小命也快报销了?

    刚刚明明正准备出门去结工资,在门口头晕了一下,睁眼就到了这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地方。

    杨小莲几个月前接到前老板的口头通知——经过一年的磨合,感觉你与新公司的理念不是很相合,所以你可以收拾东西走人了。

    你的电脑是公司的,现在系统已经停掉了……

    手机微信用的公司号码,现在退出来……

    手起刀落,干净利落。

    *

    杨小莲其实在这家企业待了近十年,也干得很不错。

    公司一开始不大,只是在批发市场做一些散货批发。

    十年间做到了几大知名服装品牌的省级代理。

    从一开始的三四个人到后来的几十人,业绩从年销不足百万到年销八千万。

    杨小莲是个普通人,不聪明,也没有好运气,只能实实在在,一步一个坑地努力,与公司共同成长。

    她从拣货员干到品牌经理,从月薪八百到月薪上万,按公司的合同还终于享受到了年底业绩分红。

    在工作上拼尽全力,把公司当成自己的事业,在待遇上却从来不争不抢。

    三年前新型病毒全球爆发,老板觉得危机就是机遇,成立了一个新公司,运营一个高价位的一线内衣品牌。

    之后陆续高薪聘请了几个业务经理,专门负责该品牌。

    但是事与愿违,两年后这个一线品牌还是没有运作起来。

    杨小莲作为公司元老,临危受命,被老板委以重任,为了不辜负公司的信任,她放弃了一手跟进的几个二线品牌,一边带教新人接手自己的工作,一边进入新公司跟进毫无眉目的新品牌事项。

    由于疫情的持续爆发,销售市场一片低迷,再加上公司出台了新的现款现货政策。

    新品牌拓展进展缓慢,之前说好的业务团队也迟迟不能配齐。

    杨小莲一人负责拓展、培训、督导,白天对接厂商与客户货品货款情况,晚上给店铺画陈列,给导购规划培训课程……

    终究还是不能让公司满意。

    就这样被开了,没有任何补偿。

    她接手新品牌的时候已经跟公司重新签订了用工合同,再争执公司也不过是多给她一个月工资,这还是她离开公司的时候,人事经理偷偷跟她说的。

    离开那天老板娘还请她吃了饭,包了一个月工资的红包。

    杨小莲知道自己被算计了,可还是妥协了,乖乖地收拾东西回了自己的出租屋。

    *

    她一直相信该是自己的终究会是自己的,做好自己,想要的自然会得到。

    什么事情都是公平的,不能仅仅看眼前,要看长远。

    为了长远,为了在这个城市,这个行业继续生存下去,她没去寻求劳动仲裁,她也付不起那个时间成本。

    她安慰自己——退一步海阔天空!

    她迅速整理了心情,准备投入下一份工作。

    没想到碰到疫情再次爆发,城市静态管理、多区域封控……

    新工作迟迟不能落实,原先有意招揽的公司也婉言拒绝——暂时不需要再增加人手了。

    杨小莲在年近四十的时候就这么迅速地失了业。

    *

    “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他这种情况任何治疗只能说试试看,谁都不能保证治疗效果。”肿瘤专科医院的主任医师看着CT胶片,蹙着眉,“而且你们要多开导他,他的忧郁症对他的病情影响很大。”

    “我知道,医生,麻烦了,麻烦你多关注,钱我们想办法。”杨小莲答。

    把最后的三万块给父亲交了化疗费后,杨小莲全身上下只剩下一千多块。

    她打开证券APP,界面可以当绿码用,这几年陆续投进去几十万,也曾盘中富贵过,今年却已跌穿所有收益。

    *

    天无绝人之路,只要吃得起苦。这是父母一直对她讲的话。

    杨小莲迅速重整旗鼓,对口工作不好找,那就找两份临时性工作过渡一下。

    快递包裹分拣,一晚上也有两百元,从晚上七点到早上七点。

    上午再给邻居带四个小时二宝,一百块钱一天。

    这样除了住宿和吃喝,一个月也能余下七千多块。

    这样的生活节奏杨小莲持续了几个月,这天又是拿工资的日子,她打算领了工钱后,把这些兼职都停了,好好调整两天,再去面试新工作。

    可惜,老天没给她机会。

    *

    “啊……痛……”

    杨小莲再次被一阵剧痛痛醒,有人一手抓着她的胳膊,一手在她后背腰上使劲揉搓。

    “你这讨债鬼,怎么不去死……”一个白胖的老太太口中喋喋不休,手上动作不停。

    “奶……痛、痛、痛……”杨小莲来不及思考为什么奶奶年轻了几十岁,只感觉自己的腰快断了,痛彻入骨,“哎哟……”

    “还知道痛啊,好(第四声)吃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痛。”刘月娥把孙女的手往床上一扔,把装紫药水的墨水瓶拧紧,嘴巴里嘟囔个不停,“祸害遗千年!怎么不夹死你,就讨债……”

    “我……发烧了……”杨小莲忽略对方的念叨,努力发出声音,她都快烧熟了。

    可惜刘月娥根本没注意,或者是根本不在意,拿着墨水瓶自顾自地走了出去。

    黑黢黢的小姑娘两手端着碗,正准备进房间,赶紧往旁边避了避。

    *

    “……二姐!喝水!”小姑娘两根麻秆似的胳膊高高举着,小心地爬上脚踏。

    杨小莲往起爬了爬,发现自己腰根本动不了,她只好使劲往床边挪了挪,抬起头去喝水。

    几大口喝完,干渴的喉咙终于缓解了一点点。

    “哪里的水?”她哑着嗓子问,水里一股土腥味。

    “烧好的水爷爷出门带走了,奶奶说晚上再烧……”小姑娘怯懦地伸手给二姐擦擦嘴,“你还喝吗?”

    这是水缸里的天然水?!从小河里挑回来的,难怪一股味道。

    一杯冷水下肚,杨小莲感觉全身的知觉都回来了,她忍着痛,点点头,难喝也得喝。

    小姑娘马上蹲下身,爬下脚踏,举着碗往厨房跑去。

    “跑慢点!赶着投胎呀,把碗摔了,你俩等着瞧……”刘月娥恶狠狠的声音隐约传来。

    *

    黑乎乎的房间,层高三米左右,高房梁细黑瓦,一张雕花红漆大床靠窗放着,窗户半平方左右,粗糙的原木窗棂上蒙着一层灰蒙蒙的窗纱,外面不时有竹叶晃动。

    床正对面靠墙放着一大一小两个深紫色大柜子,上面凌乱地摆放着一些报纸、书本、针线筐……

    针线筐里还乱放着一些扎在一起的碎布头、剪刀、针线……

    一幕幕是她记忆中的样子,可是都是几十年前的记忆了。

    杨小莲眼光往床尾扫去,果然——床尾摆放着一个高近两米的同色两层衣柜。

    不用去看她都知道,这个衣柜是上下双开门的,上方其中一边镶嵌了镜子,镜子上方还有一幅喜鹊登枝的图画。

    现在图画还是好的,后来搬家的时候碰碎了……

    房间整体面积不小,差不多三十个平方左右,除了眼前可见的这些光鲜东西,床后床尾放满了水车、犁耙、箩筐、粪桶、坛坛罐罐……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味……

    窗子正对面是一道通向堂屋的幽暗小门,整个房间最大的光源就是那个不足半平方米的小窗,屋内光线暗淡。

    地面是年久踩实的黑泥巴地。

    这是个典型的穷困农民家庭。

    *

    小姑娘又端了一碗水,小心翼翼地跨过门槛。

    黑黢黢的脸蛋,黑黢黢的四肢,凡是肉眼可见的地方全部是晒得黑黢黢一片,麻秆一样的四肢连手肘里面都是黑的。

    身上穿着明显是布头拼接起来的无袖小布褂,下身是一条齐膝的半截裤……

    头上飘着一头的细碎黄毛,一双黑乎乎的大眼睛紧张地盯着杨小莲。

    这是四五岁的小妹杨小菊?

    杨小莲接过碗,一饮而尽,终于感觉舒坦了一些。

    回头看看自己——

    下身穿着一条手工缝制的红色碎花裤头,上身套着一件明显过大的衣服,似乎是大人T恤简单收了一下领口,现在正搂到腋下,后背后腰一身的紫药水,也是细胳膊细腿的。

    我这是回到小时候了?

    “嗯嗯……哇……”黄毛丫头站在脚踏上,咧着嘴一开始还是抽噎着,慢慢压抑不住地大哭起来,泪珠一颗一颗往下掉。

    “……咳……小菊?小菊你哭什么?”杨小莲把碗放在床上,身体往上抻了点,一手去拉小妹。

    “你不要死……我以为你死了……”杨小菊两手胡乱擦着眼睛,两只小黑手不一会就湿了一片。

    杨小莲又往上抻了抻身体,除了后背腰上火辣辣一片,头脑有些发晕以外,倒也没有其他不适了,“我没事了。”她动了动腿,甩了甩胳膊,“看,好得很。别哭了……”

    “嗯……嗯……”杨小菊擦着眼泪,哽咽着去看二姐,“你瘫着了?奶奶说把你扔掉……嗯……”

    “……没瘫,没瘫,就是擦破点皮,躺两天就好了,别哭了……”杨小莲想起来这是怎么回事了,“你饼干吃到了没?”

    “在口袋里……嗯嗯……”小姑娘抽噎着,在上衣口袋里掏出两根黑乎乎的东西,递给二姐,“给你吃。”

    “你吃吧,你吃。”杨小莲撇过头。

    *

    这是死前回忆录?

    杨小莲记起来这件事了,时间往前回拨了小三十年。

    小时候她曾经经历过几次性命攸关的事情,有一次确实是弄了一背的伤。

    那时老杨家一大家子还是住在一起,有一年在外打工的二叔带回来一罐高级饼干,奶香味十足。

    奶奶刘月娥把饼干收起来,说每天给几个小孩子一人发几片。

    但是大孙女杨小梅和二孙女杨小莲基本分不着,除了第一次二叔打开时一人分了一片,再也没尝过,小孙女杨小菊年纪小,经常跟在两个堂弟后面跟前跟后,偶尔倒能分个一片半片。

    这天几个孩子跟着奶奶在家附近的菜地里忙活,杨小梅和奶奶翻地,杨小莲在边上择菜,顺便看着小妹小菊和堂弟佳元、乾元三个小娃娃玩。

    菜地旁边正好有一个大水塘,现在虽已干涸了,但是还有一些泥浆水,小孩子们就喜欢下去玩泥巴,不看着根本不行。

    刘月娥中间回了一趟家,回来时拿了几片饼干,她只给两个孙子分了,杨小菊也吵着要,正好两个堂弟又拿着饼干馋她。

    几个小孩子哭哭闹闹的,刘月娥就吼,有本事自己回去拿。

    杨小莲就带着弟妹们跑回家,哪知家里铁锁锁着大门,她想着回去要钥匙肯定又要挨骂,就打算自己想办法。

    那时家里是双开的大门,大门上有两个大门环,一把大锁锁着门环。

    使劲推开大门,门底下和石头门槛间有个很大的缝隙,大门年岁日久,下方磨损严重,就请人在底下拼接了两个铁角,但是缝隙还是很大。

    杨小莲就顺着这个缝隙往里爬,然后不幸地被卡住了。

    几个孩子一开始都在笑,然后杨小莲笑不出来了。

    她头使劲往堂屋里伸,胸腔折在泥地上,屁股卡在门槛条石上,进,进不去,退,卡得更厉害,一番折腾呼吸越来越困难……

    后来怎么出来的她都不记得了。

    *

    “爸妈呢?我怎么出来的?”杨小莲使劲回想后来的事,却一点头绪都没有。

    杨小菊往二姐嘴里塞了一根饼干,自己咬了一根,边吃边抽噎,“爸妈去粮站交公粮……大姐去叫爸妈了,嗯……你……嗯……三奶奶跑来叫的奶奶……”

    三奶奶?

    经常自己一身伤还总是对她们笑眯眯的三奶奶?

    回忆录里竟然还有早已去世的人,果然是临死前的回忆闪现啊。

    “咯哒!”

    有东西差点崩掉杨小莲的牙,她把嘴里的饼干掏出来,仔细一看,黄褐色的,硬邦邦的一小块……

    这哪里是什么饼干,明明是一块晒干又炒过的红薯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