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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总别虐了,钟秘书她不干了

顾总别虐了,钟秘书她不干了

简介:
为了当年的那惊鸿一眼,钟意甘愿做了顾时宴三年的地下情人。白天,她是他身边的得力干将,替他挡酒,喝酒喝到胃出血。晚上,她是满足他生理需求的工具人。整整六年,钟意眼里只装得进他一个人,原以为她一定会感动他,他们会走到结婚生子的路上。可忽然查出胃癌,她只有不到半年的生命,她才瞬间清醒过来。跟着顾时宴的这三年,他从未对自己有过关心,从未有过爱意,甚至还要另娶他人。心死之下,钟意断情绝爱,不再唯顾时宴是大,甚至提出辞职。可没想到,在钟意一次又一次对顾时宴的拒绝中,两人的关系发生了变化。以前,她追着他。后来,他追着她。顾总别虐了,钟秘书她不干了 顾总别虐了,钟秘书她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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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总别虐了,钟秘书她不干了》第1章 癌症晚期另娶她人

    顾总别虐了,钟秘书她不干了

    一只月亮

    本书由掌阅文化(得间)授权掌阅科技电子版制作与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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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侵权必究

    “钟小姐,做个心理准备吧。”

    “胃癌晚期,目前不建议手术,保守治疗的话,也只有几个月时间了。”

    钟意坐在出租车里,窗外是一排排掠过的风景。

    搁在膝盖上的手机,一直震动个不停,工作电话源源不断的打过来。

    常年的高负荷运转,让她养成了电话一响就接听的习惯。

    可现在,她木讷盯着窗外,医生的话,在她脑海里放电影一般重现了无数回。

    更可悲的是,她这短暂的二十六年人生,前面的二十年,她循规蹈矩,学业为重。

    可后来的六年,她围着一个男人,活成了自己最讨厌的样子。

    钟家算是中产阶级,父母是做生意的,哥哥接管了钟氏企业,生意做得不大,但也实现了财富自由。

    从十九岁开始,父亲就张罗着给钟意相亲,让她早点结婚,生儿育女,孝敬公婆。

    为此,钟意奋起反抗,和家人闹得水火不容。

    二十岁那年,为逃避相亲,钟意离家出走,雨夜邂逅了顾时宴。

    这一眼,虚度了她六年光阴。

    前三年,她疯魔一样的追求他,不顾脸面、形象,为此,钟家父母断绝了跟她的关系。

    后三年,她进了顾氏企业,做了顾时宴的私人秘书。

    白天,她尽心尽责工作,晚上,她替他挡酒挡到胃出血,深夜,她跪在床前,由他一遍遍叫着白月光的名字,满足他的生理需求。

    对顾时宴,她几乎是有求必应。

    就算做不到的,她不惜生命也要做到。

    此刻,钟意想到这些,心如针扎一般的疼痛。

    她的美好年华,竟虚度在这么一个渣男身上。

    临到死了,竟是他的半分好都想不到。

    手机还在震动,钟意垂首看一眼,无情挂断了。

    无数个日日夜夜里,她喝醉了,吐到胃痉挛、胃出血,可曾得到过顾时宴的半分关怀?

    她现在就快死了,竟觉得曾经无比追求、费尽心力想要得到的东西,好像也没那么重要了。

    是的,顾时宴对她没有一丝爱。

    钟意木然了好久,在决定怎么度过最后的时间。

    对,她要离职,要让顾时宴这一辈子都给她忏悔。

    手机屏幕震动两下,是顾时宴的消息。

    【今晚十点,希瑞酒店,洗好等我!】

    顾时宴一向如此,简洁明了,索求直接。

    微信消息上方,是一条爆热的词条。

    【下月,顾韩两家将迎来联姻喜事。】

    可笑!

    他在他们还没分手的情况下,竟要和别人结婚!

    钟意攥紧手机,落下泪,屏幕湿了一片。

    即便做了三年的免费工具人,即便顾时宴的白月光早已经杳无音信,钟意也上不得台面。

    顾时宴最终要娶的女人,都不会是她。

    而她钟意,只是他用称手了的器物,不想换而已。

    可钟意不甘心。

    她绝不能轻易死了。

    就是死,也得让顾时宴后悔一辈子。

    钟意忍着屈辱,回了个:【好。】

    她倒是想看看,顾时宴会不会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

    ……

    希瑞酒店。

    钟意没像往常一样洗好身子,躺在被窝里等着被临幸。

    她坐在床边,枕头盖着自己的手,她汗湿的手心里紧攥着一把剪刀。

    十点,顾时宴到得很准时。

    房间里没开灯,钟意看到门口模糊的身影。

    似乎是犹豫了一下,顾时宴难得的由着钟意的想法没开灯就走了过来。

    借着窗外的月色,屋里勉强可辨一切。

    虽看不清钟意的五官,顾时宴却从她的异常行为中读到了她的不悦情绪。

    要是平时,她定然守在门口,他一进门,就如八爪鱼一样扑过来,黏着他,求着要帮他。

    可今晚,她没有。

    顾时宴站在钟意面前,一句多余废话没有,剥了自己的衣服,只余一条平底裤。

    他微微倾身,凑近钟意时,唇角微弯,噙了一丝似真非真的浅淡笑意:“看到新闻了?”

    钟意微动,神色漠然,眼里是一团看不清的虚浮光影:“看到了,有什么想解释的吗?”

    顾时宴充耳未闻,只是拿起钟意的手放到自己的炙热处,他仰起头,发出一声低吟,像是得到慰藉般,声音低沉、喑哑下来:“做完了再说这个。”

    他一向以自己的需求为大。

    钟意的衣服被褪了一半到腰间时,她摸出剪刀,对着顾时宴的某处就要剪下去。

    常年的注意力高度集中,顾时宴反应迅速,电光火石间握住了钟意的手。

    没有光亮,但钟意能感觉到他的面色灰暗。

    僵持了几秒钟,顾时宴夺走她手中的剪刀,伸手抚摸她脸颊边的碎发,温柔得就连月色也黯然下去。

    “这是做什么?”

    钟意的脸上没有半点失败后的恼怒,语气相当的云淡风轻:“剪断根源,不就没那么多需求了?”

    她倒真的想过断了他的第三条腿,以此慰藉自己六年的付出。

    可这样只会害了自己,她要的,是顾时宴这一生都记住她,有愧于她。

    而放弃爱他,只是开始。

    顾时宴浅淡笑着,冰凉手指在钟意的脸上流连,他细碎的呼吸喷在她脸上,语气半真半假的关切:“在因为我要和别人结婚的事情而生气?”

    钟意拉起衣裳,嫌弃的拎开顾时宴的手:“别想太多,你还没那么重要。”

    六年的付出,顾时宴都看在眼里,怎么会因为钟意一时的冷漠而觉得她不在意自己了。

    他半响笑说:“你的家庭对我没有助力,我不会娶你,我以为这是你早就知道的答案。”

    钟意很想哭,却不是为顾时宴的无情,而是自己将美好的一切都奉献给了一个薄情寡义的男人。

    她起身要走,顾时宴却从身后搂住她,胸膛紧贴着她的薄背,唇在她的耳畔轻轻舔舐道:“你不开心,我就不勉强你了,但你最好还是用嘴给我解决一下!”

    钟意并不生气,顾时宴本就是这样的人,他只以自己为重。

    今晚要她来,本就是为了那个。

    钟意扭过头看着顾时宴,眉梢噙了一丝不辨意味的笑意:“你就要结婚了,和我做这些,是想让我落一个怎么样的名声呢?”

    顾时宴倒没过多思考,轻触钟意的脸颊道:“可我们不是一直这样吗?我总不能结了婚,就不要你了吧?”

    钟意后退一步,笑容悲凉、苦涩:“你果然没考虑过我的处境。”

    三年前,她甘愿爬上他的床,是她想着,有朝一日,他总会看到她的好,跟她恋爱、结婚。

    可直到今天,她查出癌症,看到他即将迎娶别人的新闻。

    她才终于明白,她花六年时间去爱的人,他——没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