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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侯府主母有毒,不做也罢

这侯府主母有毒,不做也罢

简介:
侯府宅斗,古代女对抗穿越女,臣妻和王爷遵循父母之言,莫初歌嫁到京城破落侯府,成了裴行晏的妻子。可夫君宠妾灭妻,让她饱受压迫和冷落,这些她都忍了,可他的夫君居然提出,让她去服侍晋王傅云观,把她送到别的男人的床上。她忍无可忍,决心反击这对豺狼虎豹。她渐渐发现,裴行晏不只是为了送妻那么简单,她发现了更大的阴谋。后来也不知怎么回事,那高岭之花的晋王爷傅云观不知脑子抽的是什么风,对她百般纠缠。傅云观说,阿初,你是我少年的欢喜,我不管你是寡淡的凉水,亦或是锋利的刀子,你都是你,我愿意做你身后的长明灯,携手朝朝暮暮。傅云观说,我愿意以江山为聘,天下为媒,娶你为妻,你孤独,那我便陪你,日月星辰皆是你的影子。他一点一点把她从黑暗里拉出来,协她挣脱封建的枷锁,走出后宅的压迫,步步为营攻略她的心。最终莫初歌不负他所望,在世俗中,不断的让自己强大。这侯府主母有毒,不做也罢 这侯府主母有毒,不做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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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侯府主母有毒,不做也罢》第1章 请封诰命

    这侯府主母有毒,不做也罢

    江心屿

    本书由掌阅文化(得间)授权掌阅科技电子版制作与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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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白色的月光透过蓝清阁的纱窗上,屋子里的气氛冷如冰窖。

    硬生生地把那一份无力之感,送入莫初歌的心头。

    她正襟危坐,单薄的身子裹在浅素色的大袖衫里。

    莫初歌看着驻守边疆三年未归的丈夫裴行晏,目光晦暗不明,“既然要纳妾,还是一切从简吧,国丧期间,不宜张扬。”

    经历过边境的风吹日晒,裴行晏眉宇间尽是锐利,皮肤略黑,英俊的面上闪过一丝愠怒和温柔。

    “灼灼不是妾,她是陛下所封的诰命夫人,身份尊贵。”

    莫初歌侧手,捧过茶盏,用杯盖徐徐撇着杯中的热气,余光瞟向裴行晏。

    “侯爷既说,陛下加封三品诰命夫人,便等同于县主,于裴家而言太过于招摇,侯爷勤王救驾,护送陛下登基,作为新权贵,更得谨慎小心,不可落人话柄。”

    裴行晏神色冷冽,“我不想听你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我在边疆这三年饱受风霜,是灼灼一直陪在我身边。

    她和你们这群京城中的女子完全不一样,这三年边疆不是干旱,便是闹瘟疫,是灼灼靠着超前的智慧,和我并肩抵御着那段艰辛的岁月,我们有今日荣光,全靠自己拿生命奋战,并非坐享其成。”

    莫初歌饮了一口茶,也压抑不住心下强烈的躁动,“你驻守边疆的这三年,我便是坐享其成?书信往来,你让我好好照顾裴家的一家老小,从未提及过林灼灼的事情。”

    三年前,裴家老夫人托媒人多番打听。

    江南有名的首富莫家,莫初歌待字闺中,便请媒人上门说亲。

    她的父亲母亲,一听说是京城侯爵府。

    便同意她与裴行晏的婚事,能改变世代为商的命运。

    莫初歌便带着十船的嫁妆,嫁到京城太平侯府。

    大婚当晚,裴行晏主动请旨去驻守边疆,直到一个月前,京城大乱,发生宫变,裴行晏一路护送三皇子,从边疆杀回来,进宫勤王救驾。

    新帝登基,论功行赏。

    裴行晏在金銮宝殿上,为红颜知己林灼灼请封诰命夫人。

    已经成了这京城中的茶余饭后的谈资。

    可不是笑话么?

    诰命的妾室,北齐开国近百年,林灼灼算是头一份。

    莫初歌想着这些事情,不觉心中发苦,那种苦涩,是积压三年的沉痛,骤然爆发。

    莫初歌抑制不住地冷笑一声,垂着眼帘,望着杯中的水,倒映着自己的脸色。

    裴行晏不耐烦,“看来我没有和你商议的必要了,我娶灼灼进门,可由不得你不同意。”

    莫初歌观察着裴行晏的脸色,说起林灼灼,他眼中柔和,温柔缱绻。

    在看向她的眼神的时候一片冰冷,“她真的和你们这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子不一样,思想上特别有趣,用她的话来说就是双向奔赴的爱。”

    莫初歌别过头去,不想去看裴行晏这副嘴脸。

    她觉得就像是吞进一颗苍蝇一样,无论是死是活都反胃。

    “侯爷在书信中,可不是那么说的,吾妻初歌,托思念于悲风,一切都好,勿念。”

    裴行晏挑起眉,和莫初歌冷然对峙,“当初娶你,是祖母的决定,为了不让老人担心,我也只能在书信中提及你,和你并无情意。”

    究竟是并无情意,还是只把她当成照顾裴家一大家子老老小小的管家。

    裴行晏心中最清楚。

    莫初歌忍住胃里的恶心,“我可曾反对你纳她为妾?你用自己的军功请封她为告命夫人,让她来为裴家做妾,都成了整个京城的笑话!侯爷太不知分寸了!”

    裴行晏脸色闪过一丝不悦,沉声道,“你不过就是一个商人之女,当初心甘情愿嫁进太平侯府,就是希望能摆脱商籍的命运,我娶灼灼进门,并未休妻,侯府的大娘子仍是你,你也该知足。”

    从方才起,莫初歌就一直压抑着心中的火焰,耐着性子。

    与裴行晏心平气和,梳理着当下的局势。

    让他谨慎小心,切勿张扬。

    裴行晏却认为自己吃醋妒忌,容不下他的心上人。

    轻松的就将她这三年的付出视而不见。

    内心深处涌起一阵别样的情绪。

    莫初歌遏制不住,嗓子眼烧得慌。

    她丢下手里的茶盏,没有放稳,茶盏落到地上,啪的一声摔得粉碎。

    裴行晏豁然站起身,有些冷怒,“你简直不可理喻!”

    莫初歌端正仪态,双手交叠于腿中,端庄大气,“我不可理喻?我坐享其成?三年前我嫁进来的时候,偌大的侯爵府,穷的连锅都揭不开,祖母病重,是我在身边侍疾,你裴行晏不会不知道。”

    面对莫初歌的接连逼问,裴行晏脸色微变。

    她也并不想邀功,而是陈述实情。

    裴行晏行为,和念完经就打和尚无甚区别。

    “侯爷说你在镇守边疆受尽委屈,可这三年,我一个女人撑起整个裴家,伺候祖母,孝敬婆婆,二房三房妯娌亲戚,可都是我在打点。

    让你无后顾之忧,前些日子京城动荡,我和府中的家丁誓死守住侯府,不让叛军进来,你又可曾想过裴家和我的处境?”

    莫初歌叙述这些事情,心脏突然窜起细腻的疼痛。

    说出来心中的话,她觉得舒服多了。

    她的付出,裴家的人都看在眼里,必然不会像裴行晏这样。

    裴行晏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莫初歌,双眸中闪过柔和,“你再好再能干,不过是生长于后宅之中毫无远见的女子,而灼灼不同,她有着鲜明的思想,豁达而明媚的性格,能遇见她,我很幸运。”

    莫初歌并不看他,唇边泛起一缕饥俏,“不要拿我和她比,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

    裴行晏态度缓和下来,“她性格很好,日后你们会合得来的,初歌,母亲夸赞你精明能干,顾全大局,是你身为侯府主母应尽的职责和风度,想来不会让我失望的。”

    “这是自然,人是什么样的身份,便得尽什么样的责任。”

    莫初歌坦然一笑,“既是为人妾室,也应该拜见我这个主母,想来林姑娘是知礼数的,侯爷请林姑娘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