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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净身出户,我做京城首富

渣男净身出户,我做京城首富

简介:
1V1甜宠不墨迹重生男主前世就爱慕女主前世的阮流筝带着全部真心半副身家嫁给渣男,却被陆家众欺。一向忠君爱国的父母更是被人构陷通敌,包括她在内,将军府三房尽数惨死。重生一世,阮流筝除了要查清究竟是什么人构陷将军府三房,想办法挽救父母性命,更要欺负过她的人不得好死斗婆母,不是喜欢给儿子房里塞人吗?那我就有样学样,反向往老爷房里塞人!废堂姐,不是喜欢爬床上位吗?那就随你心意,给你制造机会,同我的好夫君郎情妾意,珠胎暗结。可是孩子可不能让你正当光明的生下来,要生,也得顶着野种的由头生!欺姑子,换了身衣服便觉得成了贵女?我偏生要让把你摁回水里好好看看,乌鸦永远成不了凤凰!踹渣男,和离?自然是不可能的!因为我要做大周第一个,让渣男净身出户的奇女子!陆家虽然一家子都黑心肝,但那个爹死了,娘不在的大侄儿倒是乖巧。好吧,婶婶带你脱离苦海,顺带借你的丁权自立门户用。要丁权?不早说,本皇子也有啊!朝野上一贯不羁的五皇子萧泽安倚在山壁中倾身上前,拦下准备落跑的阮流筝。阿筝不必见外,找我借就好了!渣男净身出户,我做京城首富 渣男净身出户,我做京城首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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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净身出户,我做京城首富》第1章 梦回前世不再懦弱

    阮流筝翻了个身醒了,听见外头刻意压低的争吵声。

    “春丹姐姐,小姐才刚睡着,左右不过是把琴,三小姐要给她便是,哪有小姐的身体重要。”

    “我就不心疼小姐吗?可是小姐嫁过来才一年,前前后后贴了多少陪嫁?后日老夫人生辰又是大办,小姐被逼得没办法连庄子都打算卖了!如果今日再让他们把那把琴拿走了,太太留给小姐的东西就都没了!”

    “是谁?谁在外面——”

    阮流筝下意识出声,喉头便一阵发痒,她闭着眼咳得满面通红。

    再睁开时,便瞧见几张熟悉的脸。

    竟是春夏秋冬!

    这四个婢女,是娘打小就拨到她身边的人。

    但春夏秋三人,明明都在她被流放滇西时,为了保护自己而惨死了!

    可如今瞧着,她们分明都还是十七八岁岁的小姑娘!

    春丹端了杯温水迎上去,伺-候着阮流筝顺气。

    冬梅见机插话:“小姐,老夫人那儿说了,只是借用绿绮琴给三姑娘参加千金宴,待宴会结束了便会还来,您别小气了……”

    “冬梅!你怎么和小姐说话的!”

    春丹是四花中年纪最大,从小也是她替好说话的阮流筝拘着下人。

    阮流筝垂眸没有出声,她……她这是重生了?

    重生回了十年前刚嫁入陆府的时候?!

    前世她为镇北将军三房嫡女,却因千金宴上拾到的一首小诗而倾心新科探花郎陆之洲。

    阮流筝不顾父母反对,带着他们半生戎马拼来的身家,成了陆家媳。

    可好景不长,美梦不再。

    陆之洲外放数月,带着一纸休书回京。

    二堂姐挺起已近足月的肚子,玉葱般的手指掩着口鼻,望着因近身伺-候婆母而满身长疮的阮流筝,满脸得意。

    可二堂姐抬进陆府不过才短短三月罢了!怎会已近临盆?

    阮流筝感觉血哽胸口。

    她求着陆之洲看在过去的情分上,救救自己的父母。

    但陆之洲却发狠将她踹开。

    “你父母犯的是通敌的大罪,要杀头的!我避都来不及,怎可能再贴上去?你若不吵不闹拿了休书下堂,我便看在你伺-候过陆府的份上,求了三皇子保你不死罢了!”

    可连这一句,陆之洲竟也食言了。

    阮流筝拿了休书,成为弃妇,但还是被抓入邢狱。

    狱卒欺她辱她,阮流筝咬牙受着,可苟活数年,才得知父母兄嫂早成白骨一堆。

    阮流筝彻底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惨死在了滇西。

    阮流筝蓦然睁开双眼,可是老天竟怜我!

    有幸重生一世,我不仅要查出究竟是谁构陷父母,害得阮府三房阖府被斩!更要那些欺我辱我之人,血债血偿!

    “小姐?三小姐那边也等着琴练习呢,您倒是说话呀!”

    冬梅心里念着三小姐昨夜私下的允诺,忍不住再次出声,打断了流筝的回忆。

    一模一样的话,出自一模一样的人口中。

    四个随嫁婢女,三个忠心耿耿,只有冬梅背叛了她。

    阮流筝冷笑,前世阮二姐能够被陆之洲看上,也是冬梅替二房牵的线。

    现在看来,冬梅怕是比她所知的还要更早就卖主求荣了。

    “冬梅,你去回了太夫人,‘绿绮’是御赐的琴,不是什么人都能碰的,三小姐真要练琴,便让采办的婆子去外头买一架便是。”

    阮流筝的语调不似平常,十分冷漠。

    四朵花面面相觑,最后还是春丹开了口:“还杵着干嘛,快去呀!”

    冬梅硬着头皮前去回话,但不消片刻,便捂着脸哭着回来,身后还跟着骂声。

    “你是什么东西,竟敢这么无理回话?之妍要琴是看得上那东西,容得了你这个贱丫头多嘴拒绝?”

    春丹皱了眉头,快速放下垂帷,交代夏秋二人看顾阮流筝。

    自己则是朝着来人迎了上去,做福道:“老夫人好。”

    阮流筝的‘好婆婆’徐氏进门就骂:“这吃里扒外的贱丫头,我们之妍不过是想借把破琴,怎么不行了?”

    她转进内室,见拉着的垂帷不由得冷哼一声:“青-天-白-日的就歇下,晚上这是偷人去了啊?”

    “老夫人!”

    春丹气红了脸为阮流筝解释:“我们夫人前些日子,一直衣不解带地在您跟前伺-候,这才染了风寒病倒,您怎么能这么说!”

    陆家除了陆之洲因有学问,尚能以君子之仪待人,其他人……

    哼,即便吸着自己的血,跻进了朔京城,也改不了骨子里的那份粗俗。

    “是谁来了?”

    阮流筝掀开了垂帷,装作没听见徐氏方才的话:“原来是母亲。”

    徐氏见她醒了,精明的脸上划过一丝嫌弃,端着脸说:

    “流筝,你这副身子太弱了,不过让你侍奉两日就病倒了,以后怎么给我们陆家传宗接代?”

    阮流筝正等着这话,立刻接了道:

    “母亲说的是,自打媳妇嫁进陆家后,没有一天不在您跟前侍疾。这病气说重不重,万一影响了子嗣便那不好了,多谢母亲体恤,媳妇打今儿起,便会听教留在屋子里,好好调养身体。也请母亲一同劝劝相公,他比媳妇更辛苦,新婚第一夜便是守在了您床前。”

    短短几句话,便将责任全都推了个干净。

    徐氏脸上由青转红,一拍桌子:“你——”

    身后的婆子适时拉了她一把,徐氏想起正事,便只好将这口气咽下去,到时候再同儿子告她的状!

    “你自己的身子你自己知道!说回正事,你嫁入我家,便是我媳了,既是一家人,哪里用分的那么细?你的东西自然是我的陆家的。如今咱们千辛万苦才为你妹妹求得今年千金宴的一张帖子,定是要让她大出风头才好!”

    徐氏哗啦一声拉来椅子,她身上挂着的金手镯金步摇便随着动作丁零当啷的响。

    阮流筝当没瞧见徐氏那四处打量的眼神,挣-扎坐起了身子,她长发未梳,披在脑后,衬得苍白的脸越发小。

    徐氏暗暗骂了一句:“倒是长得一张狐媚皮子脸!”

    “好媳妇,之妍可是你们的亲妹子啊,不过是一把破……一把琴,借了就借了,你别学那些后宅的妇人小气。”

    徐氏从来都是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糖吃,说罢,不等阮流筝的回答便吩咐左右:“去,把夫人的钥匙拿来,替三小姐取琴。”

    有个婆子从徐氏身后钻了出来,‘哎’了一声,轻车熟路的朝着流筝存放钥匙的多宝阁走去。

    “廖妈妈你——”

    春丹身材比廖妈妈小了一圈,根本拦不住她,反而还被反推了一把。

    “奴婢这是替老夫人办事,滚一边去。”

    好一个狗仗人势!

    前世的他们,只当自己这里是钱庄,要什么拿什么。

    甚至敢直接当着她的面,就拿了库房的钥匙随便支取她的东西!

    阮流筝披衣起身,越过春丹。

    “啪!”

    在众人没反应过来之前,抬手狠狠扫了廖妈妈一巴掌。

    阮流筝还在病中,力气也不大,但大家都没想到一向软弱好说话的她竟会陡然出手,廖妈妈没站稳,哎哟一声,跌在地上。

    阮流筝站着笔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冷声道:“一个婆子,是谁教你的规矩,敢在我的房里放肆?”

    包括廖妈妈在内,屋内众人皆是齐刷刷看向徐氏。

    我的好婆母,谢谢你十年的教导,这指桑骂槐的本事,媳妇学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