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渝火[先孕后爱]

渝火[先孕后爱]

简介:
★温柔x痞帅|新锐设计师x酒店集团继承人|先孕后爱|破镜重圆★下一本写夏夜回响青梅竹马,先婚后爱(一)江渝之和母亲搬到新家的那天下午,第一次见到了裴叔叔的儿子裴煊。母亲对她说裴煊以后就是她哥哥了。十六岁的少年身高直逼一米八,他刚跟人打完架,额头上的血淌到眉骨上,给硬朗深邃的五官添了一丝桀骜。高考结束后,江渝之拿着一个粉色的信封去找裴煊,被他的朋友撞了个正着。众人调笑道人家不想当你妹妹,想当你女朋友呢。望进裴煊古井无波的眼底,每个人年少时都会有独属于自己的兵荒马乱,江渝之知道自己的那份在这个盛夏画上句号。(二)母亲和裴叔叔分手后,江渝之也去了另一座城市念书,开始了新生活,旧情往事也一并忘却。可是就如同之前一样,那个人又搅乱了她原本风平浪静的生活。家里安排了相亲,江渝之和对方见面。话说到一半,就被裴煊攥着手腕拉了出去,男人面色阴郁你在做什么?谈恋爱啊。江渝之抬眸道,怎么?你要给我掌眼吗?裴煊拿出不知道从哪里拾到的化验单,气极反笑是吗?那你男朋友知道要当我孩子的爹了吗?「盛夏循环往复,你我终将重逢。」阅读指南1双c,he,酸甜2章节名为sunshower则为插叙回忆章3文案非全貌4小说请勿联系现实夏夜回响1出国留学那天,顾怀珏删掉了原裕的联系方式。在他们二十多年的友谊里,吵架的时候说了太多次不要再见面了。这次真的三年未见。可是在受了委屈喝得烂醉时,顾怀珏依旧下意识地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国内是深夜,跨越了八千公里,男人慵懒磁沉的声音传来不是不要我了吗?现在怎么又打电话找我哭?2顾怀珏和原裕领证后没几个人知道,她向朋友介绍原裕时说得依旧是他是我哥。包厢里的歌声震耳欲聋,顾怀珏只能听见原裕在她耳边说道你是能跟你哥结婚,还是能跟你哥接吻?男人勾唇浅笑,一副清贵好皮囊。暧昧的气氛小心翼翼又明目张胆地充斥了这个角落,顾怀珏的心脏重重跳了两下。渝火[先孕后爱] 渝火[先孕后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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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渝火[先孕后爱]》1第 1 章

    《渝火》

    文星却

    文学城独家发表

    入秋后夏日的暑气逐渐褪去,秋雨打在客厅那面巨大的落地窗上,短暂聚起水珠又快速滑落,和谐的旋律流淌在静谧的夜中。

    和品牌直播间连完麦已经九点半了,江渝之这才正式结束了一天的工作。

    江渝之是yuzhi珠宝的创始人兼总设计师,一直以来,全球轻奢珠宝行业是被欧美品牌垄断的,她的创业很成功,品牌创立至今,已经在全国有百家门店。

    她也因其不输于娱乐圈女星和颜值和身材,一直是时尚圈的宠儿,个人账号也有着千万粉丝,今天和品牌直播间互动主要也是为了新品的介绍和推广。

    她活动了一下有些发酸的肩颈,扭头对夏鹿说:“你今晚就在这里住吧?”

    夏鹿是业内很有名气的时尚博主,在为好友的品牌做宣传时一直是打头阵的,今晚她也做客了江渝之的直播间。

    她歪头靠在江渝之的肩膀上,嘟囔道:“你不说我也要赖在这里不走。”

    想必又是和男友吵架了,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江渝之对他们这样的状态已经习惯,轻轻拍了拍夏鹿的背。

    一只很漂亮的陨石边牧跑了过来,围着她们的脚边打转。

    夏鹿低头摸了摸nico的头,说道:“我刚才看到nico会开抽屉了,我干女儿真聪明。”

    江渝之轻哼一声:“昨天刚嚯嚯了一包茶叶。”

    助理们将桌上的设备和珠宝收好,下班前还不忘将门口柜子上的外卖拿进房子。

    今天连轴转了一天,到了这个点晚饭还没有吃上。

    见nico对她们的宵夜口水直流,江渝之弯腰给它喂了点零食。

    她洗了个手,走到餐厅,去橱柜里拿碗碟,可是当她抬手拿东西的时候,小腹像是有根筋抻了一下似的,尖锐的疼痛袭来,手下意识地摁在腹部上。

    橱柜里的骨瓷碟又跌了回去,撞出清脆的响声。

    见她脸色惨白的样子,夏鹿吓了一跳,连忙扶着她在坐下,问道:“姨妈疼?”

    江渝之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月的生理期还没来,推迟三天了。”

    她之前生理期紊乱,再加上痛经严重,上半年喝了一段时间的中药调养,这件事夏鹿是知道的。

    听她这样说,夏鹿皱了皱眉:“找个时间我再陪你去老中医那里看看吧。”

    锐痛逐渐转为闷痛,江渝之缓了一会儿,说道:“没事,就是这段时间压力太大了,新店要开业,年底购物节马上也要到了。”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三天而已,本来之前一直不太准,这几天总觉得肚子闷痛,胸也有些涨,我估计快来了。”

    夏鹿利落地将餐具拿过来,将碗碟摆开:“工作再忙也要顾着自己的身体,事业虽然很重要,身体也要顾好,健身教练说她已经两个月没见到你了。”

    江渝之戴上一次性手套,拿起一只小龙虾,有点心虚地说道:“这不是忙嘛。”

    看着浮起的红油,江渝之突然涌起一阵反胃感,将剥好的虾放到夏鹿的碗中,连忙将手套脱了,喝了一口甜汤将不适感压了下去。

    “你这理由在孔女士的催婚面前可不管用。”夏鹿的声音放轻了些,小声抱怨,“你一天到晚除了工作还是工作,我送你的那些套放过期了你都用不到。”

    尽管她的声音放低,但江渝之还是听得一清二楚,她被汤呛到,咳了好几声。

    这件事得从一个月前她陪夏鹿去寺庙说起,她们遇到一个算命的,说江渝之即将有桃花运。

    江渝之自己都没记住的事情,倒是被夏鹿放在心里。

    那天晚上夏鹿喝醉了,给她买了一堆小雨伞,把那些东西都放到了床头柜里,嘴上念叨着有备无患,还让她赶紧找个大帅哥谈谈,不能浪费了她的钱。

    江渝之哭笑不得,她照顾醉鬼一晚上,还没来及的将那些东西拿走,第二天正好出差,于是转头就把这件事忘记了。

    不过夏鹿这次也算是歪打正着……

    江渝之捏着勺子的手指一紧,将心中乱七八糟的想法甩掉。

    “孔女士休完年假回国了?我看她发的朋友圈了。”

    “是,昨天刚回来的。”江渝之叹了一口气,“我明天要回去吃饭。”

    夏鹿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带上点怜惜:“祝你好运,如果那个算命的真说准了,不过说不定你的真命天子就是你某个相亲对象呢,能入孔女士眼的,条件肯定不会差。”

    横在江渝之和母亲之间的何止这个问题,她们都心知肚明,但也都很默契地不提。

    一阵困意袭来,江渝之打了个哈欠,泪水充盈了眼眶。

    “你赶紧去睡吧,这里我收拾就好。”夏鹿叮嘱道,“你明天好不容易有一天假期,不用太早起了,nico我会帮你遛的。”

    江渝之也不跟她客气,道了晚安之后便回到了房间。

    她洗完澡之后坐到床边,脑海里响起了刚才夏鹿的话,花了几秒钟做心理建设,找了一个袋子,拉开抽屉,火速将那些五颜六色花花绿绿的包装都扔进袋子里。

    再塞进衣柜的角落,一气呵成。

    醉酒并不影响夏鹿的强迫症,她每种味道下单的数量都是一样的。

    但在剩下的这些里,有几个颜色的包装明显是少了的。

    在一个月之后的今天,江渝之头一次梦见了那个混乱的夜晚。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圈着她的手腕,扣在头顶。

    健壮有力的肌肉,嘶哑的低喘,湿漉漉的吻,和反复被抛上云端的快感。

    -

    台风将至,这场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一直持续到了第二天晚上。

    江渝之开车来到了孔念慈的住处,高跟鞋踩在大堂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清脆的轻响。

    电梯里站了一位男士,江渝之和他的视线在半空中交汇,愣了两秒。

    孔念慈竟把裴煊也叫来了。

    男人似乎刚从某个正式场合出来,穿着面料考究的西装,配着价值不菲的腕表,高鼻薄唇,五官深邃,气质斐然。

    为男人刷磁卡的工作人员见了她,热情地打招呼:“江小姐,您回来了,这位男士是您母亲的客人。”

    江渝之挪开视线,点头表示知晓,对替她挡电梯门的工作人员打招呼道:“您好,辛苦您。”

    “举手之劳,祝您度过愉快的一天。”

    电梯门缓缓合上,电梯轿厢壁映出两人模糊的身影,江渝之的嗓子眼像堵了一团棉花似的,不但让她开不了口,还让她觉得胸闷气短。

    尴尬在蔓延,显示屏上的数字跳到九,江渝之匆匆忙忙从电梯里出来,逃离这个只有他们二人的狭小空间。

    “跑什么?”裴煊终于开了口,攥住了她的手腕,“不解释一下这张卡吗?”

    腕间温热的触感一下子就让她想到了那个荒诞的夜晚,她下意识地将手甩开,脚上踩着十厘米的细高跟,扶墙才堪堪站稳。

    江渝之扭头就看见裴煊眼底压着不悦,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张银行卡。

    银行卡还留着那天早上她贴上去的写了密码的便签贴,一个月过去了,便签贴微微打着卷。

    “毕竟那天晚上出力的是你。”

    江渝之的视线在他身上扫一眼,倒也不吝啬夸奖,“身材不错,技术尚可,服务到位,卡里有十万,应该比市价高。”

    裴煊脸都黑了,眉心直跳,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胶着了好一会儿,男人倏地笑了:“江总满意就好,荣幸之至。”

    他手指一弯,银行卡被他收回掌中。

    走廊尽头传来开门声,江渝之退了两步,拉开和裴煊之间的距离。

    孔念慈拉开门,见了裴煊,眼中漾着笑意:“小煊来了?”

    她的视线转到江渝之的身上,说道:“你们在门外聊什么呢?还不快带你哥进来。”

    “走了。”裴煊路过她的时候微微侧头,附在她的耳边,一字一顿地道,“妹、妹。”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后,江渝之下意识想要躲开,偏头的时候耳廓却轻轻擦上他微凉的唇,她的动作一顿,而后很快越过裴煊,往家里走去。

    换下鞋子后,江渝之弯腰拎着高跟鞋将其摆到鞋柜里,发现柜子里多了好几排女款潮鞋。

    她的视线在上面多停留了一会儿后,扭头看向客厅,只看见了孔念慈和在厨房与餐厅之间来回忙碌的阿姨。

    她抿了下唇,将包搁在茶几上,去洗手间洗手。

    余光瞟到了靠在门框旁的人,温热的水流在指尖穿过,江渝之提醒道:“你知道在我妈眼里我们是什么关系吧?那天晚上只是一个意外,不该说的话就不要说。”

    裴煊扫了她一眼,女人未施粉黛,皮肤白的清透,大概是因为话题不愉快而眉心微蹙。

    长发微卷,随着她低头的动作,夹在耳后的一缕发丝滑落在脸颊旁。

    “我们是什么关系啊?”裴煊反问道,声音略带着玩味,“我不是被江总重金捧出来的头牌吗?”

    江渝之抽了一张纸,细细擦拭着手上的水珠,对他莞尔一笑:“既然如此,该有的职业道德还是要有的。”

    二人先后走出洗手间,孔念慈挥手让他们在餐桌旁入座。

    她披了一件针织开衫,头发用簪子在脑后挽成一个发髻,她穿得温婉,却依旧掩不住身上久居上位的凌厉气场。

    她招呼着阿姨给他们盛汤,同裴煊谈起了他的父亲:“我前段时间在欧洲度假,在法国的时候顺道拜访了文斌。”

    家里阿姨做腌笃鲜很拿手,但今天江渝之却没什么胃口,她握着勺子轻轻搅了搅,抬眸看了眼他们。

    裴叔叔目前在驻法大使馆,她上半年去法国出差的时候也同他一起吃了一个便饭。

    当年裴文斌因公要被派往国外,孔念慈接受了橄榄枝来到京西的一家上市公司就任首席财务官,二人在低谷时相遇,在各自的职业道路步入正轨时分开。

    他们的分手非常平和,现在仍然是旧友知己,这也是裴煊今天能坐在这里的主要原因。

    听见孔念慈谈起自己的父亲,裴煊的神色也很自然,说道:“我爸和我提过,也让我没事的时候多来陪陪您。”

    孔念慈偏头问他:“小煊现在住在哪里?家里给你安排了房子吗?”

    裴煊用公筷给她夹了菜,回答道:“我目前暂时住在酒店。”

    孔念慈的眉头拧着,但也没过多评价,只是说道:“上个月心媛毕业派对是你送渝之回家的吧?我有套房子就在渝之家隔壁,如果你有需要就和我说。”

    “好的,谢谢孔姨。”裴煊笑了笑,“如果我有需要,不会跟您客气的。”

    窗外突然响起惊雷,暴雨忽至,台风正式登陆了京西。

    “下午收到预警的时候还想着要不要改日约,但大家的时间难得凑一块。”孔念慈提醒道,“你们等天气好点再回去吧,这种天气开车不安全。”

    江渝之看了眼窗外,暴雨冲刷着窗户,一道道闪电将夜空映亮。

    席间静了一瞬,孔念慈话锋一转:“你们都是大忙人,工作固然重要,但人生大事也要开始考虑起来了。”

    话题终究拐到了这上面,自从步入二十九,江渝之每次和她见面都免不了要被唠叨,今天有裴煊在,两人也算是平分火力了。

    只是长辈既然开了口,不回应自是不礼貌的,江渝之瞄了一眼裴煊,男人只是说道:“孔姨,我这才刚回国,还没站稳脚跟,先不着急。”

    孔念慈点了点头,对他的话表示赞同,问自己的女儿:“那你呢?最近和小周沟通如何?”

    江渝之余光瞥见裴煊夹菜的动作一顿,她含糊地回答着母亲:“还行。”

    夏鹿有句话说的不错,能入孔念慈眼的男人确实不错,她的相亲对象周怀瑾是一位律师,曾经有当事人是珠宝行业的从业者,对她的行业算熟悉,江渝之也向他咨询了一些法律问题。

    尽管他们第一次聊天的时候确实挺愉快,但律师的工作不比她清闲,半个月下来,他们也就加上好友的第一天聊过。

    “既然如此,那就找个时间一起吃顿饭,小周妈妈是我之前的同事,知根知底又很合适,我在你这个年纪,孩子都已经上小学了。”

    江渝之眸色渐冷,心头像是压了一个石块般喘不上气,她低头抿了一口汤,然而反胃感却直冲天灵盖,她抽了一张纸巾捂着唇,胸口剧烈起伏两下。

    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冲到洗手间吐了个昏天黑地。

    她今天一觉睡到下午,刚才又几乎没吃什么,胃里空荡,吐到后面只有酸水。

    江渝之撑着洗手池站了起来,打开水龙头用温水漱口洗脸,镜子里的人面色惨白,杏眼却因为难受而泛红含泪。

    胃里吐干净了,头还是晕的,江渝之从洗手间出来,坐回到餐桌边,下巴上的水珠滴落在她的手背上,她刚想伸手去抽纸巾,就看见裴煊递来的手帕。

    她哑着嗓子道了声谢,接过手帕擦掉脸上挂着的水珠,一股冷香在鼻尖萦绕着。

    孔念慈已经搁了筷子,问江渝之道:“怎么回事?身体不舒服?”

    江渝之应了一声,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嗯,我等下在网上挂一个消化内科的号。”

    她身体素质一向好,但这几天时常反胃,食欲不振,还有些提不起精神,既然身体不舒服就去医院,她从不讳疾忌医。

    “之之反胃吗?”阿姨走过来问她,“厨房里有酸梅汤,喝起来酸甜爽口,还是温着的。”

    江渝之扯了扯嘴角,苍白的脸上绽出笑容:“麻烦阿姨帮我盛一碗。”

    台风过境,狂风暴雨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下来,江渝之和裴煊晚上在孔念慈家留宿。

    江渝之身体不适,早早就睡下了,被窗外雷声吵醒的时候不过凌晨一点,她只觉得浑身燥热,胃胀胸痛,她想喝点水,但床头柜上的杯子是空着的。

    她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床下空荡荡的,鞋子不知道被她踢到哪里去了,她懒得找,直接光脚下了床,孔念慈有洁癖,对地板的要求是纤尘不染。

    她拿着杯子出房间,客厅壁灯亮了两盏,裴煊不知在柜子里找什么东西。

    孔念慈房间的门关着,应该已经睡下了。

    江渝之径直从他身边走过,将杯子搁在直饮机上,水柱和玻璃杯底碰撞出声响。

    见她出来,裴煊便问道:“吹风机在哪里?我那个房间里好像没有。”

    他应该是刚洗完澡,穿着深灰色的睡袍,湿漉漉的头发耷拉着,有些遮住眉眼。

    江渝之摁了一下停止键,拿起温水喝了一口,说道:“客厅里应该没有,我房间……”

    一道闪电过后惊雷响起,客厅陷入黑暗。

    江渝之吓了一跳,手上一松,耳边响起清脆的声响,温热的液体溅上她的脚踝。

    闪电短暂地照亮了客厅,她低头,在脚边看到了一地的大小不一的碎玻璃片。

    她为刚才的偷懒感到后悔,她没穿鞋,动也不敢动,只能小声地试探道:“裴煊?”

    “嗯?”

    裴煊靠在柜子上,淡声回应她。

    乌云遮月,光线昏暗,江渝之只能看到不远处男人的轮廓,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反倒使她的请求更容易说出口:“我没穿鞋,你能不能……背我一下?”

    “这是什么?”裴煊反问道,“头牌该有这种售后服务吗?”

    这件事还真过不去了,江渝之慢吞吞地说:“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这么想。”

    尽管裴煊这么说,却依旧朝着她走来,江渝之咬着唇看着他朝她靠近的身影,见他笔挺地站在她面前,小声提醒道:“那个……你蹲下一点。”

    男人却没听她的话,弯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突然的悬空让江渝之心脏一紧,搂紧了他的脖子。

    两人离得极近,闪电照亮客厅时,江渝之能清晰地看到一滴水顺着发梢滴落,砸在了他的锁骨上。

    明明是隔着睡衣,江渝之却仿佛能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她有些不自然地扭了扭脖子,将视线投向虚空中。

    裴煊将她放在床上后,倒也不急着走,手掌压在她的身体两侧。

    眼睛适应了黑暗之后,能看清他的五官轮廓,江渝之扯了扯被子,只露出一双眼,她的声音闷在被子里:“谢谢,你可以走了。”

    一以贯之地用完就踹,倒也是她的风格。

    “好。”见她闭上眼睛打算睡觉的样子,裴煊哼笑一声,“本次服务结束,如果您满意的话,还请点亮五星好评。”

    江渝之闭着的眼睫颤了颤。

    他还真演上了。

    第二天一早,江渝之起床时裴煊和孔念慈都已经出门了,雨势小了很多,她简单吃了点早饭就开车去了医院。

    消化科的医生看了眼她的血常规检验报告,说道:“各项指标都是正常的,你还有什么其他的症状吗?”

    江渝之把这几天的不适都说了出来:“除了反胃想吐之外还有点嗜睡,然后提不起精神,小腹偶尔会闷痛。”

    “症状像孕反。”医生问她,“有怀孕的可能吗?你的生理期正常吗?”

    江渝之愣了一下,背上起了一层冷汗,声音变得有些艰涩:“生理期……推迟了。”

    见她是这个反应,医生推了下眼镜,说道:“去妇科挂个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