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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州司马青衫湿,宣城太守知不知

江州司马青衫湿,宣城太守知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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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由书香门第论坛为您整理制作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江州司马青衫湿,宣城太守知不知作者茭白司马慈凰gt一年之计在于春,春姑娘欢乐地蹦跶到了江南。那十里芰荷刚刚冒出尖尖角勾引地红蜻蜓流连忘返。就在这一个公鸳鸯忙着勾搭母鸳鸯,才子佳人忙着闭门造人的时节。啪!醒木一声江州司马青衫湿,宣城太守知不知 江州司马青衫湿,宣城太守知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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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州司马青衫湿,宣城太守知不知》第1章

    本书由书香门第论坛为您整理制作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江州司马青衫湿,宣城太守知不知

    作者:茭白

    司马慈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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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年之计在于春,春姑娘欢乐地蹦跶到了江南。那十里芰荷刚刚冒出尖尖角勾引地红蜻蜓流连忘返。就在这一个公鸳鸯忙着勾搭母鸳鸯,才子佳人忙着闭门造人的时节。

    “啪!”醒木一声成功打碎无数粉红泡泡。

    “却说那太守大人来到匪寨,一人一马,单刀直入,上千匪徒无一人敢上前迎战。”

    “就这样且战且退,匪徒中竟走出一女子,只见那女子不施粉黛,鲜衣怒马,端的是巾帼不让须眉。”

    “太守大人定睛一看,哎,竟是昔日青梅竹马。太守与匪首,本是昔日挚交奈何今日对阵兵马之前。”说罢司马慈凰慢吞吞地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又顺手从一旁堆得高高的手帕堆中扯出一条来擦了擦眼角。

    “不就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套路!”茶楼里一个皮肤黝黑的大汉爽快的喝干一大杯水,“后来怎么着,小哥挑点风流韵事讲讲。”

    司马慈凰慢悠悠地擦着眼角,“你们怎么老爱听点口味重的啊,听多了上火,赶明儿我把清热去火的茶价格全翻一番稳赚不赔啊。”

    司马慈凰乃是宣城最富盛名的说书先生,每日下午来闻水楼叫一壶好茶,靠着栏杆吹吹凉风听司马慈凰胡扯一通是每个人宣城人梦寐以求的生活。

    司马慈凰此人有着一张好嘴皮子,能把平淡无奇家长里短的事情说的比传奇故事还带劲,就好比刚刚那出太守和女土匪的恩怨故事其实只是上月宣城太守奉旨剿匪罢了。例行公事也能被说的如此儿女情长风花雪月,足见司马慈凰信口雌黄的名字不假。

    若说司马慈凰胡扯的本事排第二,放眼整个宣城没人敢称第一。他还有一个本事独步宣城,那便是——哭!多少风流名士拜倒在他的眼泪之下,多少待字闺中的小姐被他的哭声倾倒……简而言之就是这人哭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不是说司马慈凰哭的如何我见犹怜,而是他哭的频率之高令人发指。

    一天十二个时辰里无论何时何地你见到司马慈凰,他基本能分为三个状态:酝酿眼泪中,痛哭中,哭完抹眼睛。手帕更是不离身的道具,君不见司马慈凰说书桌旁那等身高的帕子?

    寻常人易哭最多得个多愁多病身的名头,若是个姑娘说不定还更添风韵。只是司马慈凰这样不停哭的,就不由不让人以为他的眼睛出了什么问题或者是哪里有病。

    司马慈凰懒洋洋一拍醒木,“今天就到此为止了,该回家做饭的做饭,该抱孩子的抱孩子去。”

    “我说司马小哥你一天就说这么点不过瘾啊,再多说点。”

    只见司马慈凰一双杏眼倏地睁大,两泡眼泪瞬间到位,“没想到张大哥如此爱听小生的说书,”一双爪子熟练地又从一旁扯出一条帕子,“小生真是无以为报啊,无以为报……”

    “别,别,你别哭,俺这就回家你别哭。”这一个大男人说哭就哭,还真是容易给人留下心理阴影。偏生司马慈凰生的分外清秀,大大的杏眼趁着白皙的肤色,真是引人犯罪啊犯罪。

    司马慈凰一见那男子逃一样地冲出闻水楼立马就收了眼泪,从怀里摸出一条洗得发白的帕子小心翼翼地擦着自己的宝贝醒木。“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收摊了收摊了。”

    听说书的茶客们纷纷起身回家,每天司马慈凰的说书的结束意味着夕阳西下一天又过去了。宣城的百姓们忙忙碌碌地赶回去吃一碗晚饭,抱着儿孙们说说司马慈凰今天的故事。

    满足地伸个懒腰,司马慈凰笃悠悠地迈着小步思索着今晚上哪吃饭。太阳尚未落完,闻水楼却已点上灯,就着摇摇摆摆的灯光,司马慈凰发觉了角落里的一枚阴影。

    青丝如瀑,美如谪仙,把一袭白衣穿的风生水起拉风无比的除了宣城太守柳紫陌还能有谁?

    说时迟那时快司马慈凰迅速扯出一条手帕,羞答答地开始掉眼泪,“你什么时辰来的?”

    “刚来,”捕捉到某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柳紫陌促狭地眨了眨眼,“正好听到我和女土匪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

    司马慈凰刚收回去的眼泪又开始奔腾,“大人,我错了。小民这也是为了养家糊口啊!”

    “养家糊口?”

    敏感地捕捉到柳紫陌言语里一丝上扬的语气,司马慈凰不由自主地抖了抖。“大哥,小弟错了,小弟不该拿你说事。”

    柳紫陌轻轻啜了一口茶水,“我怎么记得那个匪首是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恩?”

    “人一上了年纪就记性不好……哈哈,我明天去开几副药补补……”司马慈凰这眼泪流的,手帕都能拧出水了。

    习惯性递上块帕子,柳紫陌揉了揉眉角,“拿你没办法,当初我怎么就猪油蒙了心肝找你这种人结拜。”

    司马慈凰职业习惯毫不犹豫一拍醒木接口就道,“预知太守为何结拜,且听下回分解。”

    彼时,柳紫陌不过是一介上京赴考的书生偶然借宿在一所破庙里,没遇上折子戏里的惑人鬼怪精魅倒是碰上迷路的司马慈凰。俩人在年久失修的破庙里瞎扯乎一晚上,刚出道的柳紫陌哪说的过司马慈凰这张说戏的嘴,被他一掰活顿时引为知己半辈子从来没有过的江湖义气往脑袋上窜,糊里糊涂就义结金兰一口一个兄弟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