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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玫瑰

红玫瑰

简介:
【跪帮系列文破镜重圆傅延温南汐的《假装》已经更新啦,在专栏里】傅临远很护着下属,最护着的就是秘书。而她就是那位秘书。身为他的秘书,她最清楚那么多女人过眼云烟,他谁都不会娶,当然五年前出国的那个女人除外。她也没想到,上司下属的关系会发生意外,跟他有了一段似是而非的感情纠葛。许久。那个女人准备回国,她也过够了都市生活,她对他说:“我回去嫁人。”“你娶妻生子。”他抬笔,批了她的辞职信。成年人的感情发展到爱情,有时一念之间,有时跨越山河。她跟他,就是山河之间。傅临远x陈静1,闻小叔闻敛好友,顾呈的义兄2,京都投资圈3,引战评论会删评,影响阅读会删评,晋江好文千千万,出门左拐全是繁花锦簇的好文,不要在我文里浪费时间,感激不尽。4,所有雷都在文案上。谢谢。 红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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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玫瑰》第1章

    傅恒集团的晚会

    应酬完几个股东,陈静踩着高跟鞋走到阳台边。

    一眼看到靠着墙指尖夹着烟,穿着黑色衬衫的男人,他将烟放到唇边,咬着,听着威远投资部的投资经理黄沫说话。

    黄沫是投资圈出了名的美女,她眼波流动,侃侃而谈,偶尔拨弄了下到唇边的发丝。

    今晚她穿着露背的收腰长裙,皮肤白皙,很是惹人注目。

    “傅总跟黄沫的传闻,是不是真的?”身边传来蒋禾的声音,陈静猝不及防回神,她眼神收回来,酒杯放到唇边,抿了口,道:“不清楚。”

    蒋禾眼神看向她。

    “你是他秘书耶,你都不清楚?”

    酒液滑入喉咙,冰凉一片,陈静道:“我是秘书又不是他的蛔虫。”

    蒋禾啧啧几声,“倒也是。”

    下一秒,她小小地惊呼一声,陈静刷地扭头,便看到黄沫上前一步,想跟他说什么,而男人微微低头,静听着女人垫脚在他耳边说话。

    “靠。挺般配啊。”蒋禾没忍住道。

    黄沫身材玲珑,腰身很细,后背露了一大片,这个姿势,男人手一拢就能握住她的细腰。

    他指尖夹烟,烟雾缭绕,像晕染到女人的腰上一般。

    黄沫似乎有很多话要说,傅临远偏头,一直听着,姿势也就维持得很久,陈静静静看他侧脸,许久许久,收回视线,低头喝一口酒。

    蒋禾啧啧好久,从小包里拿出手机,拍了好几张相片,她说:“陈静,回头我们看看,谁能成为傅恒集团的总裁夫人。”

    陈静声音很轻:“好啊。”

    忽然,落地窗外风声骤起,天气预报今晚会有西北风,陈静转头再次看向阳台,黄沫裙子被风吹扬起,她反射性地单手抱着臂膀,看来是冷到了。

    她仰头看着傅临远,有几分柔弱。

    傅临远自然也看到她冷了,他撩起眼皮,往这边看,嗓音低沉,“陈静。”

    陈静回神,神色自然:“傅总。”

    “去休息室拿件披肩。”

    “好的。”陈静应完,放下酒杯,往休息室而去,她今晚穿着黑色长裙,但保守很多,扎起头发露出了白皙纤细的脖颈。

    黄沫看着那离去的背影,心想,陈秘书很漂亮啊。

    她看向傅临远,傅临远靠着墙,慢条斯理地抽着烟,她笑眯眯地往他跟前又走一步,两个人近到她能看到他些许的锁骨。

    傅临远垂眸,狭长的眼眸静看着黄沫。

    取了披肩,陈静拐个弯回到阳台,一眼便看到这一幕,呼吸都停了几分,她脚跟一旋,打算先离开。

    那边就传来了黄沫好听的声音。

    “哎呀,好冷。”

    陈静脚步微顿。

    傅临远抬眼看来,陈静撞入他眼眸,便知他意,他正催促她。

    陈静快步过去,将披肩递给黄沫,“黄经理,披上吧,今晚要降温了,小心别感冒。”

    黄沫偏头,微微一笑,眉眼弯弯,接过了披风,“谢谢陈秘书。”

    她手一抬,将披肩递给傅临远,傅临远眯眼,几秒后,将烟咬在唇角,接过披肩,微微抖开,两手一抬,往黄沫肩膀上披去。

    黄沫脸颊红红,眼里柔情似水。

    陈静静站几秒,悄然转身,离开阳台,不去打扰。

    蒋禾在外拉住她探头:“傅总难得那么体贴呀。”

    陈静接过酒杯,抿了好几口。

    她嗯了一声。

    又过了一会儿,黄沫披着披肩,跟在傅临远身侧走出阳台,陈静正跟几个同事站在一起,傅临远袖子挽起来,看陈静一眼,“陈静,送黄经理回去。”

    陈静应了声,“好的。”

    她再次放下酒杯,拿起手机打电话让司机把车开过来,黄沫临走前,垫脚在傅临远耳边说话,傅临远微微低头听着,眉梢微挑。

    陈静站在不远处,放下电话,看着这边,等着。黄沫笑着站好,说道:“拜拜,下回见。”

    傅临远:“下回见。”

    黄沫朝陈静走来。

    陈静引路,两个人走出大门,外面风确实很大,陈静被吹得鸡皮疙瘩都起了,黄沫好在有披肩,紧紧裹着,陈静给她拉开车门,黄沫上车。

    陈静跟着上了副驾驶,她询问道:“黄经理住哪儿?”

    车里空调暖和,黄沫舒服多了,她笑意盈盈,落了几丝碎发下来,说道:“盛世华庭。”

    “陈秘书,这一晚太麻烦你了。”

    陈静跟司机说了地址,坐直身子道:“不会,黄经理客气了。”

    车子启动。

    陈静看着前方的路况。

    车里一时有几分安静,过了一会儿,黄沫往前倾,“陈秘书。”

    陈静听见她声音,侧了侧身,“黄经理,怎么了。”

    黄沫看着她漂亮的侧脸,微笑道:“你老板,平时有什么消遣吗?”

    陈静微顿。

    这属于傅临远的隐私,她能说吗?这个男人挺注重隐私的,她想了下道:“黄经理,这个我觉得你自己问傅总吧。”

    黄沫一听,微微挑眉,“行吧。”

    她靠回椅背,拢拢披肩。

    “这披肩挺暖和的,替我谢谢你老板。”

    陈静也坐直了,“好。”

    她抬手轻抚露着的手臂,伸手把座位前的出风口关掉。

    送完黄沫,车子返回晚会现场,此时晚会已经结束半个小时,但傅临远还没走,他在六楼跟几位股东打牌,陈静一推开门,烟味夹杂着浓郁檀香味扑面而来,几位股东往门口一看,或许是烟雾缭绕,迷了眼。

    视线纷纷落在陈静身上,没立即收回。

    陈静冲他们点点头,算打个招呼,随后来到傅临远的身侧,抬手按着胸/口弯腰在他身侧低声道:“傅总,已经将黄经理安全送到家里了。”

    傅临远咬着烟,语调淡淡:“嗯。”

    他端起酒杯,轻晃了晃,抿一口,侧脸冷峻,“你洗个手,下来开个新局。”

    陈静看一眼还有另外两位看牌不打的股东,应了一声,“好的。”

    她转身走去洗手间洗手。

    年轻股东陆臣看着她背影,笑着弹弹烟,“你家秘书挺漂亮啊。”

    傅临远轻撩眼眸。

    看他一眼。

    陆臣借着扔牌,往前凑:“她有男朋友吗?”

    傅临远往后靠,手搭在扶手上,理着牌,嗓音低沉,“有吧。”

    陆臣顿时心道可惜了。

    _

    洗完手,擦擦指尖,今晚喝不少酒,陈静顺便洗个脸,随后才走出洗手间,这儿暖和,她从一旁拿了一副牌,走过去,因为位置只有傅临远身侧有,她就落座在他身侧。

    他正专心打着牌。

    陈静笑着招呼另外两名股东,陆臣看到她来,跟其中一名股东换了位置,坐到她面前,“陈秘书,我想跟你打。”

    陈静洗牌,笑道:“好啊。”

    其他两名股东见状,笑得别具深意。傅临远靠着椅背,衬衫领口微敞,他洗着牌,撩眼随意看这边一眼,指尖拿着烟放进嘴里,垂眸继续洗牌。

    陈静洗好牌,俯身开始发。

    她这一身裙子除了显身材,其实挺保守的,但她指尖好看,洗牌发牌都很吸引人,陆臣看得挪不开视线。

    笑意盈盈地咬着烟看着她发牌。

    第一局。

    陈静是地主,牌并不是很好,她凝神看牌,先出一对三。

    陆臣见状,出对六,另一名股东出对八,陈静被跳了对七,只能打一对一,陆臣一笑,吊儿郎当地丢下对二。

    陈静:“.....”

    她说:“不要。”

    陆臣盯着她的脸,说道:“那我继续了。”

    陈静看着他,点点头。

    陆臣笑着开始收割,每一张牌都把陈静压得死死,陈静手里的牌只能让它烂掉,最后陆臣三带二结束了这局。

    旁边的股东笑道:“陆臣,你别欺负陈秘书啊。”

    陆臣看着陈静笑:“哪敢,侥幸而已。”

    陈静无奈,她又开始洗牌,谁能想到这局,她还是地主。这局依然让陆臣给压制了,几局下来,陈静都没赢到,不管是地主还是平民,弄得隔壁的两位股东都停下来看戏,其中一个敲敲桌子,跟傅临远说:“陈秘书不会哭了吧?”

    傅临远咽下酒液,偏头看去。

    陈静认真在洗牌,输的人洗,她已经不知道洗多少次了,瓷白的脸倒看不出什么情绪,傅临远眉梢微挑。

    陈静其实也想赢一局。

    泥人都会有脾气的,她看出陆臣故意的,可人家是股东,她也不能有情绪啊。

    她洗着牌,暗自保佑新一轮给她拿好牌,发完牌,她将牌拿起来时还祈祷着,她还打算从一对三打出去。

    一只修长的手伸过来,取走她三个J跟一对三,接着帮她扔出去,傅临远低沉冷淡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他不会有更大的牌了。”

    他身上带着檀香味以及烟草味还有几缕香水味,那几缕香水味是从黄沫身上下来的,也是,他们两个人刚才站那么近,肯定会留下的。

    陈静抬眼去看陆臣。

    陆臣一笑,摊手,“要不起。”

    另一名股东也是不要,陈静眉眼舒开,她指尖在牌上滑动,犹豫着出哪个,傅临远嗓音再起。

    “对一。”

    都是大牌啊。

    陈静拿不定主意了,她转头,傅临远指尖夹烟,盯着她,挑眉:“出啊。”

    光线昏暗。

    男人俊得很。

    陈静抿唇,点点头,收回视线,听从他意思,下了对一。

    陆臣啧啧几声,指着傅临远,说道:“过。”

    另一名股东也是:“过。”

    陈静总算赢了一轮,她看傅临远跟股东他们还没开始玩,她收到新牌时,下意识地看他一眼,傅临远掐灭烟,往她这儿探来,眼眸随意扫着牌。

    他身上的烟草味又飘过来。

    陈静静等几秒。

    他让她下顺子,一下,手里都没什么牌了。

    他们依然要不起。

    陈静准备下第二次牌,这时,傅临远的手机响起,他拿起来看一眼,站起身接起来,靠着沙发椅背。

    陈静微顿,只能自己打了。

    身后,傅临远手插裤袋,来电那头是黄沫,说她洗完澡了。

    问他忙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