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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冷静啊!(剧本双穿)

陛下,冷静啊!(剧本双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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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冷静啊!(剧本双穿)》第一章

    ?  陛下,冷静啊!(剧本双穿)

    作者:今茶

    文案

    病娇哭包戏精攻&温柔硬汉忠犬受

    林一鸣少时爹不疼娘不爱,孤僻敏感的性格让他在同龄人中也不受欢迎。

    当他如野草般任人蹂躏时,赵昱宁站出来将他护在身后。

    他就像一束阳光,对林一鸣扬起笑脸,说:“别怕,有我保护你。”

    这句话,林一鸣一记就是一辈子。

    赵昱宁离开后,林一鸣再没有遇到如赵昱宁一般的人,他的人生也依然被霸凌、孤立、缺爱充斥着。

    一切困境与磨难磨砺出林一鸣坚毅却偏执的性格。

    长大后与赵昱宁再次重逢,林一鸣一眼就认出了他,而赵昱宁却只记得小哭包,不记得林一鸣这个名字,更不记得他的长相。

    在现实世界里,林一鸣摇摇欲坠、勉勉强强地维持着自己正常人的形象,一朝穿到剧本世界,他内心的阴暗袒露无遗。

    面对一切阻碍他达成目标的绊脚石,他记恨、仇视、报复,甚至虐杀;

    面对厌恶的人,他淡漠、无视、冷言讥讽;

    面对爱人,他控制、囚禁、极度占有,眼里容不得一粒沙…

    我只不过是为自己争取,自己爱自己,我有什么错?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情有独钟穿书成长正剧权谋

    主角:林一鸣,赵昱宁┃配角:魏权,齐都,魏安,任茂┃其它:今茶

    一句话简介:病娇哭包攻X温柔硬汉受

    立意:他人即地狱,自己爱自己才是王道

    第1章剧本

    阴暗潮湿的水牢里,赵昱宁手脚被缚,吊在刑架上。

    滴答滴答的水声响在耳边。

    赵昱宁浑身被火烧过似的滚烫。

    他意识不清,用尽全力也只是将沉重的眼皮掀开一条缝。

    这是哪?他模模糊糊地想。

    他的每一次呼吸,都有火从嗓子眼里烧出来,他无力地垂下头去,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口水,像是生吞了一把刀片。

    水牢外有脚步声回荡着响起,赵昱宁睁开眼,眼睛可能是被血水给糊住了,视线里一片模糊。

    哗啦一声锁头被打开。

    水牢里的回声将金属碰撞声无限放大,许是太久没听过如此刺耳的声音了,赵昱宁脑子里的一根弦被狠狠拨动,心跳跟着加速,他痛苦地闭了闭眼。

    一个男人走进来,站在门里的木台子上,望着水中央刑架上的他。

    “齐都,好久不见。”

    男人声音清亮,语调清冷,赵昱宁从他的话音里听出满满的嘲讽。

    赵昱宁用力眯眼,终于看清男子样貌。

    男人比身旁狱卒高出两个头,肩宽腰窄,身姿挺拔,一双吊梢眉、丹凤眼,唇角衔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站在那儿就如一块千年寒冰,轻易就能将六月里的艳阳天冻成冰天雪地。

    他一身大红色锦绣华服,一只金色五爪龙盘踞在胸口,桀骜不驯地睥睨着世间万物,正如他此时此刻的眼神。

    一身帝王气足以令世间万物俯首于他的足下。

    然他那张妖孽般俊美的脸,让赵昱宁一身原本冷着的血液瞬间沸腾起来——他是林一鸣,是赵昱宁朝夕相处,再熟悉不过的人。

    怎么会是他?!

    赵昱宁挣扎起来,神情急迫,似有千言万语。

    等等!

    齐都?

    赵昱宁不再挣扎,似想起什么,满脸惊愕地缓缓垂下头去。

    林一鸣露出个满意的笑,挥手屏退众人,鲜红的裙角浮动,他提步朝前走了两步:“你终于反应过来了。”

    赵昱宁嗓音嘶哑,不成人声:“这是哪儿?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口中溢满腥咸。

    林一鸣淡道:“康朝盛安四年,朝邺城大理寺的水牢里。”

    他说完停顿了片刻,似乎在等赵昱宁的反应。

    然他的反应明显不合他心意,林一鸣不禁微微蹙眉:“怎么?你难道不觉得熟悉吗?一点崩溃的迹象都没有。”

    怎么可能不熟悉!这剧本是赵昱宁和林一鸣共同创作的。

    赵昱宁茫然环顾四周,不见摄影机和其他任何有现代装扮的人。

    更要命的是,身上的痛感真实得吓人。

    难不成。。。

    赵昱宁觉得自己一定是还没睡醒。

    他分明在和导演通电话,从家往公司赶,红灯变绿,他刚迈出一只脚,再睁眼,就到了这鬼地方…

    林一鸣仿佛能看透他的心声,“你没在做梦,这里就是你我共同创造的剧本世界,哪哪都一样,却又哪哪都不一样。你知道现在的皇上是谁吗?是我,魏权。”

    他的表情近乎松弛,但语调发狠,整个人透出一种平静的疯感。

    “这一次终于由我说了算了,我不会再允许任何人插手我的剧本。”

    赵昱宁诧异地看着他。

    原剧本中的魏权是个容貌出众,但内心敏感、毫无安全感,性格偏执,对任何人都不信任的公子哥,身份虽是皇子,但整日与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为伴。

    绝非治国之才,毫无政治头脑。

    魏权是林一鸣亲手创造出来的角色,偏爱一些可以理解,可他怎么能做皇帝呢?!

    走出门外,林一鸣吩咐内侍任茂:“告诉他们,好好伺候开国公。”

    伺候和照顾到底是有区别的,任茂立马会意,躬身道是。

    果不其然,自林一鸣走后,那些狱卒发了疯一般,将所有刑具都往赵昱宁身上招呼。

    “说!到底是谁人指使你暗杀先帝?!”

    “同党是何人!”

    ……

    他们问的这些问题赵昱宁一个都答不上来。

    只猜他们口中所说的先帝,应该是大安朝开国皇帝魏安。

    魏权同父异母的哥哥。

    而齐都是魏安身边最得力的忠臣良将,大昭国史上最年轻的开国公。

    二人配合默契无间、南征北战,五年的时间统一北方,四年统一南方。

    赵昱宁也不明白齐都出于什么理由去暗杀魏安?

    原剧本中根本就没有这一段!

    是夜,一阵夹着雪霰子的刺骨寒风从墙缝一般的窗里吹进来。

    赵昱宁失血过多,浑身冷得厉害,但五脏六腑偏又灼热滚烫得难以忍受。

    他的呼吸都在颤抖,喉咙里不停地滚出低低的痛苦呻吟声。

    他在求救,希望门外围着小火炉喝酒吃肉的狱卒们,能大发慈悲给他一口热的暖暖身子。

    赵昱宁膝盖以下泡在水里,早已麻木,只觉脚下无着落,整个人悬在半空,一点也不敢懈怠。

    昏昏沉沉间,他听到踏踏马蹄声响起。

    齐都策马飞驰在山路上,两侧茂密的丛林化作残影飞速向身后闪去。

    黄尘滚滚如云山千重,里头不知藏了多少人。

    忽前方竖一张大网,横亘路中央,网上布满手指粗细的木刺。

    马儿正全力狂奔,根本剎不及,迎头撞了上去。

    木刺穿透齐都左臂和左小腿,其余堪堪擦过他的喉咙和左腰,哪怕有一点偏差,恐怕都会命丧当场。

    体积硕大的马匹就没那么幸运了,整个撞在网上,倒在地上呼哧呼哧喘着气,眼里已经没了神采。

    齐都强撑着长枪站起。

    两侧丛林中呼啸着冲下数十个蒙面人将他们围住。

    齐都将长枪杵在地上,目光锐利凝视着他们。

    才从战场上退下,不得休息狂奔数千里的齐都军,哪里是这些精神饱满、严阵以待的蒙面人的对手?

    尽管败局已定,齐都也绝不露出半分怯意。

    血肉横飞、铁器嗜血,很快,所有人里就只剩下齐都一个。

    齐都单膝重重跪地,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一个蒙面人拎着刀一步一步靠近。

    齐都喘着粗气,盯着他手中尚在滴血的刀,刺眼的猩红灼烫双目。

    齐都缓缓闭上眼。

    无论如何,助安帝打天下的使命已经完成,他知足了……

    这段记忆被强行塞进赵昱宁脑子里,他头痛欲裂。

    齐都此番率轻骑兵先行,是赶回朝邺传达安帝即将凯旋而归的喜讯的,尽管战报一早就传了回来,但专人传讯,到底显得庄重些。

    林一鸣主宰剧本,将原剧情改得面目全非,可以,但他到底为什么要陷害齐都?又为什么一定要魏安死?

    魏安?

    他已经死了吗?

    第2章梃杖

    翌日一早,一狱卒进来送饭,却将碗往门口的木台子上一放就不管了。

    “哎,吃饭了。”他冲半死不活的赵昱宁喊:“赶紧吃,吃完我好收碗。”

    他撩起衣裳的一角擦着刚刚碰过碗的三根手指,“脏死了,真他娘的麻烦。”

    另一狱卒看不下去了,对他道:“他被绑在刑架上,放这么远你让他怎么吃?”

    “关我什么事?”送饭人没好气道:“你是想让我把饭扔水里?”

    “。。。。。。”后来者瞪了他一眼:“听不懂人话?!我是让你喂他吃!”

    送犯人梗着脖子:“凭什么!要喂你喂,我才不喂呢,又臭又脏。。”

    “我喂就我喂,你这么爱干净当什么差?回家当少爷去算了。”他正要进门,胳膊却被一只惨白白的手拉住。

    门后走出来个着宦官服饰的人。

    这人涂脂抹粉,脸白得犹如死人,他凝视着送饭人,语调平平,毫无起伏:“你去喂他,喂完拖他出来。”

    他眼神并不锐利,甚至可以说是死气沉沉,但静静盯着什么时,就是让人毛骨悚然。

    送饭人浑身抖若筛糠,洁癖当场就治好了,忙端起饭碗跳进了污臭的水里。

    饭菜甫一靠近,馊味直扑鼻而来,赵昱宁被熏得反胃,眉心不停抽动,想躲却没力气,只能任凭送饭人将他牙关撬开,把馊气冲天的饭菜粗暴地戳进嘴里。

    他喂得太急,手又因恐惧而抖个不停,筷子不断磕碰着赵昱宁的牙齿。

    赵昱宁口中被塞得满满当当,吞咽不及,全呛咳出来,喷了送饭人一头一脸,送饭人当场僵在原地,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能要了…

    内侍半合着眼坐在软榻上:“他不想吃那就别吃了,带他出来吧。”

    赵昱宁咳得眼冒金星,大张着嘴巴喘息,一吸气就有饭粒堵着他的喉咙,生怕吸进嗓子里去,他于是不敢吸气太猛,出气比进气多,不禁头晕目眩,难受得厉害。

    狱卒解开他手脚的铁链,他站立不住,整个人朝前栽去,被人拖着走,身后拖出血迹,染红了水面。

    他被粗暴地扔在地上,良久才缓过些神来,费力地睁开双眼,一双精致好看的绣鞋映入眼帘。

    黑色的鞋面上绣着一朵艳丽的海棠花,鞋里装着一双小脚,黑色的袍子垂落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