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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婚(重生)

荣婚(重生)

简介:
先婚后爱,婚内追妻,重生爽文,各路火葬场    前世程亦安被定给陆国公世子陆栩生为妻,婚后夫妇生疏淡漠,貌合神离,堪堪一年,程亦安遭人算计,被迫和离改嫁青梅竹马。    可惜二嫁后五年无子,渐渐的婆婆脸色不好看,丈夫也日渐疏离,小姑子事事掺一脚,上头还有个强势的大嫂压着,程亦安日子过得艰辛。    一睁眼,程亦安回到与陆栩生新婚之夜,回想陆栩生此人,虽性情冷漠,却胜在权势显赫,人品贵重,并无不良嗜好,比起去范家吃苦,还不如当个闲适的国公夫人,程亦安决定这一生躲开奸人算计,好好跟陆栩生过日子。    只是待那清俊男人掀开红盖头,程亦安有些纳闷,这眼神不太对,他不会也重生了吧。       陆栩生出身尊贵,文武双全,是京城贵女争相得嫁的如意郎君,与程亦安和离后,他在母亲的撮合下,改娶表妹为妻,原以为夫妻该是相敬如宾,怎料表妹性情骄纵,整日闹得府内鸡犬不宁。    重生回到洞房花烛夜,陆栩生决定跟安静温婉的程亦安好好过日子,哪知红绸一掀,忽觉妻子神色与前世迥异,难不成她也重生了?    原计划圆房的二人隔桌而对,面面相觑,徒生尴尬。    (先婚后爱,婚内追妻,各路火葬场)    本文又名国公夫人的悠闲躺平日子冷面将军沦为恋爱脑    (所以设定为剧情服务,做私设,勿考据。)接档文侯门简介裴东亭乃当世第一名门裴家的嫡长孙,芝兰玉树,君子清执,十七岁高中状元,侍奉帝侧,备咨询参机要,是同龄当中的翘楚,只是他有一样为世人所诟病英年早婚。    裴东亭七岁那年,其祖父游历山水路过潭州,与一乡绅相谈甚欢纵酒达旦,一个不留神将他的婚事给许了出去,从今往后裴东亭多了一个出身乡野的未婚妻,裴家上下为此痛斥老太爷,京城官宦也纷纷扼腕痛惜,奈何木已成舟,裴家重誉,女郎十五及笄那一年,将之迎了过门。    又如何?裴东亭不喜她,嫌她无才甚至不愿与她说话,将她迎入门,便以考取功名为由,独自回京。    两年后裴东亭高中状元,一时风头无两,状元游街那日,贵女争相为他掷帕扔花,裴东亭几乎忘了自己娶了一门妻。    直到某一日,京郊兰桂宴上,他瞧见一活泼飒爽的女郎,从容挑着一竹竿将落水少女营救上岸,女郎眉眼略有些熟悉,问随侍,    此女郎我是否见过?    随侍嗓子险些咳冒烟,    爷,那是您两年前迎过门的少夫人哩!(先婚后爱,追妻火葬场)ahrefhttpmmoxiexscomtargetblanka荣婚(重生) 荣婚(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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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婚(重生)》1第 1 章

    轰隆隆的雷声从半空划过,风一程雨一程,将支摘窗拍得飒飒作响,眨眼间廊庑湿了大一片,就连昨夜收捡在角落的木槿花,也被风刮得零落一地。

    这时,东次间内传来一声轻咳,正在掩窗的侍婢忙丢下手头活计,掀帘往内探了一眼,

    “二奶奶,您要用水么?”

    程亦安倚在那扇紫檀花鸟屏风下的软榻,清淡的眸子直直盯着窗棂的方向,没有回她反是问道,“我恍惚听见了婴儿啼哭声?”

    她病了有一阵子,自立秋便不曾出门,平日常来串门的妯娌已没了踪迹,就连丈夫范玉林也数日未见。

    侍婢听了这话,气不打一处来,绕进门来,面带愤恨,

    “可不是,那外室大前日生了个儿子,如今范家上下宝贝着呢。”

    程亦安神色顿时发木,此事早已心知肚明,程亦安已慢慢接受这个事实,沉默片刻低声问她,

    “交待你的事,可办妥了?”

    侍婢替她斟来一杯茶,笃定道,

    “都已妥当。”

    程亦安不再说话。

    侍婢却很不甘心,

    “姑娘,咱们不能这么便宜了他们,范家太可恨了,他们这是过河拆桥!”

    听到过河拆桥四字,程亦安眼神微微恍惚。

    何止是过河拆桥,简直是忘恩负义,狼心狗肺。。。。。。。。。

    说到这门婚事,原当是郎情妾意,天作之合,实则从始至终不过是范家的算计。

    程亦安出身大晋第一高门,程家门生故吏遍天下,海内名望,范府祖籍益州,声名不显,范老爷中举入京,就在程府隔壁租了一宅子落脚,程亦安与范玉林算是青梅竹马自小相识。

    范玉林一直心慕程亦安,倾慕到什么地步呢,哪怕程亦安嫁过人,小产过,也坚持非卿不娶。

    程亦安与前夫陆栩生和离后,范玉林就跪在程家掌门人跟前发誓,绝不纳妾,一辈子只守着程亦安一人,经历过陆栩生的冷漠无情,面对满腔赤诚的青梅竹马,程亦安由长辈做主,改嫁了过去。

    成婚后,公婆和气,拿她当女儿对待,妯娌亲昵无话不谈,范玉林更是温柔体贴,为她描眉插簪,弹琴赋诗,哪怕她多年未孕,范玉林也从未与她红过脸,总是小意劝慰,叫她莫要心急,得夫如此,妇复何求。

    有了这份情意,程亦安哪能不为丈夫筹谋?

    借着程家的人脉,替范玉林谋到益州盐政使的肥差,范家人口繁盛,府邸简陋,是程亦安掏出嫁妆银子置办宅院,有一年范玉林染了时疾,命在旦夕,是她拿着程家的名剌,冒着严寒风雪徒步前往雏凤岗,请神医李时济出面诊治。

    就是这般扶着范家从当地一默默无闻的小户,成为益州首屈一指的望族。

    原以为范府上下该对程亦安感恩戴德。

    孰知范家站稳脚跟后,婆母一改先前和颜悦色,开始嫌弃她是二婚,骂她肚子不争气,生不出儿子,妯娌暗地里讽刺她二嫁没人要了,上杆子贴补范家。

    唯有范玉林始终站在她这头,开导她放宽心,声称大不了过继个孩子。

    可惜这不过是哄骗人的话,这负心汉背地里早早张罗了一房外室,只待对方有了身孕便弄进门来。

    程亦安气得一夜不曾合眼。

    当年的满腔情意,不过是糊弄她的幌子,范家真正的目的在于与程家结亲,借着程家的东风,好扶摇直上。

    遇人不淑,这一生不值得啊。

    就在这时,廊庑外响起一阵脚步声,片刻软纱帘被人掀开,一道高大的身影矗立在帘下,他端的是眉目如画,风姿出众,手中还抱着一殷红襁褓,面庞含笑,正是初为人父的范玉林。

    程亦安缓缓眯起眼。

    只见范玉林温文尔雅将孩子抱了进来,凑近给程亦安瞧了一眼,

    “亦安,你瞧,这是咱们的孩子,往后他就养在你的膝下,认你为母,咱们好好教导他如何?”

    程亦安望着近在迟尺,依然云淡风轻的丈夫,忽然诡异地笑出声,

    “记在我名下,给我做儿子?”

    范玉林满脸温柔,

    “是。”

    听听,若非看穿他的算计,还当他是多么体贴的夫君。

    程亦安凉凉看了他半晌,

    “范玉林,到如今,你还想算计我是吗?”

    “将他记在我名下,名正言顺占据我的宅邸,田地,铺面,借着我的光与程家牵线搭桥,将来行走四方也好打着程家外孙的旗号。。。是吗?”

    脚下这座五进宅邸,是程亦安当年为范家购置,虽许范家众房合住,可记得是程亦安的名。

    想贪图她的嫁妆,

    “你做梦!”程亦安狠狠盯着他,咬牙切齿。

    范玉林脸色不好看了,恼恨在眼底一闪而过,又耐着性子劝道,

    “你这又是何苦,天底下嫡母将庶子养在膝下的数不胜数,我这也是为你着想。。。。也省得你为了个孩子疯疯癫癫。。。”

    疯疯癫癫?她一心为他孕育子嗣,求医拜佛,在他眼里便是疯疯癫癫。。。。

    程亦安不欲争辩,冷冷打断他,

    “认下他,不就是便宜了你们吗?”

    范玉林脸色微微有些难堪,干脆越过她,起身将孩子交予嬷嬷,冷淡吩咐道,

    “打今日起,小少爷便是夫人的嫡长子,养在西次间。”

    侍婢见范玉林欺人太甚,怒得要破口大骂,却被程亦安拦住了,

    她盯着范玉林的背影,缓声开口,

    “范玉林,我们和离。”

    范玉林听了这话,不怒反笑,扭过身来,露出讽刺,

    “傻安安,你和离了,又能去哪?”

    “自然是回京城。。。”

    “京城你回不去了。。。”范玉林忽然道,

    程亦安身子一震,猛地抬头看着他,

    “为什么?”

    范玉林饶有兴致盯着她,负手道,

    “太子造反,京城动乱,大齐乘乱南下,带着大军直捣程家弘农老宅,程家男丁死伤殆尽,你们程氏高门从此土崩瓦解。。。。”

    “不可能!”

    程亦安心口突突直跳,嘴里说着不信,心里实则信了大半,难怪连月来,京城那边没了消息,原先每月的贴补,也断了数月。

    难怪范玉林敢堂而皇之背信弃义。

    枉她夙兴夜寐替他操持家业,侍奉双亲,数度写信回京,让程家为他铺路,铸就他范氏一门荣宠,到头来不过为人作嫁衣裳。

    程亦安心里那个叫恨,双目猩红,“所以,你早已知晓,故意算计我是吗?”

    范玉林没说话,他又不是蠢的,若非程家败落,他也不敢将外室挪进门。

    范玉林见程亦安心神欲溃,再度劝道,

    “亦安,你听我劝,将孩子认下,只有你的福气。”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程家还有可利用之处。

    程亦安看着范玉林尽在掌握的眼神,岿然冷笑,

    “是吗?那真是很抱歉,不能让你如愿了。”

    “你什么意思?”

    程亦安静静看着他,“自从你接那外室过府,我便悄悄将你收受贿赂之账目记录在档,如今那册子已被送去臬司衙门,想必很快官府就该来拿你了。”

    范玉林脸色大变,顿时跳脚,

    “一日夫妻百日恩,程亦安,你好歹毒。”

    果不其然,外头便有管家在嚷嚷,说是来了官兵,范玉林顾不上与程亦安理论,急得往外奔,

    “疯了,你疯了!”

    程亦安却知道,他这一去,该是回不来了,她累了,也困了,只想好好睡一程。。。

    也不知过了多久,大约是听说范玉林被衙门带走了,那外室急火攻心,顾不上坐月子,闯进了程亦安的屋里,挺着胸脯大喇喇杵在她跟前,对着程亦安破口大骂,

    “你不过一个不下蛋的母鸡,逞什么能?”

    “程家倒了,你也没了靠山。。。。”

    “你把范郎告倒,对你有什么好处?哟,你不会还惦记着陆栩生吧?”

    她极尽所能挖苦程亦安,

    “我忘了告诉你,那陆栩生呀,在边关立了大功,荣升大都督了,是咱们大晋最年轻的国公爷呢,我的国公夫人,怎么样,后悔吗?”

    字字如刀听得人怄火,侍婢忍无可忍,卷起袖子冲着那外室扑去,

    “我跟你拼了!”

    二人双双往后跌去,扭打成一团。

    那外室尚在坐月子,哪里是侍婢的对手,很快蓬头垢面吃了苦头,饶是如此,嘴里却不饶人,

    “哎呦,瞧我这张嘴,错了称呼了,好端端的国公夫人被人抢了去,你呀没有这个命!”

    没有这个命?

    不,她不该是这个命。

    她是程家四房的嫡长女,是祖母悉心教养的高门闺秀,要貌有貌,要才有才,她本该嫁个门当户对的郎君,琴瑟和鸣,安稳无忧。。。。

    这一生怎会落到这个田地?

    这一生。。不该是这个活法。

    。。。。。。。

    恍恍惚惚有鞭炮声响,似紧箍咒圈在程亦安脑门,程亦安头疼极了,明明已然清醒,仿若溺水之人迟迟睁不开眼,直到有人轻轻扯了扯她衣襟,低声唤道,

    “夫人。。。”

    夫人?

    范玉林不是被人抓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程亦安猛地睁开眼,只见一张模糊的脸悬在眼前,修长的胳膊伸过来似要搀她,程亦安不假思索抬掌,

    “啪!”

    突如其来的巴掌抽在对方脸上,发出一声锐响。

    黑暗中,四目相对。

    那双眸子太过锐利,令程亦安生出几分久违的熟悉和忌惮,她顿时一个激灵醒过神来,环顾四周,拔步床帘帐倾垂,将外头的景象遮得严严实实,唯有昏暗的红芒在晃动。

    这是哪?

    对面的男人被打后,面上有些挂不住,回身后退,鸳鸯红帐随着被撩开半幅,明烛映亮那张面孔,剑眉狭目,五官英挺,是一副极为冷峻的长相。

    这是。。。。。陆栩生?

    程亦安脑门如遭石击,

    莫非被那外室刺激得梦到了陆栩生?

    “你怎么在这?”隔着帘帐,程亦安直愣愣问道。

    陆栩生听了这话,眉心一跳。

    洞房花烛夜,程亦安却反问他为何在这,实在荒诞。

    联系方才那含恨的一巴掌,陆栩生冒出一个诡异的念头,

    难不成她也重生了?

    陆栩生心顿时凉了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