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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总以为我是小可怜

男朋友总以为我是小可怜

简介:
本文于这周日入v,感谢大家支持蔫儿坏攻骚气受  谢辞天崩开局,从小被父母抛弃,遭恶毒亲戚虐待,他深知除了钱什么都靠不住。  上一世,他埋头搞事业,创建了他的商业王国,圈子里不少人说他是疯子,为了利益,甚至能和男人结婚。  高强度的工作淹没了他的生活,貌合神离的婚姻也维持不下去,还连累对方惨死。  一团糟的人生在炸药引爆的那一刻彻底走向毁灭。  重生后,谢辞想放慢脚步,好好享受当下,体验做回穷小子的乐趣,可顾予风的画风却很不对劲,总是用复杂怜悯的眼神看他。  他刚被表弟刁难,第二天表弟就摔断了腿。  他帮摆地摊的表舅看会儿摊子,就来了个神经病卷走所有东西,丢下一沓钱就跑。  连食堂阿姨都一反常态,给他打了满满一盘的肉,热情地让他多吃点,不够还有。  谢辞疑惑地转头,果然看到排在队伍后的某个大帅逼正狗狗祟祟地笑。  不仅画风突变,还很不正经  一群人偷偷跑出去吃宵夜,谢辞递给顾予风一根牙签。  顾予风没接不用,我超会吸。  谢辞吸什么?  顾予风当然是吸那个  众嗯?  他微微一笑那个螺蛳啊。  谢辞点点头我还以为是吸那个  众嗯?!  他慢条斯理的那个螺蛳屁股呢。  众我怀疑你们搞颜色!    谢氏集团创始人和顾氏独子的联姻轰动一时,所有人都不看好,可五年过去,两个大集团强强联手,谢辞和顾予风也成了别人口中的神仙夫夫。  只有顾予风知道,这场婚姻就是个笑话,在谢辞的世界里只有他自己。    为小三的事大吵了一架后,突然重回十七岁,顾予风准备去找谢辞算账。  可那个面色蜡黄,身上时不时带着伤,还总是逃课的少年是他家那只坑人不眨眼的老狐狸?  顾予风坐在车里,看着街对面正在摆地摊的谢辞,皱眉去把那摊子的奥特曼都买回来。  司机啊?您不是来找他算账的吗?  顾予风养肥了再算,对付这种小可怜,毫无成就感。  司机  说明双重生,强强双洁,剧情偏日常,没小三,主角无原型ahrefhttpmmoxiexscomtargetblanka男朋友总以为我是小可怜 男朋友总以为我是小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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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总以为我是小可怜》1第 1 章

    暑假结束,蓝海市一中迎来开学考。

    作为省重点高中,一中课程紧考试难是出了名的,出题组老师更是学生们口中的活阎王,致力于无差别创死每一个学生,但凡让谁笑着走出考场都是严重失职。

    考试铃声打响,各考场的氛围骤然凝结。

    而此时,一中旁边的一条老街,谢辞正被一群穿着体校制服,染发烫头的男生堵在满地垃圾的巷子里。

    意识有些混沌,让谢辞一时间搞不清状况。

    他应该带着人在斯林加洲的海岛上,追击绑架顾予风的那帮混蛋,而不是在这里面对一群毛都没长齐的小流氓。

    可额角传来的钝痛、嘴角的肿胀感、空气里弥漫的腐臭味都无比真实,时时刻刻提醒着他,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

    “今天再不还钱,老子让你们躺着出去!”

    站在谢辞五步外的黄毛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手里棒球棍,“看在老顾客的份上已经给了三天时间,别给脸不要脸!”

    “今天开学考,就不能等考试结束吗?缺考要被请家长的!”谢辞身旁穿着一中校服的男生有些怯懦地接话。

    “还想考试?”

    黄毛身旁的平头麻子脸嗤笑了一声,“不交钱,你和你表哥都不用去上学了,还考什么试?”

    周围几个体校男高跟着笑了起来。

    “陈展鹏,你他妈借钱上网的时候答应得多爽快?要还钱了就各种找借口,再磨磨叽叽,我先打断你一条狗腿!”

    “你不是说你表哥刚拿到打工费吗?让他帮你还啊。”

    “一个养在别人家的寄生虫,帮主人还钱也是应该的。”

    “就是。”黄毛抬着下巴打量谢辞,语气不屑,“连你爸妈都不要你,要不是陈展鹏家收留,你指不定在哪个天桥底下要饭呢。”

    “谢辞,你是一中篮球校队队长吧?我记得你队里有个出手很大方的富二代,实在不行,问他借点,人富二代又不差这点钱。”

    一群人说了半天,见谢辞不吭声,好像完全没把他们放在眼里,都有些恼了。

    谢辞一米九的个子,是这群人里最高的,宽肩窄腰,肩背笔直,校服外套的拉链一丝不苟地拉到顶,却不显得呆板,反而更衬得他体态挺拔。

    女生们总说他骨相绝佳,配上那无可挑剔的五官,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就是人群里绝对的聚焦点,再加上运动神经逆天,是校篮球队的支柱,一中公认的校草。

    据说谢辞上初中时,拿过全国中学生数学竞赛初中组第一,中考又以第一名的成绩考入蓝海市一中,当时在市里备受关注。

    没想到他上高中后彻底摆烂,成绩断崖式下滑,开学两个月就从排名第一掉到年级倒数,惹来不少嘲笑的声音。

    一些媒体甚至用“超新星陨落”作为标题大肆报道,但对此他从来没回应过。

    谢辞性格孤僻不爱说话,对谁都爱答不理,但真惹恼了,打起架来是真凶。

    前两天,体校俩高三的学长被打进医院,人家长问起来,愣是屁都不敢放,怕回头被谢辞报复。

    一群男生看着谢辞沉默不语,嘴上叫嚣得厉害,心里却有些发憷。

    陈展鹏一看他们脸色不对,害怕得心突突跳,用手肘推推谢辞,小声说:“哥,这钱你先帮我还了,我下周还你……哥,哥?”

    平头麻子脸皱着眉头,他最讨厌谢辞这幅装逼的模样,偏偏女生们就爱吃这套。

    “姓谢的,你他妈聋了还是傻了?”

    平头麻子脸走到谢辞面前,不耐烦地抬手去拍他脸,“叫你还钱听不见?!”

    可手还没拍到谢辞的脸,突然被擒住。

    平头麻子脸来不及闪躲,只感觉手腕传来剧痛,忍不住失声惨叫。

    “老林!”

    “找死!快放开他!”

    谢辞扣住眼前这张痛到扭曲的脸,从这人口袋里摸出一包烟,随手将人丢到墙角,无视周围一群骂骂咧咧的小流氓,慢条斯理地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叼在嘴边点燃。

    尼|古丁的作用立竿见影,谢辞吐出一口白雾,烦躁紧绷的情绪得到缓解,思绪沉淀下来后,终于能把注意力放到眼前的事情上。

    谢辞扫视巷子里这群五颜六色的不良少年,大概有七八个人,巷尾还停着两辆机车,同样烫着头发的体校男生坐在那里看戏,像是给其他同伴撑场子,机车后座还坐着两个化浓妆穿超短裙的女生。

    这一幕,似曾相识。

    谢辞恍惚想起高中时,他确实有过一段被敲诈的经历,险些付出惨重的代价。

    当年他爸妈的婚事遭到双方家里反对,但两人还是坚持结婚生子,爸爸为此和家里断绝关系,妈妈也和家里疏远了。

    可爱情终究败给了现实,他出生不久两人就离婚了,妈妈改嫁后和二婚老公定居国外,爸爸一心搞艺术,飞国外进修,一去就是十年,而当时未满周岁的他被丢给乡下的外婆抚养。

    外婆年纪大了,一身的病痛,很多时候顾不上他,渐渐变得力不从心。

    八岁那年,经常会来看望他的小姨突然提出,愿意带他回家照顾。

    小姨家在市里,姨父又在大公司任职,生活条件比外婆家要好太多,但他并不想离开从小长大的地方,也希望能留下来照顾外婆。

    “小辞,你姨父是个忠厚老实的热心肠,总是笑呵呵的,从来不发脾气,工资也高,是别人的好几倍呢,多养一个孩子完全没问题的!再说你小姨是看着你长大的,你去她那里,我就放心了。”

    当外婆满心欢喜地对他说时,他动摇了。

    他不想让外婆失望,同时也觉得,外婆丢掉他这个拖油瓶,也许能过得轻松一些。

    刚到小姨家时,有一段时间他确实感觉找到了归宿,温柔的小姨,亲切的姨父,还有一个同龄的表弟,让他有种仿佛真拥有了一个完整的家的错觉。

    直到那天半夜,他被激烈的争吵声惊醒,看到喝醉酒的姨父举着凳子往小姨身上砸。

    客厅里一片狼藉,小姨被打得四处躲藏,光脚踩在破碎的瓷片上,留下几道刺眼的血痕。

    表弟陈展鹏被吓哭,他第一次见这种家暴场面,也被吓得不轻。

    他壮着胆冲出去,本想带小姨躲进卧室,没想到小姨一把将他推到了姨父面前。

    那条高高举起的凳子就照着他的头砸过来。

    他被砸得头破血流送去医院,额角缝了三针,若不是当时他本能地避开要害,可能已经死了。

    事后,小姨坐在病床边哭着道歉,清醒过来的姨父也低头认错,求他原谅。

    他以为是意外,可那之后,姨父的家暴对象就从小姨变成了他。

    而每次姨父追着他打的时候,小姨总是提前带着表弟反锁在卧室,对外面的情况不闻不问。

    一开始,小姨还会在事后买很多零食,做一桌好菜“安抚”他,到后来就变成了冷冰冰的几句——“他打你不知道躲吗?”、“为什么他不打鹏鹏就打你呢?”、“你这孩子只会死读书,一点都不聪明。”

    外婆来市里看他的时候,他本想把事情说出来。

    可当外婆和小姨聊起他的日常生活时,那开心的神情,他什么都说不出口。

    那一刻,他无比深刻地意识到,他不能依靠任何人。

    他懂得了什么是寄人篱下,学会了自保,除了吃饭和必要的活动,就把自己锁在房间。

    从小学到初中,他没有多少值得高兴的回忆,除了要应付姨父的家暴,还要面对小姨的冷暴力,尤其他和表弟的成绩差距越来越大,每次拿成绩单回家后,就得面对小姨的冷脸,和一些以为他听不懂的冷嘲热讽,会突然冒出很多琐事,让他无法安心学习。

    他学会了隐藏自己,故意考砸,总是比表弟考得差一些。

    小姨高兴了,他也能过几天安生日子。

    当手里没有筹码时,粗暴的抗争并不会带来想要的结果,在成年人的规则里,他与婴儿无异,以卵击石最终受伤的只有他自己。

    与其挣扎,在这恶臭的泥潭里越陷越深,不如做个耐心的猎人,静静等待成年的那一天。

    也许暴力因子会遗传,表弟染上了网瘾,姨父为给他戒网剪掉家里的网线,发疯的表弟砸了整个书房。

    小姨溺爱这个独子,不久后又重新置办,又砸了,又买,如此反复。

    表弟开始偷家里的钱去网吧上网,后来向同学借,被姨父发现后又找体校这群流氓借,每次还不上,就找他收拾烂摊子。

    打架斗殴,性质严重可能会被退学,不被退学是他的底线。

    他不仅要考大学,还要考最好的大学,这是他为自己寻找的出路。

    为此,他结结实实地被敲诈过几次。

    而眼前的这次,他没忍住和这群小子动了手,结果还是闹大了,有人报了警,他们被带去警局谈话。

    不知道哪个傻子在包里藏了两把三十多公分的水果刀,这事被上报到教育局,上头要抓典型。

    闻讯赶来的小姨和姨父非但没帮他说话,还反过来斥责他带坏表弟,让表弟挨了打,在警员面前明里暗里说他有暴力倾向。

    最终表弟和那群小流氓都撇得干干净净,只有他身后没人,被拉出去背锅,任凭他怎么解释都无济于事。

    他被一中通知退学。

    本以为已经无可挽回,没想到平日里看他不顺眼的班主任竟然站出来为他担保,这才保住了学籍。

    谢辞看向那个黄毛,语气松弛低沉,语调没什么波澜,好像刚才一招把人撂倒的不是他:“借了多少?”

    谢辞突然开口,黄毛一惊,看看被扶起的平头麻子脸,怒道:“八十!加上利息八十,总共一百六!”

    一百六,在高中这会儿可是笔巨款。

    谢辞记得表弟陈展鹏一周的零花钱是五十,他只有四十,这还是买早饭的钱。

    给了这一百六,等于一个月没钱吃饭。

    “谁借的?”谢辞问。

    “他啊,陈展鹏!”

    黄毛说着,已经不耐烦了。

    谢辞接着问:“他为什么借?”

    “借钱上网!你是不是找茬?!”黄毛拿棒球棍指着谢辞,“我们这么多人,可不怕你!”

    谢辞:“陈展鹏借钱上网欠你们一百六,跟我有什么关系?”

    平头麻子脸捂着手腕,喝道:“怎么没关系?他没钱,当然是你来还!”

    谢辞没理他,夹着烟对黄毛勾勾手,示意对方过来。

    黄毛一时间搞不清楚谢辞要干嘛,以为他终于要乖乖交钱了。

    毕竟他们十个人,就算是谢辞也会害怕吧?

    “这才像话嘛,早点交钱,省得浪费大家的时间。”黄毛摊开手心到谢辞面前,语气有些得意。

    “借钱不还确实是他的问题,要把他打死还是打残,随你们高兴。”

    说着,谢辞将烟头摁进黄毛的手心,捻灭,“别再为这点破事来烦我,听得懂吗?”

    “嘶——”

    黄毛吃痛,咒骂了一声,抬起棒球棍就砸了过去,“你他妈——”

    棒球棍挥到一半被谢辞夺走,没等黄毛反应,棒球棍就顶住了他的下巴。

    “我没记错的话,你叫张星星吧?体校二年级三班,家住兰心北路的慧安小区,父母在老城区开水果店。”

    谢辞看着眼前这双睁大的眼睛,语气始终没什么变化。

    可就是这张沉静的脸,把黄毛吓得够呛,隐隐从谢辞的语气里听出了威胁:“你怎么知道的,你想干什么?!”

    “你说呢?”

    谢辞视线扫过周围所有人,“反正我烂命一条,什么做不出来?”

    要说高中生最怕的人,那必然是家长。

    一说到家长,这群嚣张的不良少年顿时屁都不敢放,甚至不敢抬头和谢辞对视,就怕对方来一句“你家地址我也知道”。

    谢辞随手丢了棒球棍,转身准备离开。

    警笛声由远及近,传到耳边。

    是朝这边来的?

    怎么比上次来得早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