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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歌宁景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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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歌宁景尘》第一章 不是纳妾是娶平妻

    简介:成亲九载,她为救婆母重伤,休养半年回府,家中却有另一个女人操持。

    丈夫说:你不在的这半年,是锦绣在帮你操持家务,教导孩子,孝顺婆母,你理应感激她。

    儿女说:锦绣娘善良大度,娘不要欺负她。

    婆母说:锦绣出身书香世家,家中又有人在朝为官,她不能做妾,只能做平妻!

    舒歌冷笑一声,既然他们都觉得周锦绣好,那她便成全他们。

    一朝和离,她断了府里所有的开销。

    她倒要看看,没钱的日子,他们还怎么一团和气?

    他们都以为她离开季家,定要痛哭流涕,哭着喊着要回来,却不知,她转身就嫁给了权贵。

    再见舒歌时,她已是雍荣华贵的权贵之妻。

    丈夫悔恨,儿女痛悟,婆母懊恼。

    可舒歌却已是他们得罪不起的存在!

    男人拥着舒歌,“夫人可还满意?”

    第一章:不是纳妾,是娶平妻

    春雨绵绵,一连下了十几日。

    舒歌坐在梨木雕花椅上,柳眉轻蹙,侧头看窗外的雨。

    与舒歌对立而坐的是她的丈夫季怀安。

    季怀安朝服未换,俊美的脸上是耐性磨尽后强行压制下来的怒意,“舒歌,你不在府里的这段时间,是锦绣在帮你操持家务,教导孩子,照顾婆母,若是没有她,你如何能在庄子上安心养病?我以为你回来会感激她,定不会因为这点小事与我闹!”

    舒歌收回目光,垂下眼睑,声音带着些冷意,“夫君觉得纳妾是小事?”

    季怀安有些压制不住怒火,声音也高了不少,“什么纳妾?是娶平妻,锦绣进门后,是平妻,与你平起平坐。”

    舒歌眼中闪过一抹讥讽,“自古以来,根本没有平妻一说,尤其是高门大户,若非要说有,也不过是商贾人家想出来的宠妾灭妻之道罢了!”

    季怀安眸光发冷,剑眉紧紧皱起,“舒歌,你说话非要这么难听么?你要知道,不管你同不同意,锦绣都一定会入我季家的门!”

    “所以夫君并不是来与我商议的?”

    季怀安一噎。

    舒歌眼中讥讽更甚,“夫君可记得半年前曾与我说过什么?”

    半年前,季怀安带着全家回乡祭祖,半道遇上山匪,她为救婆母,以柔弱之躯与山匪缠斗,不慎滚落山坡,伤的极重。

    昏迷了三天三夜才醒来。

    她醒来后,季怀安红着眼守在她床前,紧握她的手,说此生都会记住舒歌的大恩大德,更指天发誓,他这一世定一心一意待她,绝不纳妾。

    可仅仅过了半年,那誓言便不作数了。

    季怀安自知理亏,言语中已没有了方才的底气,他道,“舒歌,她进门后并不会妨碍你什么,你还是季家的当家主母,两个孩子的母亲,是我季怀安明媒正娶的妻,我待你也会像从前一样好,不会有什么改变。”

    “况且,锦绣性情温和,不争不抢,只要和她相处过的人,都会觉得温暖舒服!”

    舒歌抬头看季怀安,瞧见他说起周锦绣时,眼中满是浓情蜜意,仿佛声音再大一些,便会亵渎她的好。

    舒歌扯着衣角,紧紧的攥了攥。

    “所以是我不好,对吗?”

    季怀安有些恼怒的瞪了舒歌一眼,“舒歌,你非要曲解我的意思么?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从什么时候起,你竟变得如此蛮不讲理!”

    舒歌红了眼眶。

    沉默了一会儿问,“雪儿和腾儿同意吗?”

    他们育有一儿一女,女儿叫季凝雪,儿子叫季瑾腾,一个八岁,一个七岁,是一对姐弟。

    舒歌含辛茹苦的将他们养大,季家穷困潦倒的时候,舒歌吃糠咽菜,却从未短过两个孩子一口吃食。

    两个孩子也乖巧听话,平日里最是粘着舒歌。

    季怀安点头,“雪儿和腾儿都希望锦绣早些进门,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是锦绣教他们读书认字,腾儿还说锦绣教的比书塾里的先生教的还好,也不再逃学了,相信在锦绣的教导下,腾儿往后定能有出息!对了,雪儿和腾儿已经提前改口叫锦绣娘了。”

    舒歌听了,心里涩涩的,指尖透过衣角的布料,几乎掐进了肉里。

    那可是她生养的一双儿女!

    怎么可以叫一个来抢她丈夫的女人作娘!

    舒歌死死咬着下唇,想装的坚强一些,可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她泪眼模糊的看着季怀安,心中还残存着最后一丝期望,“那母亲呢?”

    她救过老夫人一命,老夫人若是知恩图报,定会阻止。

    “这半年来,你不在府上,母亲全凭锦绣在照顾,若是没有她,母亲的身子骨怕是早就垮了。”

    “所以,母亲也同意了?”

    见季怀安点头,舒歌只觉得讽刺至极。

    嫁进季家九年,她尽心尽力的照顾婆母的起居,夏天怕她热了,冬天怕她冷了,可谓是无微不至。

    甚至在危难关头,舍命护住婆母。

    她以为她和婆母的感情,会比一般的婆媳亲厚。

    可事实却不是!

    季怀安说道,“自打半年前路遇山匪,受了惊吓,母亲的身子便不太好,但好在有锦绣悉心照顾,母亲才渐渐恢复康健,母亲很喜欢她!”

    “呵……”舒歌捂着胸口,“母亲会恢复康健,难道不是因为有韩神医的医治么?我不曾想,周锦绣竟也懂医!”

    她去庄子上养伤之际,季母的身体确实不太好。

    她得知后,便拖着重伤的身子,亲自去了一趟仁安堂,将从不对外看诊的韩神医请到了季府,为季母看病。

    这一看就是半年,半年过去,季母的身体康健,可功劳却成了周锦绣的。

    季怀安也想起母亲身体能康健是韩神医的功劳,他面色稍有尴尬,却很快缓和下来,他抓住舒歌的手,如往常和她亲密时那般柔情蜜意,却是劝道,“舒歌,你就体谅体谅我,体谅体谅腾儿、雪儿和母亲,他们已经离不开锦绣了。”

    “我保证你还是季家的当家主母,锦绣也不会动你的掌家权,她只是单纯的爱我,想陪在我身边而已!就这么个小小的请求,你就成全她吧!”

    “你觉得我是怕她抢我的掌家权?”

    舒歌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季怀安出身寒门,少年时立功成了将军。

    她嫁进来的时候,季家一贫如洗。

    这府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是她用自己的嫁妆堆起来的。

    若不是娶了她,季府到现在都只是个空壳子。

    他竟觉得她贪恋掌家权!

    “难道不是?”季怀安问的理所当然。

    舒歌泪眼婆娑,颤着声说道,“我嫁你九年,相夫教子,孝顺婆母,为你季家倾尽所有,婆母遇难,我舍命相救,婆母受惊夜不能寐,我拖着重伤的身子用我舒家的脸面请来韩神医替婆母医治,你在朝堂遭同僚排挤,我厚着脸皮,求父兄为你周旋,季怀安,我自问没有一处对不起你,对不起季家,可你,背弃誓言,欺我辱我,你当真对得起我?”

    一番话,说的季怀安没了脸,也彻底没了耐性。

    他恼羞成怒的指着舒歌,“明明是你自己善妒不容人,却还指责起我来了,舒歌,你太让我失望了!”

    说罢,拂袖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