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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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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每晚23点更(中短篇,预计25万字)下一篇《春欲晚》追妻火葬场求收藏,文案在最下方。----------------------------------离经叛道纨绔小侯爷x嘴皮子利索的书呆子美人陆思蘅是忠勇侯府的小侯爷,上头有皇帝舅舅罩着,从小混不吝天不怕地不怕。皇帝舅舅要给他赐婚,特地招来问了问:“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呀?”陆思蘅:“贤惠的、话少的、好不好看不打紧,主要是别管东管西。”阮韵知父亲是国子监祭酒,世代书香门第,到了她这一代更甚,是京城出了名的书呆子美人。美人严厉,嘴皮子还利索,被问及想嫁个什么样的人时,她从书中不咸不淡地抬眼。“端正的、良善的,俊不俊秀不打紧,主要是有本事肯上进。”好死不死,圣旨一下,两人被凑成了对儿。陆思蘅:......阮韵知:......【小学鸡的先婚后爱】【恋爱成长录】  #青梅竹马##欢喜冤家##真香打脸#---------专栏完结文可宰哟----------★养成系甜宠《娇养》★沙雕欢乐《奸臣的话痨婢女》★养成系甜宠《丞相夫人还在上学》★青梅竹马搞笑《我的竹马是卷王》★追妻火葬场《江南美人》★养成系甜宠《芳菲记》★欢喜冤家《桃花劫》  ★年下装乖小狼狗《漂亮姐姐》★沙雕甜饼《太子失忆后被我拱了》另外,作者专栏求个收藏啦!(撒娇打滚.jpg)-----------以下是预收文案-------------《春欲晚》姜凌薇出身江南大贾却父母双亡,叔伯欲吃绝户将她配人。为躲劫难,她不得不北上认亲。祁老侯爷当年与姜家定了桩儿女亲事,是以,当姜凌薇怀揣信物找上门时,正值婚龄的祁世子不情不愿地被推出来。姜凌薇也不为难他,与他商定假成婚,半年后和离。祁承修玉袍翩翩立于亭中作画,头也不抬:“我凭什么帮你?”“两点,一有婚书,若祁家反悔我可上告官府。二,我也在帮你。”“哦?姜大小姐说说看,你区区一个商户女能帮我什么?”姜凌薇攥紧袖子,神色不变:“祁世子风头强劲遭人猜忌,不正需要一门寒亲避人耳目么?”祁承修停笔,淡淡勾唇。.起初,祁承修看不上这样精于算计的女子,后来觉着也不全然。她聪慧果敢,借他的势夺回家财,温婉的外表下有一般女子稀缺的英爽豪气。半年之期将近,祁承修有些舍不得了。正欲商量,忽一日听得姜凌薇与人道:“有什么舍不得的?祁世子看似光风霁月,但真要跟这种人过日子会很无趣,我何必在一棵歪脖颈树上吊死?”嗬——“歪脖颈树”默了会,这个婚他就不离了。(前期高冷、后期无原则无底线的恋爱脑狗柿子vs男人只会影响我搞钱速度的清冷美人)#先婚后爱##真香打脸##高岭之花婚内追妻##高贵舔狗的进化史#(本文已截图备案2023.05.28).ahref="http://m.moxiexs.com"target="_blank"【魔蝎小说】/a 小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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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冤家》1第 1 章

    初春,燕莺争暖,晨曦盈盈洒入帘内。

    楹窗下盛开着一株墨兰,香气清幽地萦绕在室内。一名韶华女子静坐于桌前,手捧一本书,垂眼翻阅。

    隔着雕花的月门,柳氏领着位媒婆坐在室外。

    媒婆饮了盏茶,不动声色观察环境。暗叹不愧是书香世家,这书房比旁人家的厅堂还大,书架成排并列,各样的书摆放得齐整有序,有的甚至放不下,堆叠在桌上成高高的一摞。

    乖乖,这么多书看得完吗?

    须臾,柳氏咳了咳,媒婆赶忙回神。

    柳氏开口道:“知知啊,这是京城有名的曹媒婆,今儿娘带她来便是想问问你的意见。”

    “你去年及笄,今年已十六了,得早些相看起来。若有合适的就定下,倒不急,过个两三年再完婚也成。”

    “是这个理。”曹媒婆堆笑道:“我今儿也算是见世面了,都说阮三姑娘学富五车,是咱们京城最有才学的。今日见了,可不止才学,阮三姑娘的容貌也算是京城贵女中出挑的,这样好的人儿,我寻思得配什么样的公子才好啊。”

    “您过誉了,容貌只不过是肤浅皮囊,善面丑相皆由命定,唯心可自修。再好的皮囊若是芯子腐朽,跟水沟里的葫芦花无异,故而修心方是正道。”室内的人出声道。

    曹媒婆听了,不禁冒汗。

    都说阮家三姑娘是个嘴皮子利索的,今日见了果真如此。长得好,学问又深,瞧着就高不可攀。这般厉害寻个什么人家才好喲,曹媒婆头疼。

    于是问:“阮三姑娘,您说说看,想挑个什么样的人呐?”

    闻言,阮韵知不咸不淡地从书中抬眼。

    “端正的,良善的,俊不俊秀不打紧,主要是有本事肯上进。”

    一听,曹媒婆松了口气。暗道,这也不难找。

    阮家立于前朝,祖上出过十位进士和数位高官,阮家先祖太老爷就曾任过三部侍郎和两广总督。阮家人清廉正派学识渊博,到了新朝也依旧受皇上青睐,三房老爷阮兴和就是当代读书人敬仰的文学大儒,被圣上授予国子监祭酒一职。

    阮韵知正是这祭酒之女,家中排行第三,外人称其阮三姑娘。

    阮家世代读书,到了阮韵知这一代更甚,是京城出了名的书呆子美人。

    听闻阮韵知两岁会走路就开始捧着书看了,从小书不离手,可谓书海中泡大的姑娘。

    你要以为这读书的美人是个呆钝且温柔乖巧的,那就错了。

    阮韵知长相随她娘,江南女子貌美娇小。性子却随祖父,很是严厉,看不得旁人半点惫懒。训起人来跟个小夫子似的,引经据典口吐莲花,别说家中的姐妹们怵她,就连看门的狗见了也不敢吱声。

    待媒婆离去,柳氏温声劝道:“知知总这么闷在屋里看书也不是个事,现在春光好,就该多出去走走。对了,后日你姨母家设茶花宴,你表姐托娘来问届时你可得空去吃茶?”

    柳氏话落了半天,也不见里头的人应声。

    她探头看去,只见阮韵知整个人呆着姿势,眼珠子跟嵌在书上似的。

    得!又是看入迷了。

    柳氏无奈,她这个女儿什么都好,却是个书痴。旁的事从不关心,旁的人也从不在意。教她打理中馈她嫌烦琐,教她女红针线,她觉得无趣。教她人情世故.......算了,在她眼里,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

    柳氏没辙,索性不再打搅,径直离去。

    .

    午时,婢女来请阮韵知去用膳,跟她说起外边的趣事。

    “小姐,今年也不知怎么了,各家贵女都扎堆地找媒婆相看人家,外头媒婆们都忙得打转,倒是京城的公子们变得金贵起来,有些人家还拿乔挑上了呢。”

    这倒是稀罕事。

    阮韵知取下眼镜架子,仔细放在软布包边的匣子里。

    “为何?”她问。

    “听说啊.......”婢女压低声音:“皇上要给忠勇侯府陆小侯爷赐婚,京城的贵女哪个敢嫁他?生怕被选了去,都忙着定亲呢。”

    “陆思蘅?”

    “对啊,就是他。”

    陆思蘅,一个人嫌狗憎的主儿,狐朋狗友遍地,京城纨绔子弟皆以他为首。成天不思进取打马遛街,要不是上头有个皇帝舅舅罩着,早被人收拾干净了。

    不过要说金贵,全京城也就他金贵,连皇子都比不得。陆思蘅刚出生时父亲就战死沙场,母亲听得噩耗过不久也抑郁而终,显赫的忠勇侯府独留下这么个小苗苗。

    圣上疼爱胞妹,又感念于忠勇侯为国捐躯的忠义,将陆思蘅这颗小苗苗看得比眼珠子还重要。平日里但凡有个头疼发热的都要派御医诊治,再加上忠勇侯府老夫人溺爱成性,十八年过去,便造就了陆思蘅这么副混不吝性子。

    这样的人,难怪没人愿意嫁他。

    忖了忖,阮韵知问:“我阿娘在何处?”

    “夫人应该在选布料呢,今日上午宝丰布庄送了好几匹时兴的花样子来,夫人说要给小姐做几套衣裳。”

    阮韵知点头,暗自思量着,一会用过膳后寻母亲问问。

    她也要尽早定下亲事才好,以防万一。

    .

    京城东三苑亭台楼阁,雕梁画栋,这里是京城富家子弟们的娱乐场所。每日里,衣着鲜亮的公子哥们聚集于此,或饮酒听曲,或赌马下棋,成了京城最热闹的胜地。

    此时,阁楼奢华的雅间里传出喧闹声,一众公子哥们簇拥一人走出看台。

    “小侯爷,我前些日从西域人手里买了匹好马,敢打赌,一定能胜过你那匹夜照将军。”

    “朱茂才,你的马也配跟小侯爷的比?小侯爷的马可是忠勇侯当年坐骑配的种。忠勇侯英勇盖世,征战沙场威风凛凛,坐骑日行千里不在话下,岂是寻常马能媲美的?”

    被称呼小侯爷的陆思蘅不说话,两手撑着栏杆,目光慵懒地望向马场里十数匹精良宝马。

    都是世家子,单挑哪个出来都是京城里的好颜色。然而,在一众锦衣富贵的公子哥中,陆思蘅仍旧显眼得很。

    他身姿颀长,五官精致俊朗,眉眼总是带着几分桀骜不羁,一身金丝镶边袍子流光溢彩,昂着下巴微微含笑时,浑然的尊贵之气。

    不多时,小厮上前来,在他耳畔低语了两句。

    陆思蘅不以为意:“赐婚而已,让老夫人做主就是。”

    “小侯爷,可皇上宣您进宫一趟呢。”

    “什么事?”

    “呃.....还是赐婚的事,说是问问您的意见。”

    默了默,陆思蘅撇嘴:“麻烦。”

    说罢,他道:“小爷得进宫一趟,你们自个儿玩吧。”

    随即转身下了楼。

    .

    入了宫,皇上笑眯眯招手:“思蘅来了?快来,这些都是京城待嫁的适龄贵女,你看看可有心仪的?”

    陆思蘅行了礼后,上前瞥了瞥,见桌上放着一沓贵女画像。

    他毫无兴致:“舅舅,您随意挑一个就行。”

    “哎,婚姻大事可不能马虎,你挑个喜欢的吧,舅舅给你赐婚。”

    陆思蘅百无聊赖地翻看画像,然而在翻到第三幅时,吓得手一抖。

    画像从旁落在地上。

    皇上瞥了眼。

    唔,好眼光!这位可是阮祭酒之女,才貌双全学识渊博啊。

    然而陆思蘅瞧见阮韵知的画像,整个人都不好了。要他选阮韵知?宁愿这辈子当和尚。

    阮韵知此人陆思蘅是知道的,她可不像表面看上去的乖巧无害,那可是个狠角儿,书院的夫子都没她厉害。

    要说陆思蘅跟阮韵知的渊源,这得从陆思蘅十岁那年说起。

    彼时陆老夫人尚且意识到不能放任孙子这么长下去。这孩子聪明,且是个记性好的,旁人背书得背八九遍才能记住,但陆思蘅快得很,看过一遍就能记得七七八八。

    陆老夫人觉得孙子兴许是个读书的奇才,于是就跟皇上商量,看能不能走走关系让陆思蘅拜入国子监祭酒阮兴和的门下。

    皇上都开了金口,阮兴和不能不给面子,起初是认认真真地当过一阵师父的,想着把陆思蘅培育成材。

    后来.......算了,没有后来。

    陆思蘅上学不到半个月,学堂里的学生们一个个斗蛐蛐斗得溜熟,书也不爱读了。阮兴和悲痛涕泪地跟皇上哭诉,皇上只好又把陆思蘅给拎回去了。

    陆思蘅虽然只在学堂里读半个月的书,但经历相当丰富。打架、翘课、翻墙什么都干过,还忙里抽空跟阮韵知结了段仇。

    话说阮韵知彼时只有八岁,小小年纪老气横秋,手里捧着书之乎者也。隔着墙,都能听见她清脆的读书声。

    陆思蘅翻上墙头正要往下跳,就对上她水灵灵又鄙夷的眼睛。

    “看什么?”陆思蘅抡起拳头威胁:“敢说出去我揍你。”

    “爹爹!有人翻墙翘课啦!”二话不说,阮韵知就喊起来。

    她个子矮小,嗓门却大得很,这么一喊,护院们都跑了过来,其中还包括陆老夫人派来督促他的几个小厮。

    是以,陆思蘅被逮了个正着,不仅被训了一顿,还被罚抄书到半夜。

    陆思蘅记着这笔账,隔天偷摸抓了只耗子丢进阮韵知的书袋中。孰料阮韵知是个胆大的,看见耗子,居然面不改色提溜出来。还恶狠狠地往陆思蘅身上一扑,把人压在身下,然后眼疾手快地将那只耗子塞进陆思蘅的衣襟中。

    耗子在陆思蘅的衣裳里乱窜,钻入身下被腰带挡住又咕噜噜地爬上肩膀,在身体里窜了许久直到陆思蘅解下衣裳才跑出来。

    陆思蘅是真的被阮韵知这股不要命的狠劲儿震慑住了,耗子活蹦乱跳黏过肌肤的那种滋味,至今记忆犹新。

    以至于现在提到阮韵知,就联想起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令陆思蘅下意识地打摆子。

    又继续翻看了会,他兴致缺缺地说:“舅舅,我看这些人都长得一个样啊。”

    皇上笑问:“那你说说看,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忖了忖,陆思蘅道:“贤惠的,话少的,好不好看不打紧,要紧是别管东管西。”

    一听,皇上点头:“知道了,你回去等消息吧。”

    .

    阮家是书香世家,阮家的姑娘自然不愁嫁。当天阮韵知寻母亲问过后,得了准话,心安理得地继续扎进书房看书去了。

    这厢,陆思蘅从宫里出来,无所事事也跑十二所听曲去了。

    一个急着快点相看人家,免得被殃及鱼池;一个对于娶谁都无所谓,但除了阮韵知。

    然而好死不死,隔了两日,赐婚圣旨将两人凑成了一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