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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苍生从拆CP走起

拯救苍生从拆CP走起

简介:
一贺亭瞳生存在一本集穿书,系统,重生各方大佬于一体的筛子修仙文里。而他的身份平平无奇吃瓜群众路人甲。在这个穿书多如狗,重生遍地走的奇葩世界里,每天都有师徒虐恋,死对头相爱相杀,道尊正主替身,还有什么豪门抱错,无情道杀妻证道追妻火葬场总之,最顶层的天之骄子们爱恨交织,恨海情天,痛不欲生,为一人让苍生陪葬然后这个世界就重启了十八次。次次哀鸿遍野,天地倾覆。贺亭瞳和所有人不一样的是,他带着所有记忆,也跟着重来了十八次。第十九次,天地苍生之一的贺亭瞳麻了。去他妈的谈恋爱,老子给你们全拆了!都给我滚去修无情道!二傅风烟一生都被锁在那座白色的高楼内。无情无欲,五感尽失,积年累月坐在高台上诵经。父亲说,他是封印,是天道,生来便是要拯救苍生的。于是他便用命去拯救苍生了。这个世界毁灭了多少次,他便用命填补了多少次。第十八次填补世界。五感重启的那日,傅风烟站在业火里,化作灰烬的前一刻,却看见一个曾有一面之缘的小小修士背离所有人,朝着他奔来。傅风烟以为向他奔来的是爱情。贺亭瞳好小子,世界重启键就是你对吧!食用指南1双重生,攻受绑定锁死。拆cp大队队长心态稳的一批乐观受vs网抑云悲伤蛙蛙(不是)自毁倾向严重世界重启键攻2世界观是集狗血文于一体的筛子世界,真的很狗血,扣脚趾的那种狗血!(然后全拆了)3应该是双向救赎,相信我,我是写甜文的,主角线基本应该不会种苦瓜。求预收下本写我在仙君识海种花那些年(一)小灯一觉睡醒,发现他的房子塌了,塌了也就算了,他存放了许多年的专属存粮居然跑了。他循着印记找过去,发现时间已过两甲子,当年对他百依百顺的存粮,现在已经成了至高无上的仙家。七情六欲消失了个干净,成了块无情无欲的冰,也将他忘了个干净。这对饥饿的小灯来说,无异于是晴天霹雳,食物从满汉全席变成了凉白开。他背着自己的小包袱,在仙门口嚎啕大哭。当人问起他为何如此悲伤,小灯痛苦道仙君说了要管我一辈子的饭,我只是睡了一觉,他就不见了!还修了无情道说好的陪我一辈子,这才几年啊!居然就这么抛弃我!这个负心汉!占我便宜不负责!世上无情道者,只仙君一家。而仙君孤家寡人,无亲无友,只爱苍生。小灯被人认为是造谣碰瓷,让人从仙宗门口赶了出去。三日后,仙宗外门多了个美貌,柔弱,愚蠢,但饭量贼大的杂役弟子。但不知道为什么,无论谁靠近他,都会逐渐丧失欲望,变成一条躺平咸鱼。对此现象,小灯猛啃馒头,不发表言论。都说父债子还,仙君债,那就宗门还喽。某只贪婪的梦渊,偷偷将全宗门啃了一遍。只是酸甜苦辣咸,他人滋味,俱不如当年渊底,那少年郎红着脸同他对拜时那般香甜。小灯摸着尚不满足的肚子,忽然觉得,他需要重新培育一下食材了。(二)无人知晓仙君失去了一段记忆。百年前,他曾家破人亡,被仇家剥皮抽筋,毁掉灵府识海,丟进魔域受万魔啃噬。他走火入魔,识海心域成烈火炼狱,再无修补可能。然而数十年后,他被人从极北之地救出来时,烈火却尽数消弭,他那本该残破不堪的识海却成了洋洋洒洒一片温柔花海。神君知晓,他成过亲,爱过人。但他忘记了。贫穷饥饿捡垃圾吃的美食家非人受x感情稀缺冷漠无情储备粮攻ahrefhttpmmoxiexscomtargetblanka拯救苍生从拆CP走起 拯救苍生从拆CP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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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苍生从拆CP走起》1十八

    腥风割面,贺亭瞳眨了下干涩的眼睛,生出迟钝的痛感。

    他已二十几日不曾休息。

    从极北寒山境一路南下到荼靡州,过长悯川,渡一梦泽,再到现在的中州上玄境,仙盟节节败退,而魔军长驱直入,剑指九曜山的三十三天宫。

    贺亭瞳站在九曜山的界碑外,掌中长剑黯淡,四肢百骸中的灵气枯竭,已到了强弩之末。

    他怀里是刚被他救上来的一个小女孩儿,五六岁的年纪,正抱着他的脖子瑟瑟发抖,用细弱的声音问:“仙长,我们会赢吗?”

    贺亭瞳将女孩儿放下,示意她顺着琉璃色的登仙长阶往上爬。他不敢说输赢,只能摸着小女孩儿脑袋温声吩咐,“往上去,上云顶。”

    那里还有最后一道杀阵,亦是他们最后一道防线,仙宫之上多少会安全点。

    至于这里……

    山脚下,魔族大军如同翻涌不息的海潮,一波一波冲击着守山大阵,仙门弟子以身为墙,挡着魔物无穷无尽的进攻,做着最后的挣扎。

    郁郁青山被夷作焦土,尸横遍野,赤血成河。

    而魔尊端坐在九首恶蛟上,正缓慢擦拭着手中长刀。他周身是盘旋的骨鸟,翅羽在空中扇动,巨大的骨片交相摩擦,发出咔、咔、咔的声响,骨缝间蓝绿色的磷火如花,随着腥风坠落。

    魔尊还未出手,但前线已经溃散,外山大阵在魔军的进攻下逐渐黯淡,可他们迟迟没等来支援。

    快撑不住了。

    身后漂浮的云流被狂风卷散,露出一条蜿蜒曲折的长阶,半透明的石阶折射着日月辉光,连通了人间与天上仙宫。

    高悬于苍穹之上的宫殿,雪白,无暇,冷寂。逃命的凡人在长阶上爬行,像暴雨前搬家的蚁群,密密麻麻拖成一条漆黑长线。

    贺亭瞳又往上面发了一张灵笺,依旧无人回应。

    他想骂人。

    不过有人先他一步骂出来。

    “啧,一群缩头乌龟,你们以为自己能躲得了几时?”

    “一群废物。”

    魔尊倨傲的声音从半空飘下来,夹杂着隐隐的兴奋和莫名的希冀。

    “现在,立刻,马上,让秦檀滚出来,本尊或可饶尔等一命。”

    贺亭瞳眉头微蹙。

    秦檀。

    十年前就死在寒山境了,让他摇人他现在也摇不过来啊。

    上头的魔尊还在叫嚣,声音沙哑又神经质,恨天恨地的很投入,将自己的心理状态广而告之。

    “哈哈哈哈哈——”

    魔音穿耳。

    “天地负我!苍生负我!师尊负我!”

    ……

    “秦檀你当初抛弃我时,可想过有这一日?”

    “你现在给我滚出来,不然我立刻杀上三十三天宫,让你们仙盟鸡犬不留!”

    ……

    魔尊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贺亭瞳无心听他的心路历程,趁着他在这里抒发感情,即刻前往守山大阵,寻到阵眼,就着遍彻九州的癫狂笑声,取出心头血,以笔沾之,加固阵法。

    他资质着实一般,这么多年的刻苦修炼,修为也堪堪只到十二境,半仙之位,已是极限。

    他尝试过了,武力值上打不过魔尊,只能尽自己所能,让护山阵法维持的更久一点。

    又咳出一口血,贺亭瞳从怀里掏出乱七八糟的丹药,看也不看的一瓶一瓶灌下去。

    血与汗俱下,九曜山外黯淡的金光重盛,空中漂浮的小仙篆如同迷蒙飞蚁,填补向各处破损,随后,大阵逆转,转守为攻,在魔尊叫魂的声音中,九曜山上布置的数亿枚灵石纷纷破碎,灵力化作漫天杀阵绞过去,成功将九曜山五里内所有蠢蠢欲动的东西清空。

    终于安静了。

    贺亭瞳松了口气。

    玉笔一捏便化为齑粉,光驱动阵术就将他全身灵力抽空,险些失去意识。

    他实在是太累了,丹台都生出痛意,却还是挣扎着爬起来,以指沾血,将阵法再转回去。

    护山大阵重启,贺亭瞳撑着剑出来,让旁边的小弟子搀了一把。

    “仙师,现在我们应当如何做?”

    “去请玄霄道君。”他低咳,一掌的血,“我已经尽力了。”

    九曜山三十三天宫,是仙盟总部所在,那上面住的是当世最强的仙家,天下第一的玄霄道君,他若是出手,他们也许能再撑撑。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到现在都没动静。

    难道是传说中的主角总要压轴出场?

    贺亭瞳喘了口气,抬头往上看,琉璃长阶上,逃命最快的那批人已经爬到天宫之上,只是没呆多久,那一群人又慌乱地跑了下来,嘴里高喊着,“疯了!疯了!神仙疯了!”

    疯了?好好的人怎么会疯了?

    贺亭瞳满头问号。

    可下一刻,他看见玉色的楼阁上忽然蹿出一片黑点,随后那黑点在屋檐上跳动,越来越大,越来越旺盛。

    黑色的焰火迅速点燃了三十三天宫的屋顶,琼楼玉宇一片片燃起来,热浪滚滚,贺亭瞳却感觉自己四肢百骸都被冻住了,浑身冰凉。

    又是这样。

    又、是、这、样!

    一群脑子有病的傻逼!!

    贺亭瞳脸色铁青,咬牙画出血符,再一剑定死山门,加强禁制。浮动的金光隐隐透出血色,只这一下,便耗废他半生修为。

    随后他推开所有人,提着一口气,踉跄着朝山上奔去。

    玄霄道君的本命灵火失控了!

    贺亭瞳冲到主殿,寻到火焰燃烧处,一脚踹开大门,浓烈的血腥味儿顿时涌了出来。

    只见堂中尸横遍野,仙盟里本来应该给他支援的骨干们如今全横在这里了。

    而仙人一夜白发,白袍浴血,抱着一具干瘦的尸体垂泪,口中呢喃,“为什么会死?”

    “为什么这一次你还是会死?”

    “我到底哪一步走错了……”

    “到底哪里错了?”

    贺亭瞳比他还想问为什么。

    我到底哪里做错了,我要碰到你们这样的盟友!

    兄弟,大哥,祖宗!你是魔尊派来的卧底吧!!

    强忍住崩溃,贺亭瞳凑过去查看,玄霄道君的夫人面容依旧,但气息已无,死透了。

    天人五衰,回天乏术。

    贺亭瞳勉强礼貌提醒道:“凡人寿数有限,他这是时间到了,节哀。”

    “不可能!”向来清冷的仙人忽然吐出一口血,喃喃自语,像是说给自己听,“他资质那样好,天赋那样高,怎么会变成凡人?”

    贺亭瞳深吸一口气:“你家夫人一甲子前丹台便碎了,一直在找人求药,你是他的道侣,你难道不知道吗?”

    哐当一下,玄霄君眼里的光灭了,他跪坐其间,像一具死去很久的尸体。

    贺亭瞳:完了,他好像真的不知道。

    忽然有无尽的烈焰从仙人周身燃起,险些舔到贺亭瞳衣服。

    他险险后退,避开烈焰,提醒道:“道君,魔君已经杀到山下。”

    好像死了很久的仙人开口说:“吾妻已死,事到如今,天下苍生又与我何干?”

    他头也不抬,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

    “你没伤过他,我不杀你,你走吧。”

    仿佛恩赐。

    贺亭瞳:“……………………”

    我往哪儿走?

    他倒抽一口冷气,想一脚踹过去,但念在这是天下第一人,他也打不过,所以忍住了动作,但终究没忍住那张嘴——

    “玄霄。”

    “我草你大爷!!”

    “你自己六十年不和你老婆见面,长了眼睛不看,长了耳朵不听,长了嘴不说,这是你自己的问题,和天下苍生无关!”贺亭瞳抓狂,“但你是仙盟盟主,是九州一百零八个宗门的话事人,你说不管就不管了?”

    “你不想当,你当初就可以退位,你当了就得负起责任,别占着茅坑不拉屎啊!”

    “除魔卫道,庇佑苍生,仙盟的规矩放在那里,你都记到狗肚子里去了?”

    “平时不关心你老婆,这种生死存亡的时候,你忽然良心发现了?!”

    “你非要在战前杀人?可我们还在打仗啊!”

    衣角被火撩到,烈焰迅猛地吞吃而上,贺亭瞳眼疾手快,一把将外袍脱掉砸过去,他瞪着那道自闭的背影,十分崩溃,“这些都算了,你就算不帮忙,那你也不要放火烧山啊!”

    “他妈的山上是火,山底下是魔,你让我怎么办?”

    “那么多人过来避难,你让他们往哪里躲?”

    “你不想活了,别人还想活——”

    大概是嫌他聒噪,一道剑意拍过来,贺亭瞳被撞出殿外,倒在地上,像块被压扁的饼。

    大殿里没动静了。

    贺亭瞳阴暗的觉得玄霄大概是烧死了。

    他爬起来,踉跄着走到琉璃长阶边。

    极目望去,以界碑为线,他脚底下是汹涌不息的魔潮,身后是熊熊燃烧的烈火,将那条雪白的长阶夹在中间,而他站在琉璃阶上,感觉自己像个小丑。

    玄霄生来自带玄天灵火,沾之既燃,不死不休。

    天宫呆不了了。

    贺亭瞳看着琉璃长阶上挤挤挨挨,满打满算剩下不过上千人,呼吸沉重。

    天下九州,五州沦陷,就剩下这么点人。

    “仙人,咱们还有活路吗?”

    有人小声的问。

    贺亭瞳挤出一个笑,“应该还是有的,我来想办法。”

    他一步步走下长阶,衣摆擦过石面,拖出一条刺目的赤红。

    身后寂静无声。

    第十八次。

    贺亭瞳缓缓的想。

    他已经重来了十八次,还是逃不掉这必死的结局。明明这一次,他已经很努力,很小心,吸取前世所有的经验,可还是到了这种地步。

    是他不够努力吗?

    还是他不够聪明?

    为什么这个世界总会因为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毁灭,他既无法拯救苍生,也无法拯救自己,被困在这里,生生死死,一直重复,一直重复,一直重复,像别人手中摆弄的玩具。

    灵火焚烧,阵法破碎,巨大的骨鸟从空中俯冲而下,每一寸骨羽展开后,都是森森的刀刃。

    凡人恐惧的尖叫声穿透耳膜,贺亭瞳下意识抬手挥剑,落了个空,这才想起来,他的本命剑用来压阵了。

    阵碎,剑碎。

    他全部家当只剩下一把剑鞘。

    “秦檀呢?”魔尊落地,亲自动手掐住贺亭瞳的脖子,“你们把他藏哪儿了?”

    “蠢货,”贺亭瞳憋不住了,木着一张脸,横眉冷对,破罐子破摔,“你师父十年前就被你害死了,找他?很简单,现在你立刻自尽,然后下地狱找去吧!”

    “狼心狗肺的东西!”

    魔尊的手一抖,“不可能!”

    “师尊是异界之人,怎么可能会死?你不许咒他!”

    魔尊双目赤红,他似是怒极,对着贺亭瞳的脑袋就是一掌拍下!

    又要死了。

    贺亭瞳安详地闭上眼。

    死了好,死了他就不用和这群傻逼打交道了。

    要是还有机会重开——

    去他妈的谈恋爱!老子给你们全拆了,都给我滚去修无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