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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守阮宋两家指腹为婚的誓言,宋衍不幸遇难后,我主动承担起照料宋母的责任。
为赚钱医治她的重疾,我不惜远赴他乡,冒险下矿。
也因此积劳成疾,命不久矣。
我本想死前归乡,在宋母见证下,与宋衍的牌位拜堂成婚。
谁知竟发现本该长眠地下的他,不仅冒充别人身份,成了备受追捧的举人,
更攀上武陵王府做了小郡主的驸马,带着宋母吃香喝辣。
我怒火中烧,上前质问,却被宋衍冠上行刺郡主之罪,当街刺死。
睁眼重回归乡日。
这次,我不仅要当众揭露他的恶状,更要将他和宋母欠我的,统统拿回来!
......
我重生回告病返乡,想与宋衍的牌位拜堂成婚,却被他刺死的日子。
面对左抱孩子右搂娇妻的宋衍,我并没有如前世般冲上去质问,而是目光恻恻望着他们。
许是我的视线太过直白,宋衍很快便发现了我的存在,脸色登时惨白如纸。
一旁的鹤琴郡主察觉他异样,顺着他目光看向我。
“夫君,可是与她认识?”
“自、自然不认得......我自小长在梁城,怎会认得武陵人。”
我看着他心虚的眼,冷声笑道:
“夫人莫怪,我只是看您夫君,同我一位故人长得颇为相似,才因此一时失神。”
听了这话,宋衍呼吸明显一松,转而板起脸教训道:
“肮脏之人怎配入食肆,来人!
把这衣着下贱的粗货赶出去,莫要脏了郡主眼睛!”
不待宋衍话音落下,我反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响亮的巴掌声在屋内回荡,令在场众人都愣在了原地。
鹤琴郡主率先回过神来,尖叫着指挥下人:“你们还愣着干什么?!
快!
快把这个伤害郡马的疯女人给我拿下!”
我虽不会武,但力气远超常人,加之这一世我不再像从前那般冲动,面对几个软脚虾似的下人,轻松将他们制服。
宋衍和鹤琴郡主见状,瞬间慌张。
宋衍怒斥:“我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如此!
!”
我冷笑一声:“只因看你不爽。”
说着,我飞速抓起一旁搁置的水缸,砸向宋衍。
速度之快,让宋衍甚至来不及惊呼,瞬间便被压在了水缸之下。
我跟着走上前,揪着他衣领朝他一顿痛揍。
宋衍疼得哭爹喊娘,痛声怒骂:
“你、你这歹毒妇人!
可知我乃武陵王府郡马,你敢打我,武陵王定会将你大卸八块!”
这话让我拳头一顿。
宋衍误以为我怕了,便放肆地大笑起来,结果笑声很快又被我另一记重拳击断。
武陵王......
岂不正是鹤琴郡主的爹。
若是能攀附上他,届时莫说是教训宋衍,便是将他和宋母当众大卸八块,也没人敢说我半句不是。
思及此,我心中已然有了主意,瞬间松开宋衍,扬长而去。
“阮南溪你个贱人!
!
且等着,我定会找你算账!”
宋衍对着我背影怒斥。
一旁的鹤琴郡主闻言,微眯起双眸。
“夫君不是说不识此人,又怎会知她姓甚名谁?”
宋衍瞬间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