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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劫

芙蓉劫

简介:
杜云青笑了一笑,开始向镖局走去。不过,杜云青的心情还是沉重的,尤其是揣在怀里的日月令旗,更是重得像块大石头。接近镖局的时候,忽见墙头人影一闪,杜云青心中微动,那是个夜行人,身手很高,而且随那条人影之后, 芙蓉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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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劫》第 一 章

    杜云青笑了一笑,开始向镖局走去。

    不过,杜云青的心情还是沉重的,尤其是揣在怀里的日月令旗,更是重得像块大石头。

    接近镖局的时候,忽见墙头人影一闪,杜云青心中微动,那是个夜行人,身手很高,而且随那条人影之后,又有两条人影飘身进去。

    杜云青心中很火,很明显的,对方找上他了,来人八成是白东岳那儿派来的,为了自己今天跟进城护送了一辆车子载了一男一女两个神秘客人进人寿王邸而引起了疑忌。

    那家伙明明知道自己不在缥局而派人到镖局来,其目的可知是在对付纪小如与白纫珠或是马向荣,但这种手段大卑鄙了。

    但杜云青并不着急,他知道对方虽然派人来,却不敢杀人的,他们的目的一定是想掳去一两个人以为胁迫。

    所以杜云青仍是很从容,把寒月剑的剑鞘扣击一点,以便在紧要时可以用最快的速度拔出剑来。

    然后他拣个阴暗的地方,慢慢地走了过去,他要看看镖局里的那些人警觉性如何?

    他刚靠近镖局的侧墙,忽然又走来了一条人影,手里提了个黑忽忽的东西,口中还低唱着小调。

    杜云青躲在暗中看着,原来那是个酒鬼,黑忽忽的是口瓦酒缸,那家伙一面走一面哼,步子还是摇摇晃晃的。

    杜云青盯着那家伙,希望他快点走过去,因为自己这时若冒出来,一定会把对方吓得嚷嚷起来,先前走进去的人就会有了警觉了。

    那知道这家伙竟像存心跟杜云青过不去,竟留在那儿不走了,口中还自言自语,不知说些什么?

    然后只听见他叭的一声,摔了自己一个大嘴巴,然后骂着自己道:“他妈的,我真不是东西,为了喝酒不知误了多少事,老婆气跑了,孩子生着病,等我去请大夫呢,好容易向隔壁李大娘借了两吊钱,说是给孩子请大夫抓药的,那知道一闻见酒香,什么都忘了,又灌了个烂醉,叫我怎么有脸回去,要是孩子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对得起他,我不是人,不是……”

    一面骂自己,一面打自己,最后干脆将手中的瓦缸往空中一抛,趴在地下大声地哭了起来。

    那瓦缸却抛得很高,而且掉在镖局的围墙里,叭达一声地破了,声音很大。

    杜云青在暗中看得很清楚,那家伙分明是故意在装疯卖傻,因此一沉脸,从暗中走了出来。

    那家伙看见杜云青过来,哭得更响了:“大爷!你杀了我吧,我不是人,我没脸活了,人家借给孩子瞧病的钱,叫我给买酒喝了,我是个畜生!”

    杜云青冷冷地道:“朋友,别装了,你说是什么意思吧?”

    那人看清了是社云青,连忙爬起道:“杜大侠,原为是您回来了,那就好了!里面有人……”

    杜云青道:“我看见有人进去了!”

    那人道:“您瞧见就行了,小的是神龙帮郝爷手下的,奉命在附近为纪姑娘照顾着!”

    社云青一怔道:“你是神龙帮的?”

    那人低声道:“是的,郝爷派了六个弟子,每夜三班在附近转着,唯恐有人前来,今夜是小的轮班,可不就来了人,对方身手太高,小的帮不上忙,又怕他们还有人在后面接应看,只好装醉弄些响动,叫里面注意。”

    杜云青心中很感动,连忙道:“有劳费神了,现在你快离开吧,只来三个人,我想我们应付得了的,费心劳驾在暗处再留意着,要是再有人来,就知会一声。”

    那人道:“行,我们跟这街上打更的老头儿商量好,每夜替他打更,要是再有人来,我就用梆子通知您。”

    杜云育道:“那不好,乱了更次反而会引人起疑,阁下的暗器手法如何?”

    那人道:‘“学过,不太精。”

    社云青用手一指门口高吊的一串长灯宠道:“那儿有七盏灯,从上往下数,再来几个人,你就打灭第几盏灯,往后还要仰杖费心,可别露了形迹。

    那人点头道:“行,杜爷,小的这就去了。”

    他轻轻一闪,隐人暗中不见了。

    杜云青也轻轻地翻进了墙院,但见嫖局里已经被惊醒了。

    郝大鹏介绍到嫖局来的那些人手都是老江湖,临险而不乱,都各自守定了位置,纪小如单剑对着一个人,白纫珠的寒星刀也敌住一人,马向荣赤着上身,铁鞭丢在脚下,正有一个汉子为他在裹肋上的伤,看他是被来人刺了一剑。

    马向荣算不得高手,但艺出少林,双鞭额不含糊,来人能在眨眼间伤了他,可见身手很不弱。

    杜云青很关心马向荣,却又不愿轻易现身惊动了对方,他决心要把来人都截下,因此轻轻地走了过去,还没有走到,忽地后面来一股冷风,杜云青一闪身,滑过那一招偷击,伸手托住一个汉子的手腕。

    那是个叫江山的家伙,发现是杜云青,刚要开口招呼,杜云育已松了手低声道:“别声张,往后要看清楚。”。

    江山低声讪然地道:“总镖头,来人太扎手,马爷一个照面就叫人给刺伤了,小的们不敢轻动,只好……”

    杜云育道:“你们做得很对,还是按原样守着,你看着院子里那吊风灯,第几盏熄了立刻告诉我。

    马向荣也看见他了,但杜云青先摆摆手,示意他不要叫,才轻轻地过去:“大哥,伤得怎么样了”

    “还好,我是听见响动出来的,照面就叫人给刺了一剑,幸好彭家姐妹出来接住了。这是那一路的朋友?”

    “不知道,所以我不露面,看清他们的来路再说。”

    他看看马向荣的伤势并不严重,遂停身在暗处观战。

    来的这个人年纪不大,约莫在三十岁左右,剑法却很凌厉,跟孙仲达莫兰心是一个路子,杜云青更能确定他们是玉龙寺出来的,也能断定他们的是日东岳的手下。

    纪小如着居龙剑法,堪堪能战个平手,白纫珠的寒星刀似乎还略占上风,而彭氏姐妹则已经刀法散乱了。

    为马向荣裹伤的那个趟子手叫项九切,是七星门中的弟子,也是郝大鹏推选来的最佳高手,他闪至杜云育身边道:“杜爷,我出去换下两位彭大嫂。”

    杜云青手指口说,把徐明搏杀莫兰心的手法用最简捷的言词说明了,项九切十分高兴,在连声道谢中,拉着剑出去道:“二位大嫂请歇下,我来对付他!”

    彭氏姐妹正感乏力,彭美娇首先撤刀退出,她很关心地问道:“项兄弟!马大哥怎么样了”

    项九切笑道:“伤不重,可是他不肯裹创伤药,恐怕还得要一位大嫂去劝劝他!”

    彭美娇顿足道:“这个人也真是的,几十岁了,还像个孩子似的,妹妹,你也来吧!”

    彭美媚虚晃了一刀也退了下来,喘息着道:“项兄弟,点子很扎手,你接得下吗?”

    项九例笑:“大嫂放心,兄弟接不下,自会有人接下他的,警号一起,已经有人去飞告杜爷了,只要等到杜爷回来,不怕这些王八蛋能飞上天去!”

    这后两句话对这三名突击者多少有威胁,被项九切接下的那个汉子道:‘“你们两位快一点,要是笑面追魂回来了,可就糟了!”

    跟纪小如对手的那个汉子道:“谁不想快,你以为我们喜欢逗乐子,这两个雌儿扎手很,偏偏头儿又交代一句要活的,那就更困难了,你出手来帮我们一下!”

    这汉子却道:“你以为我轻松,看来头儿的消息有问题,这儿入伙计也扎手得很,刚才那两个女的是五虎断魂刀彭家的,这家伙还不知道是什么路数屋子四周还隐着些人,看来都很沉着,不像头儿告诉我们那么轻松呀!是不是要发信号通知第二队上来支援一下!”

    跟白纫珠交手的那个汉子尤其感到压力沉重,连忙道:“召人来吧,这姓白的雌儿简直泼得像头母大虫,一刀都是要人命的狠招,要我捉活的可真是费事!”

    跟纪小如交手的那个汉子似乎是三个的首领,立刻摇头道:“我们三个人还没办过一件漂亮事儿,这次是我在头儿面前拍了胸膛出来的,要是让第二队来分了功,咱们以后更不能混了,十九号,我们两人点子是要活的,你却不受限制,加两把劲儿,摆倒了再说!”

    十九号得了指示后,剑势突然加厉,把项九仞逼得手忙脚乱,第四剑刺出时,他满怀信心地喝了一声:“好朋友,你躺下吧!”

    咕咯一声,果然有人躺下了,但躺下的却是他自己。

    项九仞得到了杜云青的指点后,早已洞悉对方的剑术变化,前面三剑他是故意示弱,连番闪避之中,暗蓄势力,也就是等候着对方第四手。

    在一定的位置与一定的出手,玉龙剑法凶厉绝伦,唯一的缺点就是剑法的奥秘被人着破了,自己还不知道,项九切的剑比他早一刹那,砍上了他的腿弯,高手对搏,这一刹那的先机就已足够了!

    另外两个人还不知道倒下的是他们的同伴,在他们的想像中,这是绝无可能的事。

    所以那汉子还道:“十九号,干得好,你先去帮十七号把白纫珠制服,然后再帮我擒下纪小如,到时候再发信号,叫第二组来接班,拦住镖局里的人,你我就带人走。”

    一个声音在他背后响起道:“带那儿去?先留个地址,我们好把你们送去。”

    说话的是项九仞,他欣翻十九号后,按照杜云青的指点,又闪到这家伙的空门去了。

    老江湖的行动就是行,告诉他一个原则后,不须多做吩咐,他就知道如何做下去了。

    这家伙一怔,连忙回身撩剑反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