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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恋暗号

初恋暗号

简介:
18岁那年,余驰在剧组勤工俭学,跟当红小花盛厘搞在一起。两个月后,戏拍完了,盛厘拍拍他的脸,笑着说:我给你介绍个经纪人吧,你这张脸一定能大红。余驰想了想,听话地点头:好。岂料,这是盛厘给他的分手费。后来,余驰终于爆红,却有了一个公开的秘密:我有谈过恋爱,18岁谈的,两个月就分了。是初恋,我是被甩的那个。如果有机会的话,我想把她追回来。粉丝们:弟弟的初恋到底是谁?谁TM瞎了眼竟然把他甩了?对家:为了红也是够拼的,草什么初恋深情人设!看他什么时候翻车。瞎了眼的盛厘:她看着一脸高冷从她面前走过的余驰,这就是你追人的态度???因为一部电影,两人再次同剧组,这次盛厘是女主,余驰是男主。盛厘跟余驰拍吻戏NG了十几次,拍得盛厘脸红,余驰在旁边诚心道歉:对不起导演,下次一定过。之后,盛厘跟男二的吻戏开拍之前,余驰经过,低头在她耳边轻语:姐姐,NG超过三次,今晚我就去找你算账,暗号跟当年一样,不准不开门。盛厘:#如此丧心病狂的暗号,却也念念不忘#从群演到一线实力派的黑化小狼狗VS撩人的天然渣女明星姐姐入坑提示:姐弟恋,两人都是演员,正常能播的戏都会拍。无原型,瞎编乱造,不要代入现实,谢谢大家~ 初恋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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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恋暗号》第1章 把这个小王八蛋带出去找

    6月8日下午四点,全国高考英语进行时。

    住院楼某个单人病房里,房门紧闭,窗帘拉得很严实,只漏了一条缝,午后的阳光透过缝隙照进来,尽管病房里开着空调,依旧能感觉到室外的炎热。

    这是盛厘住院的第三天了,原因是芒果过敏,入院当晚身上和脸上都是红疹,脸上最惨,又红又肿,这对于一个当红女明星的打击是毁灭性的。偏偏她好得很慢,医生说至少要一个星期脸上的疹子才能褪得差不多,这病痒起来盛厘都想对着自己的脸挠几爪子,难看又难挨,吃不好睡不好,脾气也越来越暴躁。

    她戴着口罩靠在病床上,垂眼点开微博热搜榜,扫了一眼,热榜前十有六个是跟高考相关的。这两天想看个娱乐八卦都难,热门话题百分之八十都围绕着高考。

    “没劲儿。”盛厘冷笑了声,“你说为什么每年都有考生忘记带准考证呢?为什么每年都有考生迟到呢?脑子是被门夹了还是天生缺跟筋?这么重要的事情也能忘记和迟到,这种人还考什么高考。”

    助理圆圆正在果篮里挑水果,挑中一个最大最红的苹果,连声附和:“对对对!”

    盛厘瞥了她一眼:“我不吃苹果,给我洗几颗葡萄。”

    圆圆:“好好好!”

    盛厘:“圆圆,你说忘记带准考证或迟到的考生里面,有没有那个小王八蛋?”

    圆圆:“有有有!”

    嗯?

    小王八蛋?

    圆圆就是顺嘴回答,答完才显得有些茫然:“哪个小王八蛋?”

    盛厘斜眼看她:“你说呢?”

    哦哦哦!就是害盛厘过敏的那个小王八蛋。

    小王八蛋叫余驰,今年正好高考。

    “可、可能有,新闻都打码的,也不曝光姓名。”圆圆小心翼翼地瞧着她,拼尽全力顺毛,“就算没有,那小王八蛋成绩肯定很烂!英文不及格!总分考不过三百分!”

    盛厘吐槽累了,挥挥手让她去洗葡萄。

    微信消息一直在屏幕上方闪,很多都是关心问候她的,还有想来探病的,盛厘拒绝别人来探病,干脆没回复。

    又跳出一条消息。

    备注名是“周皇后”,她圈内最好的朋友。

    周皇后:【怎么《江山卷》刚开机几天就出事了,谁给你喂毒了?”】

    《江山卷》是盛厘的新剧,时光影业大手笔投资的一部权谋剧,她是这部剧的女主角,5月30日开机。这部剧取景的影视城比较老旧了,地方也偏僻,因为到这边取景的剧组一年也没几个,周边的商业圈也冷清没什么人气,剧组在为数不多的餐馆中挑了一家订餐。

    6月6号的晚餐有个菜是菠萝咕噜肉,餐馆老板说要做咕噜肉,让儿子去买菠萝,但不知道哪个环节出的问题,反正老板儿子买回来的却是芒果。老板也不讲究,直接用来炒了,毕竟芒果咕噜肉和菠萝咕噜肉味道也差不多。

    当时老板娘去后厨催送餐,才发现做的不是菠萝咕噜肉,但上百人份的菜已经做好了。她怕剧组责骂,又不舍得倒掉重做,就把芒果都挑出来,又去跟果汁店老板买了三个菠萝,炒完跟之前的肉混在一起,剧组要的菠萝咕噜肉就完成了。

    不知道该骂老板娘奸商还是夸她人才呢?

    那些咕噜肉早就混在芒果里翻炒了一回,早就入了味。

    当晚,盛厘只尝了两块肉,但她是一点芒果都碰不得的那种体质,吃完饭不到一个小时,就被紧急送往医院了。

    这倒霉事儿,盛厘完全不想提,直接忽视。

    半小时后,对面得不到回复,直接拨了视频请求。

    盛厘毫不留情地挂断。

    三个回合后,一个电话打进来,盛厘顺手掐了。

    掐完才反应过来,她挂的是容桦的电话。

    容桦是盛厘的经纪人,一个雷厉风行的女强人,强势到变态的程度,她都23岁了,每次想谈个恋爱都被她无情地驳回:“不行,你现在是上升期,谈恋爱就是死,你有没有点事业心?”

    盛厘咳了声,把电话拨回去,开了免提。

    容桦并没有问她为什么挂电话,直接说正事:“今天脸上的疹子怎么样了?刘导上午问我你什么时候可以恢复,剧组前期给你排的戏很多,现在剧组整个节奏都被我们这边打乱了。”

    “没好,不能上妆不能上镜。”

    盛厘14岁拍第一部 戏,也算是童星出道,她普通工薪家庭,在资本即是王道的娱乐圈里,她的运气算是不错的了。17岁时,被金牌经纪人容桦签走,既没被扔去陪酒抢资源,也没坐冷板凳,挑剧本的眼光还毒辣,一部一部戏拍下来,硬是把她捧进了当红小花的行列。

    老实说,容桦除了不让她谈恋爱,没什么缺点了。

    她的话,盛厘一般情况下都很愿意听。

    “我晚上赶过去,后天你出院,我跟你一道回剧组。”容桦语速很快,“你现在换身衣服,把口罩戴上,陈总估计还有半个多小时就到了。”

    盛厘皱眉:“哪个陈总?”

    “别装失忆,他昨天就给你打过电话了吧。”

    “……”

    昨天那位陈总确实给盛厘打过电话,陈总是家族企业下的富二代,投资了不少影视剧项目,三十出头,长得也不差,追她好几个月了。但除了有钱,真的没什么地方能让她喜欢了。

    装失忆失败,她索性卖惨:“姐姐,你饶了我吧!我都这样了你还让我去赔笑?”

    容桦毫不留情:“人已经快到了,你收拾一下别让人看笑话了。我知道你不喜欢他,但也别得罪人,真陪不了笑了再找借口送客,这种事你不是最会演?”

    说完,直接把电话挂了。

    医院人来人往的,盛厘怕被人看见拍了照,一直很小心戴着口罩。身上穿的也不是病号服,一身大牌当季最新款的T恤和休闲裤,用圆圆的话来说,就是“换个鞋子就可以走机场秀了”。

    半小时后,那位陈总果然到了。

    陈总带着两个助理,一个捧着一大束玫瑰花,一个提着篮进口水果,一同进了病房。他本人手上还提着个精致的礼盒,上面是某大牌的logo。

    圆圆如临大敌地请人坐下,又帮忙把东西放好。

    盛厘口罩下的嘴角抽了抽,眼睛却还是弯着笑的,亲自给陈总倒了一杯水:“陈总破费了。”

    “怎么还戴着口罩?”陈总把礼物盒放在桌上,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口罩遮住了她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额头上还能看出红疹印记。盛厘的眼睛在圈里是出了名的漂亮,很多人夸她有灵气,多半是因为那双眼睛。

    “怕吓到人,陈总不应该来这趟的,您是来出差的吧?来医院不吉利。”盛厘浑身不自在,眼里还要带笑,感觉自己像个被迫坐台的赔笑小姐,而容桦就是那个老鸨。

    陈总笑容一僵,很快又恢复正常,目光依旧停留在盛厘身上,“怎么会?就算看见你现在的样子,我脑子里记得的依旧是你之前漂亮的模样。”

    盛厘:“……”

    我谢谢你啊,有被油到。

    明明年纪也不算大,怎么就这么油腻?

    盛厘尴尬地陪聊了半小时,陈总终于起身要走了。

    她把人送到病房门口,被路过的主治医生抓个正着,当场进来把她说了一通:“在病房里少戴口罩,戴口罩闷着脸,不利于恢复。”主治医生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知道盛厘急着恢复,忍不住多说几句,“我知道你急着回剧组拍戏,又想快点好,又不听话,这怎么行?”

    “刚刚见客人不方便,我这就摘了!”

    盛厘忙把口罩摘下来,她这两天压根没敢照镜子,用手轻轻一碰就知道脸上的红疹没褪多少,嘴唇附近尤其严重,嘴唇又麻又肿,想也知道有多难看。

    除了医生和护士,就只有圆圆和容桦见过她的毁容脸。

    再多一个人看见她这张脸,她就想灭口了。

    医生走后,盛厘看那一大束花和果篮碍眼,打发圆圆拿去送给医生和护士。

    圆圆麻利地抱起花束,拎起果篮,“之前我怕陈总会赖很久,跟订餐的酒店说了一声,让他们晚一点送过来。你要是饿了,我就催催。”

    预定的晚餐每天下午五点半准时送达,因为盛厘怕住院这几天会水肿发胖,六点之后就不再进食,现在都快六点了。

    “让他们早点送吧,太晚吃会发胖。”

    圆圆应了声好,弯腰抓起手机,抱着东西出去了。

    余驰高考被分配到三中的考场,距离医院很远,校门口人多车多,堵得厉害。

    他提前十五分钟交卷,走了一站路,坐公交车去医院。

    六点十分,他站在住院部楼下给他妈打了个电话。

    对面一问三不知。

    盛厘住哪个病房,不知道。

    对方的联系方式,哪怕是助理的,也不知道。

    赔偿方式,也不知道。

    “她是大明星,就算我们问她要联系方式,她也不会给的,不怕我们卖号码啊?所以真不怪我们。”那边顿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说,“小驰啊,你叔叔去了解过了,盛厘现在身价很高,如果要算误工费医药费,我们家肯定赔不起,不然……”

    “不然什么?再把我卖一次?”

    余驰冷声打断,直接把电话挂了。

    夕阳的余辉洒在人来人往的门口,他脸色阴沉,站着不动,显得格格不入。

    余驰原地冷静了一分钟,转身往里走。

    或许他运气还不错,在电梯里跟一个送餐员碰上了。送餐员穿着酒店统一的制服,胸口还别着一枚长方形的胸牌,他提着精致的餐盒,正给人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