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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杠精从良后

当杠精从良后

简介:
因为对之前的部分特别特别不满意,所以全部推翻重写啦(前文替换完啦!)1.太傅谢深玄才冠京华,却因为那一张嘴,在朝廷之中树敌千万。一次病重痊愈,他忽而看见了他人头顶飘着对他满怀杀心的大字,就连皇帝头上都有「好想砍了他」几个字在飘荡。为了保命,谢深玄只能勉强收敛,做皇上最乖的臣子,甚至甘愿前往太学中最差的班级,教导那一群顽劣学生。他的学生中,有讲不好官话的胡人,不会写字的小将军,引领太学时尚美妆的花孔雀,信奉所有宗教不想出头只想出家的神学研究者,以及暗藏着的文画双修大手子。没有人想好好学习,全班人的成绩加起来,还没有谢深玄读太学时一半高。谢深玄:……谢深玄想辞官。2.玄影卫指挥使诸野,奉圣人之令监察百官,本该将一切皇上看不顺眼的人,都记在他的小册子上。如今他奉命往太学执教武科,每天盯着谢深玄,将谢深玄的“罪状”,记满了整本册子。而谢深玄无意看见了这本小册子。他翻开书页,发现那册子上每一页,都写着他的名字。谢深玄触怒龙颜。谢深玄得罪圣上。谢深玄——诸野将谢深玄的罪状写满了整本小册,可那些令圣上暴怒的罪状之后,总是跟着一行小字。「还挺可爱」「很是有趣」「说得也没错」「……明日,约他去赏花」【正确食用指南】1.是架空架空架空,文内出现的一切科举太学官制都是我瞎编的,有参考但是和现实不一样也毫无关联;是纯粹的沙雕沙雕沙雕,除了哈哈哈之外什么也没有,不要在意细节。2.cp是诸野x谢深玄,高冷(看似)指挥使攻x(为什么要长嘴)美人受,感情线是无脑甜甜谈恋爱√【既然都看到这里了,顺便来看看我的下篇预收吧x】《被醋精师尊抓住后》谢执玉身有六道魔血,为免给宗门带来祸患,他自少年起便脱离宗门,深入魔域,以求解救之法。魔尊和他说,他的病,需先入魔浸泡血泉,再脱胎换骨,他依样进行,却没想到在最后一步时,仙道围攻魔域,他没穿衣服泡着澡,遇见了提剑而来的师尊师无衍。场面很暧昧,谢执玉很尴尬。他不敢让光风霁月的师尊知道他已入魔,正不知如何应对,师无衍已咬牙切齿问他,到底和魔尊有什么关系。谢执玉顿时找到了胡诌的新思路。“我是合欢宗长老。”谢执玉说,“只是和魔尊有一点身体交流的关系。”师无衍:“……”-师无衍保了谢执玉性命,抓他回宗门,强行想把他掰回正道,谢执玉心里却只惦记着魔尊家里那口血泉。他要脱胎换骨,他要及早治病,他得忤逆师尊,让师尊对他彻底失望。于是谢执玉摆出合欢宗长老的架势,每天跟在师尊身后,随口瞎编,指点天下。谢执玉:这个弟弟我是识得的。师无衍:……谢执玉:那个弟弟我也识得。师无衍:……谢执玉:他总是把持不住。师无衍:……-师无衍暴怒如雷,每日出门之前,都恨不得按着谢执玉仔细检查,领子不能歪,发簪要朴素,说话要正派,不许跟人眉来眼去,也不能露出超出一寸的脖子。可谢执玉偏要反其道而行之,师无衍让他守德禁欲,他却偏要招摇,恨不得撩拨到自己师尊头上,挑着师无衍的下颚,软言细语:“师尊,我们合欢宗——”师无衍:“……”师无衍气得牙痒。低级,媚俗。可一举一动,都在刺激着他的心。——他手把手教出来的徒弟。当然只有他才能看。------以及基友的预收!《当穿越时拿错剧本》by圆不溜啾顾棠因为宅,孤寡了二十多年,他每天都想谈恋爱。有一天,穿越大神突然找上了他:你喜欢什么样的穿越剧本?顾棠:我要有权有钱的,后宫向的;个个都爱我太杰克苏了,但怎么也得有两三个;最好有修罗场剧情,攻略难度太低的,我都不屑玩;最后光恋爱没意思,再加点阴谋诡计吧。穿越大神拿出小本本认真记下,于是……顾棠穿成了南梁的太子,的确有权有钱,隔天自家便宜爹就被大将军逼宫了;顾棠没死,但大将军把他当成公主娶了,自己成了后宫;成了后宫后,前有禁军指挥使,誓死要救他出宫,和他浪迹天涯;后有邻国可汗,捧着一纸婚书,非要跟新帝抢老婆……顾棠仰天长啸:神啊,你是不是送错了片场、给错剧本了?——————大将军谢明峥上一世为国守边,出生入死,累下赫赫战功。为报宁王知遇之恩,上京为其翻谋逆之案,却给了皇帝杀他的理由。一朝惨死,谢明峥心有怨愤,竟重生于翻案前夜。认清帝王之心的大将军果断选择了另一种方式为自己和宁王讨回公道。他直接砍了皇帝,篡位了。谢明峥千般谋划,却没算到自己的心,会被个成天乐呵呵的傻瓜偷走了。“顾棠,求你等我十年。责任了后,我愿陪你去你想去的任何地方,做你想做的任何事。”顾棠:“别搞得这么苦情,今晚是你来我这还是我去你那?”CP:谢明峥X顾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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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杠精从良后》他这张嘴啊

    谢深玄觉得,今年这本命年,他大概是过不去了。

    先是岁初之时,他在报国寺外遇刺,险些丢了这条命,而后便到了现在,皇帝晋卫延微服出宫探病,坐在他床边,一字一句同他道:“朕打算贬你的职。”

    谢深玄有些惊讶。

    “其实朕也不想贬你。”晋卫延叹了口气,“可你在朝中树敌太多,还是先避避风头吧。”

    谢深玄沉默不言。

    “朕想过了。”晋卫延又道,“太学就挺适合你的。”

    谢深玄:“……”

    谢深玄终于抬起头,看向晋卫延的头顶。

    此时此刻,那儿正飘着一行大字,清清楚楚向谢深玄展现出晋卫延此刻的心声。

    「太学离宫中那么远,朕终于不用再看见谢深玄这个狗东西了,哈哈!」

    谢深玄:“……”

    谢深玄不由重重叹了口气。

    是,这就是他今年遇到的第三件倒霉事。

    他伤重昏迷,再醒来时,忽而便获得了这分外古怪的能力,他可以轻易看见他人心中的想法,这些念头大多与他有关,十之八九还饱含对他的恶意,实在令他不胜其烦。

    更不用说拥有这能力之后,谢深玄方才明白他这二十余年来过得究竟有多“失败”,这些时日来他家中探病的朝中官员,都对他满是怨怼,哪怕与他在都察院共事的同僚,也总在头上顶着对他的厌恶之情,想来若不是谢深玄的官职比他们要高,他们大概是不会愿意来的。

    “其实朕让你去太学,还有些其他缘由。”晋卫延又道,“太学之中,怕是有些古怪。”

    「足够狠狠拖上他三两年,还朕几年清净!」

    谢深玄:“……”

    晋卫延:“朕已嘱咐国子监祭酒伍正年,你过去之后,问他便是。”

    「对不起了伍卿!朕真的不想再见到这该死的谢深玄了!」

    谢深玄:“……”

    晋卫延这才觉得有些奇怪。

    谢深玄如此反常安静,总令他觉得不安,他不由清一清嗓子,问:“谢卿,你……有想法?”

    「他不会……又想骂朕吧?」

    谢深玄:“……”

    谢深玄这才终于皱起眉,道:“臣并无意见。”

    晋卫延松了口气。

    谢深玄:“可您今日是偷溜出宫的吧?”

    晋卫延:“……”

    谢深玄:“一国之君,成何体统!”

    晋卫延:“……”

    “啊刚刚不是挺能说的吗现在怎么就不说话了?”谢深玄挑起眉,“您不会觉得您做得很有道理吧?”

    晋卫延勉强开口:“朕……”

    谢深玄:“回宫去!”

    晋卫延沉脸起身,扭头就走。

    -

    谢深玄斜倚在病榻之上,目送晋卫延头顶着“该死的谢深玄”六个大字飞快远去,而后方才苦恼叹了口气。

    说实话,他就是有些想不明白。

    他为国为民,如此努力,怎么就会遇见这种糟心事,而今好像连皇上都开始有些嫌弃他了。

    门外传来脚步声响,像是又有人来了。

    自谢深玄伤愈重新见客后,来他家中探病之人络绎不绝,朝中除了与谢深玄明着便不对付的几人外,几乎都来此处走了一遭,谢深玄自然以为又有什么人来探病了,他带着倦容朝床榻上倚靠了一些,却见那从那门外迈步进来的,竟是他的表兄贺长松。

    贺长松在太医院内供职,自谢深玄伤后,他便每日来为谢深玄诊脉,今日也该到换药的时候了,谢深玄疲懒颔首,问:“表兄,该换药了?”

    贺长松不敢说话,战战兢兢退到一旁,不住冲谢深玄挤眉弄眼,头顶跟着飘出几个大字。

    「救命,瘟神」

    谢深玄:“……”

    那门外果真迈步进来一人,屋中灯烛昏暗,而那敞开的屋门之外却泄进刺目天光,谢深玄只得微微眯眼,先看清一角玄青暗绣的衣摆,而后便是悬挂在腰侧的直柄金刀,谢深玄心中不由颤了颤,想,很好,还真是个瘟神。

    他抬起眼,正对上那人有些冰寒的目光。

    来人是玄影卫指挥使诸野。

    整个朝廷中,谢深玄最不想看到的那个人。

    -

    其实这话倒也不能这么说。

    早几年谢深玄还与诸野情谊甚笃,连谢深玄的兄长都总戏称他二人“两小无猜”,可惜世事无常,如今谢深玄一点也不想看见诸野,而若他没有猜错,诸野大概也不怎么想见到他。

    据谢深玄所知,他这份对诸野的畏惧,在朝中可算不上多么独特,朝中多得是不喜欢诸野的人,毕竟玄影卫奉命监察百官,卫所下又分有一司专于情报,同他们扯上关系,绝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谢深玄不想看见诸野,他朝诸野身上瞥一眼都觉得头皮发麻,偏偏贺长松还要在旁为他二人和缓气氛,道:“深……深玄……诸大人听闻你受伤……是来探病的……”

    谢深玄不由连语调都跟着客气了几分,唇边带上紧张笑容,道:“诸……诸大人今日这么有空……”

    诸野:“……”

    谢深玄:“……难道是没有事干吗?”

    诸野:“……”

    贺长松:“……”

    屋中好似突然便陷入了可怕的沉默。

    贺长松竭力圆场:“深玄,诸大人这是担心你。”

    谢深玄:“……”

    贺长松:“诸大人百忙之中抽时间来探病,还不快谢谢诸大人。”

    语毕,他朝谢深玄挤眉弄眼,希望谢深玄管好自己那张破嘴,不要再说什么怪话。

    可谢深玄很难对诸野道谢,他硬着头皮纠结措辞,顶着莫大的压力,下意识便道:“那……呃……那怎么今天才来啊?”

    贺长松:“……”

    诸野:“……”

    谢深玄紧张抬首,正见贺长松头上字迹切换,变成了另一行大字。

    「好想撕烂他的嘴」

    谢深玄:“……”

    谢深玄主动闭上嘴,往床上一靠,只当做是自己累了,不想见人,心中暗暗希望诸野早些领悟他的用意,快点从他家中离开。

    诸野却仍站在原地,不曾走到他床榻边上,也不曾转身离去,过了片刻,他竟还开了口,语调之中并不见愠怒,好声好气地说:“我今日才回京。”

    谢深玄:“……”

    谢深玄没敢说话。

    诸野又道:“听闻你受伤,过来看看。”

    谢深玄:“……”

    谢深玄只能点头。

    他实在不擅长应对诸野,甚至多看诸野几眼便觉心中发怵,哪怕诸野已站在他面前了,他也只敢将目光落在诸野的衣摆上,以免再想起些尴尬往事,让今夜彻夜难眠。

    诸野这才朝床榻处迈步,又走得离他近了一些,似乎想要再问他些什么,可一句话还未开口,他先轻轻咳了两声,而后这咳嗽便仿佛止不住了一般,引得贺长松不住朝着他处打量,战战兢兢问:“诸大人,您……您这是……”

    “无妨。”诸野道,“风寒。”

    谢深玄:“……”

    谢深玄这才抬起眼,飞快瞥了诸野一眼,又急忙垂下眼睫。

    诸野今日看起来的确脸色苍白,带了些许病容,倒不曾想他这样的活阎王也会风寒……可除此之外,这面容几乎与当年没有什么区别,方才他的目光扫过诸野的脸——

    谢深玄忽地想起自己那突如其来的奇异能力,他既能看穿朝中每一人的心思,那若能看穿如今的诸野……

    谢深玄抬起眼,朝着诸野看过去。

    诸野头上空无一物。

    恰巧贺长松在旁尴尬讪笑,竭力客套:“近来天寒,诸大人,您应该多注意一些。”

    谢深玄:“……”

    谢深玄明白,该他发挥的时候到了。

    他见诸野似乎并不怎么理会贺长松的客套,只是将目光停留在他身上,他便紧张咽了口唾沫,也在面上微微带上一分笑意,迎上了诸野目光。

    “就这破天气,竟然也能风寒。”谢深玄小声试探着说,“好歹也是武官,怎么就这么虚啊……”

    诸野:“……”

    贺长松:“……”

    -

    谢深玄原以为,如他这般直击尊严的语句,必然要引起诸野的愤怒,他便正好能够从诸野头上看出些所以然来,却不想他阴阳怪气说完了这么一句话,诸野也只是平静瞥了他一眼,神色不见半点波澜。

    贺长松却很紧张。

    他们已与诸野多年未有联系,玄影卫上门拜访也不是什么寻常之事,他怕谢深玄再多言得罪诸野,便匆匆调转话头,急忙唤道:“诸大人。”

    诸野侧首看向他。

    贺长松只能尽力去寻些不痛不痒的话题,硬着头皮提起近日之事,问:“诸大人,那日报国寺之事——”

    谢深玄被他一语点醒,毫不犹豫接着贺长松的话追问,道:“一个多月了,该有结果了吧?”

    诸野:“……”

    诸野依旧沉着脸色,并不回答他的问题,贺长松急忙清一清嗓子,正欲夺回这话题的主导,诸野却已开了口,道:“此事与你无关。”

    谢深玄:“?”

    等等,被捅了一刀的人可是他,那伤口现在还在隐隐作痛,怎么就与他无关了?

    诸野已微微侧身,像是不打算在此处多留,谢深玄压下心中隐怒,在诸野转身之前提高音调,道:“好怪,这件事怎么就与我无关了?”

    诸野:“……”

    谢深玄阴阳怪气:“不会是玄影卫查不出来吧?”

    诸野:“……”

    诸野顿住脚步,微微眯眼看向谢深玄。

    谢深玄伤后不得受凉,因而屋中窗扇半掩,视物昏暗,仅有那敞开的门中泄进半点天光,令谢深玄有些看不清诸野的面容,可他却看得懂诸野冰寒刺骨的眼神,那不经掩饰的杀意刺得谢深玄微微一颤,好似从心底升起一股彻寒凉意,令他匆匆收回目光,不敢再看。

    哪怕如此,他也不曾从诸野头上看到任何字句,方才那样的眼神,还有这些年他二人所经的事,他不信诸野心中对他没有厌意,那说到底,大概只是他看不穿诸野这个人。

    无论是过去还是如今,他都看不透诸野这个人。

    “皇上嘱咐过。”诸野淡淡开了口,“此事与你无关,你不必深究。”

    谢深玄:“……”

    呸,狗皇帝。

    “你安心去太学。”诸野又道,“带好你的癸等学生。”

    谢深玄:“……”

    不就是想支开他避免挨骂吗?将话说得这么冠冕堂——等等,什么学生?

    谢深玄讶然抬眼,看向诸野,脱口而出:“癸等……学生?”

    诸野:“……”

    谢深玄:“诸大人,你方才说什么学生?”

    诸野:“皇上没与你说过?”

    谢深玄:“……没有。”

    诸野:“……”

    诸野:“我还有事,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