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山谷,迎面是耸立之两个高高的哨塔的大门,前面的大汉也就是李教官冲哨塔上的人挥了挥手,在这之前李教官已经跟张弃说了一些这里的情况,这里有四个教官以及十八个副教官,还有两个专门教他们从小学到大学课程的老师。这里还驻扎着一个特种兵大队,负责营地的警戒和守卫。这些话张弃都没注意听,因为这些都不能威胁他的生存,他现在正在想是不是应该问问这个李教官自己以前的教官姓什么叫什么,之前是做什么的?在沙漠营地的三年中,张弃从来没听教官说起过他以前的事情,就连姓什么叫什么也没告诉他。张弃在这三年中能够感觉到教官对自己的期望以及那一丝隐藏的很深的关切,在一定程度上,张弃已经将教官视为自己的父亲、老师甚至于朋友。但是,张弃还是没有问出口,既然教官在自己的面前闭口不谈自己的过去,那一定有他的理由,自己又何必非要知道他的过去呢。
正想间,他们已经进入了营地。先看见的是一排建的整整齐齐的房子,李教官告诉他那是宿舍。在进入营地以后,李教官就变得非常的严肃甚至还有一丝凶狠。他命令张弃在宿舍中随便找一个屋子住进去,然后马上到宿舍后面的操场上等他,他只等他三分钟。
张弃只用了两分钟就已经站在了操场上。操场上已经有十几个人站在了那,之后又来了十几个人。但教官却一直没露面,张弃仔细的打量着这三十几个人,他们面容冷酷,身体结实,而且都很年轻,最大的也没超过十五岁。他们都一直笔直的站在那里,一看就知道经过良好的训练,只有那眼里不时闪过的凶光才能让人知道他们是多么危险。
张弃看着这些人,就象看到了三十多个自己一样。他们和自己在气质上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他们没有人说话都静静的站着,仿佛一根根柱子,而且,每个人之间都隔着一定的距离,好像别人的身上有瘟疫一样。
几个小时后,李教官出现了,他先扫视了一下所有的人,然后大声说道:“你们是第三批在这里进行训练的士兵,我要告诉你们的是在这里所有教官的每一句话都是命令,违抗命令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在这里,你将学的是各种杀人的技巧,我可以坦白的告诉你们,你们中只有一个人可以活着走出去。但在第一年里,不许你们之间发生任何的私斗,你们明白了吗?”
于是,地狱般的生活开始了,体力训练,野外生存、潜行刺杀、枪械、格斗等等,可以这样说关于杀人的各种技巧这里你都可以学到,在这一年里,让张弃最感兴趣的就是每天晚上三个小时的文化课程,在这里他知道了杀人是犯法的,但是,为了国家杀人那你就是英雄。
一年很快就已经过去了,接下来的日子你可以说它是天堂你也可以说它是地狱。因为每一次考验之后都会有一天的放松时间,在这一天的时间里,可以满足你的一些有限度的要求。比如说女人,食物等等。
但是你得到这些的前提是你必须通过考验,每一次的考验都让张弃觉得是与死神在跳舞,在接下来的三年多的时间里,张弃用带毒的箭射死了一个,用刀割断了两个人的喉咙,在面对面的格斗中一拳打断了一个人的脖子。当然这四个人都是与他一起训练的孤儿。他的疯狂和残忍以及那非同一般的战斗天赋得到了教官们的一致肯定。
十三岁的张弃就开始单独执行任务,他曾经深入雨林追击过恐怖分子,当过别人的保镖,刺杀过黑社会的头目,与武学高手决过斗,甚至参加了半年的小规模的战争。
十五岁的张弃长的更加的强壮,身上布满了伤疤,一张看起来不觉的难看的脸上长着一双看起来有些冷漠的眼睛。张弃现在已经没有了几年前给人的那种杀气四溢的感觉了。
今天,山谷营地迎来了最后两个人之间的对决。所有的教官全都出现在操场上,张弃旁边站着的是一个高大的身影,他便是张弃这次的对手,他的名字叫李朝伟,一米七几的身高,壮硕的身体一点也不象是十七岁,一双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睛配着脸上的一条从眼角到耳跟的疤痕,这要让一般人看到一定晚上会做噩梦。
张弃感觉到在这个人出现以后自己的每一根寒毛都竖了起来,“极度危险”张弃暗自想道。
一个教官站出来大声说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南疆有巫师养蛊的传闻,他们把各种毒虫放到一起,相互吞噬直到剩下最强的那一只,就是蛊王。你们两个都是这一批人中最好的,但你们中间一定只有一个人是最好的,所以你们两个之间只能有一个蛊王产生,所以你们从现在开始各自找好藏身的地点,一个小时之后,营地所有的人将对你们进行追杀,活到最后的那个就是蛊王,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张弃大声答到。说完转身想走,就在这时,他感到浑身一阵恶寒,他迅速侧跨了一步,握拳向后击出,接着他感觉到肋下一寒,拳头却击在了空处。
他的余光看到一个身影在他的左侧一掠而过。张弃迅既一脚踢出,他相信自己的一脚能踢断碗口粗细的树木。只要是人挨上这么一下,不死也是重伤,张弃只踢到了什么东西,脚上一阵剧痛还有一阵大力从脚上传来,支在地上的一支腿再也支撑不住,随后整个的身体向地上倒去,张弃随即将两腿一绻,滚了两圈随即站起。这时他才觉出左肋的疼痛,还好,由于对方要闪避自己挥出的一拳,临时改变刀的方向,所以入肉不深。
当然,偷袭他的人不会有别人,自然是李朝伟。李朝伟接着张弃那一脚的力道向前滚了至少有十米远,然后站起来就向营地的大门跑去。只不过,他的右臂不自然的扭曲着,显然已经断了。
张弃一下便猜到了对方的意图,鲜血是追踪者的最爱,张弃自己就可以凭着一丝血腥味追踪到逃跑已经几个小时的敌人。
那些教官明显不会放过这么好的追踪对象,那么自己将处在一个极度危险的境地。决不能让对方跑掉。
瞬间判断出形势,张弃毫不犹豫的追向一条手臂折断却丝毫不影响速度的敌手。这时,教官教他的特殊呼吸方法起到了作用,张弃弹起身行保持着绵长的呼吸频率,象箭一般追向对手。
决不能让他跑出营门进入山谷的树林中,那样的话将平添许多的变数。距离在急剧的缩短,前面的李朝伟好象感觉到再象这样的话,不仅在气势上要输于对手,而且,在出营门之前很可能会被对方追上。
李朝伟猛然转身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看着急追而来的张弃,张弃在离对手四米远的地方猛然停住身行,两人终于面对面的直视对手。
一个左肋受创,一个右臂断折。两个人象受伤的野兽一样不停的移动着脚步以找寻对方的破绽。
张弃现在已经占据了一定的优势,因为他行动自如,而李朝伟的一条手臂断了,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他的行动能力,以及他的战力。
张弃不在浪费时间,直直的冲向对手,一拳向对方的脸上砸去。
真正的格斗可不象电影里演的一样,主角和大反派你来我往双方被击中无数拳脚依然生龙活虎,真正的格斗无所不用其极,胜负往往在电光火石之间。
李朝伟低头闪过这一拳,用左手猛然抓住张弃的肩头,一个膝挺直向张弃的腹部。张弃向旁边斜跨一步,同时左拳击向对方的肚子。
两人几乎同时中招,对方的膝盖顶在了张弃的侧胯上,而张弃的拳头打在对方的肚子上。张弃直觉得胯部好像被汽车撞了一下一样,打着圈子向右退去,而对方在中了他的一拳的时候,也踉踉跄跄的一边吐着鲜血和食物夹杂的乱七八糟的东西一边向后退去。
张弃站定的时候,只觉得左边的半边身子都在发麻,左大腿更是失去了知觉,对方也没比他好到那去,一直退出了老远才站稳身子,抬起头的时候脸上已经是一片刷白。
两个人隔着老远瞪着对手,就象两只受伤的野兽一样,一边添着自己的伤口一边积蓄着力量以给对手以致命的一击。
两人的眼睛里看不到仇恨,也看不到愤怒,因为两个人都知道这是为了生存。
两个人忍着常人无法忍受的痛楚慢慢的靠近对方,以便再次发起攻击。先动的还是张弃,他还是直直的冲向对手,躲过对方的直拳,抱起他的腰想将对方摔倒在地。但是还没等他发力,对方已经一个重拳砸在他的背上,张弃只觉得嘴上一甜,张口喷出了一口鲜血。但他憋住了这口气使劲将对方摔倒在地。
(为了写作方便,以后将换作第一人称,抱歉)
我倒在对方的身上刚抬起头,对方一拳已经砸在我的脸上,打的我的头狠狠向一边歪去,我喷出一口血的同时我甚至听到我的脖子发出“喀”的一声脆响。
但是我没忘伸出左臂挡住他的下一拳,并伸出右手将他的一个头锤又按回了地上,我头晕眼花的时候还听到了他的头和大地作亲密接触时发出的砰的一声闷响。
我的右手并没有闲着,顺着他的头向下一下掐住了他的脖子,这时我已经没力气扭断他粗壮的脖子了。
这时我在他的眼中看到了绝望的神色,是的,一个战士如果脖子被对方掌握的话,也就是说他的生命已经不属于他了。
我没有一点的犹豫,我的字典里从来没有同情、怜悯之类的词汇。我五指一用力,一蓬鲜血喷了我一脸,我的手里攥着一段喉骨还有一截不知是食道还是气管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