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工地打工的时候认识了个叫甘天德的中年汉子。
因为这货长的干瘦,噙着一口大豁牙,为人小气巴拉,所以大伙都不大愿意和他亲近。倒是我和他一起喝过几次酒。有次甘天德喝高了,嚷嚷着非要把他女儿嫁给我,当时我也喝得有点二了,听到他的话居然是立即跪下喊了声老丈人。
工期结束后,暂时没啥事我的就在工友们的怂恿下,本着‘万一中奖了呢’的心态,跟着甘天德去看‘媳妇’。
甘家村比我预料中更偏、更穷。
但看到甘妹妹的时候,我内心是震惊的。
二十左右的年纪,瓜子脸,柳叶眉,白净净的皮肤很水嫩,穿着身灰色运动服,却掩盖不住前凸后翘的妙曼身材,看的我直吞口水。
我杵了甘天德一肘子,问,“咋差别这么大,真是你的种?”
甘天德咧嘴一笑,露出满口的发黄的大豁牙,没回答我的话,只是得意地说道:“漂亮吧?!”
除了女儿甘妹妹,甘天德还有两个儿子。
老大甘俊是个脑子不够数的傻子,老二甘帅是个坡着腿的瘸子。和甘妹妹相比,这两儿子才是正统的甘天德的种,那样貌……啧啧,肤如包拯,貌压李逵!
甘天德有两套院子,一套在村尾半山腰,甘妹妹一个人住;一套则是在村中,他们父子住。
去甘妹妹那边转了一圈后,甘天德就带我回到了他村中的院子。放个小桌子,搬来两柴墩,两人就围着桌子喝了起来。喝到兴起,我问甘天德他要把女儿嫁给我的话还算不算
数,甘天德猛地一拍桌子,打着酒嗝说大丈夫一言九鼎,王八孙子才说话不算数。
当场,甘天德就吆喝着他两个儿子,架着我杀向村尾半山腰的院子。
甘妹妹大概都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被两个兄弟摁在床头,甘天德则是把我往甘妹妹身上推。
有‘岳父’和‘大舅子’们撑腰,再加上我也喝的有点高,很快就把理智抛之脑后,扑过去把甘妹妹压住就是一顿猛亲。
从来没碰过女人的我,感受着身下甘妹妹因为她那惹火身材扭动挣扎时带来的异样磨蹭,火噌地一下子就上来了。
很快,我就感到身体上某个不能描述的东西变的滚烫炙热。
呼哧,呼哧——
我粗重地喘息着,腾出手想要在甘妹妹身上索取更多。
忽然,脑后风声呼啸,紧接着后脑勺好像被什么东西给重重地敲了一记。
忿然抬头,看到的是甘天德的大儿子甘俊傻呵呵的愣笑,手里攥着块不知从那捡来的板砖。
我还没开口说话,那傻子突然抡起板砖又盖了过来。
哐当一声,我昏了过去。
恢复知觉时,外面天色昏暗,大概是个晚上七八点的样子。揉着有些昏昏涨涨的脑袋,刚走出屋子,就看到甘天德拎着两瓶酒从院门外外走了进来。
我冲上前去一把揪住他的领口,问背后给我盖闷砖是咋个回事?
甘天德连忙陪着笑说是大傻子脑壳犯浑,要我别和脑筋不够数的货色一般见识。
伸手不打笑脸人
,再加上我的确对甘妹妹有想法,虽然心中不爽,但不好翻脸,就故作大方地接受了甘天德的道歉。
坐着两杯酒下肚,话题聊到迎娶媳妇的事上。甘天德勾着我的脖子,醉眼蒙松地伸出五根手指头,说道:“村里娶个媳妇得五万。我两儿子,得十万。老哥我也不多要你,十万礼钱,我女儿就是你的人。”
晚上躺床头,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海里全是甘妹妹的影子。
姣好的容颜,惹火的身材……
尤其是想到当时压着甘妹妹时,她羞红的脸,奋力挣扎的神情,还有那挺的不要不要的胸,我几乎敢断定——这丫头绝壁是个黄花闺女。
我不知道啥时候睡的,反正一夜春梦,醒来的时候,内裤上是片片斑状,枕头上全是口水印。
然后,我就听到院子里传来甘俊嗷嗷叫着的声音:“爹,爹,爹,妹妹不会动了,妹妹变成木头人不理我了——”
甘妹妹死了,穿着件红色的旗袍自杀的。
喜庆的红包裹着她玲珑的身段,如流水般的红色柔顺光华。上面金线绣着的飞凤栩栩如生,金线绣就的飞凤脖颈往上,如流水般的红云蔓延过胸、肩胛、脖颈,而后形成了层层叠叠花瓣状的边角线条,簇拥着曾经秀丽绝艳的脸蛋。
额头、墙角上残留的血迹宣示着她的离去方式;一双眸子瞪得滚圆,诉告着她的冤忿和死不瞑目。
甘天德只是简略地询问了傻子甘俊几句后,就让我和甘俊抬着甘妹妹的尸体,拿草席子一卷,搬到了后山的树林中埋掉了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