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从什么时间开始,天下平定,风调雨顺,农牧发达,可谓是丰衣足食,安居乐业。
大禹传世给其子姒启,建立夏朝,代代相传,约七十年,一些男人们开始喜欢外出闲游,女人们开始织布,然后弄出颜色,女人的衣服不再是单一的颜色。
时值秋夜,阴雨天已经开始结束,稍许浅黄的绿叶有些已经从树上飘落。
这里是安邑城,繁华正兴的夏禹王朝的国都,一位气度不凡的年约二十的翩翩少年,策马扬鞭从城中一个角落,飞驰到城门口,准备从后门出城。
这位潇洒飘逸的少年,名叫白羽,他身后飞着一只红色的孔雀,黄飚驹是安邑城中跑的最快的烈马,任它飞驰的再快,那只红色的孔雀依然飞的完美柔情。
国度的城南,一片生机,已近秋中,还是有雨燕穿梭着,看似这些小燕儿不会去别的地方迁徙过冬,定是哪家姑娘饲养的宠物。
这次出城,是要去那千年前冰冷刺骨的【芸星潭】,千年过去了,那座传说中的寒潭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座火沟,周围冒着炙热的岩浆,熔岩可以瞬间变成火浆。
白羽是禁宫的侍卫,还不算是侍卫当中最英俊的一个,武艺书画是最好的一个,有些重要的事物大多经过他的手中,这次又是一件难办的事情,当今皇帝仲康之子,名叫姒相的少主国君,生了重病,这病只能到附近又名的【芸星潭】那边玄狐山,找个一种叫--蓬尾的异兽,喝了它的几滴鲜血外带一些珍贵仙草灵芝便可药到病除。
整座都城随处可见到富丽堂皇,金光耀眼,商铺多样化,品种也很齐全,这里的商贩都是世代祖居,以自己的喜好而建,最初是自己使用,时间长了,手艺日渐精进,就变成了交易用。
白羽是皇宫中人,平日里很少接触那些百姓,又多是奉君命行事,穿戴随意,
不加强求,办好事情,奖赏不多,家里也没有其他人,就一个师傅,那师傅年岁不小,不过行动自如,平日里都是自理,还捎带给白羽做些美食佳肴。
这样的天气路边摊贩渐少,多数摊贩都已经备好过冬的米面杂粮,一家人在自己生好暖炉热铺的房间当中,喝着米酒,吃着腊肉香肠。
马很快,所到之处都是一阵清风,白羽扫了一眼,城门早已打开,门口侍卫估计是在吃早餐,他从挎包当中拿出一件黄色的锦袍,看来就算是门口侍卫在场,也不会叫他们随便检查,更不会下马。
非常地及时,前面一个侍卫已经看似是吃饱喝好,准备上岗查哨,这是大城的后门,人流极少,每个侍卫都有个水晶制成的瞭望竹筒,只要出城的人拿出令牌,穿上黄袍就不用下马,有些在皇宫当中混的好的,都不屑看那些侍卫,连黄袍和令牌都不给他们看到,更别说下马这样的繁琐事情了。
白羽则不然,不但要下马,还要在侍卫看到之前把御赐黄袍穿戴整齐,腰牌拿到手中。
城门出来的这个侍卫是个老手,穿衣站岗,关闭一扇城门只需稍稍片刻,白衣少年的快马已近城门。
“来者,可以白羽白侍卫?”门口那位侍卫笔直的站立在右侧,双手搓了搓。
快马有序的蹄子声响,马儿神气活现,忽有忽无,马腿闪着银光,马尾梳理的整齐。
“丁大哥,今天又是你值勤放哨!”白衣少年说话和气,吐字口齿清晰,说罢,一个纵身,跳下马背,黄飚驹顺势停蹄站稳。
白羽抻拉了一下黄色锦衣,拿出腰间的出城令牌,令牌颜色纯黑,整体不大,形状跟麻雀一样,材质乍看起来是寒铁精雕而成,尾穂是白色的,夹杂着银丝。
门口侍卫为了过门人的方便,特制了一个网兜,只要把令牌扔进侍卫岗哨旁的网兜当中
,侍卫伸手检查检查,就可以通关出行。
白羽身手利落,站直身体,向网兜处一扔,听到网兜的铁棍和令牌相撞的‘嚓嚓’响声,便知道已经非常准确的扔进网兜之中。
侍卫也不是一般的人,马上把手伸进网兜,避免令牌摩擦过大,损坏加剧。
侍卫回答:“是啊,今年是最后一年,过了今年就不用城外放哨了,就可以舒舒服服的在城楼的指挥岗里查哨了。”
白羽牵马,彬彬有礼,走路的姿势就知道从小调教,绝不是一般家里的孩子。
侍卫也是很有礼节,把令牌擦了擦:“白侍卫,今天是今年第十次出城了吧,是不是宫中有什么变动,刚刚半年,就公事出城十数次。”
白羽觉得这事还有必要和侍卫说一下,拿出腰间的酒葫芦,咕咚一口,说了起来:“丁大哥,是不是有所耳闻,国君之子,大公子身染顽疾,本来是明年传位给大公子。”
“是吗,得的什么急症,这几次出城都与那急症有关?”
“不全是,上次出城就找一些常用药材,就在城外的药材店可以弄到。”
“这次难道要吃一些深山老林的动物不成?”
白羽点点头,把酒葫芦递给侍卫,看来这次出城时间较长,他才有时间闲聊起来。
“这回,还真是没那么轻松容易,就是要找一些深山老林的鸟兽做药引。”
侍卫闻了闻葫芦中的酒香:“你师傅酿酒的手艺,出神入化了,下岗了,说什么还找他老人家要一壶这美酒。”
“十几年了,师傅自从学到酿酒之术,每日做完家事,就酿酒,最近的酿酒的配料都出奇的难找,他已经离家七天了。”
门口侍卫听了之后,有些不敢相信:“你师傅,近十年都未曾离开城中半步,难道酿酒都入迷悟道了不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