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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修行录

末日修行录

简介:
关于末日修行录:异界入侵,人族生存危机得到前所未有的挑战,社会秩序混乱。各国解除所有限制,一场武者修行,西方魔法,科技机甲,生物进化间的碰撞,一切为了人族! 末日修行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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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修行录》第1章 平凡

    吴毅,出生在一个非常平凡的家庭,而我的身份却异常的非凡。

    很多人也许会想,你肯定是又要写一个千篇一律的开场?是的,在这个江湖退出历史舞台的社会当中,一位武学世家只不过是一个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家庭而已。我们有时候可能真的会因为一顿饭的钱而去干最低贱的工作。

    我的父亲对于这个社会只是一个最底层的农民,干着所有农民都会干的活。 我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告诉我,要努力读书,考上大学以后出来不说位极人臣,但也不至于和他一样辛苦,其实对于我来说也十分看得开,如果真的都不种庄稼了,那以后大家不都没得吃么?还不如我一个人种。

    江湖虽然退出历史的舞台,不代表他不存在。或许在很多人的身边都会有我们的身影,只是在所有人面前我们是平凡的,我们不会在你被人欺负的时候挺身而出,也不会在恶人横行灾难降临的时候劫富济贫。因为这一切都需要维持在国家的秩序当中。

    我们也需要遵守我们的法律,侠以武乱禁,那只是在曾经,对于现在的国家来说,侠客只是一个存在的传说。纵然你有一指断江,上天入地之能。但是对于国家机器来说,只需要一纸公文,让你天上地下无处可藏,各种先进到极致的武器分分钟教你做人,同样国家也有大内高手。于是乎江湖依然存在,只是存在于侠客之间。

    也许你杀了一位同样的江湖人,会遭到仇家疯狂的追杀,但是国家的法律会视而不见,因为一句老话“江湖事,江湖了”但如果你杀了一位普通人,哪怕那个人是将死之人,或者罪不可赦之人,你也会受到国家严厉的打击,轻则监禁终身。重则处以极刑,也就是说你要如同正常人一般接受正常的法律制裁。

    或许你会想,不能逃到国外或者躲起来么,对不起这种法律是存在于所有古武界,各国都会管控这种事情的发生。因为现在的社会唯物论高于一切武侠鬼神论,但如果一位普通人看见有人能够一剑斩千人,他们会觉的这样的人是什么。

    当然这样的高手,世间很少见,反正我是没见过,我只是听长辈说过有这样的人存在,而且杀得还都是江湖人,长城帝国高手如云这是父亲说的。

    我的大伯,似乎是共太爷爷那一辈的,现在家族的族长。也是家中威望最高的那一位,武功吧,其实我爸说年轻的时候就已经打不过我父亲。至于为什么他是族长,而不是我父亲身为族长,因为,他是家族中最圆滑,威望最高同时也是年纪最大的。

    对于江湖武林来说,长子在家族中就意味着是族长,这是亘古不变的定律。我的母亲是一位普通人,我父亲说如果不是长城帝国改革了,以我们家的条件很难娶到我的母亲,在我外公那个年代我母亲家是个地道的财主。当然那都是以前,至于现在我外公家的条件,其实也不觉得比我家差或者好吧。

    我母亲说他跟我父亲结婚三年都不知道我爸是武林高手,直到我姐姐出生的时候,我妈妈有点难产,我爸一人用真气将命悬一线的母亲从生死线上拉了回来。后来我爸才坦白跟我妈说清什么是古武,什么是江湖。

    我妈妈跟我说这些的时候还蛮委屈的,毕竟同床异梦的感觉确实让我母亲生气。

    其实也不能完全怪我爸,古武界的规矩一直这样,不是陪伴一生的伴侣是不会暴露自己的身份,也曾经有人尝试不在乎,但是后来便是音讯全无。江湖上也渐渐相互有了这种默契,谁逾越这个线,将受到武林的拔除。

    谁让现在的武林真的是与世无争呢。以前还有人争争天下第一的名号,但是现在天下第一都是扯淡。

    国家就是天下第一。虽说武林也有八大世家,九大门派,各种各样的势力。但都是各安其命,互不侵犯。所以有时候偶尔出现一个不按规矩做事的反而成了大家眼中异类。

    异类会如何,就像建国后出现了一个魔道门,以修行无上杀道为目标,屠戮平民,传播杀道思维。当时所有门派世家都自觉起来组织追杀魔门,政府更是出动南海的大内高手协助灭魔。我父亲说最后正道之首昆仑派的肖宇一掌借天地自然之力的掌力将魔门整个山门降低了数百丈,肖宇凌空而立的身姿宛若仙人。

    这也是父亲说他见到的仅有的得道之人,一身修行可改变自身周围的物质结构,从而达到破碎空间的地步。

    最后说说我的家族,我们吴氏也是八大世家之一,家族人丁兴旺,落户于九华山脚下,很多人说九华山上是否有得道之人。如果你上山找是找不到了,但是去山脚有缘的话说不定能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吴氏家族每一位子弟必须学武,我们有家传的内功《碧波心法》,当世号称最快的《凌风剑诀》。

    但是学习剑术是不是有很多剑术套路呢?我感觉到现在我都没有学过什么套路。父亲说,所谓的用剑的基础只有抽、带、提、格、击、刺,点、崩、搅、压、劈、截、洗最基础的出手招式。

    而剑法只是内力以一种运行路线配合基础剑术发挥出更大的杀伤力,例如真气外放后剑术所形成的剑气,还有剑气的更进一步,《凌风剑诀》中一招剑气流云。都是内力配合剑诀的产物。我自三岁能够拿得动剑的时候,便每日修行内功和基础剑术。每种基础剑术一万次,光一招拔剑横削我都练习十七年。十七年中没有任何其他的,除了读书就是在做这些枯燥的剑术练习。修行就是修心,枯燥是每一位习武之人必经的过程。

    “周子琪,你看我刚才的出剑速度怎么样,有没有一流高手的风范。”我收剑看着站在我不远处跟我差不多大的如同搪瓷娃娃的姑娘,乐呵呵的问。

    “速度一般,准确度太差。”远处的姑娘只是平淡的回答。

    “瞎说,要不你试试我的剑法?”我一边说,一边挺剑横削,手中的钢剑划过一道白虹,搪瓷娃娃后撤半步,长剑侧格,如同白玉般的手指弹在剑身上,我自知不好,收剑御力,卸去剑上的暗劲,脚尖在地上连点,一招连父亲都夸赞的轻功步伐,接连挪移四个方位,借剑身上的反震之力,在空中抡圆长剑,自上而下劈出一剑。搪瓷娃娃见我剑势已经完成,也不敢小瞧,没有选择硬接我的一剑。侧身避过我如同泰山压顶的一剑。长剑在其手中换了个方向,反握长剑横削向在半空中的我。“靠”我惊呼一声,劈剑力道太大无法收剑回防,电光火石之间,我抬起手抓紧搪瓷娃娃握剑的手臂。搪瓷娃娃也不含糊,握剑的手放开长剑反手扣住我的拇指将我左手锁死,另一只手接住落地的长剑,从我咯吱窝穿过将我直接压在地上,我狼狈的右手握剑杵在地上,半跪着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断了断了。”

    周子琪不是吴家的人,至于她的身世,家里没人知道,在我记事儿的时候就有她的身影,母亲说我还在两岁的时候,子琪还在襁褓里,随身之物只有一个写有其名字的银牌子。

    当时还找了警局想办法找孩子的父母,但是一直没有音讯,后来时间久了。父亲说算了,这么长时间了,如果孩子的父母要找怎么也找到来了,估计是家里出了什么困难实在没办法了,家里虽然不算富有,但是多一个人吃饭也没什么。就当自己有三个孩子。自此我就多了这样一个亲人。

    从小到大都一直把周子琪当兄弟看待,还因为小时候非要跟周子琪睡一起,没少被老爸打。后来长大一点了,才渐渐明白什么叫男女有别。但是还是改不了把周子琪当兄弟的想法。

    周子琪很孤僻,可能是经历被遗弃的事,虽然被遗弃的时候她还小,但是随着年纪越来越大,很多人都半开玩笑的说她没人要,每次她都表面上很不在意,但渐渐的却养成了孤僻的性格。

    我也是不经意之间发现她有躲着自己一个人偷偷哭的经历之后,从那样后我便再也没有开过她这样的玩笑,相反的谁要是再说这样的话,我见一次打一次。

    跟同学打架不能表现自己的武功,但是以我的身手就算不用内力也能够轻易将别人打的落花流水。也正因为如此,周子琪已经很给面子的跟我说话还能成句,一般别人跟她说话,顶多嗯啊。

    不过话说回来,周子琪如同我爸说的那样,真的是个练武的奇才,比我习武晚了三年,但是现在我已经打不过她,当然这是比武,如果真的各种手段都用的话,也不一定,因为我的轻功就像我爸说的一样有希望在二十五岁以前进入大成,到那时候江湖上能够跟我比肩的不会超过一只手的数,除非遇上化境的天道高手像肖宇一般能够影响周边空间结构了,单论轻功我想走还是很容易,所以我爸说我是个逃跑奇才。

    “我说你出剑的准确度不够吧,你还不信。”周子琪破天荒的露出浅浅的一笑。我如同耍赖一般丢剑,顺势躺在地上。

    周子琪也将长剑放在一边坐在我旁边,“再过几天你就十八岁了,又长大一岁有什么感想啊?”我躺在地上望着天空。

    “没什么感想,其实对于我来说每次过生日都会提醒我那是我父母丢弃我的日子,也会让我觉得我是个没人要的人。”周子琪还是那般苦笑,那让人忍不住掐出水来的小脸露出两个小小的酒窝,但是这美丽的风景下却让人生出怜惜。

    我摸摸她的头,“傻瓜啊,这里就是你的家啊,谁说你是没人要的人啊?你放心,以后就是天塌下来,为兄也会给你顶着。

    有我的地方就是你的家,在说了。等我以后长大了,一定陪你去找你的家人,先不说别的,一定要问问他为什么要丢下你。如果你爸妈没给你好的理由,看我不揍他们。”周子琪看了看我,我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有时候我觉得她不像只是十八岁的孩子,似乎永远看不透她的内心。

    “你呢?过完年也快二十岁了,以后有什么打算啊。”周子琪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我。

    “我啊,以前我的梦想是成为天下第一,但是现在发现连你我都打不过。这天下第一估计有点悬,说真的如果我真的追求天下第一的武道的话,你估计是我最大的对手。”我抓抓自己的头发,“但是现在好了,我准备努力赚钱,然后让老爸老妈享享清福,最后找个喜欢的人结婚,最好是个大美女。哈哈哈!不过以我的头脑身手长相找个大美女肯定没问题啦。哈哈哈。”

    周子琪勉强笑了笑“我也觉的你可以的,对了过完年就要开学了,你的寒假作业写完了么?淼叔叔可是叮嘱过,年前一定要写完的。”

    “我擦,我忘了。子琪赶快把你的拿给我抄抄。”我一个鲤鱼挺身站起来。

    “不行的,叔叔说过也会检查我的,所以我两个是完全一样就会穿帮的。而且叔叔说让我监督你,我怎么可能放水。你做错了我是要告诉叔叔的。”

    “我怎么认识你这样的人,还有,为什么我比你大两岁现在跟你一个年级啊?而且我都高三了为什么还要写寒假作业?!”

    “自己三年级的时候考试考了倒数第一,被学校留级还好意思说,快点去啦!你都了这大了,怎么还这么懒散,快点去写。再不好好读书,升不了大学了!”

    下雪了,也许只有下雪才会让过年更有感觉一点吧。对于长城帝国这个还没有普及暖气的国家来说,冬天还是蛮难过的。以前这个时候父亲都会带着我们上山烧炭,今年不行。在不久前有人上山烧炭点燃了森林,所以今年老早就开始封山。

    我倒是无所谓,但是奶奶身体不是很好,老爸说如果不行明年就买个空调。当然听到这些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感触。后来我长大了才懂一点,此时父亲做的每一个决定都需要下定很大的决心,家庭毕竟不是一个人吃饱的问题。

    并不像小孩子看待生活一般,只有开心或者不开心。对于成人来说没有自由或者不自由一说,只有在无限的责任中寻求有限的自由。

    按照农村的习俗过年前都需要祭祖,我陪着老爸去每一个坟头烧纸钱,不过今年禁火,烧纸钱也就省了。我手拿着长剑在前面开道,雪有点厚了,一脚下去直到膝盖。老爸跟在我的后面,有时候我走错路了他会提醒我。

    “过完年你就20了吧?”老爸突然问我。

    我不知道老爸想说什么,将长剑合鞘扛在肩上回头看着老爸,“怎么突然问这个啊,是的,过完年再过二十几天就是我的生日。二十了。”

    “就问问而已,时间过得真快啊,是不是觉得我对你们太严格了?什么都会管着你们?”老爸叼了根香烟深吸了一口,然后缓缓吐出。

    “还好啦,说真的有时候下手有点重。上次屁股上的手印还在呢。”我指指自己的屁股。

    老爸一巴掌拍在我屁股上,然后想想揉了揉。“还不是为了你好,让你过年前把作业做完。结果现在还没做完吧,过完年你就高中最后一个学期了,以后没人管你,你还不学会独立一点?”

    “什么叫以后没人管我,你以后不管我啦?”

    “嗯,不管了。”老爸将烟头扔进雪地里。面色严肃的说,“以前管你是你太小,如果不管着你,你的思维还不够成熟,容易决定错。但是你也二十岁了,我相信你也长大了。如果管着你,容易让你产生依赖。所以你也该自己在做每一件事的时候想想自己下的决定是否正确。

    不论在社会上,还是江湖,自己所做的一切都会产生一定的结果。而不论结果如何,你都需要承担后果。虽然我很希望你能好好读书,未来能够从政或者从商,但是我不强求你去做,我只希望未来我放手了以后,你能有自己的目标,然后去努力完成,最后为后果买单。

    身在江湖,当你拔剑的那一刻,就要知道也许有一天你就会死于别人的剑下。你为什么拔剑,是杀,是忍,都在你。所以决定人是你,拔剑的人也是你。”老爸说话的语气让我有一丝凝重,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老爸这个样跟我说话,如果是以前,老爸就是说一件事,然后我去做就行了。不需要理由,不需要考虑,也不允许拖延。

    我愣愣的回答“知道了”,其实后来我才明白,那时候我并不懂,只是当时的气氛让我觉得应该回答知道了,或者是习惯吧。以前老爸问我我也是知道了,下意识。因为这一刻似乎有无形的压力压在我的身上。

    冬天的山上异常的冷清,一片雪花在空中飞舞,如同在风中舞蹈的落叶,跳跃着,纷飞着,然后在所有人准备欣赏它的舞姿的时候,落在雪地里。有时候你忍不住想拾起仔细欣赏,可在指尖却慢慢消失在你的手掌。我是一个还不懂得欣赏雪景的凄凉的孩子,在我的眼里只有雪天可以堆雪人,可以打雪仗。

    逮着比自己小的叔叔家的弟弟,在地上印个人脸,然后在弟弟哭声以及小叔的谩骂声中飞似的逃跑。我其实不怕小叔,论身手我没跟小叔打过,论轻功他肯定追不上我。一个近两百斤的胖子,轻功能轻到什么地方。用我老爸的话说,小叔是家族里唯一一个能把轻功用成内功的人,所谓的踏雪无痕在他这里就是步步生坑。其实小叔这人有一点心机,但是他的心机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对我们晚辈还是比较照顾的,经常给同辈欺负。

    所以他的儿子也经常被我们年长的欺负,当然嘛,在农村都一样欺负最小的,我小时候就一直被其他哥哥们欺负,所以后来我轻功就越来越好。好到他们追不上我,也欺负不了我。

    一般年前少有客人,不知怎得今年却来了一位以前没见过的中年人。老爸说是方家的人,也是以前老爸江湖上认识的朋友,至于为什么今年在我家过年。听说是家中出了点事,出来算是散散心吧。反正这也不是我小孩子能够管的事。

    他带来了一个小孩名叫方寻的男孩子,年纪不大,一言不合就是哭。我跟周子琪商量,离他远远的不理他,周子琪对我的话几乎是唯命是从,除了我爸她就只听我的,所以一直我去哪她跟到哪里。那个叫方寻的小鬼不知是真的不明白,还是故意找不痛快,腆着脸抱着玩具枪追在身后。

    “瓜皮,你再跟着我们,我可要揍你了。”我示意周子琪赶快走,自己则插着腰像个泼妇一般骂道。

    小鬼头也不和我对骂,指着我哇的一声哭的惊天动地,不知道的人以为受了多大的委屈。我暗叫不好,家里人都从房间里出来,老爸直奔我,抬起手便要打。但举起的巴掌停在空中,却没落下来。“你干嘛呢,都这么大了还欺负弟弟,自己站墙角好好反省去,不想清楚晚上不许吃饭。”

    我憋屈的撇撇嘴,但还是独自站在墙角。方寻的爸爸劝老爸算了,老爸没有在意。周子琪也不说话,走过来搬个凳子坐在我旁边。

    方寻见我站在那里,也算消停了没有来打扰我,独自在一边玩耍,也不知是玩的有点无聊怎的,小心翼翼的靠近我的身边,从口袋掏出一块巧克力递给我。

    我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这个害我站雪地里的家伙没有去接。

    只是想想对方毕竟比我小很多,我何必跟个孩子计较,也许父亲对我的惩戒也是应该的。

    方寻这个小伙子其实还是非常讲义气的,他也是我未来最好的朋友之一。虽然鄙人自认交友无数,但是真的能算的上好朋友的寥寥无几。也许很多人都会觉得自己朋友多,那只是表面上的,如果有一天出了事,你敢于交与背后的人才能算的上朋友。

    也因为我他差点死在了他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