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本文档只用作读者试读欣赏!
请二十四小时内删除,喜欢作者请支持正版!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
我是侯门主母,精心教养的独子却在考上状元后非一个商户女子不娶。
从此不问仕途,宁愿辅佐对方专心经商。
我拼命想将他拉回正途,却被传与儿媳争宠,成了全京城闻名的恶婆婆,最后被休,羞愤自缢。
重生后,我放任侯府上下被儿媳哄得服服帖帖,将他们捧入云端。
然后指着贱婢所出、明珠蒙尘的庶子道:「他是不是喊我母亲了?天杀的!我一眼就认出这是我的亲生儿子!」
1
「夫人,您还是出去吧,侯爷未归,小侯爷和少夫人在等您拜高堂……」
「您再不出去,就误了吉时了……」
耳边是嬷嬷的碎碎催促。
我脑中满是自己被逼死在祠堂的可怕场景。
看着从小养大的儿子变成杀死我的刽子手,手捧白绫,跪求我赴死。
我满头大汗地惊醒,面色惨白如纸。
却发现映入眼帘的是自己从前的大屋,自从儿媳阮金珠掌权后,我就被迁到了侯府最偏远的院子。
哪里有这样亮的鲛绡帐,这样软的绫罗被?连饭食送过去都是冷的。
「夫人,今儿是大喜的日子,您不是总盼着小侯爷娶妻生子吗?」
我重生在了邵文渊和阮金珠成亲的日子。
前世我被刚考上状元的邵文渊执意要娶一个商户女气得大病一场,连他们成亲当日都卧床不起。
而我的好儿子却一定要等我坐上主位才肯拜高堂,否则便长跪不起,逼我不得不承认这门婚事。
到底是我的亲儿子,我最终还是心软,不肯让一场喜事狼狈收场,强撑病体主持完整场婚事。
重来一世,这样重要的日子,我怎么能缺席呢?
太失礼了。
嬷嬷为我穿上吉服,正打算梳妆打扮的手僵在半空。
「您、您就这样去吗?」
我看着水银镜中憔悴无血色的病容,额上还勒着防风抹额。
我出身世家大族,原是最在意体面的,决不允许自己这般狼狈地出现在众人面前。
前世邵文渊逼我时已临近吉时,待我严妆出席,已经过了时辰。
阮金珠执意要等下一个吉时,满堂宾客就这样陪新人站着,沉默中百无聊赖。
都是身娇肉贵之人,欢喜热闹的氛围一下子被冲散了,背后的怨言自然归咎到我身上。
我顾及儿子,阮金珠却不在意自己的婚礼,铁了心给侯府所有人一个下马威。
如今,我可不在意什么骨肉至亲。
自然要让她见识见识,我的手段。
我转了转腕上的手镯,被人扶出去。
「不是说在等我吗?可不能,误了吉时啊。」
2
我到场时,原本有些冷场的厅堂,又如滚水般沸腾起来。
「侯夫人形容怎么如此苍白?香粉都盖不住药味。」
「还能因为什么?早听闻侯夫人被儿子气病了,这放在咱们谁家能受得了?」
「小侯爷还言之凿凿,说母亲只是一时赌气,非要让人去请,如此看来,倒像是逼迫。」
「新媳妇刚进门便这样忤逆母亲,实在晚晚吖是不孝,状元之名,怕也是空有才学,没有德行。」
坐在侧席的老夫人一杵龙头拐,当众呵斥我:「你这样不修边幅,成何体统!」
她素来不满我只生了一个儿子便伤了身体,连累侯府子嗣单薄,对我从无好脸色。
更是在阮金珠一胎三个,三年让她抱了六个之后,成了对方压制我最得力的武器。
我轻咳两声,鬓角已经冒出细密的汗珠。
「是儿媳不中用,竟在这时候病得起不了身,原不想让这样大喜的日子沾染晦气。」
「侯爷在外征战,我有避讳,您坐高堂,也更能镇得住场。」
「文渊这般赤诚来请,当母亲的不好辜负了他一片孝心,又怕误了吉时,只能草草收拾,愿诸位原谅妾身失礼。」
这话说得漂亮,就算老夫人再讨厌我,也不能再多计较。
可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邵文渊对我是如何敷衍、冷漠,都对我报以同情。
一时之间,邵文渊夫妇被无数不善的目光打量。
阮金珠无疑是打破高门规矩的一颗石子,以商女之身嫁入侯府,不坐花轿不遮面,骑马出嫁。
「状元能打马游街,我为何不能?」
此时,她却无比后悔,旁人的讥讽如此清晰,自己的表情也一览无遗。
只能咬牙拜堂,练习了数月的完美笑容此刻比哭还难看。
我温柔道:「瞧,刚刚好,若待我梳洗一番,你们又不肯拜堂,误了时辰,岂不是我的过错?」
行完礼后,我从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