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总,房间里都搜遍了也没有发现沈小姐。”保镖站在一旁毕恭毕敬的回答道。
祁湛漫不经心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一双狐狸眼里顾盼生姿,右眼尾处生了一颗泪痣,高鼻梁,薄唇。
怎么看都算是一个美男子了。
男人随意地扫了一眼周围的环境,抿了抿嘴,这个女人还真是能跑。
从京城跑到这个边城小镇,花了不少心思吧,怎么重活一遍还是如此愚蠢。
“没有就换个地方继续找,愣在这里干嘛?”
“……”
“好的。”保镖连连点头,离开了房间,离开时还不忘了把这房门带上。
房间里静悄悄的,男人站起身来,扫视着周围的环境,一室一厅的房子,算不上富丽堂皇。
可房间里温馨的布置,让他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在自己的别墅里,她整天郁郁寡欢。
房间里摆设,进去时什么样,她离开时也是什么样。
“沈书黎。”他念着这个名字,顺手从桌子上拿了她的插画本,在瞧到里面的画时,手都不由自主的握成了拳头。
呵呵,贺今朝,都两辈子了还忘不了她那个白月光初恋吗?
衣柜里的女人屏息凝神,透过衣柜的缝瞧见了高大身躯的男人站在她的书桌前,手里不知道拿了什么。
身体因为恐惧疯狂的颤抖,心脏怦怦直跳,她用手捂着胸口,不断祈祷,快点离开,快点离开吧……
她可不要被这个变态抓回去。
“哒哒哒……”皮鞋踩在木地板发出的闷响声,让她瞳孔猛然扩大,呼吸都在这一瞬间凝滞了。
男人在衣柜前停下,状似不经意间开口:“啧,这猫啊最喜欢往衣柜里钻了。”
“掩耳盗铃的本事倒是极大,可惜了那猫太蠢。”他的话意有所指,沈书黎心里咯噔一下。
完了!他发现了。
果然下一秒,衣柜就被拉开,女人小小的一只本能的往里面缩了缩,男人低垂的眼眸,盯着柜子里娇弱的沈书黎。
“噗嗤……”他轻笑,似乎是在取笑她。
“还不起来?敢躲不敢出来吗?”
女人不再动作,只是把自己缩成了一个小团子,祁湛觉得她这副死到临头挣扎的模样,可爱极了。
竟然蹲下来,从衣柜里面把她捞出来一点点,但并没有将她带出来,手掐住了她的下巴。
迫使她抬头望着自己,女人生了一双漂亮的鸳鸯眼眸,鹅蛋脸,这么讨喜的面容,可惜眉眼间总是携着一抹清冷。
看着他时,眼睛里总是波澜不惊,没有什么起伏,除了淡然就没了其它情绪。
有时候他真的想不明白了,自己掏心掏肺对她,她倒好了,假心假意对自己,就是为了离开他。
而且前段日子的假心假意,他差点就信了,如果不是因为多留了一个心眼,他估计再也找不到她了。
“乖乖,你跑什么?我对你不好吗?”
“嗯?你说说看,我哪一点不如贺今朝?我演得不像吗?”他声音冰冷刺骨的让人害怕。
女人瞪着惊恐的眼眸瞧他,身体颤抖如筛子,嘴巴都在颤抖,她怕他,上辈子就怕。
上辈子他强取豪夺,步步紧逼,她犹如一只断了翅膀的鸟儿,每天呆在他为自己打造的金笼子里。
重活一遍,自己还是走了上辈子的老路,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个男人所为,她怨恨的开口。
“你……他不会这样对我,祁湛,他不会掐着我的脖子,逼迫我爱他,他尊重我,了解我。”
“你呢?除了强迫我,什么都不会。”
她的话像是一把刺刀,扎到了男人内心,因为薄怒,他手上青筋暴起,用力的遏制住她的下巴,恶狠狠道:“给脸不要脸。”
下巴处的疼痛让她闷哼了声。
“活了两辈子,长能耐了?是不是以为能拿捏住我?”
“你怎么知道?”她脑子有一瞬间的转不过来,他为什么会知道,难不成他也重生了?
“别这样看我,我没有重生,是你玩不过我,乖乖,就算你重生上百遍上千遍。”
“我也能玩死你。”
“你……”沈书黎气得语塞,这个男人确实拿捏住了她,可她有什么办法,自己不过是想要过自己的生活。
“现在到我了,乖乖。”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轻轻松松就把人从衣柜里拽了出来。
下一秒她就被扔到了柔软的床上,女人本能的从床上爬起来就想要跑,祁湛可不会如她心意。
他抽了腰间的皮带,将欲要逃跑的女人禁锢在自己怀里,用皮带捆住了她白皙的手腕。
“不乖的猫是要受到惩罚的。”
死到临头了,她心底所有的情绪像是开了闸的洪水,歇斯底里朝他怒吼。
“去你妈的滚开,你凭什么这样对我!祁湛,你这个畜生。”
“畜生,除了强迫我去床上,你还有什么能耐。”
“我就是畜生呢,乖乖……”
她的辱骂声里夹杂着哭腔,让人听了忍不住想要怜惜她,可惜祁湛对她这个哭喊只是笑了笑。
故作温柔地掐了掐她的脸:“省省眼泪,等一下有你哭的时候。”
此话一落,房间里女人的辱骂声就被呻吟声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