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段是作者在更了一段时间收到反馈后的一段食用前言,因为感觉大家好像不怎么看简介or作者有话说所以放在正文。
本文有一个比较炸裂的开头。
作者写的故事多多少少都会带着点作者的主观感受。
作者存在于世间,感受着万物变化,自然也会对生活中的人和事产生情感。
如果你读完后觉得恶心,如果可以的话请记住这份情感。
炼铜是犯罪,我们坚决抵制。
它无处不在无孔不入,而带来的影响却足矣毁坏一个家庭美好和幸福。
无关性别,无关出生,无关所处环境的。
在这篇文章构思的初期,有一个震惊了我几乎半个月的炼铜案,那时我便决定将相关剧情放入本文。
如果让您感到不适我深感抱歉,所以将此条避雷放在文章开始之前。
但我希望大家避开的是感到恶心的情感,不愉快的感受。
而非炼铜本身。
读者宝宝们可能现在还是孩子,或者现在有自己的宝宝,亦或者未来会拥有自己的宝宝。
作者是芸芸众生中渺小的,泯然众人的一颗小沙子。
但也想竭尽所能的将每一份自认为重要的感受保存下来。
无论你喜不喜欢这篇文,
都希望看见这篇文的你可以:
堤防炼铜陷阱,保护好自己,保护好最亲爱的人。
以及:
每天都能开心快乐!
不要像她一样,无所作为屈于软弱,最后走向充满遗憾的末路。
以上。
还是希望大家看得开心啦!希望读者们可以喜欢嗷!)
母亲在招手。
温柔的语气伴着沧桑的面容,清晨的阳光洒满整个和室,不到半人高的孩子跌跌撞撞的向其爬去。
“小宁,在这里哦,到妈妈这里来。”
在母亲旁边盘腿坐着的,是父亲,他双手抱在胸前,唇角微微勾起,充满爱意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今天是“开眼”的日子。
开眼是每个日向族人都会经历的。第一次开启白眼代表着的不仅仅是学习忍术,修行的开始,亦代表着这样美好的生活是否可以继续下去。
瓷娃娃般的男孩扑进母亲的怀抱,父亲温暖的大手覆上孩子光洁无瑕的额头。
“父亲!母亲!”
天真与无瑕的笑容正是这个时节最美好的标志物。
父亲的手,捧着宁次的小手,一字一句的教着孩子,每一个印要如何来结,随着父亲浑厚的一声“白眼!”小孩奶声奶气的跟着模仿“白……眼!”
霎时间,宁次的脸上青筋暴露,白色的瞳孔也紧缩起来。父亲和母亲脸上有骄傲,有欣慰,还有一些宁次看不懂的东西。
大大的眼睛转向母亲时,宁次眼前一晃,母亲穿着一袭白衣,红色的腰带挂在脖子上,两端绑在房梁上,颜面淤血发绀、肿胀,排泄物染在白衣上,足尖淅淅沥沥的滴着液体。
窒息感。
眼前的母亲还是温柔慈祥的样子,穿着的衣物也依旧被打理得一丝不苟,身上淡淡的花香令人安心,胃中的翻滚和喉间的刺痛却无法被平复。。
但仍旧无法呼吸,脖子就像是被绳子勒住了般,疼痛,却又无可奈何,吃下的食物似乎下一秒就要从口中喷出。
恐惧。
宁次只觉两眼一黑,下一个瞬间就栽在了母亲的怀里。
意识再度回笼,已是黄昏时分,父亲和母亲在与宁次一纸之隔处交谈,男孩半眯着眼睛,被刻意压低的声音还是传入耳中。
“医生说是查克拉不足才晕倒的……”
母亲的声音颤抖着,想继续往下说什么,却被父亲打断了。
“就这样吧,再怎么说他也是我们的儿子。”
“说到底还是你……”
“我怎么了!我还不都是为了……”
“够了。你住嘴。”
父亲没有让有些发狂的母亲继续说下去。宁次听见父亲起身的声音,快速把眼睛闭上。这样父亲就能关心自己多一点了,他这样想着。但父亲的脚步声却越来越小,越来越远,直到完全听不见时,传来了母亲的啜泣声。时不时有物品被摔在地面上的声音,母亲的脚步声混乱又慌张,花瓶的碎裂声一次又一次响起。
不知过了多久,隔扇被粗鲁地拉开,浓烈的血腥味顺着门缝填满了整个空间,宁次双眼紧闭,却在暗暗发抖,埋在被褥里的手攥作拳头,后背被冷汗打湿,无助又不知所措。
母亲的手黏糊糊的,带着刺鼻的腥味,掐上宁次的脖子,又顺着其爬上宁次的脸颊。冰冷的双手大力的捧住孩子的脸,沾满液体的手掌来回游走。
母亲躺在宁次的一侧,湿热的呼吸打在宁次身上,母亲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小宁,妈妈很爱你……”
“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怪妈妈好吗?”
“这都是妈妈对你的爱啊!”
随着话音落下,母亲的手晃动着宁次的头,作出点头的样子。
“妈妈最爱小宁了,那小宁也爱妈妈对吧!”
“所以发生什么事都不会怪妈妈。”
母亲随手放下宁次的头,有些摇晃的走出房间,隔扇发出的巨响宣告了这场单方面谈话的结束。
只留下脖子上不再温热,黏糊糊的液体慢慢变硬。
宁次是被母亲晃醒的,一盏烛灯,上面的火苗摇摇欲坠,室内也忽明忽暗。
暖黄色的火光照亮母亲柔和的脸颊。如昨日光景未曾发生般,但眼角和唇角处的褶皱却透露着无力的沧桑。
借着光向下看去,榻榻米上的血色脚印已经被收拾干净,身上的血痕也消失不见。
母亲跪坐在隔扇旁,似乎是要出去的样子,她的手半缩在和服的袖子里,只露出被光照的近乎透明的指尖。
母亲在招手。
“小宁,到这边来。”
火光如清晨那般温暖,但有些东西似乎悄悄改变。
“母亲大人?”
宁次天真无邪的呼唤,成为了压倒女人的最后一根稻草,如瀑的黑发一直垂到地上,泛着紫光的白眼里滚出几点泪花,但她很快又调整好自己,不自然的微笑爬满母亲略有皱纹的面颊。
“小宁,到这边来。”
宁次的小手被紧握在母亲的手中,母亲的手是湿糊的,又有些不同往日的冰凉。
她的每一步都是那么艰难,微微颤卝抖的双手,打开一间房的门。
“大人,带来了。”
母亲大力的将宁次推入房内,迅速闭合了房间唯一的门。
小孩没有站稳,一个踉跄扑倒在了地上。这里没有灯,微弱的月光透过高处的栅栏窗撒入房内,勾画出另一个男人的轮廓。
男人的脸无法被看清,但莫名的,可以“看见”男人的亢奋与迫不及待。
危险的气息铺面而来,宁次立即向身后寻找母亲,小小的手即将抓住母亲的衣角,却被门夹在了世界的另一端。
宁次半趴在地板上,又老又皱的一只手抓住了小孩的脚踝,男人年迈却力量不减,门缝夹着小孩娇嫩的小臂,划下一道道红肿。
“呜…”
小孩子脆弱的泪腺开始工作,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想要哭喊却被男人的手捂住,浓郁的老人味灌进鼻腔,宁次的乳牙毫不犹豫的抵上对方的掌心。
带着鼠臭的干稻草被胡乱塞入口中,细嫩的皮肤被迫暴露在潮湿的空气中,宁次感受到,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东西离自己而去了。
狭小而阴暗潮湿的空间里弥漫着皮鞭落下又甩起的声音。击打声和划破空气的声音混合在一起。
撕裂般的痛楚。
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被咸湿包裹,趴在地面上的少年几近昏迷,他半睁着眼睛,任由涎水顺着唇角滑下。
年久失修的库房阴冷而潮湿,空气中弥漫的味道确实不太好闻。窗外时不时穿来树叶被晚风吹动的声音。
夜色微凉。
皎洁的月光衬着水泥地面上,被小孩手指抠出的,一道道血痕。它的主人却早已无力挣扎,只是带带的望着由竖杆支撑起的小小方格,圆月被切割成十六分,流落在男孩的各个角落,圆了又缺,缺了又圆。
泪水,消失了。
如小虫啃噬般,疼痛由足尖向上,顺着男孩白皙的双腿,踏过起伏的胸膛,淹过纯洁透亮的双眼,漫过乌黑的秀发。
被淤泥包裹着。
月色已褪,半缕晨光从屋外照入浴室,少年奶白色的皮肤此时因反复洗刷变得通红。
洗不干净。
充血的眼眸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无声息间消散,宁次颤抖着披上外衣,是清一色的白,男孩紧紧攥住白衣,似乎这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似乎这样撕裂的痛楚就会减弱许多。
“这是你的命运啊。”
昨夜母亲是这样说的。
“母亲大人…”
小小的人儿从冒着热气的浴室中挤出,呼唤着亲密之人。
“嘀嗒”
“嘀嗒”
抬起头的那一瞬间,宁次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只听到自己的心怦怦地剧烈地跳动,是碎裂了般的疼痛。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