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荧光下,一张绝世容颜的魅脸正安宁的端详着怀中的襁褓,作为世界上最后一只纯种魅魔,不甘于寂寞的她通过上古禁忌的方式,将自己的血脉完完全全的保留了下来,怀胎数十年,终于诞生下眼前这个世间唯二的魅魔。
小魅魔与蓝星上的人类并没有太大区别,只不过头上多了两只小角作为恶魔的标志,尾巴有点类似猫尾,这是代表着她作为纯种魅魔的标志。
小魅魔天生就总有十足的魅惑感,但是这一点她本身并不知道,作为穿越者的她尚且认为自己不过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少女,自己的母亲只不过是十八线小县城的普通妇女,唯有一点与众不同的就是,她的母亲永远是那么的美丽诱人。
直到有一天,有一支旅游团体突然来到她们所居住的城市,并且在她附近留宿一段时间。
从来没有外界消息的她此刻爆发了前所未有的好奇心,她一直在想,作为前人类的她现在是否还在原来的星球,因为她所掌握的语言,习惯等等并没有太大变化,这让她时常认为自己是穿越到了原来世界的某个角落。
“这是一个机会,前所未有的机会,或许跟着他们可以让我得到我想要的答案。”
小魅魔趴在阳台上有些精神亢奋的看着眼前的一列长队,大约二三十人正有条不紊的组织排队,他们全副武装,就像准备进山探险一般。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这是一支特务部门临时组织的超凡者集团,自从四十多年前的那一场“奇迹”发生之后,蓝星上的所有生物竟然逐渐觉醒了超凡能力。
觉醒超凡能力的原因未曾得志,并且概率极低,所以为了监控这些社会中的不稳定因素,每个国家都建立了特殊部门专门处理国家内的超凡事件:超凡者组织叛乱,超凡生物为祸社会等。
王梓面色不善的瞄了眼队伍中的两个高挑的少女,作为c级超凡者,这次由他主导的处理云岭山的超凡事件,但是在来的路上被这两个少女拦住了行程,当时她心善,以为她们只不过是附近的居民,所以好心载他们一程,谁知道不知什么原因,自己手下的一部分人竟然隐隐约约拥立为王?
这不是开玩笑,从少女加入队伍中以来,他对部下的发号施令明显没有以前有效率,原本在他的计划中,只需要在野外稍微歇息便入山的,但是这两个少女以腿疼,路远的借口要求在城镇中留宿,并且一呆就是一星期。
部下也纷纷认为他们应该得到适当的休息,面对这种不受控制的形势,这让他隐隐感到有些不安,但是不安来源于哪里,他并不清楚,这种感觉自从来到云岭山附近就一直萦绕在他的心头。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这件事情太过诡异,时日一长定会有突变,今日便入山!”深吸一口气,他下定了这个决心,并将这一指令下达,让他微微安心的是这次没有人找借口,或许他们也认为休息太长,有些说不过去了吧。
雅儿注意到他们精神亢奋,雅儿是小魅魔的乳名,母亲说只有在成年的时候才会赋予她真名的名讳不过雅儿的心思并不在这里,她这几天满脑子都是想要出去,去了解她想要知道的事情。
雅儿知道他们是要进山的,这几天她一直观察他们的动向。知道他们是要进山做某种事情,但是有一点让她困惑不解。
初来的时候,这支队伍大多是一脸愁容的面孔,仿佛不是来旅游的,是来送死的,这是自然,处理每件超凡事件都是在剑刃上行走,一不留神就会命丧于此,能开心的起来才怪。
而待过几天之后,这支队伍竟然到处笑容满面,跟刚来时判若两人,并且整支队伍都是这种情况,这让她有些有些摸不到头脑,最让她在意的时候这支全是男人的队伍中竟然混淆了两个女人,这让她格外关注。
这两个女人从刚开始到来时她见过一面,后来就再也没有见到过,一直住在屋子里不曾出来,而那些男人频繁的进出她们居住的屋子,这让她不免浮想联翩。
“这些人,玩的还挺花?”她把这些告诉发小刘雅静。
平时很少见到母亲大人,但是雅儿却对母亲大人有一个深刻的印象,她非常严肃,在她第一次约学会说话的时候,就被命令,她对她的称呼必须为母亲大人,这让雅儿恶趣味的以为难道自己的母亲喜欢要play?
不过这倒并没有什么,她照做了,母亲大人对她几乎没有什么要求,除了称呼,就是不允许她离开她身边,这也是让雅儿为之愁苦的一件事,哪怕这不是自己原来的世界,但也忍耐不住她对这个世界的好奇。
因此她决定叫来自己的最信任的发小,同时也是班上的班花——幼儿园大班的,雅儿认证的班花。
但是不得不说,刘雅静确实有副美人胚子的模样,她的五官没有从她的父母遗留到半点,雅儿见过她的父母,很普通的夫妇,但是却生出了五官极为端正的女儿,很多时候雅儿都会偷偷问刘雅静,她是不是认识一个姓王的叔叔。
自己借口跟刘雅静一起出去玩,母亲大人会答应吗?这个问题围绕在雅儿心头,她的心脏砰砰跳,敲响了母亲大人的门板,之后便双手悬垂立在门口,她有些口干,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每次面对母亲大人,她内心就有种莫名的狂躁和不安,并且口干,迫切的想饮用某种液体。
片刻宁静之后,屋里终于传出慵懒的脆声,传到雅儿耳旁就仿佛恶魔的低语,雅儿感觉骨头都要碎掉了一般,内心痒痒的让她愈发狂躁。
她忐忑不安的推开屋门,她也不清楚为什么面对自己的母亲大人,会有这种反应,仿佛是生与俱来的本能,她见过刘雅静的父母,刘雅静在他们面前还能嬉皮笑脸的,神情中全然没有对父母的敬畏和忐忑。
她尝试着模仿刘雅静那样的心态去开玩笑:“外面的那支旅游团,我看到好多男人往两个女生住的屋子去。”
刚说完雅儿就感到后悔,自己只是一个十二岁的丫头怎么学会开荤笑话了,万一母亲大人追问自己是跟谁学的,自己要怎么说?自己只有一个朋友还是她发小,经常一起玩,母亲大人肯定了解刘雅静不可能会说出这样的话。
母亲大人颦了颦眉颜,不管是雅儿来找她之前还是她进来之后,她便一直伏在桌子上写信,直到听了这句话,她终于转头看向雅儿。
自己的宝贝女儿,说出这种话,一定让她寒心吧?
雅儿心里苦楚,又迫于某种看不见的气场压迫感,原本垂下的头垂的愈发低,雅儿额头不禁冒出冷汗,明明已经是深秋时节,但是雅儿内心却已经提前来到了寒冬。
就在她绞尽脑汁的想借口,却感觉触电一般,轻盈而炽热的奇妙触感将她额头的汗珠拭去,这种冰火两重天的的感受让雅儿欲死欲活。
是的,母亲大人终于站起身来,来到雅儿身前用舌头将雅儿额头上的汗滴舔舐干净,雅儿并没有感觉到恶心,她看电视上有男的用舌头舔另一个女孩儿的眼泪,她一度认为这是恩爱的意思。
感受到母亲大人的抚慰,雅儿躁动的内心略微平静,随即感受到一阵炽热的呼吸声:“雅儿也长大了呢,想出去看看世界了。”
母亲大人轻声细语的沉吟,由于母亲大人是跪下的,甚至还不如站着的雅儿高,所以她吐气的热气扑打在雅儿雪白的耳根,雅儿瞬间红了大半张脸,脑子紧张的说不出话,但是又怕母亲大人误会:“我只是想出去转转,天黑之前一定会回来的,不会离开太远。”
雅儿内心很爱母亲大人,她并不会自己跟母亲大人之间的相处不同于别的母女一样而心生窘迫,相反她痴迷于母亲大人的容颜和源自血脉相连的那种亲情,在内心的迫切想寻找真相的理性和对母亲大人不舍的之间徘徊,最终她选择了撒谎。
这或许让天黑之后发现她仍在留在深山老林可能找不到回家的路甚至在野外发生了意外的母亲大人感到悲伤和难过,可是她有不得不去冒险的理由。
“对不起……”雅儿嘴唇蠕动着吐出着几个字,却没有一起声音,雅儿此刻只感受到一股罪恶感,“请原谅我,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