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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但为她痴狂[快穿]

渣男,但为她痴狂[快穿]

简介:
第2个世界已完结,建议从第二世界开始看,其他完结文在专栏预收:《炮灰男配,丝滑上位【快穿】》本文简介:各路渣男渣得人神共愤、天怒人怨,宋驰穿越而来,该宠的宠,该清算的清算,主打一个拨乱反正,逆转乾坤。【第1个】七零已婚人渣男知青(已完结)穿成渣男的第一天,宋驰把小三吓得差点儿尿裤子。穿成渣男的第二天,宋驰把嫉妒自己、频频使坏的搅屎棍揍得哭爹喊娘。穿成渣男的第n天,一家三口手牵手,快快乐乐回城过好日子。【第2个】分手综艺男嘉宾(已完结)穿成心机凤凰男,宋驰摇身一变,成了综艺里的奇葩种。别的男嘉宾——一号:她没有同理心,我跟女性朋友去看球赛,碍着她什么事儿了。二号:她不孝顺父母,竟然敢跟我妈顶嘴!宋驰:老婆,我不想分手。众人:不想分手你来分手综艺?宋驰:老婆,他们让我跟你分手!众人:??【第3个】心黑霸总(连载中~)穿成娶了假千金的笑面虎霸总,正在备孕的妻子战战兢兢,真千金却虎视眈眈,要求霸总立即离婚。宋驰微微一笑:“你离八次婚,我都不会离。”结果,一语成谶。【第4个】没人性的影帝穿成一朝发达就变得面目丑恶的实力派影帝,在电影发布会上,他当众宣布自己已婚有子,会后就带着妻子儿子飞到国外度假。数天后,粉丝看到影帝更新的最新动态,一共两条。第一条:转发工作室的退圈声明。第二条:一张全家福。粉丝:!!第5个:深陷抄袭风波、还让媳妇儿备战三胎的男作家第6个:心有白月光、信息素压制妻子的高阶Alpha第7个:远渡重洋民国男青年第8个:不孕不育杏林圣手《炮灰男配,丝滑上位【快穿】》简介:当男配挣脱天道禁锢……各式或霸道,或邪魅,或追妻火葬场的男主们,都迎来了毁灭性打击,被判与无妻徒刑。男主争霸文里,一心一意当男主踏脚石,成全男女主恩爱佳话的男配登上皇位,一纸诏书,将女主迎入中宫为后。校园逆袭文里,甘当男主扮猪吃虎、踩在脚下的工具人男配,一朝清醒,闯竞赛,走保送,本硕博连读,用学识涵养把女主征服。都市赘婿文里,作为男主打脸升级的牺牲品的反派男配,乍一苏醒,转身就答应了跟女主的联姻,夫妻合力,压的男主喘不过来气。奋斗年代文里,失了智一样疯狂陷害男主,跪舔女主的炮灰知青,清醒以后,他两手插兜,挣工分,考大学,当教授,知真灼见名扬海内外。报国民国文里,莫名其妙喜欢上恶毒女配,最后却为男主挡子弹而死的已婚归国男青年,穿到初见恶毒女配的这一刻,他想都不想,转身拔腿就跑。霸总文里,发誓一生一世守护大小姐的忠犬保镖,却被当成礼物送给恶毒女配,成为了发泄品,被恶毒女配命人殴打,快要死去时,男配一跃而起,众目睽睽下,把女主绑走了。暗恋文里,直到死去都没来得及说一句我喜欢你的自卑小可怜,某一天,同学们神奇的发现,剪掉刘海、换下臃肿校服的小可怜又高又帅,打架还超猛。……未完待续 渣男,但为她痴狂[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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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但为她痴狂[快穿]》开局渣男一枚

    睁开眼就是破破烂烂的棚顶,甚至还能看到土黄色的泥,“啪嗒”一声,土块掉落,差点儿砸他脸上,宋驰默了一阵儿,爬起来。

    他就只做了撑起胳膊、坐直上身这两个动作,就累出一身冷汗。

    这副身体太虚,得练。

    他往窗外望去,北风掠过,带出呼呼声响,晃动着的树枝吐出绿芽,明显正值初春。

    他打了个哆嗦,开始接收系统传输过来的剧情。

    原身来自城里,出身很好,被家人保护得也很好,但家里的顶梁柱被人构陷,护着他们家的那位自身难保,只能把高中没念满的原身下放到小河村。

    小河村是南省出了名的贫困山区,这里的人也就“勤劳”这一品质值得拿出来说一说。

    可有的时候,穷困与勤劳与否并不成正相关,就好像他这具身体的妻子,论勤劳朴素,村里没有一个人敢排在她前面。

    就是这样一个吃苦耐劳、勤快肯干的女人,却嫁给“三心二意”“勾三搭四”的原身,还把原身当成宝,捧着怕摔,搂着怕热。

    宋驰嗤之以鼻。

    “系统,我的任务是什么?”

    “系统?”

    久久没得到回应,宋驰皱眉。

    这就开始放养了?不怕他把世界搞坍塌,他可是有前科的。

    主系统空间,系统888看着001,愁眉苦脸地说:“老大,他把任务搞砸了怎么办?上一个任务,我叫他辅佐男主,帮助他争霸天下、迎娶娇妻美眷,他倒好,揭竿而起,自称为王,搞得世界崩溃,我差点儿被世界意识拧死。”

    001转过身,他背着手,很有大师风范地道:“要不是你判断宿主性格失误,他会去执行配角任务?”

    系统888低下头:“对不起,老大。”

    “从现在开始,你只要引领他就好,至于任务的具体执行方式,让他自己决定。”

    “是。”

    宋驰坐正了,又喊了几声“系统”,系统始终没现身,他明白了,他被系统散养了。

    须臾,他笑出声来。

    这样更好,别像上个世界,他都施展不开,处处被系统掣肘。

    忽然,外边传来男人粗嘎的大嗓门,他立马瘫床上,双眼紧闭,宛若死人。

    原身不去下地干活,借口可是生病了,还病得不轻,地都下不了。

    那人进来,见宋驰躺在床上,闭着眼,脸色苍白,跟要去了一样,他哀叹一声,拍着大腿着急道:“这可咋整,你病了,你媳妇也摔了,这家里也没个长辈妯娌帮衬着,可咋——”

    宋驰“噌”地蹿起来,俩眼睛睁得老大,男人一晃神儿,宋驰抓着他,手劲儿大到他两条胳膊都快被拧下来了。

    “我媳妇儿怎么了?”

    大汉一边吃痛龇牙,一边道:“她,她跟白知青吵起来,不小心摔了一跤,现在还在地头呢。”

    男大汉眼前一花,等他睁开眼皮,面前哪还有人。

    不是病了吗?

    大汉眼里冒出问号。

    宋驰一路狂奔,来报信的男人被他甩了好几百米。

    好在村里开的荒地离村子不远,十几分钟后,宋驰赶到,他直奔被村民围起来的那个圈,挤了进去。

    最中央,白姓知青正掐着腰,对着他的妻子破口大骂。

    “装什么,肚子里的野种还不知道是谁的呢,向红棉,你这种女人,根本就配不上宋驰,赶紧打申请离婚算了——啊!”

    白文珠尖叫,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她整个人破布一般飞出,还栽进刚刚泼开的粪土里。

    白文珠一身狼狈,几个知青跑过去,可看到纠缠在白文珠身体上、脸上的牛粪猪粪,他们退却了。

    白文珠继续尖叫。

    “宋驰,你怎么能这么对白知青,好歹曾经你也是知青,你——”不敢动手,只能动嘴的男知青对着宋驰一通指责。

    宋驰红着眼睛,直接把他推倒,好巧不巧,男知青倒在白文珠身上,引来白文珠的叫骂。

    宋驰不管他们,挤进人群,满眼只有扶着肚子,面容痛苦的妻子。

    “红棉?”向红棉闭着眼,脸色苍白,十分虚弱,连回应他的力气都没有。

    宋驰不敢耽搁,一把将向红棉抱起来。

    这副身体太弱,他脚下踉跄,稳住身体后,他稳稳抱着人,泛着凶光的眼睛扫过众人,在经过狼狈地爬起来的白文珠的时候,眸中锐利化作刀子,牢牢扎在白文珠身上。

    “红棉跟孩子出了事情,我要你偿命!”

    在村民、知青们愕然的目光中,宋驰经过之地,人群自动分开。

    抱紧怀里几乎失去意识的人,宋驰抬起腿,往村里跑去。

    大队长看众人都聚集在这里,没人干活,立马喊道:“都愣着干什么,今天上午的工分都不想要了?”

    众人只能收回依依不舍地注视,低头干活。

    围在白文珠身边的知青也都被大队长撵去刨地了。

    其中一个男知青,他坚持不肯走,非要拉白文珠起来,被白文珠气急败坏地推开。

    顺着白文珠依旧留恋地望着宋驰的目光,他也望过去,眼中嫉妒翻滚。

    卫生所在村口,宋驰抱着向红棉出现后,两腿一软,给大夫行了个大礼,大夫愣了一下,一时也不知道宋驰想干嘛。

    “房大夫,快给我媳妇看看。”

    房大夫这才注意到宋驰怀里的人。

    “快把红棉放到病床上。”抱着大着肚子的孕妇跑了这么久,宋驰实在起不来,房大夫皱着眉,她还真抱不起来向红棉,诊所里又只有她一个医生。

    忽然,房大夫睁大眼睛。

    宋驰跪着抱着人,膝盖蹭着地,把人送到病床上。

    房大夫心知耽误不得,赶紧给孕妇检查,“怎么昏迷的?”

    “红棉下地干活,被人推倒了。”

    来卫生所的路上,向红棉两手紧紧捂着肚子,唇间呓语嘶哑。

    半途,向红棉醒了一回,抓着他胸前布料,喊了好几声“孩子”。

    他也只来得及告诉向红棉:“孩子不会有事。”

    向红棉头一歪,又晕了。

    “房大夫,怎么样?”心焦地望着床上的伤,宋驰问道。

    房大夫手里捏着听诊器,“催什么,你来?”

    宋驰不说话了,他一脸的冷汗、热汗,糊成一团黏在他脸上,他顾不得擦,汗水滴下来,在床单上印下一个个小圆圈。

    房大夫瞟他一眼,这才看见他只穿着一件薄薄的衬衫,跑得太快了,衬衫乱得不成样子,扣子也崩掉好几颗,往下瞧,这么冷的天,他竟然光着脚,脚侧有血,估计脚底下伤口也不少。

    她憋回满肚子的骂人话,努努下巴,“那边有毛巾有水,擦干净,你媳妇这样,你病了可没人伺候你。”

    “房大夫,你先给她检查,我没关系。”

    房大夫惊了,这是宋驰说出来的话?转性了?回头是岸了?

    “房大夫,您别看我了,快给我媳妇瞧瞧。”

    “现在知道是你媳妇了,早干嘛了,让怀着七个月身孕的孕妇下地干活,好手好脚的大男人在家里躺着,简直滑天下之大稽。”房大夫一边数落,一边听心跳、量血压、摸脉搏。

    房大夫中医出身,去县里进修过,懂一点儿西医知识。

    一顿检查后,房大夫放下听诊器,“孩子没事儿。”

    “红棉呢?她怎么样?什么时候能醒?”宋驰急急问道。

    房大夫看向宋驰的眼神更奇怪了。

    “她也没事,不过——”

    宋驰瞳孔皱缩,“不过什么?”

    “她得留在卫生所观察几个小时,至少得等她醒过来。”

    “好的,都听您的。”

    宋驰脱力,大腿酸软,身上也没了力气,从床头栏杆上滑倒。

    房大夫怕他碰到头,惊叫一声。

    “房大夫,我没事,辛苦您了。”

    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宋驰,房大夫沉默良久,最终道:“收拾收拾你自己吧。”

    宋驰苦笑,“我实在没力气了,起不来,待会儿我自己起来。”

    房大夫沉默了,背过身。

    背后传来捶打大腿、胳膊的声音,房大夫抿紧嘴唇。

    过了好一阵儿,宋驰才艰难地爬起来,他拉了把凳子坐下,两眼直勾勾地盯着病床上的人,房大夫把医疗器械收好,抽空回头,正好看见宋驰给向红棉拉被子、掖被角。

    房大夫拿来一双鞋子,走过来,指了指宋驰的脚说:“伤口处理一下,然后穿这个。”

    “谢谢你房大夫。”

    房大夫没说什么,出去了。

    狭小逼仄的、空气里还飘散着淡淡的泥土味儿的病房里,简单给脚上的划痕清理消毒后,宋驰看着床上的人,脑中闪过接下来的剧情。

    原身这个混蛋欺骗向红棉的感情不说,搞大了人家的肚子,又因为心爱的姑娘不乐意,蓄意打胎,向红棉何其看重肚子里的孩子,不可能答应,原身想出损招。

    他装病,赋闲在家,当年向红棉为了能嫁给原身,给了丰厚的“彩礼”,转手就被原身送给了白月光。向红棉没有钱,还得挣钱给原身看病,只能挺着大肚子下地干活。

    原身心思歹毒,光吃不干,整天躺着,还指使向红棉干这干那,担水,洗衣服,做饭,甚至上房修屋……

    胎儿七个多月了,愣是□□,没被原身搞掉。

    宋驰哀叹一声,手里一分钱没有,房大夫看病的钱,还有药钱,怎么办?赊账吗?

    就在他一筹莫展时,卫生所外传来白文珠的叫嚷声。

    宋驰眼睛一亮,送钱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