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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和竹马闪婚了

重生后和竹马闪婚了

简介:
日更,每晚9-12点更新推推预收《和crush表白失败后》和《穿书后揣了暴君的崽》文案在最后本文文案:桑榆前世因脑癌去世,也看透了渣男本质。一朝重生,第一件事便是踹了渣男,却意外和发小闪婚了!他和发小协议闪婚一年。谁知某天,桑榆应酬时不慎喝醉,稀里糊涂和发小滚了床单。一夜过后,桑榆腰酸背痛还有点发烧。这是协议之外的意外,桑榆还没来得及逃跑,便被发小搂进怀里。发小:不会假装酒后失忆吧?桑榆尴尬一笑:没有,怎么会。这天过后顾惜朝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反倒是桑榆时不时怀疑直男发小到底喜不喜欢他。他时不时盯着带着金框眼镜的发小入迷,怎么看发小都符合他的伴侣标准。————顾惜朝对桑榆从不曾抱有幻想,所以强迫自己不去多想。他觉得桑榆从不喜欢他,他只能装作无事发生。顾惜朝将自己的心意深藏心底,独独在桑榆前男友靠近时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我的人,离远点!”————后来,他们的合约到期,桑榆住院期间似乎把这事忘了,顾惜朝自知不能贪,便委婉地提醒了一句。翌日,顾惜朝抱着桑榆去领离婚证。————桑榆以为自己会同上一世一般因病去世,却意外痊愈。他望着身侧少了一人。跟了他许久的助理:榆哥,他虽然只字未提喜欢你,可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喜欢你啊。当晚,桑榆把顾惜朝堵在屋内,吻上他的唇,直接把长款外套一丢。桑榆:你不是爱看我穿裙子吗?以后只穿给你看好不好?顾惜朝红了眼眶。桑榆:我刚痊愈,对我温柔一点!不能太刺激~食用指南:①1V1,受重生后和攻双处,年上he②双重生,受有记忆,攻缓慢恢复记忆,双向救赎,背景同性恋可婚文案截图与2023.07.30预收文案1、《穿书后揣了暴君的崽》古耽abo穿书文案:楚翊穿进了一本古耽权谋文中,虽是摄政王却成了被暴君除去的第一个权臣,被千刀万剐,尸体被挂于城墙那种。楚翊趁乱收拾包袱欲逃走,却意外发现被下了药,晕倒在林中。谁曾想第二日醒来楚翊躺在暴君的床榻之上:“睡得好吗?”楚翊扶腰,微微一笑:……楚翊为了活命,日日乖巧侍奉暴君。暴君:“倒茶。”楚翊:“是,臣领命。”暴君:“研墨。”楚翊:“是,臣领命。”暴君:“侍寝。”楚翊:“是……嗯?”直到楚翊盯着自己愈发圆润的小腹,才发现这书居然是一个abo的世界!!!逃跑那天不是被下药了,而是坤君的分化期……肚子里还揣了暴君的崽!!2、《和crush表白失败后》都市现耽文案:初雪那天谈亦择闹钟定错了时间,天都还没亮他便去敲crush家的门。谈亦择:“我喜欢你,可以和我在一起吗?”彼时睡眼惺忪的crush,含糊不清的应了声嗯。谈亦择根本没听清,误以为被拒绝。随后把早饭递到crush手里便伤心欲绝的离开。之后谈亦择依旧天天给crush表白送早餐。直到某天crush和他说:“你为什么要每天都跟我表一次白,我们不是早就在一起了吗?”谈亦择:“啊?什么时候的事?”他不造啊—— 重生后和竹马闪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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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和竹马闪婚了》重生

    深夜十二点半的晚风带着些许寒凉,透过病房内窗户的缝隙钻入。桑榆撑着早已残破不堪的身体,双手扶着窗台略微颤抖着、整个人艰难地站着。

    许是片刻的回光返照,桑榆此刻很是清醒,没有任何头疼和恶心。他捏着挂在胸前的那一枚戒指,用尽了全身力气才将项链扯断,毫不犹豫地将戒指丢了出去。

    他不知站了多久,晨光熹微的那一瞬他的眼前因太阳光线而恍惚,身体再也不听使唤重重地向后倒去,后脑勺着地的那一刻,他感受到了解脱……但那一刻他是遗憾的,更是后悔的……

    死亡到来的那一秒,他感受到了夜班的护士和医生着急忙慌地对他进行着抢救。

    但都来不及了。

    再见了,他真的累了,该离开了。

    **

    “桑榆?桑榆?你怎么了?”

    陈泽不过是去了个厕所的间隙,回来时便注意到趴在餐厅桌上的桑榆,他推搡了两下桑榆。

    桑榆猛地睁眼后坐起,继而才注意到已然走到对面坐下的陈泽,他不敢置信地盯着眼前的场景,扫视了一眼四周。

    陈泽坐下后解释起来:“对不起,我临时有事迟到了。”

    桑榆冷静地查看了一番手机,注意到了时间的紊乱,2020年9月26日?难道不是2026年11月28日嘛?

    他这是做梦了?他捏了一下自己的手确认有痛感后,便立即否定了这个想法。

    那就是陈泽在和他开玩笑,他不确定地开口问了陈泽:“今天是几几年几号?”

    陈泽略微挑眉感到不解,但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20年啊,9月26日,你怎么了?”

    桑榆多次拦住经过的服务员,再度确认时间,可无论多少次都是2020年9月26日这个时间节点。

    陈泽也解释了很多遍,但桑榆只觉得他在演戏,他拿起桌面上的红酒顾不得自己有脑癌这件事,灌了一口红酒。

    陈泽则是将切好的牛排递到桑榆身前,但眉宇间充斥着疑惑:“宝贝,我知道今天让你等这么久是我的错。但你问了这么多遍今天是几号?是在提醒我明天见你爸妈我迟到了这件事吗?我向你道歉……”

    桑榆的思绪被拉回,明天回家见爸妈!他都已经六年没回过家了。他忙站起身他只想回家看看爸妈……

    陈泽见自己说的话得不到任何回应,而桑榆居然要走?他立即抓住桑榆的手腕,质问起来:“你什么意思?我都道歉了,你就走了?明天还见不见你爸妈了?”

    桑榆将此时此刻的陈泽和六年后在他的病房内惺惺作态地照顾他,却背地里和小情人抱怨的嘴脸联系在一起,除了摆脱和远离这个渣男他不想再和他纠缠,他淡淡开口:“不见了,分手吧,不想继续了。”

    陈泽愣了两秒,眉头紧蹙,他是做错什么了?

    “就因为我迟到了,分手是不是太置气了点?”

    桑榆垂眸盯着自己被捏住的手腕,满是不悦。他对上陈泽的眼眸,或许此时陈泽还爱着他,可这份爱意连六年都撑不过……

    他努力地分析着现状,眼前的陈泽确实和六年前一模一样。冷静下下来后,他才思索起来,他确信陈泽不可能还保存着六年前的衣物……

    如果不是陈泽在演戏骗他,那莫非是他重生了?可这太荒谬了……

    桑榆语气冷淡,他不想搭理陈泽,“我再说一遍分手!”

    陈泽怔怔地盯着桑榆,企图挽回:“我为我的迟到而道歉,对不起。我们冷静一下行吗?”

    桑榆企图抽离自己被握住的手腕,“我很冷静。陈泽,今天为什么迟到?”

    陈泽原本追随着桑榆移动的视线瞬间挪开,他嘴角僵硬:“和顾老板谈生意呢,我在努力地拉投资。”

    桑榆笑了,一年后陈泽的身后出现了一位面容姣好的女秘书,正巧也姓顾,六年后病房内也是她,他点了点头,拿起桌上的杯子打量着:“哦~顾小姐也在吧”

    陈泽的右眼皮跳的紧,他扭了下肩颈微微侧过脑袋,盯着桑榆的下颚线全然不敢看自己男朋友的眼睛,“正巧顾小姐也在,聊了几句……就迟了……”

    桑榆气不过陈泽早在六年前便已有出轨迹象,他拿起桌面上的冰水,随着手腕倾斜的角度,水流行成一股水柱,连同冰块全部砸向陈泽的面部。

    陈泽呆滞了几秒,转而瞬间抬手打掉了桑榆手中的杯子,完全没有顾及手上的力度,“桑榆,你今天到底在发什么疯!我不就是来晚了点吗?”

    桑榆将已然发红的手腕背于身后,伸手拿过桌面上的手机,正欲离开。但他实在气不过,见陈泽拿着纸巾擦拭着额间的水珠,不假思索地拿起后红酒杯直接泼了上去。

    他已经很努力地压抑着自己的怒火,但随着思绪的逐渐清醒,他除了恶语相向做不到心平气和地面对他,在陈泽开口前打断了他:“到底是因为什么分手你自己知道,我们以后没关系了!”

    陈泽是一个很在意个人形象的男人,注意到餐厅内的旁人用看热闹的眼神看着他们二人后,立即抬手遮着自己的脸。桑榆则是趁着这男人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时,径直朝着大门走去。

    可还未走出餐厅便被突如其来的头疼和眩晕惹得身形不稳。

    下一秒身体便不受控制倒去,但不过片刻便被人搂住。鼻尖嗅到了那人衣领之上的淡淡木质香,莫名有一种熟悉感。

    直到他站稳,桑榆才抬头看清眼前之人,他淡淡一笑略微抬眸:“朝哥……”

    发小一直僵硬地搂着桑榆的腰,自是察觉到了他的状态似乎不对,他搂上桑榆的肩膀,"身体不舒服?去我车里坐会儿?"

    “嗯。”

    **

    夜晚九点多的公园里,人烟稀少、很是安静。

    桑榆休息了片刻便舒适不少,他和发小买了不少罐装啤酒,桑榆什么话都没说,除了一直不停地喝酒。

    这六年来的记忆太过于刻骨铭心,一朝回到六年前仍旧让他不敢相信,他希望自己真的只是在做梦,可似乎他真的重生了?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靠在公园长椅的椅背上,转过头望向发小:“朝哥,现在是几几年?”

    顾惜朝略微挑眉,但还是淡定地开口回答:“今天是2020年9月26日,怎么了?”

    桑榆摇了摇头,握着啤酒的手微微颤抖,此刻他几乎可以确认,自己重生了。他望向远处灯火通明的高楼,不免叹息。

    老天好像和他开了个玩笑,六年间他受尽疾病和爱情的折磨,终于在他彻底失望、看淡一切的那一刻,扭转了时间线,让他回到了最初的起点,回到了这个错误开始的那一天。

    桑榆又拿起啤酒灌了一大口,嘴角勾起了一个不明含义的微笑,他需要一点时间来消化这一切荒诞的现实。

    六年的种种在眼前回放,像是按了加速片的哑剧,手里的啤酒换了无数瓶,直到买的所有酒没剩几瓶,他才自嘲地笑出了声。

    六年前他为了和陈泽在一起和爸妈出柜而闹掰,即便社会已然同意同性恋婚姻,但他的爸妈仍接受不了。

    可他自己毅然决然地相信这个男人。这六年间他和陈泽互相扶持,在各自的领域闯出了一片天,从最初的两人挤在8平米的出租屋到最后的买下两套市中心的房。

    桑榆以为一切都苦尽甘来,却在纪念日的那一天突然晕倒,前往医院检查出脑癌。这个消息仿佛晴天霹雳一般,但陈泽依旧不离不弃陪着他奔波于各大医院治疗,但都无济于事……

    治疗了大半年,桑榆在住院期间主动提出离婚,陈泽否决了他的提议。在桑榆以为他们之间的爱情生死不离时,他不经意的起夜发觉陈泽不在床边休息,他无意间听到陈泽在打电话,而他似乎在哄通话那边的人,陈泽压低了嗓音直接说出了不离婚是为了骗取自己的遗产……

    不久后,陈泽便经常让顾秘书给他们送饭,也不知是桑榆多心与否,但他能察觉到陈泽和秘书的眉目传情。他忍无可忍和陈泽吵了起来。陈泽大方承认自己年龄不小了,他想要一个子嗣将来为自己养老,他只是想要一个孩子,还是爱着桑榆的。桑榆被气笑了!

    他的头很疼,吵到最后陈泽口中信誓旦旦地讲述着即便去登记离婚桑榆也等不到冷静期结束拿证的那一天。陈泽的语气很平淡甚至毫无波澜,但却仿佛每一个字都是一把刀横插在他的心间。

    桑榆也不知为何自己没有想象中的崩溃与愤怒,只是平淡的接受着死亡的日渐靠近。他唯一的遗憾是未能在父母膝下尽孝。

    而自从撕破脸后,陈泽来医院的次数也日渐减少。

    ……

    桑榆也不知自己到底有没有喝醉,至少这六年来他很少喝这么多。口袋中的手机振动了两下,才让他的思绪拉回。手机页面上清晰的群聊名称让他破防……

    【群聊】相亲相爱一家人:

    爸爸:绒绒,明天什么时候带对象回家啊?我和你妈紧张了好久,对象喜欢吃什么呀?我和你妈准备准备。

    瞬间滑落的泪珠,是对自己这六年的叛逆而后悔,他曾为了陈泽和爸妈断绝关系六年来都不曾有往来……

    顾惜朝一直安安静静的坐在桑榆身侧,可以说是一个完美的陪伴者。

    但他的余光一直小心翼翼的停留在桑榆身上,他立刻便注意到了桑榆的状态,着急忙慌的从口袋里拿出纸巾,迅速站起身蹲在了发小身前,试探性地伸出手替他擦去眼泪,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桑榆哭成这样,很是心疼,却不知该怎么安慰他。

    桑榆不知自己哭了多久,但他闻着顾惜朝衣袖间的气味莫名安心,他冷静下来后,大脑根本来不及思考,便问出来口:“朝哥,你能陪我回家吗?”

    顾惜朝自小便在桑家蹭饭,并未觉得发小的要求有不正常的地方,点了点头:“可以,我陪你回家。有什么不开心的,你可以和我说。”

    桑榆迅速抑制住哽咽,也摒弃了自己荒唐的念头,他只不过是六年未见爸妈,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面对他们。

    桑榆盯着漆黑的夜空,努力收住自己几欲失控的情绪,淡淡地说了一句:“我分手了,渣男一个!!!但是我和我爸妈说了明天带对象回家……”

    顾惜朝依旧单膝跪在桑榆面前,所以刚刚他是在为前男友哭泣吗?他的手略微颤抖了一下,不动声色地默默的收回自己的手,淡淡地问了一句:“叔叔阿姨,知道你的性取向吗?”

    桑榆摇了摇头,他当初就是太激进想立刻让父母接受自己的性向才会导致后来的悲剧。

    两个人无言相视,顾惜朝默默坐了回去。

    一直到十点半,桑榆对于太过沉寂的氛围而感到不适,安静得犹如他独自一人待在病房内等待死亡……

    他缓缓站起身,望向身侧的好兄弟,两人同时开口:

    “我……”

    顾惜朝立刻示意桑榆先说。

    “我可能有点醉了,这么晚了该回家了,可以麻烦朝哥顺路送我回去吗?”

    桑榆被发小直勾勾落在他身上的眼神盯得发怵,他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他抬手捧着自己的脸问:“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怎么……怎么一直、看着我?”

    顾惜朝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桑榆,最终还是没忍住抬手轻轻地揉了下发小蓬松的发丝,“看你脸很红,酒量不太行。”

    桑榆对于发小摸他头的举动略显惊讶,但并未躲。小时候经常被顾惜朝摸头,只不过六年后他和顾惜朝早已没了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