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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夫君装作白莲花骗我

摄政王夫君装作白莲花骗我

简介:
专栏预收权谋小甜饼《护春心》阴冷太子养成系恋爱,沙雕文《拯救对象他一直在攻略我》穿越后发现扮猪吃虎御史大人在开头等我出现,文案在下方,求收藏呀~——————本文文案————本文已完结,全订只需要5块钱左右,请支持正版哦【疯批腹黑摄政王VS敏感孤独失忆公主】——双向救赎,双向奔赴彼此的故事上官雪是齐国最小的公主,自小被国师视为“不祥”之人,被父皇母后抛弃,常年被放养在宫外,非召不得回宫。一日醒来,她失去了过去五年的记忆。此时,父皇母后竟然已经驾崩,自己也被接回了宫中做了公主,但是每每入夜,总是因梦见自己惨死而吓醒,日渐憔悴。为了治病,上官雪隐藏身份前往以治疗头疾而闻名的盛国。相传,盛国摄政王祁褚自从灭了北国后,变得嗜血成性,以折磨人致死为乐趣。倒霉的是,上官雪在路上正巧撞坏了盛国摄政王的车辙,自己的侍女还骂了他几句…就在她觉得自己在此必有一劫的时候:坐在马车里的祁褚:姑娘,你有事的话就先走吧!我不碍事的!上官雪:?第二日,她的隔壁就搬来一位“温文儒雅”的白面书生。————————————男主视角:四年前,祁褚遇见了一个人,她总是笑嘻嘻的在他身边说着心悦自己,陪他一起行军打仗,保家卫国,不知何时,他深陷其中,两人互许终生。后来,盛帝收买他的心腹,并联合敌国想要置他于死地。祁褚得知身边人背叛之时,晚了一步,亲眼的看着上官雪被自己的最信任的心腹扔下悬崖。祁褚痛不欲生,将敌国灭了后,架空盛帝权利,嗜杀成性,变成人人口中的奸臣贼子。本以为就此过一生时,在马车前,他又遇见了她,让他的黑暗生命中进入了一丝光。祁褚怕她嫌弃已满身污血的他,故他变成这世间‘最干净’的模样重新去见她。小剧场一:盛国都城门口,禁军把上官雪一行人团团围住。上官雪红了双眼:祁褚,你怎么样才能放过我?祁褚轻抚她额前的碎发:除非我死。小剧场二:某日,上官雪和祁褚吵架了,两人分房睡了一天后。御前总管:皇后娘娘,大事不好了,皇上遇刺,性命危在旦夕了!上官雪急匆匆的赶到的时候,发现祁褚正躺在床上,看起来很虚弱的样子。她心一紧,赶紧上前问道:卿之,你没事吧,别吓我啊!祁褚气若游丝:雪儿,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在我死之前,我们别分房睡了好吗?上官雪吓的眼眶湿润:好!只要你好好的,我都答应你!祁褚听后立马坐起来身,不装了:这可是你说的!那往后的八十年,你可不能把我赶出来!上官雪:…(又上当了)阅读提示:1V1+HE1.男主前期扮猪吃虎接近女主,身份被揭穿后开始展现疯批本性!本质上还是甜文!(小声嘀咕)2.当年不是盛帝做的,中期会感情线+权谋一起展开3.全文以感情线为主——————预收文《护春心》——————【蛰伏多年阴冷太子VS胆小温柔前朝公主】一朝宫破,前朝皇帝命令所有的妃嫔和孩子须全部自刎于殿前,唯独对自己的最疼爱的小女儿慕容瑶动了恻隐之心。却不想,慕容瑶逃在半路的时候,被敌军景国的军队发现。所有的侍卫顷刻之间全部死在了面前,她红着眼,害怕望着朝着自己举起的刀刃之时,突然,沉稳的声音传来:“你们都给孤退下!”他牵着她的手,走出了血流成河的宫门。一夜之间,她成了景国丞相庶出的女儿湛瑶。那天之后,湛瑶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并且害怕身边的每一个人,除了他。她第一次在丞相府看见他的时候,迫不及待磕磕绊绊的跑过去,着急的用手语比划着,问他的名字。他笑着在她的手心一笔一画的写下:慕靖她虽不认识这两个字,但是还是在心中默默的一遍遍练习着。他会时常来看她,耐心地教她说话,教她世间的道理,希望她可以变的勇敢而自信起来。有一天,她听见慕靖在和丞相讨论她的婚事。她鼓起了此生最大的勇气,走到他的面前,开口说了第一句话:“慕靖,你要将我嫁给别人吗?”—————————————男主视角:慕靖是景国太子,父皇希望他不要被任何情感所分心,所以从小他所熟悉和依赖的人,最后都会当着他的面杀掉。前朝国破那日,他被逼的看遍前朝宫廷里所有人的尸首,就连刚刚被他放生的兔子,也被父皇切断了喉管。堂堂一国太子,他竟然连一只兔子都保护不了,他还能护住什么!突然,他看见一个小女孩红着双眼,像极了刚刚被杀的兔子。慕靖嘴角微微上扬,眯起双眼做了决定:不如,就护她吧。为了守住这个秘密,他开始表面假意顺从父皇,实则暗地开始断笼络大臣,权力一步步的流向了他的手心。原本以为,湛瑶在自己心中只是权利的试验品,可她自刎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早已丢了心。小剧场黄沙漫天,两军对峙,湛瑶身穿一袭红衣,缓缓将刀放在了脖前。对面的慕靖见状,顿时慌了神,青筋爆出大声的吼道:“瑶儿,你要干什么,把你的刀给孤放下!”湛瑶朝身后的前朝的将士们道:“在国灭之时,父皇就告诉我说是国运已尽,我是被挟持才坐上了今日这个位置。为了不让天下的百姓流离失所,我甘愿一死,平定此战乱!”说罢,她笑着看向了他,一滴泪从眼角滑落,随后,血瞬间不断的从脖颈涌出。“不——”慕靖立刻奔向了她,目眦尽裂。她躺在他的怀中,用手轻触他的脸,气息微弱的道:“你教给我的国家大义,我都学会了。只是,慕靖,只差一天,我就可以嫁给你了。”阅读指南:养成系动心两人初遇时,男主十二岁,女主五岁感情线从女主及笄礼后正式开始1V1+HE——预收文《拯救对象他一直在攻略我》——【扮猪吃虎御史中丞VS机灵活泼历史系学生】容乐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背后受了箭伤,还失去了三个月的记忆。一次去博物馆里调研,看到一支血迹斑斑的箭后,她竟然穿越回到了三个月之前,手里多了一本《周国传》。容乐翻开了看了许多遍,最意难平的人物——尉迟玚处:历史记载,他是周国为数不多的忠臣之一,深受皇帝喜欢和万名爱戴,可惜却因为喜欢太子妃商芷,而对太子愚忠,最后太子发现他是皇帝的私生子后,被乱箭射死。诶,这页怎么好像被人撕掉了?她在触碰边缘之时,忽然,穿越到了那页所在的历史中。妈呀,这是哪里啊!好冷!!!容乐浑身发抖,发现不远处有个长的极好看的公子躺在地上。当她偷偷摸摸的正在解他身上的狐毛斗篷时,路过两名村民:“姑娘你在干什么?”容乐停止手中的动作,尴尬的回头笑着道:“这是我的相公,他已经快不行了,我就想把唯一值钱的东西解下卖钱,厚葬了他!”说着,还装作难过的模样,流了几滴泪。此时,尉迟玚睁开了眼睛,抓住了她的手,气虚微弱:“娘子,我还没死呢。”容乐:?——————————————男主视角:上一世,尉迟玚遇见了一个人,她总是陪在他的身边,劝解他离商芷远一些,还时不时教他做一个奸臣。一日,她拼命劝他别去与太子会面,说太子会将他乱箭射死。他只是笑了笑,没听。直到她替他挡下致命的一箭时,他痛彻心扉,终于全然信了她。最后,他了发疯,将所有皇子都杀了,血洗整个宫廷。在登基之日上,一名道士和他说,只要自刎谢罪,就可以回到过去重新遇见她。他照做了。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回到了初遇她时,大雪纷飞的那一天。尉迟玚笑了,静静的等待她出现。这一世,他发誓,要好好的保护她,顺着她的心愿,做一名奸臣贼子。还有就是,绝不会让她回到未来!小剧场一:上一世,容乐中箭后虚弱的抚上了尉迟玚的脸,努力笑着:“别伤心,我不会死的。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不是你这个时代的人,如今可能要回去了。”尉迟玚泛红的眼睛猛的睁大了,将她抱的更紧了些。最后,他眼睁睁的看着她消失在了自己的面前,只剩下一只带血的箭在怀中。小剧场二:一日,容乐得到尉迟玚被太子抓了的消息,急忙赶过去,发现他正躺在血泊中。她抱着他,哭着道:“尉迟玚,你没事吧?别吓我呜呜呜。”尉迟玚食指不动声色的动了动,示意屋顶上他的人别出声。随后,他艰难的睁开眼睛,气息微弱支起身子:“乐儿,我没事,但是,我有一个心愿未了,你可以帮我实现吗?”容乐含着泪:“好,你说吧。”尉迟玚:“我们成亲吧。”屋顶上的刚刚杀了一屋人侍卫们,心里默默的为自己的主子比了个大拇指。一刻钟前,他们的主子听说容乐来了,马上将他们赶出了屋子,故意在敌人的血泊中躺下,还滚了几圈…阅读指南:1V1+HE1.本文文风偏沙雕轻松,女主穿越,男主重生2.重生后,男主扮猪吃虎,暗自布局夺权3.女主通过一次次撕《周国传》穿越3.男主没有喜欢过商芷 摄政王夫君装作白莲花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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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夫君装作白莲花骗我》男主夺权

    红衣女子被逼到了悬崖边,惊恐地看着把自己团团包围的士兵们,最后目光停留在前方正拿着剑指向自己的男人。

    她愣愣的看着他,额间的碎发随风扬起,轻启红唇,一滴泪从眼角划过:“是他让你来杀我的吗?”

    话还没说完,一阵剧痛就从胸口处传来,血迹从衣襟处漫开,眼前的景象渐渐的模糊了起来,冰冷的声音传来:“是,夫人抱歉了。”

    “不!” 上官雪满头大汗的坐起身。

    缕缕白烟从金丝镂空的香炉中升起,一阵风吹来,薄如蝉翼的绡纱绣帘飘动着,月光照在云纹鎏金簪上熠熠生辉。

    咚咚的叩门声不断的响起,打破了一室的寂静,宫女着急的声音传来:“公主,您没事吧?”

    上官雪深吸一口气,调整一下呼吸,捂着发疼的胸口,对着门口道:“本宫无事,你们退下吧。”

    她缓缓的掀开被褥,站起身,脸色苍白的走到镜子前,拉开自己前襟,一条丑陋的疤痕显露出来。

    她用指腹轻触凹凸不平的表面,疼的倒吸了口气。

    这剑伤明明早已无碍,却在她每夜惊醒之时疼痛难忍,太医早已来看过,说她这是心病所致。

    一年前,她在自己的寝殿中醒来,发现自己失去了五年的记忆,就连碧香也不知所踪。

    碧香,是她的贴身侍女,自她出生起就陪在身边。哪怕国师说她是不祥之人,必须养在宫外时,碧香也从未有任何怨言,总是笑盈盈陪在她身边不离不弃。

    这五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为何她醒来后的每个夜晚,总会梦见有不同的人来追杀自己,最后自己总是惨死在刺向胸口的剑下。

    梦魇就像藤蔓一般缠住了她,而且越挣扎,缠的就越紧。

    她看着镜中憔悴的自己,苦笑了笑。

    不知过了多久,一缕白光划破天空,闯进了窗柩之内,惊的鸟儿扑扇着翅膀飞走了。

    “皇妹她又坐到了天明?”上官治坐在御案之上,眉头紧锁,眼底的担忧之色藏不住,对着底下的张院判脸色铁青的道:

    “朕养你们太医院这群废物有何用?要是她有什么事,朕就让整个太医院为她陪葬如何?”

    张院判听后吓得马上摘掉了官帽,头伏在地上,颤巍巍的道:“皇上息怒,臣也想治好安瑛公主的梦魇之症。

    但是此乃心病,臣认为得让公主恢复记忆,方可对症下药。可失忆之症本就是世间罕见之病,就算屠尽太医院,也无法治好公主啊。”

    “放肆!”上官治听后怒火攻心,啪的一声巨响,墨砚被摔到了地上,瞬间四分五裂,墨汁溅了一地。

    张院判大气都不敢出,只能将头伏的更低。

    这时,洪亮的声音突然在殿外响起,打破了紧张的气氛:

    报——,北国已灭,盛国宁王祁褚邀齐国到盛都共商划地事宜!

    接着,门外的御前总管郑公公小步慢跑,将一份红印未启的信举于额前,弯腰呈上。

    上官治接过信,打开看起来,眉头却越来越紧。

    张院判听到"盛国"一词,瞬间想到了什么,目光一亮,鼓起勇气,浑身颤抖小心翼翼的接着道:

    “皇上,臣素来听闻,盛国擅长治疗头疾,对失忆之症也颇有研究,尤其是盛国名医李明子,他每月都会出现在盛国都城为百姓义诊。”

    上官治的眉心微微舒展开了一些,不置一词,殿内陷入一片寂静之中。

    他看完后,将信放在桌上,神色复杂的走到了窗前,眼眸中闪着锐利的光,心里暗暗做了决定。

    此时,一只雄鹰正张着翅膀,如利剑一般在天地间盘旋着。

    分地事宜本应是盛国皇帝前来邀约,怎会是刚刚打完仗,掌握三军兵权的宁王祁褚来信呢?

    这盛国,怕不是要变天了。

    ———————————————

    盛王宫,金銮殿之上。

    蹬、蹬、蹬的脚步声突然在殿外响起,细听之下,还伴随着金属相击的厚重感。

    正在争论的大臣们闻声向后看去一位身披银色流云铠甲,头戴红缨钢盔,手握一把精雕金边宝剑,腰间却系着绣工欠佳的青色香囊的男子,正缓缓的踏上最后一级台阶。

    他的身后还跟着几位怒发冲冠的将军,每人手里捧着一个木制盒子。

    在光的照射下,殿内的大臣们不自觉的眯起了双眼,看的并不真切,但是依旧可以感觉到强烈的肃杀之意。

    男子一抬头,一对剑眉下的双眼闪着蔑视的光,扫视了一眼殿内的面面相觑的人们,最后定定的看着前方正坐在高台之上的皇帝,嘴角上扬。

    “皇兄,我们好久不见了啊。”

    左相赵昭见此情景,皱着眉头,面色严峻的打量着他身后的将士,道:

    “宁王,你竟然目无法纪,进殿不卸甲,面圣还敢携带兵器!”

    祁褚顺着他目光向后看了看,神色中带着些玩味,握剑的拇指一下一下的点着剑鞘,笑着道:

    “左相,别找了,你的儿子此时在地牢里,不过,你马上也要和他团聚了。”

    说罢,他立刻收敛了笑意,抬了抬手,面色铁青的接着道:“来人,给本王将左相拿下。”

    在左相挣扎的声中,祁褚径直向前走去。

    金銮殿上顿时鸦雀无声,殿内的大臣们悄悄的用余光相互相交流着眼神,谁也不敢说话。

    “宁王,你到底要干什么?” 盛国皇帝祁善怒目而视,重重的的拍了一下御案。

    祁褚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高台之上自己曾经最敬爱的皇兄,回想起过去所经历的一切,此时只觉得可笑至极。

    他目光渐渐变得冷峻起来,一字一句铿锵有力的道: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我祁褚向来不怕死,可本王身后的将士们,他们又有何错?!”

    祁褚一只手紧紧握着剑,另一只手指向皇帝,愤怒的接着道:

    “就因为你忌惮本王手中的兵权,竟和侵犯盛国数十年的北国勾结,让五大边城太守放北国敌军入城,想要将本王以及数万将士们活活困死在刚从北国夺回来的荆城之中。”

    此话一出,朝中大臣议论纷纷。

    皇帝见此情景,皱着眉头道:“皇弟,朕没有——”

    “够了,你还要装到何时!” 祁褚打断了皇帝的话,脖颈处青筋爆出,握剑的手相前抬起,仿佛下一秒就要拔剑相对。

    看着祁善这张伪善的脸,他觉得无比恶心。

    自己为这样的人动气,实属不该。

    心绪很快平定后,他示意身后的将士们走到皇帝面前,排成一横排,依次将手中的木盒打开。

    难掩的腐蚀味顿时弥漫在空中,让人忍不住作呕。

    祁善不可置信的看着木盒中的东西,脸色铁青,握着龙椅的手不断的颤抖,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皇兄,可还面熟?本王特意带五大边城太守的首级,赠予陛下。”祁褚笑着,偏头用眼神示意将士们竖排站立,好让其他人看的清楚一些。

    大臣们见状,纷纷捂住口鼻,吓的变了脸色,止不住的后退着。

    朝堂上下,乱作一团。

    看着群臣惊恐的眼神,祁褚并没有觉得多开心,相反,他觉得什么东西堵在心口,酸涩不已。

    回忆过去,耳畔不断响起战场上孩子的哭闹声、百姓的尖叫声和烈马的嘶鸣声。

    他五岁上战场,保家卫国十余载,多次亲眼看见北国是对盛国子民奸淫掳掠,□□烧,无恶不作。

    家国灭,百姓恨,这些庙堂之上的人根本感受不到,他们只顾眼前的虚假的繁荣太平,心中日日算计着权力得失。

    身后的一位副将看见五位太守的首级,双眼渐渐的湿润起来,过去的一切仿佛都重现在眼前,他站出来道:

    “北国侵略我们数十载,这次盛国竟然主动打开城门,邀请北国敌军驻扎。这让所有为国流血,牺牲的将士们如何能瞑目!

    幸亏得齐国之援助,王爷和荆州的将士们才得以脱险,并一鼓作气趁机直接灭了北国,才让盛国子民永远免于战火的纷扰。”

    殿内瞬间安静下来,只能听到将领们厚重的呼吸声。

    他们听后,眼眶渐渐的红了起来,双手紧握成拳。

    祁褚想到了什么,从胸口处拿出了虎符,放到眼前,目光突然暗沉下来。

    就因为这个东西,让他发现,所谓的亲情血脉,在皇家不过是权力算计的手段罢了。

    突然,手一使劲握拳,虎符瞬间在掌心碎了,血顺着手腕不住的往下流。

    身后的将士见状,纷纷单膝跪地,不约而同的齐声道:“从北国灭国的那一刻起,三军不听命于盛帝,不听命于虎符,只听命于王爷!”

    尾声在殿中不断的回旋着,令人振聋发聩,肃然起敬。

    祁褚嫌弃的将碎片扔在地上,扶着脖子动了动,冷漠的神色中闪过一丝不忍,抬头看着自己曾经最为尊敬的皇兄道:

    “本王不认为,祁善可以做个好皇帝,故从今以后,所有他批过的奏折,本王都要审阅过,方能实施,诸位大臣听、懂、了吗?”

    殿内又陷入一片寂静,无人敢应,也无人敢反驳。

    祁褚接过下属递来的纱布,低头整理自己的伤口,想起还有什么没说,似笑非笑的道:

    “对了,你们知道为什么本王这一路闹出这么大动静,却无一人向朝中汇报吗?”

    白色的布被瞬间被血色染满,在手掌处缠了一层又一层,“因为不听话的人,都被本王杀了。”

    群臣们听后面面相觑,大气都不敢喘。

    这时,左相气愤的声音突然传来:“宁王,你这是造反!”

    祁褚走到左相面前,一下把他的官帽摘了,摔在地上,然后蹲下身拍了拍他的脸道:“你还是先关心一下自己吧,待会就要和儿子相见了,激动吗?”

    随后,他突然单手使劲掐住了左相的双颊,眼神狠戾的接着道:“你让你的儿子蛰伏在本王身边十几年,本王把他当做最好的兄弟,信任他。

    最后他不光出卖军机给北国,还趁杀了本王的妻子。因担心事情败露,他还狠心将本王的妻子推下悬崖,让本王至今连妻子尸骨都找不到!”

    说到此,祁褚的心如千万根针同时刺着,几乎快喘不上来气。他紧紧握住了腰间的香囊,像是获得了某种安定,情绪渐渐的平稳了下来。

    他站起身,睥睨的看了眼地上的人,嫌弃的擦了擦那只触碰过左相的手,杀意在墨色的眼眸中翻涌而出:

    “来人,将左相打入地牢。抄其府,拿全族,于明日午时问斩。”

    随后,他用余光扫视着纷纷低下头的文武百官,神色阴戾,周身散发着冰冷骇人的气息,补充道:

    “从今日起,若有违令者,全族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