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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认的白月光是黑心莲

错认的白月光是黑心莲

简介:
(日更六千)梁雁与少时的救命恩人重逢后发现他性情大变。从前的他白衣胜雪,温润尔雅,而今却玄衣肃立,沉眉冷眼。存着报恩的心思,她日日嘘寒问暖,送吃食,送衣物,流言蜚语面前护他,不顾危险也要救他。可某日送糕点的路上,听见侍卫问他:“大人,你好像不喜欢梁小姐?”她拉着侍女在一旁躲了躲,听见宋随答道:“没有。”梁雁满意地看向糕点,对侍女道:“他面上看着虽冷冰冰的,但内心还是和以前一样温柔善良。爹爹今日还跟我说我认错了人,我就说我不可能会认错的。”复而听见宋随继续道:“不是不喜欢,是讨厌。没半分闺秀的模样,若不是为了案子,我不会搭理她。”侍女小心翼翼:“小姐,糕点还送吗?”梁雁捏紧拳头:“不送了!他不配!”后来,宋随发现往日里时不时往跟前凑的姑娘没了身影,就连那日日都不曾缺的梅花糕也出现在了别人的桌子上。宋随:?小剧场:梁雁初来上京那年,母亲曾问她:“雁雁,喜欢什么样的男子?”她不假思索答道:“谦谦君子,温润如玉。”未曾想后来某日,与真正的救命恩人外出同游。归来后,她却忽然被人扯着后领压在墙角。幽幽月色洒落,那人眼尾泛着异样的红。她听见他声音依旧冷,一字一句缓缓落在她耳边:“这便是你喜欢的谦谦君子?”【口嫌体正直黑心莲x宽心治愈系小太阳】预收《我靠写话本子征服高岭之花》表面上的鄢冬灵:温婉贤淑,大家闺秀实际上的鄢冬灵:京中最畅销话本子写手新书的男主角是一朵清绝冰冷的高岭之花鄢冬灵才写了个开头,这书便卖得断了货可这种高冷仙男她还是第一次写她卡文了……为了能继续艺术创作她把目光放在了李无寒身上李无寒是伯远侯家的世子,气度清绝,出尘脱俗是许多姑娘的春闺梦里人但鄢冬灵觉得他装得很原是某日宴席上,世家公子们讨论那本近日风靡全城的话本子时,他凉凉评了一句:伤风败俗,不知所云tui他若不是没看过,怎知那话本子‘不知所云’?虽不喜欢李无寒,但为了自己的话本子事业,鄢冬灵花重金买通了他身边的小厮,日日与她写信汇报李无寒的衣食住行,待人接物,以此作为灵感,继续创作终于,在她的话本子完本后她又开启了下一本话本的创作这一次的男主角,是个倜傥风流的翩翩公子卡文之际,她又将目光放在了李无寒的好友,今科状元郎的身上……*有个叫鄢冬灵的小娘子似乎对自己过分痴狂京中凡有宴席,她总是坐在角落里痴痴望着自己有意无意制造偶遇还买通了身边的小厮打探他的消息这让李无寒很是苦恼某日宴席上,世家贵女们拿着花球玩乐有人说:“一会是游园,咱们不如拿着花球去邀那边的公子!”姑娘们话虽是这么说的,却没人敢真的去递花球鄢冬灵手里正好捧着一道花球鄢冬灵迈开步子,往自己的方向走光天化日,李无寒惊讶于这姑娘的色迷心窍摆出一副冷眼冷面,正拒绝的时候那花球被递到了一旁的好友手里……姑娘举着花球,笑容甜甜:“状元郎,贺你高中!”李无寒拒绝的话生生卡在喉间……小剧场:小厮日记——---腊月十三,天晴宴席上,鄢小姐送了杭状元花球公子面色黑了又黑,藏在袖子里手抠了又抠,在原地站了好久好久腊月二十,下雨公子穿了一件与杭状元同款的红衣打着伞从鄢府门前来来回回过去好几趟鄢小姐没看见腊月二十六,大雪听闻鄢小姐和杭状元相约去赏雪公子非得邀杭状元喝酒杭状元喝醉了公子自己去赴了约……【高岭之花自我攻略后倒追】【一心只想搞创作的的话本子写手】 错认的白月光是黑心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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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认的白月光是黑心莲》第 1 章

    上京,积云寺。

    西边院落里的禅房恰好临着后山的方向,宁谧僻静。

    明月悠悠,几缕月光透过黑云漫射下来,正落在最里头的禅房的屋顶。

    屋子的小窗开了一半,里头透出昏昏的烛火光来。

    朦胧光影里,只着中衣的女子坐在窗前,手里拿着剪子,垂眸轻轻挑开烧尽的烛芯灰。

    梳着双丫髻的圆脸婢女见状上前拉紧了窗扇,急道:“小姐,这山里的夜风冷得很,小心夫人的病还没好,你倒把自己给折腾病了。”

    手里的灯花被打得往下压了一寸,复而又慢慢回复。

    梁雁拿手护了护,抬眼看她,“盈双,我睡不着,就想吹吹风。”

    她这人有个毛病,只要换了地方,便很难睡着。虽说从江宁来上京也有近半月了,但她总是睡不好觉。

    盈双叹了口气,望向那一张鹅蛋小脸。一双眼珠黑圆,卖起可怜时更是一副乖纯柔婉的模样。

    不过她自小便跟着梁雁,早熟知她这副讨好卖乖的冤家相,才不吃她这套。

    “小姐该歇息了”,盈双拿过梁雁手里的烛台,推送着人上了塌。

    紧接着烛火也被捻熄了,随着‘吱呀’一声门响,屋里很快便只剩她一个。

    梁雁的父亲梁昭本在江宁墨县做官,许是这十几年矜矜业业,也做出了点成绩。

    恰逢京中官位变动,碰上契机让他在几近半百的年纪从穷苦小城调到了上京。

    可一家人随着他一起从江宁举家迁来还不足半月,梁雁的母亲孔令珊便生了病,好些时日都不见好转,于是父女俩便专程来了积云寺为她祈福。

    积云寺在郊外深山,从京中往来并不方便,两人烧完香已是傍晚,便只能在此住下。

    “不知父亲在隔壁睡了没有”,梁雁喃喃自语,悄悄闭上了眼:“希望这寺庙真的灵验,让我母亲快些好起来吧。”

    亥时二更,梆声落地,上京城内处处熄灯安寝,义宁坊的西北角,大理寺主阁内还点着灯。

    主阁桌案上累着高高卷宗,身着绯色官服的青年提着笔在案卷上落下最后一个字。

    时值冬夜,衙署内的空气都沁着冷,这丝丝缕缕的冷意蔓延,等触及座上那正襟危坐的青年时,竟意外相适。

    他执笔之姿有如青竹,拓落天然,模样更是清润儒雅,如月之曙,如气之秋。

    只是细看却发觉眉眼处锐利深邃,隐隐有暗潮涌动。

    “谢家今日还未出殡?”随着一声笔杆落桌的轻响,宋随发问。

    莫春羽瞧着今日总算要结束了,便麻利地从一边的衣桁上取下外袍披在宋随肩上,回道:“今日还未,不过谢家已叫了人把范家来的人看管了起来,看那架势明日该是能办了。”

    翰林院编修谢彦与太医院御医范嘉甫之女范云岚成婚近五年,三日前,范云岚不甚从高楼意外跌下,于谢彦府中暴毙身亡。

    范家知晓此事后遣人拦在谢家,不许起棺办丧。是以范云岚本早该入土为安,却被生生拖了三日。

    谢彦与范云岚的夫妻关系一向亲密,成婚数年,谢彦府中并未曾有过他人。

    如今事发突然,又碰上亲家这般,谢彦自己也病了过去。

    “要我说啊,这范御医一家好歹也是书香门第,哪有不知道‘人死不能复生’的道理?逝者为大,与其这样没道理地闹,不如让让谢夫人早日入土为安。”

    宋随没搭他的话,目光落到拿着纸卷进来的时雨身上,“这是谢彦的简册?”

    莫春羽和时雨虽都是他的侍卫,但相貌秉性却相去甚远。一个五大三粗,没甚脸皮,另一个则清秀瘦弱,心细沉稳。

    时雨点头将东西递过去,宋随接过细细地翻看起来。

    眼瞅着就要放班了,这时雨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还有分明自己才是从小跟着大人的,这厮才来不到四年,竟比他更讨大人欢心。

    这两个闷葫芦凑一块,今夜不知几时才能走了。

    莫春羽轻轻叹口气,识相地退到门口,百无聊赖地守起门来。

    “我记得谢彦名下还有一处私产,这里为何没有记录?”

    宋随眉眼微凝,声音冷沉,在这冬夜里听来,别有一股凉意。

    时雨解释道:“的确有一处私宅,在城西闻柳巷,大概在半月前售出给了一行从江宁来的人。”

    “谁?!”莫春羽一声惊呼打断两人谈话。

    “什么声音?”

    两人快步到门口,只见莫春羽抱着一只被利箭射穿的鸽子丢了过来,接着便去追方才突然出现的黑衣人。

    时雨抱起鸽子,鸽子尾巴往上沾了血色,但依旧看得出,尾羽的黑灰色色泽深润。

    宋随取下鸽子腿上绑着的字条,发白的指尖染上几抹血色。

    “范云岚之死,另有乾坤。”

    宋随抬眼看向莫春羽追出去的方向,眸色深深,如夜色长渊,纸条被他捻在手心,时雨听见他缓缓开口:“山雨欲来。”

    那声音里竟隐隐藏着几丝兴奋。

    “大人,这鸽子……”

    “去找范嘉甫,听闻他医术高超,誉满杏林,治鸽子与治人,想来应该差不多。”

    “是。”时雨捧着鸽子离开。

    莫春羽还没回来,宋随转身入了后院,领了一小队人马,翻身上马。

    黑色披风的袍角被风翻得猎猎作响,他神色依旧冷肃,追着两人消失的方向策马往前,身影也渐渐与夜色相融。

    一路向北,宋随一行人停在积云山下,积云寺前。

    山寺静谧,唯留了门口的两盏纸黄色的灯笼。

    莫春羽扶着朱色的大门拍打了两声,转头对着赶来的人道:“大人,他被我伤了左臂,跑不远的,一定在里面!”

    宋随面无表情:“大理寺离积云寺几近二十里路,你说他跑不远?”

    檐角的灯笼随一阵山风摇曳,光影错落。

    有和尚开门出来,“施主们深夜而至,有何贵干?”

    莫春羽讪讪接话:“大理寺办案,捉拿要犯,我们要进去搜查一下。”

    宋随抽出腰间的令牌,举在几人眼前,那和尚看了一眼没再追问,只嘱咐了几人:“今日寺里有客人留宿,两位动静小些。”

    莫春羽点头应了,可他们这一群人五大三粗的,动静哪里小得下来。一行人提着刀剑搜寻到西院禅房时,梁昭听到这吵吵嚷嚷的脚步声,披了衣急急出来,“这是怎么回事?”

    梁昭从阶上走下,暗色中只见领头那人身材高大,脚步匆匆却举止泰然,衣袂无风自扬,月华流淌,倾泻出淡淡光泽。

    他只觉人群中那抹引人侧目的玄色身影十分眼熟,犹疑开口:“宋大人?”

    宋随打量了来人一眼,男子披着一件暗灰色长袍,脸型偏圆,五官周正,不甚特别的长相,不过一双眼睛清澈明朗,这在上京倒是少见。

    “哪位?”他看向梁昭背后敞着的房门,里头一览无余。

    梁昭见自己没有认错人,便又上前两步,复而继续道:“我是御史台的梁昭,前几日上朝时我们见过的。不知宋大人来这里做什么?”

    “这间住的是什么人?”宋随握着剑柄,下巴微抬,没理会他的寒暄,脚步往前。

    梁昭也不恼,和煦地笑着:“住的是我的女儿,我们今日一起来寺里上香。”

    “里头有个逃犯。”

    梁昭的笑容瞬时僵在脸上,就要拦住宋随往前的脚步问个清楚,却被莫春羽一把拉下:“梁大人勿要打扰我家大人捉拿要犯。”

    宋随脚下生风,三两步停在禅房门口。

    屋里一片黑,看不清什么情景。

    他抬手扣在门上,扣门声轻缓,语气也淡淡,与身后一派剑拔弩张的氛围截然相反。

    “梁姑娘,大理寺办案,劳烦把门打开。”

    半晌,屋里才渐渐传出人声。

    那道声音细弱,语调柔婉,并不见慌乱。

    只听她慢慢回道:“大人勿怪,我昨夜睡前忘了关窗,吹了一夜风,如今头昏脑胀,怕是下不来床。若是要找人,不如去后头的屋子再找找,我这里的确是没有的。”

    话毕,她似乎拢着袖子咳了两声,听上去还真是吹了风受了凉的模样。

    梁昭挣脱桎梏,忙追上来,急急拍门:“雁雁,你怎么样,要不要去看看大夫?”

    宋随听完梁雁的话,并不急着离开,他低着头沿着墙角往屋子侧边走去,在听见“雁雁”这两个字时,脚步似是一顿,又在看见关得严丝合缝的窗子时,目光渐渐锐利起来。

    此时耳边响起梁雁的声音,她温声说着没事,就和如同方才同他说屋里没人一样,冷静得不像个养在闺阁的姑娘家。

    宋随于是抬头往屋后看去,月光笼在眼前这禅房上,向后投下一团暗黑的影子,那影子暗沉沉的,和看不清模样的后山融在一起。

    只是这后头哪里还有屋子?

    他眼色微沉,回过头朝人群里的莫春羽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莫春羽见状上前拉过梁昭,几人退到院门入口处,不再发出声响。

    接着伴着老窗子‘咿呀’的一道轻响,宋随翻身入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