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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师弟脑子有病

我的师弟脑子有病

简介:
【正文已完结,番外不定时掉落中*^-^*】【推推预收《偶像失格之后》,戳专栏可见】昆仑山大师姐,于梦中见大门三百扇,推开门,扇扇门后皆桃花。梦醒后解卦,卦文曰:春光好,宜下江南,化情劫。大师姐恍然大悟,提着她的剑,下山捅未来对象去了。*昆仑山二师兄有个秘密。他是穿越的——他知道自己穿到了一本热血修真少年漫里,因为他是这本漫画中大师姐周扶光的毒唯粉。二师兄:我大师姐是神!神你懂吗?她不上厕所的!周扶光:……那个,二师弟,我其实——二师兄:我大师姐怎么可能有情劫?你闭嘴!我大师姐绝不可能有情劫!哪来的修真界十八线糊咖?登月碰瓷滚啊!周扶光:……二师弟,你听我说,我其实——二师兄【超大声】:我大师姐十五岁入道十八岁化神!天资卓绝到把你们这群傻逼摁在地上摩擦好吗!二师兄【举起灯牌挥舞】:人间理想大师姐!满眼星河大师姐!断层顶流周扶光!周扶光:……周扶光忍无可忍,一剑捅了自己师弟,震怒:“你闭嘴啊!!!”推推基友的完结文:【丞相今天火葬场了吗】by甜鸢高岭之花为爱发疯,火葬场虐男比虐女多,喜欢火葬场的小可爱可以尝试^-^推推我的预收:《偶像失格之后》,戳专栏可见,拜托啦点个预收叭徐颂声追了个糊糊的地下团,不算死忠粉,但现场和签售也是一场不落的去了。结果第五个月,她单推的那位成员名字出现在了大屏幕普法频道。以‘信息素罪犯’的名头。在这个Alpha与Omega信息素等级超过三级就会被评定为‘社会关注人群’,超过六级就是‘天然罪犯’并禁止参与任何聚众活动,需要本地公安备案和24小时监察的世界——他的信息素达到了七级,并在公司的掩饰与帮助下伪装成无害二级Alpha从事了三年的偶像活动。*官方消息发布了他的通缉令,但是通缉令上没有提过他的信息素。徐颂声一直以为他的信息素是甜甜的白葡萄起泡酒——毕竟公司一直是这样宣传的,低等级无害Alpha嘛。但实际上是杜松子酒。很烈的酒味,呛得人眼泪一直流,气味的源头正懒洋洋躺在她家电脑椅上,信息素挤满狭小的房间,只需要再浓两个等级,徐颂声就会死于‘信息素过量摄入’。天可怜见,她只是个柔弱的Beta。漂亮又危险过头的Alpha单手撑着脸,那张曾经被粉丝们称赞为天使一样圣洁可爱的脸,笑起来时会露出虎牙,正温柔的注视着她,声音甜蜜:“我记得你——”“姐姐,你是我的粉丝吧?”*非传统ABO,有私设。*本文将于10月25日周三入V,届时日万更新,请大家继续支持 我的师弟脑子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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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师弟脑子有病》第 1 章

    镇龙村。

    据说百年之前,曾有蛟龙过此,被一名圣人镇压于井中。此后这个村子便改名叫镇龙村,村口那口井叫镇龙井。

    穿过村子鸡笼巷的那条河,就叫过蛟河。

    虽然现在村民们大多管它叫断青河。

    “所以,镇龙井底真的有龙吗?”

    周扶光微微挑眉,俯身往井里看。旁边讲故事的老人摇了摇蒲扇,煞有其事:“老故事又不是空穴来风,说不定真的有啊。”

    “不然年年夏天,那么多外乡人跑进村子里,不是来找那条被镇住的蛟,还能是找什么?”

    说话间,他瞥了眼俯身看井的外乡少女。

    少女是三日前来到镇龙村的,来了之后便住在村子唯一的私塾里。村里有人说这是陈先生的童养媳,也有人说是陈先生的私生女——或者远房亲戚——

    谁知道呢。

    反正陈先生也不怎么出门和人聊天。

    这少女倒是比闷葫芦似的陈先生更活泼些,来的第一天就满大街逛,逮着人就问圣人镇龙的故事。

    这故事在镇龙村有几十个版本,虽然细节各有偏差,但大致相同。周扶光每次总会耐心听完,同样的结局她听了至少三十几遍,脸上也没有露出半点不耐烦的神色。

    每听完一个版本,周扶光就会走到井边,俯身往里看。

    镇龙井外表和寻常的井并无不同——摇水的车轱辘上卷着粗麻绳,井深,不大规则的圆,底下是一汪光粼粼的井水。唯一特别的地方,就在于镇龙井的井壁上,钉着一把生锈的铁剑。

    那把剑也不知道在上面钉了多久,绣得泛红,边缘青苔和井壁上的青苔完全长在了一起。

    按照村子里的说法,那把剑就是圣人专门留在那里,用来镇压蛟龙用的剑。

    周扶光单手扶着轱辘,问:“就没有人去把它取下来看看?”

    老人继续摇扇子,回答:“这是吃水的井,谁吃饱了撑的爬进去拿一把破铜烂铁啊?”

    忽的,他摇扇子的动作停住,狐疑看向周扶光:“你不会半夜爬进去偷那把剑吧?”

    周扶光:“没有,我就看看。”

    老人满脸不信任,又道:“你离井口远点,掉进去可不是闹着玩的……镇龙井底下通着断青河,以前有小孩掉下去,呼救都来不及,一下子就被卷走了。”

    看出老人不信,周扶光耸了耸肩,站起身远离井口。

    井边有树,极老的一颗榕树,根系发达如蛛网,拱出地面,盘绕着井口青石绕成一圈。树干部分从中间分开,足有五人合抱那样粗壮,从裂开的部分里面,又长出许多不知名的花草,幼苗。

    有几个小孩子就坐在横生出去的树干上,嘀嘀咕咕商量着要攀上高处去掏鸟窝。

    日头渐高,远处一排排民居房屋顶慢慢冒起炊烟。

    周扶光估算着时间,快到中午饭点了——她跟摇扇子的李老头道别,转身脚步轻快往斜坡下走。

    年轻人脚程也快,不过三两步便走出了老榕树郁郁葱葱的阴影,走进太阳光底下。

    下了斜坡,往左拐,进入鸡笼巷。

    鸡笼巷是个直头直尾的长巷子,两边多住户,都是瓦片房泥巴墙,木条子编出篱笆圈出地,里面养鸡——养鸡不能总圈着,偶尔也要放出去,东家放完西家放,过路上一天到晚走来走去的鸡就没有停过。

    鸡多了,满地难免鸡屎。

    周扶光垂着眼皮,专挑没鸡屎的地方踩,走路,但姿态像跳,轻快的,一格一格的过去。旁边院子里有妇人探头看了她几眼,目光探究。

    等周扶光走过去,她们立刻走出院门,与邻居聚集,交头接耳。

    一个人说:“你看她那娇气样,皮肤又白花花的,准是个大小姐。”

    另一个人说:“可是大小姐来我们村子里干什么呢?”

    “往年夏天,不也有很多大人物来我们村子里嘛?找那个什么——被镇压的真龙。”

    “那也没见过这样的外乡人呀,她连个仆人都没有。”

    ……

    往年夏天,镇龙村也会来许多外乡人。

    他们有着村里人所能想象的,最高程度的尊贵与矜持。但村里人很少有机会直接接触到这些人——他们一般都带着很多仆人,而且会直接住进县令那间三进三出,还有三层赏月小阁楼的漂亮大宅院里。

    期间他们那些穿着得体的仆人会天天去看镇龙井,进卧龙山,去断青河边转悠。

    一直待到七月中旬,又浩浩荡荡的一群人空手离开。

    没有人知道那群昂着脑袋用鼻孔看人的大人物们是来干什么的,也没有渠道去了解他们的身份。

    他们只能按照镇龙村那些虚无缥缈的古老传说,揣测那些大人物是专门来找那条被圣人镇压的‘真龙’。

    鸡笼巷的一条路没办法走到尾,走过三分之二,就会遇到从东往西截断了整个鸡笼巷的断青河。

    河面架有一座石拱桥,用以连接两岸。

    断青河名义上是河,但到这里,其实河水已经变得很浅。若是一个身量略高的少年淌水下去,河水顶多淹过膝盖。

    但水流颇急,底下又有厚密的浓绿色水草,所以从桥上往下看,便会让人生出这河水很深的错觉。

    周扶光走到桥中间,伸出右手扶着桥栏,低头往河底看去——太阳光明晃晃照着她的右手,那是只骨节修长又漂亮的手,只是不太符合大部分人对常规大小姐‘纤纤玉手’的幻想。

    那显然是一只有力量感的手,曲起手指时手背上会有青筋凸起,但皮肤却极白,白得几乎能反光,教人不敢多看。

    除去白外,还有一点很惹眼的,便是她右手只有四根手指,原本尾指的部分,却空空落落,只有纱布缠绕。白色纱布缠过手掌,没入衣袖。

    周扶光久久凝望着河底茂密水草,分明是夏日,太阳势头最盛的时刻,但这条不深的河水却莫名散发出一股寒意。

    那股寒意浸骨刺人的顺着河面往上冒,仿佛想顺着石桥攀爬上岸。

    但在周扶光目不转睛的注视下,那股试图爬上岸的寒意凝固了片刻。

    下一秒,寒意坠回河底,河面无端溅起一小丛水花,像是某种东西无能狂怒的拍了下水面。

    周扶光屈起大拇指敲了敲桥栏,扭头离开时嘴角上翘,面容得意。

    走过石桥,到了鸡笼巷尽头,便是私塾——镇龙村只有一家私塾,而这唯一的一家私塾里,也只有一位教书先生。

    先生姓陈,全名叫陈玄乙。

    陈先生也不是镇龙村本地人。他是十五年前的夏天,在一场暴雨中来到镇龙村的——关于陈先生的来历,众说纷纭。但比较可靠的说法,说他是北俱芦洲西府院落榜的读书人,落第后郁郁不得志,无颜面回上京,就避世到乡下来了。

    恰好村子里没有先生,而陈先生又那样宽厚和善,修金是县令与村里几个大户合资出的,束脩只收点粮食粗布。

    村里人乐得把自家孩子送去念书,不求考取功名,能认几个字也挺好。

    是以陈先生虽然性格沉闷不爱出门,但在村里人望却很高。村妇们背地里嚼舌根,说到陈先生时,总要留几分情面。

    私塾不包午饭,学生们一窝蜂从书院里冲出来——小的才七八岁,大的有些都十四五了,与周扶光差不多年纪。

    年纪小些的,满脑子只有午饭,两条小短腿跑得飞快,倒腾得能冒火星子,从周扶光身边跑过去,连眼珠都不斜一下。但稍微大点的,比如顾千钟。

    与周扶光年纪相仿的少年,生得高大,容貌端正,与周扶光迎面碰上,态度温和的笑:“周姑娘好——”

    周扶光脚步一停,站在距他三四步远的地方站住,颔首,随意的回:“你好。”

    顾千钟笑了笑,单手拿着一捧书,不紧不慢越过周扶光,跟随其他放学的学子一起往外走。

    男孩子从七八岁到十四五岁,都是鸡嫌狗憎的年纪。但顾千钟不一样,顾千钟大部分时候都表现得很有礼貌,衣服也不会像同龄人一样脏兮兮的。

    他的衣服布料远比其他人更好,尽管在周扶光眼里不算好——但在这个村子里,没有哪个少年人会比顾千钟穿得更体面,也没有哪个少年人会比顾千钟收拾得更干净,说话更得体。

    毕竟他父亲是这个镇子上最有钱的员外郎。

    陈先生一年的修金,顾员外个人就承担了一半,剩下一半才是县令和其他学子的父母共同承担。

    周扶光跨进院门,穿过空荡荡学堂,走进后院。

    后院是陈先生专门辟出来自己住的,位置其实不大,一间书房,一间卧室,一间客房,中间围出一个小小的空院子,用来做饭。

    虽然这个做饭的院子里,此刻烟雾缭绕,一副要烧起来的架势——周扶光在推开院门的瞬间被呛得咳嗽起来,扭过头时闻到股一言难尽的糊味。

    她边咳嗽边用手扇开烟雾,看见露天大锅的简易炉灶边蹲坐着一个瘦弱少年。

    对方也被呛得直咳嗽,咳得比周扶光厉害,一副马上要把肺咳出来的架势。周扶光捏着鼻子走过去,揭开锅盖往里看,大声:“别烧了!都烧糊了!”

    少年仰起脸,熏着黑灰的脸上露出茫然表情,好似没有听懂周扶光在说什么。

    周扶光不得已,放慢了语速,大声:“我说!饭!烧糊!了!糊!糊了!不能!烧了!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