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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姑娘生存实录

表姑娘生存实录

简介:
步步为营高岭之花男主x求生欲满满·清冷机敏表姑娘顾清宜的爹是手握安州兵马的刺史,谁料除患未归,生死不明,母亲骤疾,顾清宜一朝失恃。顾清宜听嬷嬷的话,带着尽数家产,去了上京,投靠做了郡王妃的姨母,只想等着除服了,与上柱国将军家的二公子履行婚约。郡王妃自来不亲近顾清宜这个庶妹的女儿,顾清宜一朝被退了婚,郡王妃念着旧情,打算把她指给家中庶子。谁料一不留神,顾清宜竟攀上了她那官居高位、如谪仙般的嫡子裴霁回!郡王妃当然不知,人前裴霁回是位说一不二般的冷面狠郎君,人后却将她向来看不起的庶出外甥女逼得东躲西藏!郡王妃更不知顾清宜眼里的裴霁回:凛若冰霜、毫不手软,当敬而远之。一日夜中。顾清宜瞒着人私自外出被敌对的世子差点逮个正着,危机时刻得裴霁回解困。男子站在烛火外,冷峻的脸庞隐入暗色中,看着一身男子长衫的少女用棉帕拭手,那白皙、纤细分明的手指被拭干水珠,好像在抚琴一般让人赏心悦目,又有不知天高地厚的淡然。他移开眼,让神色冷下来试探道:“不信任我?”良久无声的对峙,裴霁回轻嗤:“也是,你自来信任顾龄安,如今冒着危险私自去见他,之后查案之事怕是不用裴某插手了。”他语气中暗含着说不上来的醋意。食用指南:1、1V1,he,双洁。2、架空历史3、男女主无强取豪夺剧情,偏细水长流型。——————————————————--预收:《王女知欢》、《本姑娘只是有点眼瞎》、《夫君如明月》感兴趣的读者饱饱们收藏点一下叭~~~《王女知欢》文案:忍辱负重少年护卫x恣意明媚王女戚云欢贵为长云王嫡女,丰盈窈窕,明眸皓齿。堪称盛景国最尊贵的王女,一时风光无限,人人追捧。谁料她一日阴沟里翻船,路遇外洲不长眼的暴匪,千钧一发之际,得一脏兮兮的兄弟所救。戚云欢喜好美物,将那最俊朗的人留在身边做护卫,日夜守护她的安危。这侍卫相貌英俊,武艺高强,还十分听话。在戚云欢遭受暗算时及时解围;在遇刺时背她走了二十里山路;在世家子追扰时,而这侍卫……胆大包天的搂了她的腰!就在戚云欢不顾身份悬殊,与这侍卫准备议婚之际,这侍卫竟然带上了她父王的私印跑了!!几月后传来嫡长孙百里玳继位的消息,少年帝王铲奸佞,平叛乱。原来,景和四十八年,宦官擅权,藩王起义,方及冠的嫡长孙百里玳不知所踪,下落不明。三月后,长云洲王女的身边跟了个说话温吞,却武艺高强的侍卫。众人以为王女戚云欢因为收留帝王即将被接去帝京,却左等右等,始终没等到百里玳派人来长云洲递消息。诸位看不惯戚云欢的世家女先是艳羡,后把她当做笑谈……戚云欢听言冷笑一声,连夜收拾包袱走了。可她不是去帝京寻人的,而是去游山玩水的。真是笑话,她贵为长云洲王女,风光恣意,要什么没有,何必耽溺于往事?!————————————《本姑娘只是有点眼瞎》文案:览玉山庄千娇百宠长大的大小姐颜书——人……不如其名。江湖人都知道第一山庄的大小姐颜书杏面桃腮,娉婷袅娜。可行为却不拘小节与长相大相径庭,喜好舞抢弄剑,最不喜诗书女工,让山庄上下为她的婚事头疼不已。时值朝廷设立新司,颜书收拾收拾包袱逃学,一声不吭的溜出山庄了。大小姐层层选拔,做了别人的……护卫。此后颜书讨厌的东西又多了:第一,最不喜读书背诗。第二,最不喜开口圣贤诗书的文弱读书人。第三,最不喜别人逼她做不喜欢的事。第四,…………很不巧,她奉命保护的涂越全占了!颜书憋气却还要听命。一日。涂越捡到了大小姐的手书,上面列条密密麻麻。涂越:其余涂某都认,可这“文弱病书生”怎么来的??缜思敏捷(伪)病弱劝学爹系男主x武力值满格江湖侠气的直率大小姐————————————《夫君如明月》文案:霜溪冷,月溪明。中书侍郎黎家嫡女黎初溪年幼失恃,祖母仁慈,为她谋划亲事却屡遭退婚,帝都因她“狐媚子”般的长相,丰盈的身段多有诟病。父亲以她为门楣之耻,在要将黎初溪送往庄子之际,父亲的上峰、那赫赫有名的中书令——陆清韫,带着媒人上了门,直言要求娶贵府嫡女,一时之间震惊帝都众人,只有黎初溪羞愧的低下了头。陆清韫可谓帝都的一股清流,出声没落家族,早年连中三元,才华斐然,如今二十有七已是官居三品的中书令。重要的是,他相貌清俊,朗朗如盈月,是位如沐春风的君子。只可惜,数年前各家榜下捉婿也未曾见这人属意哪家姑娘,媒人登门几年也渐渐的歇了心思。可就在这时,这位大人却找上了媒人,三书六聘却只为求娶黎家那被退了几次婚的姑娘,礼数周全,无一不差……最后祝读者饱饱们看文愉快~~ 表姑娘生存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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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姑娘生存实录》撞见

    初夏时节,春意尚未散尽,太傅府通向阁楼的沿路都是春日未散的殊色粉花。

    不过现在顾清宜主仆三人却没心思沿路揽胜,这豆大的雨珠簌簌的落了下来,三人直忙得快步上了阁楼的围栏里避雨。

    本是太傅府邹家的赏荷宴,却突逢骤雨,实在是天公不作美。

    半春眼看左右没人,憋了一路的话实在不吐不快:“方才,那李三姑娘实在欺负人,还是姑娘的表姐呢,要奴婢说,方才在席间姑娘何苦藏拙,现在那些姑娘们口中,姑娘怕是中规中矩甚至木讷的女子了......”

    “半春。”站在丫鬟中间的女子轻轻出声斥道,手上却不紧不慢的拿着块儿素帕掸去衣袖上的水汽,素帕称得她手指越发苍白纤细。

    姑娘的声音清清泠泠的,有些没上心的冷淡。

    半春微微咬唇,低眉认错:“奴婢失言了......”

    “嗯,日后不可再犯。”

    半夏看了看半春依旧忿忿的模样,笑着合话道:“还愣着作甚,姑娘的衣裳都跑乱了,眼力见儿都没有。”

    面前整理衣裙的少女一身浅云色的绡纱裙,衣着十分浅淡素净,腰上只配了个自小带着的白玉佩和浅蓝色的香囊。

    按理说近年上京城里的女子喜好艳丽殊色,少见这素净的打扮了,但顾清宜三年孝期方满,这番穿着比较合时宜。

    半春拉着顾清宜的衣袖整理,半春咬咬唇,往上拉了拉女子的袖摆,露出一节儿白嫩的腕间,果不其然,上面一片一片的红了起来。

    偏偏顾清宜自己没什么反应,一边冷静的半夏看着也喃喃道:“先前就与李三姑娘说了,姑娘对那薏苡有敏症,竟还挟着姑娘喝了两盏薏苡酒......”

    顾清宜面上没有多在意的样子,反而看向栏外唰唰直下的雨幕:“不是什么大事,回去歇上两三日就消了。”

    她三年前初来上京,又整日守在郡王府的客院中,戴孝抄书,李新悦不熟悉她也是正常的,她也不想计较。

    “说起这个奴婢还要说呢,姑娘如今害了敏症,但四月初八的浴佛节,明儿姑娘要去帮郡王妃抄写经书......这些年,郡王府的主子不说了,偏偏府上那些下人都像是吞金的兽,姑娘自打来了......”

    “半春!”顾清宜眉头皱起,“今日是何种场合,下场雨便让你敢在外抖搂主子了——”

    话音未落,隔壁传出轻轻的叩击声,让围栏边上的三人一愣。

    霎时间,半春脸色煞白。须臾间,有人走出了拐角,看清了来人,即便是顾清宜也面色惨白起来,她跟着丫鬟一起,“扑通”的跪在地上,咬咬唇,才忍着颤意唤道:

    “裴......”

    ‘表哥’二字实在不敢出口,白着面色唤道:“......都护大人。”

    余光往上看去,站在最前面的是一身玄色带着臂缚束袖的近侍,他手上抱着一柄剑,是侍卫幸樛。要紧是他身后两步之外站着位男子,单是瞧见那山矾色的暗纹,顾清宜都有些心下发怵,掌心不自觉的冒了些虚汗。

    当着郡王府嫡长子的面,数落的郡王府的人,今天当真是活腻了......

    抱着剑的幸樛出声提醒:“回大人,是溪萸阁的表姑娘。”

    前面久久没传来声响,顾清宜喉咙一紧,头顶传来不可忽视的打量的视线。

    裴霁回低眼看着面前跪着的三人,最面前的女子衣着浅淡,这动作让素色的衣裙将那纤薄的背和腰身都勾勒出来,他的视线放在那微微露出的手腕上,果真是有些片红。

    “顾......表妹?”裴霁回出声问道,语气听不出喜怒,有些像对待陌生人的冷漠。

    顾清宜咬咬唇,依旧不敢抬眼起身:“......是。”

    “既是亲戚,何必行如此大礼,起身罢。”眼见着面前的女子磨磨蹭蹭起身,他噙着凉意的眼神放在一边跪着的半春身上。

    顾清宜指间握紧,上前一步,看向那冷峻的男子:“方才是我的丫鬟口无遮拦,实在该罚,还望表哥宽宏,莫要放在心上.....”

    裴霁回那泛着凉意的眼神这才转而看向面前已经起身的女子,溪萸阁确实是住了位表姑娘,但这两年这表姑娘因在孝期,深居简出的,只在去长华堂问安的时候,隐约碰见过那么一两次,裴霁回更不会多分个眼神。

    各自思索间,外面那花丛小道传来匆匆踏着积水的脚步声,近侍寄白落后十余步,抬着伞追着位朗朗的公子过来:“我的二郎,您倒是慢些呐......”

    寄白絮絮叨叨的,直到看清廊下站着的几人和这丫鬟跪了一地的场景,咽了咽口水,跟着低眉顺眼的噤了声。

    这......郡王府这位仙主怎么在这?

    看见廊下站着的裴霁回,许知谨瞳孔一缩,脚步微顿,收敛了急切的动作上了台阶,留下了越来越浅的湿脚印。

    他绕过颤身跪地的半夏半春,少年挺拔的身姿微微半挡住顾清宜,朗朗舒华的笑着见礼:“大表哥原来在此处,方才邹三哥还找你呢,呃.......不知,这丫鬟可是惹恼了大表哥?”

    许知谨的母亲乃是当今圣人的嫡姐,春和长公主裴颜春,他与面前的裴霁回是表兄弟的关系。

    顾清宜看了看面前身穿暗竹纹衣袍的小公子,许知谨,是她的未婚夫,顾清宜暗自松了一口气,好在他来得及时,不然她当真不知如何轻巧的收场,还能保住半春。

    裴霁回将许知谨这维护的动作看在眼底,兀自轻笑一声,不似方才那般的冷凉压迫,身侧的幸樛解释道:“回许二公子,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这丫鬟说了些话,被我家主子撞着了。”

    “原来如此,顾姑娘回去,确实是该好好管教管教。”

    顾清宜顺着许知谨的话见礼歉意道:“今日丫鬟无状,还望裴表哥海涵。”

    裴霁回面上带着浅笑,眼底平静无波:“表姑娘在府上独居不易,这些丫鬟一时鸣不平也颇为正常,日后好好管教便是。”

    他本也不是闲着无事专门找茬的人,方才也是被幸樛无意撞破,何况,这顾清宜的身份......裴霁回微微勾了勾唇,没再说什么。

    眼瞧着裴霁回那清俊修长的背影越走越远,顾清宜眨了眨眼,这才松懈下来,从谨小慎微的模样又换上了往日那清冷幽月的模样。

    雨后枝条新绿,廊外的凌霄花颜色如新,幽淡的香气好像也被放大了,许知谨看了眼身侧的姑娘,有些无措的捻了捻手指,轻咳了一声欲盖弥彰道:

    “方才、方才我瞧见落雨了,也没见你的身影,便想着拿把伞过来接你过去。”

    几步后靠柱站着的寄白抱着油纸伞,撇了撇嘴,心下嘟囔:还接呢,方才也不知道是谁半路见雨停了,就跟火烧屁股似儿的,连他这近侍都追不上。

    太傅府到处都是石板路,好在路上也没有泥泞,他只是来的着急,袍脚被积水溅湿了,顾清宜留意到他的衣摆:“许二公子衣袍摆脚都有些湿了,可要先去客房更换一身?”

    一听到她清泠泠的声音有些关切的问,许知谨耳朵缓缓红了起来:“无妨,我先送清宜表妹过去,方才三妹还说寻你呢。”

    许知谨口中的三妹,正是许知书,也是上柱国将军府的三姑娘,前几日顾清宜才见过两面,算不上多熟悉。

    “还劳三姑娘挂念,我正巧也要寻三姑娘呢。”

    许知谨高兴的笑了笑:“我三妹性子单纯,最知礼不过,你与她聊聊,也不用怕在上京寂寞。”

    顾清宜面色一顿,笑意浅了些,没有回话。

    察觉失言的许知谨暗自咬了咬舌,余光见她的面色微微绷了起来,越发自责。

    地上湿滑,许知谨见她跟着要下台阶,不自觉的跟着微微抬了抬手,但又怕冒犯一般,匆忙放了下来,眨眼间,半夏已经上前扶住了人。

    许知谨率先下了台阶,回头不自觉的将目光放在她身上。

    她身形纤瘦,远山眉,眼睛很像杏儿眼,最要紧的是那肌肤,犹如上好的薄胎白瓷,冷白细腻,身量算是高挑,但微瘦的身形越发将她身上这清冷的感觉加重了。

    许知谨微微愣神,他三年前在顾清宜方来上京时,就被母亲带着去了郡王府拜访,面上是拜访,实则是看望他这个尚且年幼,就不得不孤身来上京的未婚妻子。

    那时的她还有些婴儿肥,含水的眸子哭得又红又肿,他当时尚且年幼,不懂她失去双亲之苦。

    原以为再见,她会是当初那娇花般梨花带雨的模样,前几日遇到,瞧见她却是清凌凌的气质,眼底透着疏离,却像是镜湖中的弯月,让人忍不住欣赏,却幽冷的捞也捞不着。

    见她走近,许知谨回神,“路面积水,清宜表妹小心些。”说完,他目光看见落后两步有些忐忑的丫鬟半春身上,忍不住问道:“方才是说了什么,竟惹到了裴家表哥?”

    “没什么,就是这丫鬟口无遮拦,乱说些胡话,正巧被裴表哥瞧见,说来怪我,是我没调教好。”

    “怎会......”见顾清宜这般一说,许知谨也不敢再问了。

    但看今日的场景,这郡王妃想来严苛守礼,裴霁回向来是不近人情的性子,是该回去同母亲提一提,将亲事提上日程。

    想到这,许知谨面上有些不大好意思,在外人如鱼得水谈笑风生的许家二郎,在她面前,手足无措好几次。

    落后的半春却越发低着眉眼,却不敢再说半个字,她眼眶有些发红,哪是她胡言乱语,分明是实话实说罢了......

    瞧见前面院子的一角,许知谨笑着提醒道:“前面就是宴庭了,清宜表妹恕罪,容我离步去换身衣裳。”

    顾清宜淡淡的点点头,淡笑道:“多谢许公子送我过来,许公子快些去,湿漉漉的可仔细身子。”

    雨过天晴,带着日晕的日光溜出乌云,地上的水汽也晒得七七八八。

    扑通一声,半春跪在地上,半夏站在顾清宜身边,张了张口,还是没说什么。

    “奴婢知错,是奴婢口无遮拦,险些害得姑娘被都护大人吃罪......”

    顾清宜看着身侧的湖面,“起来罢。”

    “奴婢真的知错了,姑娘怎么罚奴婢也受着的。”

    半夏上前将半春拉起来。

    顾清宜看向眼眶红红的半春,面上带着些严肃之色,“你既知错了,可知道什么场合说什么话?今日是在邹家,在太傅府,越发该守住自己的嘴。”

    她不是怕裴霁回听到了她不好在郡王府立足,大不了她日后躲着些。她怕的是半春,裴霁回爬上都护之位,手段岂是她一个小丫鬟能抵得住的?

    上京谁人不知,这郡王府嫡长子裴霁回,官拜二品的都护,掌管各州刺史藩地。

    瞧着他是漠然的模样,裴霁回可不是什么温润宽和的君子,反而步步为营,冒犯到了他更会十倍的讨回来,今日也算是可大可小,就看这小事有没有入他心了。

    顾清宜看着身前的两个丫鬟,半春与其他几位丫鬟一样自幼跟着她,是她对安州唯一的念想了:“这次罚你两月月钱,回去也自己去找郡王妃身边的文姑,让她给你安排嬷嬷教学礼仪,你可认罚?”顾清宜绷着脸,狠下心来责罚。

    “奴婢认罚,奴婢认罚。”半春含着泪忙道。

    不知道裴霁回不会关心这丫鬟的小事,但找文姑学规矩,不全是是做给他看的,半春这直来直往,妄议主子的性子,是该好好改改了。

    顾清宜拉过她的手,发现自己腕间的红肿越发明显了,她眼底有些安抚:“瞧瞧,快心疼心疼你家姑娘,你现在就先去医馆给我拿副治敏症的药。”

    半春擦了擦眼泪,也知道自己的现在这眼肿鼻子红的模样,实在不宜在身边伺候,“......那姑娘可有些什么想买的,奴婢一并买了。”

    顾清宜笑着说了几样东西,就使唤她先出去了。

    半夏压低声音道:“姑娘也别气,当年在安州她天真惯了,这两年郡王府那些下人也磋磨她,难免有些不顾身份。”

    顾清宜道:“我知,我知你们是为我抱不平,但这些年也过来了,何苦差这一两年。”

    半夏幽幽叹一声:“好在许二公子是个和善将姑娘放在心上的,奴婢瞧着二公子相貌俊朗,跟姑娘也是相称,日后定会和和美美的。”

    许知谨是上柱国将军家的二公子,明年才到及冠之年,现今在国子监学书,过几月就要参加秋闱,见他谈吐不俗,定会取得好名次,对于昔日的安州刺史之女,已经是如意郎君了,更何况她现在是毫无依仗寄人篱下的表姑娘。

    “瞧你,”顾清宜被半夏逗笑了,心下却多了些思绪计较:“八字都还没一撇,你可莫要学半春那模样。”

    只是,是她的错觉还是什么,今日拜见春和长公主的时候,看向她脸色有些看不清的异样。...